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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致仍然试图挣扎:“我那里还有点疼……”
“怎么会,昨天我帮你检查过,问题不大。”商逸的语气非常坦然,“今天早上你睡觉的时候又帮你涂了药膏,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
景致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了。想要把他推得远一点,结果被他捉住手挤得更近,叼住下唇深深浅浅地吻;小腿屈起来去磕他,反倒被他一把捞住挂在了手里。
她的睡袍已经被商逸褪到了臂肘上,松松垮垮地露出了光滑圆润的肩膀,在卧室暧昧的壁灯下细腻如同羊脂玉,反射着柔柔的光。
景致之前本来偏爱深紫和明红色。她五官精致皮肤又白,这两个颜色在她穿起来总有种难以形容的独特效果。但有天裁缝店送订制的衣服过来,景致坐在客厅里冷眼看着管家一一展开她那堆深紫和明红的衣服给她看,有一刻灵光一现,突然想起似乎每回一穿上深紫和明红的睡衣,商逸就会在床上愈发变本加厉地折腾她。这几乎就成了一条规律。这个想法让她脸上霎时青白交错,当场大怒,在众人不知所云的眼神底下把所有这两种颜色的衣服全给扔了出去。
当天晚上商逸回来,听说了以后果然露出很可惜的神色,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全然哄小孩的口吻:“是因为那些款式不喜欢?那以后再买就是了。”
景致那时在吃水果,当即一脸嫌恶地推开他,转身就往楼上走。商逸在她身后把大衣递给管家,看她“砰”地关上卧室门,接着还有“咔哒”一声反锁,啧了一声,笑着转头同管家道:“脾气真大。”
从那以后景致一直刻意只穿素色的睡衣,款式还大都很保守,但仍然挡不住商逸其他各种恶作剧。卧室里原本有面梳妆镜,是景致来了祖宅之后特别安置的,结果景致后来发现这面梳妆镜被商逸当做恶趣味道具的时候甚至比她用来梳妆的时候还要多,干脆有次在跟商逸生气的时候顺手砸掉了。
景致被商逸逗弄得一寸寸发软,提出要去几步之外的床上,商逸不准,反而把她翻过身继续压在墙边,景致被他在耳后刁钻的吸吮法挑^逗得紧紧拧起眉,接着在他一个轻咬和一个紧抿之后终于敌不过,轻轻哼出了声。
商逸轻笑了一声,又在那里亲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耳根这里有个挺小的痣?”
景致竭力轻缓地吸气,强自镇定道:“当然知道。”
“嗯?”商逸一边揉着她一边随口问,“怎么知道的?”
景致淡淡地回:“你又不是第一个亲我那里的。”
“你就编吧。”商逸不怒反笑,捏了捏景致的脸蛋调侃她,“那回是谁被夺走了初吻以后勃然大怒,还扇了我一耳光?”
“我扇过你很多回,”景致给他撩拨得忍不住微微闭上眼,努力平稳声音说,“具体的都懒得记得了。”
商逸又笑了一声:“嘴硬吧就。”
景致到后来软得腿都站不住,又死活不肯攀在他身上,并且到后来都开始反抗,商逸只好抱着她回床上。客观来说今天晚上商逸的动作当真十分温柔,并且一直在观察景致的脸色,景致说慢他就慢,说快他就快,让景致彻底从他这儿体验到一回女王的快^感。
“很舒服是不是?”商逸捞起她的脚趾,像珠子一样一颗颗轻轻地捻,景致觉得痒,轻轻蹬了一脚,商逸笑了一下,又改为拿指关节扣在她脚心,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看她额头上的细汗渗出来,给她拨开上面粘湿的头发,柔声说,“你看,今天晚上你给我戴绿帽我都没说什么,虽说这世上宽宏大量的未婚夫也许有很多,但能这么忍你的肯定只有我一个,你还天天给我绷着脸,动不动还拳打脚踢扇耳光甩枪子,不觉得很对不起我么?”
景致的鼻尖都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在微微翕动,好半晌才微微睁开眼:“……我又没有求着你。”
“嗯,没有求着我,”商逸拧了一把她的脸蛋,微微冷笑,“你满心就想着你那点儿反商复景的大事是吧?现在钱也拿到手了,人也安□祖宅里了,下一步想做什么?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就是想着怎么才能出卖我好搞到点走私的路子了?”
