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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第一夏宏惊怒而起,他刚刚从梅江帆手中接过这份礼单,老实说,这些东西他的确非常心动,否则也不会召叶玉卿来了。
可是现在,还没来得及交换,梅香城就死在承元国的天牢中。这不是表示这些宝物不翼而飞不说,他还会与洛城结仇吗?
虽然梅香城罪该万死,梅江帆没那个胆子明着找他麻烦,但若与他国比如说燕云国联手,那不是凭白的大损失吗?
而且,若死在承元国,叶玉卿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可能会向他发难的。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了!”第一夏宏恼火地追问道。太监总管惊慌地叩头道:“回皇上,回皇上……”
他连连回了几句,却不敢说话,只是抬头偷偷地看叶玉卿的脸色。她神色平淡,对于梅香城的死似乎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似的。
第一夏宏见他不答,还做出这般惹人烦的模样,不由怒声骂道:“混帐东西,朕在问你话呢!”
太监总管赶紧低下头去,哆嗦道:“回皇上,梅香城死于中毒,据说,据说,凶手可能,可能是,是威武郡主。”
他说着,更低地俯下了身,生怕叶玉卿一个发作,就朝他踢下来。
第一夏宏也是瞬间就看向叶玉卿,叶玉卿没什么反应,在听说梅香城死时,她就已经料到自己会再一次被‘凶手’了。倒是她身边坐着的夜三宿怒声喝道:“一派胡言!”
第一夏宏本来也很生气,但现在不用他担负全责,有了被指名道姓纠出来的叶玉卿担责任,他立即松了一口气。此时,这些宝贝也不值钱了,只要责任不在他这里就好。
他问叶玉卿:“叶家丫头,你怎么说?”
他问得很亲切,这一次,就算梅香城真是她弄死的,她也不会有事,最多就是让梅江帆暗中记恨一通罢了。
他不会得罪她,这个叶玉卿对他来说还是有大用处的。
叶玉卿站起来:“去看看!”
天牢里面,从梅香城的死被发现后,现场立即被封锁了起来。燕云太子与南墨城,洛城城主梅江帆带着一行人,还有负责天牢这边安全的第一无痕都在。就连第一蓝都在听说叶玉卿被指认为疑凶时,迅速赶到了。
第一夏宏看到他时,眼中寒光森森。
之前他还觉得奇怪,叶玉卿才回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与他有关系了呢!他还有点儿怀疑,怕自己是阴差阳错弄错了对象,但现在他敢肯定,他这个皇弟与叶玉卿的确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的。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应该占着不轻的比重,否则他不会公然出现在这里的,可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呢!
第一夏宏亲自到来,现场除了第一蓝外,所有人都一致恭贺地行礼。
“皇上!”梅江帆的脸色很难看,但还是耐着性子给第一夏宏行了躬身礼。至于走在他身边的叶玉卿与叶三宿,却只得来他重重一哼,瞪着他们的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愤恨与怨毒。
叶玉卿嚣张道:“别说现在还不能证明是本郡主杀了这贱。人,便是我杀了她,她也是活该。把你的狗眼收回去,否则本郡主不介意挖了它。”
“你……你欺人太甚!”梅江帆气得吐血。
叶玉卿道:“本郡主从不欺人,我欺的都不是人。”
说完,不再看气得嘴唇直哆嗦的梅江帆,从他与他身边的锦衣少女身边,重重地撞过去,然后走到坐在牢房外的第一蓝身边,随意地问道:“八王爷,有结果了吗?”
“还在等!”他已经带了承元国最好的仵作过来,那人正在里面验尸,暂时还没出结果。
叶玉卿便趁着这个空隙问道:“负责看守这儿的衙差呢!出来。”
“奴才在!”两名狱吏,诚惶诚恐地站出来跪下去。
叶玉卿道:“把他们分开,先后将当时情况详细叙述。”
其中一名狱吏被人带走回避,另一人仔细地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叙述道:“梅城主一行人得了皇上的口谕,允许进去探望。狱使大人领着他们进来的,是奴才开的门。梅城主要求奴才等回避,说要与梅姑娘说几句话。但狱使大人说,梅姑娘是重犯,皇上亲自下令过,要谨慎看守。
梅城主便没有再说话了,狱使大人准备退到牢房外面,刚走到牢房门口,就听到梅城主的惊呼,和梅小姐的哭声。奴才们一看,才知道梅姑娘竟然断气了,即刻便通报上面。”
叶玉卿亲自审问道:“梅城主来时,是几个人。分别是哪几个?”
