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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叫神法金刚葛得奇,叫我从庙中赶到庙外,我这是追他追到这儿,觉着有点儿累,来吃东西,可巧遇上您老人家。”
“噢!这么说差官队大获全胜,你也露了大脸啦!”
“可不是吗!”
“既然如此,我就别去了。从哪儿来,我还回到哪儿去。”
“别别别呀!您怎么还要走呢?”
“唉!我原以为差官队人手不多,才前来帮忙。既然你们打了这么多的胜仗,把对方的尖子人物全给打败了,我去岂不多此一举!我还是回去的好。”
“哎哟!哪怕您老人家坐在那儿看看热闹也是开心的。说什么我也不能放您走!”
“不不不!我这人就不爱凑热闹。既然没有用我之处,我何必出头?吃完了我就走!”
“老人家!是这么回事儿,虽然说我们打了些胜仗,可也不是那么顺手的。”
“这就怪啦!从你方才所言,你们是连中五魁呀!尤其是你,能耐那么大,比我们大清国四大剑侠都高出一块去,还能用得着我吗!”
“唉,师爷呀!我跟您说实话吧。刚才我见着您一高兴,一着急,把些事儿都说错了。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张洪钧知道张方这小子爱胡说八道,没事儿专门吹牛,所以给他出个难题。这一将他,张方说了实话了。张洪钧觉得好笑:
“张方,那么究竟实情是怎么样呢?”
“哎,别提啦!老人家呀,您是非去不可!我们尽打败仗了。”
“噢!快把详情报与我知。”
“哎!您听我跟您说。我这头一仗胜了沙徒登,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这是事实。要论我的能耐没有人家大,但是我这怀里带着一种喷嚏药,闻上,他就光打喷嚏顾不得打仗了,所以我才钻了个空子。后来,了因长老带来俩和尚,一个叫慈安,一个叫慈慧,登台比武,于秀娘当场出面剑斩慈安、慈慧;吕娩娘剑断了因的左臂。就这样,我们打了几个胜仗。可是后来,张明志登台了。您是知道他的厉害劲儿的,指名点姓,非要跟童林动手。我童师叔是红脸儿汉子,因此就登了台,您想一想,他那能耐怎么能打得过张明志呢?没出几个照面儿,被张明志一掌……”
张洪钧听到这儿一哆嗦,好悬没把筷子掉了!“一掌怎么样?”
“把我童师叔打得口吐鲜血,人事不省啊!到现在恐怕这条命啊也保不住。正在这个时候,镇古侠董化一老剑客赶到了,一看徒孙被打得这么惨,老头就急了眼,这才登台大战张明志。哪知道他悲痛过度,未加留神,被张明志一脚……”
“啊!”张洪钧急得就站起来了,“一脚怎么样?”
“把镇古侠的左腿给踢折了,粉碎性骨折,落下个终生残废呀!老剑客吕娩娘一见此景,火往上撞,登台大战张明志。哪知道被张明志一掌打得口吐鲜血,直到现在,人事不省。我们的人被张明志打得是腿断胳膊折,惨不可言哪!我张方万般无奈,出来搬兵。我这是回成都搬人去,走半道饿了,在这儿吃点儿东西。这才遇上您老人家。”
张洪钧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看张方直抹眼泪儿,他就信以为实啦:“张方,你说这话可当真?”
“我说师爷,这么大的事儿我敢胡说吗?都是实话。您快去看看,要去得早了还则罢了,去得晚了,我刚才说的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
“啊呀!”张洪钧一听,什么也吃不下去了。张方一边擦眼泪儿,心中一边高兴,心说师爷呀,要讲能耐我比不了你,要讲说瞎话你一百个也白给!
张洪钧问张方:“孩子,这么说,现在你们是急需用人?”
“可不嘛!一个帮手都没有,您快去吧!”
“好!你快吃,咱们速速起身。”
“哎!”张方心里有底,等把饭吃完了,伙计来算账,张方又说:“师爷!不管怎么说,我是当晚辈的,这顿饭我请客。伙计!多少钱?”
伙计一算,八钱六分八银子。
“不多,给一两!”
张方在兜里摸了半天,不言语了。张洪钧问:“孩子怎么回事儿?”
