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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一个人去怎么行?”蓝容浅握紧竹钗,脸色一个劲的泛冷。这时候他真是暗恨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关于她娘的事情,竟让她当着自己的面被别的男人要胁。
“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不介意接受他的要胁。”叶玉卿笑着嘱咐道:“带好叉叉,我很快就回来。”
至今为止,好像还只有这一个人,能在她不在的时候带好玉坤,没有让他哭着找娘亲。
“要不,让玉坤陪你去?”蓝容浅试探般提议道。
第一无痕找她,肯定是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了想要挽回她。他不喜欢他们独处,可是又担心她带着玉坤去让玉坤受委屈。毕竟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接受在自己眼中,只属于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生的孩子?
她曾经是他的妻,虽然他早已不仁不义将她弃如敝履。但她却如此强势的回来了,所以他后悔了。他以为他后悔了,她就应该还是他的。
他太了解第一无痕这种恶心的自我心态了,跟他老子完全的如出一辙。
“怎么?不相信我?”叶玉卿眼一瞪,蓝容浅立即否认道:“没有不相信,只是不喜欢。”
这么诚实?真是越看越可爱了呢!
叶玉卿心情十分不错地从他手中接过盒子,笑着保证道:“放心,这世上还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他敢再让我不爽一分,我让他不痛快一万分。我走了!”
“会害羞,而且还会恼羞成怒,刚刚那一会子冷脸真吓人。然而温柔体贴起来也让人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我们的卿卿姐。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啧啧……喂,你小子,居然有本事泡到我们的女王,真……”语琪望着叶玉卿离开的背影啧啧直叹,正待对蓝容浅表达一下祟拜与嫉妒,回头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
这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到,果然不愧是传言武功天下第一的蓝公子。
不知是真心想要弥补还是怎么,第一无痕来找叶玉卿,完全就没有掩饰行踪。马车上,明目张胆地挂着战王府的车牌,叶玉卿才走出拜云楼大门,早已等在门外充当车夫的年轻护卫即刻上前恭敬地弯身邀请道:“郡主,这边请!我家王爷恭候多时了。”
叶玉卿往马车走去,并未有任何抵触情绪,甚至嘴角还泯着一缕笑。
第一无痕穿一身黑色锦衣蟒袍,宝冠玉带,云祥皂靴。他应该是曾经修练过类似于缩骨功的武术吧!因为不需要再伪装太监,如今喉结突出,昂扬的七尺骄躯壮实得如同虎豹盘距,比起当年稍带秀气的俊美更沫了五分威武,五分矫健。
本该是沉重的墨色,穿在他身上却给人一种尊贵大气之感,仿佛墨色就是天生为他而生的一样。即便是随便往那里一坐,其凌锐之势便不弱于第一无襄,尊贵之气便是与第一无过比之也是不逞多让。
倒是人模狗样的。
叶玉卿暗中嘲讽一笑,随意而大方地坐到了马车横辕上。马车启动,朝城外的方向而去。
第一无痕表情冷淡,眸中却是含着隐约的温情与关怀,他淡淡道:“不能吃辣,何必强求?”
“你说这个啊!”叶玉卿曲指轻抚过自己肿胀的唇瓣,背靠着马车,挑起二郎腿,慵懒一笑,道:“这是我男人刚才咬的。”
第一无痕瞳孔微微一缩,随即笑了:“我闻到辣椒的味道了。”
叶玉卿伸出舌头轻舔了舔酥麻的唇,坏笑:“的确,本来是准备好了一只辣椒王要欺负他一下的,到后来又舍不得了,所以就从他嘴里把辣椒抢了过来。估计他现在也跟我一样肿了,嘻嘻……”
第一无痕额角青筋微微抽动了一下,他收了笑,无奈道:“卿卿,你一定要这样故意气我吗?”