景致心里一跳,表面纹丝不动,感觉到商逸的手松松地掐住她的脖子上,听他又开口:“你现在以为景家没落就是挫折了,那是因为你还没真正看清楚黑道究竟长什么样儿。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我有时候真不想再伺候你,恨不能直接把你扔到外边一年,不管你死活,一年以后你肯定哭着回来求我。”
景致也冷冷地笑:“要不要赌一把试试?一年以后我绝对不会回来求你,更别说是哭着。”
“少来激我。你以后就给我乖乖在家呆着。” 商逸俯下^身,拧了一把她的后腰,声音平静,“哪天你要是再敢私自跑一回,我就往你这里纹个追踪器。我这回可不是在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鉴于昨天我的考研成绩出来了(木错,鉴于前年考研那件乌龙事,去年我又正儿八经考了一回),所以前天在惶惶不可终日地等成绩,昨天和今天都在忙着考察各种复试的事(工科转管理的跨专业搞得我找导师都很迷茫……),所以码字少了一点,请见谅。如果问题不大的话,明天会更新的。
、第 十三 章
第十三章、
接下来景致按照商逸所说的那样,真的呆在祖宅安分了两天。每天上午就糟蹋糟蹋琴棋书画,下午就残害残害花鸟鱼虫,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商逸正大光明地监视她,她也就大大方方地给他监视。
不过商逸并没有要把她彻底□足不出户的意思,他的本意其实只是要让她少与道上乱七八糟的人私下接触,跟他少耍点花枪而已,因此乍一见到景致这种消极怠惰的状态甚至还有点看不过去,到了第三天主动同她说:“天天在家坐着你也不嫌闷,下午我带你出去玩玩?”
景致看都不看他,话也不回,翻身甩给他个背影继续装睡。
商逸笑了一声,又去扒拉她的背:“耍什么小脾气。有空去公司看看也行啊,我又没拦着你。”
景致冷冷地:“不是你不让我出去的?”
商逸“哟”了一声,揶揄她:“我说不出去你就不出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
景致嗤了一声,商逸不由分说把她强行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接着就开始一粒粒解她的睡衣衣扣。商逸刻意把动作拉得煽情又缓慢,结果景致只是面无表情瞥他一眼,很快就又闭上,继续无动于衷状。商逸逗了半天都没什么效果,最后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咬着牙笑:“算是怕了你了。”
说完他把旁边的衣裙拿过来,一件件给她穿上,又把她抱到床沿,托着脚心伺候她套上鞋子,最后把她半搀着从床上扶起来,一个标准欧洲宫廷礼的欠身:“小祖宗,还需要我背着你走吗?”
商逸今天白天难得有空,计划要带景致出门吃点东西然后去商场转一圈。本来他也很想像普通的约会男女一样吃吃饭看看电影再顺便观光一下A城海岸线的风景,无奈景致从来不肯配合他,俩人统共就一起去过电影院两次,还都没什么好回忆,第一次景致从入场睡到出场,第二次更差劲——景致居然借口去洗手间的功夫试图逃跑。
商逸好不容易说动景致自己迈腿下楼,结果发现楼下客厅正站着一人,搓着手一直往这边看,见两人走下来,顿时出了一头的汗:“商商商少爷,大小姐。”
商逸略微皱了一下眉,又很快换成一点似笑非笑:“今天好像是星期六,陈经理很勤勉嘛。”
制药公司这个新升上来的总经理曾郁非常郁闷地看了看眼前这两人分明要出门的装束,硬着头皮说:“这,打扰了商少爷的兴致,我真是罪该……”
景致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理他做什么,快点说正事。”
“大小姐,”曾郁看了看挑眉不发一言的商逸,又看着景致走下来坐进沙发里,才小心翼翼地说,“唐禹那对双胞胎女儿,今天上午被送去拍片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出了问题?不是说很顺利就从英国弄回来了么。”
“弄回来的时候很顺利没错,但是……”曾郁忍不住顿了一下,把头深埋下去,才敢继续往下说,“本来今天上午那俩女孩儿已经给弄进公司里了,就差开拍了,结果突然闯进来几个拿枪的人,把那俩女的硬生生带走了。”
景致听到一半就已经面无表情,看了他两秒钟,冷声问:“谁干的。”
“……”陈郁有些哆嗦着嘴,“是,是……”
景致一个烟灰缸砸到他的脚底下:“说!”
曾郁闭上眼,大义凛然地说出了口:“是舟少爷。”
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商逸本来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