“您看这事儿倒霉不,本来我想请客,结果没带钱,这银子还得您给。”
张洪钧一看,这小子缺德,说大话使小钱儿,不是东西。老剑客掏钱会了账,爷儿俩离开饭馆儿,赶奔大佛寺。
张方这一走,时间可不短,大佛寺战场也发生了变化。张方把葛得奇领走之后,擂台上董化一大战张明志,打到一百五十个回合,董老剑客就有点儿支持不住了。为了给张明志保存脸面,董老剑客跳下擂台,摇手认输。其实董化一要接茬儿打不是不可以,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快,这无非是给张明志个面子。董化一归座,在他身旁就站起了海外神叟方天力。方天力年岁不小,脾气十分暴躁,一看董化一不是张明志的对手,他就飞身上擂台,大战张明志。两个人一伸手,一百多个回合,没分上下。方天力急于求成,结果吃了亏,被张明志使了个海底铲花绝命掌,正打到方天力的左胯上,把方老剑客揍下擂台。方天力仗着满身的气功和硬功,没有受伤,大败而归。方天力一败,董化一又不行,什么人是张明志的对手呢?张明志连胜两阵,气焰嚣张,指名点姓呼唤童林,非要把童林打死不可。正在这时候,大佛寺外边来了个推车的老头,这小车吱妞妞妞直响。老头进了大佛寺。来到擂台下往上看看,然后掏出毛巾来,一边擦汗一边说:
“哎哟!这庙里怎么这么热闹?僧道俗三教的人应有尽有啊!大概是唱野台戏吧!来来来,我看看热闹。”他仰着脸儿看看张明志:“哎!我说那老道,你唱这出戏叫什么名儿?”
张明志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心说,这是唱戏吗?这老头是老糊涂啦还是瞪眼儿说瞎话?张明志用手点指:
“无量天尊!老匹夫,你是哪儿来的?如果你是过路的行人,赶紧走开。这里是战场,没有你容身之地。倘若你要遇上麻烦,悔之晚矣!”
“哎,我说老道,你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你们唱戏也好,不唱戏也好,跟我有什么关系!这腿长在我身上,我乐意上哪儿就上哪儿去,乐意呆在哪儿就呆在哪儿。我一不犯法,二不偷窃,你管得着吗?真是满嘴放屁!”
“哎,无量天尊!老匹夫,你敢出言伤人?”
“伤人怎么样?我赶车的出身,骂牲口骂惯啦!”
这一下可把张明志气坏啦:“老匹夫,看来你是找茬儿的,不服气,你敢上来?”
“怎么不敢呢!请你稍候片刻。”
这老头说完了,挽挽袖面儿,紧紧腰里的带子,两手握住车把,喊了一声“起”,嗖!连人带车都上了台了。等把这车子往张明志面前一放,张明志就大吃了一惊。什么原因?闹了半天这车是浑铁铸造的,车把、车箱子、车轱辘全是铁的,要上秤准重有千斤。张明志就愣住了:
“老朋友,你是哪一位?先道个名姓吧!”
“嗨嗨嗨!我呀,是推车卖菜的,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就报出名姓,你也不知。废话少说,来来来,咱俩比试比试。不用伸手,你要能照我那样把这铁车端上擂台,我就算认输。”
张明志一听,这个老头当众叫号,凭自己这么高的身份能认栽吗?决心试一试,便点点头:“好!”说着话他把这铁车的把攥住,拉着铁车跳到台下。这铁车落地把院儿砸了个坑。张明志把腰中的丝绦勒了勒,道袍卷了卷,把车子扶好,双手一扶这车把,舌尖顶住上牙膛,一叫丹田浑元气,喊了一声“起!”结果,连起了三回,也没上了擂台。这车他是端起来了,可只能离地三尺来高,根本他就上不了台。把张明志累得鼻凹鬓角热汗直淌。那个老者抚掌大笑:
“我说这位道爷,这回你知道姜是老的辣了吧?端哪,你不是不服气儿吗?照我那样子端上来看看!”
张明志面红耳赤,把车子往那儿一放,自己上了台:“老朋友,这没什么了不起!看来,你经常练这种功夫。以己之长,比别人之短,我不服气!哎!咱们俩伸伸手,过过招,你要能把我赢了,我才能认输。”
“嚯!就凭你这么高的身份,拉屎往回坐,说话不算数!好,既然你不服,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过来,过来!我领教领教你有什么能耐?”
张明志晃双掌往前一纵跟老者战在一处。就见这老头快似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