“自我感觉太好了吧!”叶玉卿鄙夷地横了他一眼,故意气他?他以为自己什么东西,值得她花心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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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人呐,没有最溅,只有更溅
“你还是当年的卿卿吗?”第一无痕皱眉,她那一个毫不掩饰的不屑眼神,狠狠地戳中了他的痛处。他不能接受,那个曾经为了他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日日夜夜研制那种隐秘之药的姑娘,有一天会用如此冷漠,甚至是鄙弃的眼神来看他。
叶玉卿无所谓地笑道:“当然不是,你的卿卿早就死在幽冥香的毒里了。”
她说的是实话,却故意说得这般的似是而非。明明是无比坚决的撇清关系之语,却偏偏又带着那么点儿隐约的暧昧,仿佛已经绝望却又似乎在留恋着什么。如同绝美的罂粟,染血的炼狱,美丽,却剧毒无比。
曾经的叶玉卿爱他,却换来魂飞魄散的下场。
而今,无论是后悔了想起了她的好,还是想利用她如今的身份得到什么,在对叶玉卿做出这种事情以后,第一无痕就不该再对她抱有其他任何的幻想。
如果他不再纠缠,自然不会有事,她会看在他曾是叶玉卿心爱之人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否则,她不介意一步一步,将他引入地狱,给那个为他付出了所有却最终失去一切的女人作伴。
这就是她代替原来的叶玉卿索要的报应。
第一无痕若是足够聪明,就该离她远远的,否则……呵……
“我知道你恨我,但当年的事情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第一无痕眸色沉痛地解释道,“我没想要害死你,我给你下神仙散,是希望你能另嫁他人。我本来是让冰羽来的,他仰慕你很多年了,你嫁给她比嫁给我要好得多。可惜那天晚上他身体不舒服,没有过来。我也没有让人来捉奸,那些,都不是我做的。”
原本这些话当年他就想跟她解释的,可是那时她中毒甚深,对他误会也极深,根本就容不得他说什么。那时他以为她快死了,不管怎样都已经不能弥补他对她犯下的错了,所以解不解释都一样。可是现在,她回来了,他有机会解释,也有机会弥补了。
叶玉卿掩唇笑道:“新婚之夜给我下媚药让我红杏出墙,对象是苏冰羽那块人形垃圾,原来这么做是为了我好。好强大的善良啊呵呵……”
当年的事情她早就已经查清楚了,第一无痕虽然的确没有想要叶玉卿的命,但他的所作所为对一个爱他的女人来说,那是比死还要恶毒的折磨吧!
在这种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里,让一个女人在新婚夜做出这种丢人的事,即便真的能够改嫁,那身份与尊严都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一辈子都不可能抬得起头来做人了。更何况两个男人的身份都不低,若事情果然照他安排的那样发生,那将不止是叶玉卿自己一人的一生之痛,便连她的子子孙孙都会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
而当年,第一无痕若诚心想毁婚的话,可以有千百种方法,简单得很。
左右不过是不想低下身份去欠叶玉卿的情份,惹承元帝不痛快,而使出这样一个计策想让承元帝不生气,也让叶玉卿欠下他的情,从此任他摆布罢了。
垃圾!
第一无痕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理由很有些站不住脚,他被叶玉卿讥讽得很有些尴尬,却是强自镇定地说道:“冰羽身为丞相独子,要文有文,要武有武……”
“像我这样一个新婚夜说就敢红杏出墙的破落户能攀上这种人才,简直就是先祖显灵,十八代祖坟都冒青烟了。居然还敢有所挑剔,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对吧!”叶玉卿翘起的二郎腿,跟着马车的节奏打着拍子,身姿悠闲,嘴角带笑,随意的模样就像在跟好朋友聊天说笑。可惜吐出口的每一句话,却都是犀利到能让人吐血。
那个苏冰羽生的倒是玉面桃花,风度翩翩,身份也不低,才能也还看得过去。可惜他妈的本质根本就一斯文败类,说好听点儿是风流侃倜,实际上根本就是下流龌龊。当年还不足二十岁,没有娶正妻后院里妆就有十几个了。
叶玉卿因为长得漂亮,一直就没少被他觊觎。从十三岁没了爹娘护着开始,这狗东西就曾屡次三翻用各种偷鸡摸狗,甚至是陷害下药等等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想要辣手催花。若非叶玉卿懂毒还会武功,只怕早就被狗东西得逞了。
就这样的货色,在第一无痕看来,配给她还是给她面子了是吧!而且,若真是以婚夜出墙的弃妃身份改嫁过去,叶玉卿怕是连正妻之位都不可能得到,最多就一见不得光的小妾。也可能连做小妾,丞相府都会觉得丢人。
第一无痕噎了会儿,才声色沉痛地说道:“我并无此意,但你如今身为皇室宗亲,理应明白在其位谋其政的道理。当初,我只想护住我心爱的卿卿,除了卿卿,其他人的死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