“他们一共来了七个人,分别是梅城主,梅城主的女儿苏合郡主,以及尹将军,还有两名侍女,两名侍卫。”
“是这七个人,确定吗?”叶玉卿指住梅城主一行七个个,那侍卫认真看过之后,点头。
叶玉卿又问:“那,他们进来之前,梅香城还活着吗?”
“还活着,大约一刻钟以前,奴才还给她送过水,她睁开眼睛过,但是没有说话,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梅城主他们进去之后,你们可有认真地看着他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可有记清他们的一言一行?”
“臭丫头,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能是本城主杀了自己的女儿,用来栽脏你吗?”梅江帆气怒。
叶玉卿悠悠然道:“据我所知,梅香城并非城主的亲生女儿。她在承元国犯了必死之罪,惹得本郡主与承元帝亲自下令讨伐梅城主。对于这样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养女,城主若要用她的命来逃避我玉玄国与承元国的谴责,可是赚大了。所以,本郡主完全有理由相信,梅城主的作案动机,比本郡主大的太多了。”
梅香城老脸青白交错,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愤怒,他恼羞成怒地指住叶玉卿骂道:“你胡说八道,本城主进去不过两息时间,且全程皆在狱使与狱卒的监视下,哪里有时间动手?威武郡主不愧为天下第一郡主,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凭你空口白舌,也想要污赖本城主弑女么!”
“本王只听威武郡主说,梅城主有很大动机,并未曾说过城主就是凶手。当着我承元陛下还有本王以及燕云太子的面,威武郡主公开问案,所有问题都是案件疑点,并不存在刻意误导嫌疑。倒是梅城主却一再出口成脏扰乱视线,意欲何为?”人前永远高高在上的第一蓝,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完毕之后,冷淡的目光还似有若无地扫过梅江帆的脸。
梅江帆只觉得心口莫名一寒,背心都湿透了。他听说承元国的八皇叔,不是不爱管事的吗?这,不像啊!
虽然,他是站在公正的角度说出来的话,但他最后那一缕扫过来的幽光中,分明有杀气。
他们不曾结怨啊!
夜三宿也不悦道:“心虚了吧!卿卿与梅香城有私怨不错,但除了梅香城刚进天牢当晚来看过一次之外,已经有九天没有靠近过这边了。现在一切结果还没出来,你们竟敢无凭无证便大肆宣扬说卿卿是凶手。小小的洛城,也敢在我玉玄皇室面前如此跋扈,当真是好胆!”
同时惹了第一蓝与夜三宿发怒,梅江帆本来就已经够心虚的了,就连承元帝都不太高兴地附加了一句:“梅江帆,案件有疑点,自当查清楚。你若有疑问,可当面问清,莫要失了体面。”
“是,皇上息怒!八王爷息怒,永安郡王息怒。”梅江帆尴尬地躬身致歉,也不甘不愿地对叶玉卿抱手道:“梅某失礼了,还望郡主大仁大量,莫要见怪!”
“无碍。”叶玉卿道,“我一个身体健全的成年人,不会跟某些智商还在胎教期的人计较。”
“……”梅江帆暗咽了一口血,却到底摄于数方威严,不敢再胡乱造次了。
现场有三国中的皇帝,皇叔,太子皇子,还有身份不比皇子差的郡王郡主在,再加上今天他本来就是理亏的一方,若再给人揪到把柄,便是他身为洛城城主,也没得好过。
叶玉卿打发掉梅江帆,把其他人都雷得个个翻白眼后,再回头接着向狱吏问话:“方才本郡主的问题,回答。”
“是,梅城主等人并没能来得及与梅姑娘说话,便发现她已经死了。至于一举一动,奴才倒是没有看到。奴才站在牢门边把守,对着牢内的是侧面。”
“那么狱使大人,出牢房时,是退着走出来,还是转身走出来的?”
狱使上前一步,跪下回道:“梅城主并非下官上峰,下官勿需倒着告退,是转身走出牢房的。”
“也就是说,在狱使大人转身走到牢房门口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看清梅城主一行人的动作。而这短短两息时间内,本郡主以为,只要是内家高手,便至少有不下十种,叫人不声不响地毙命之法。而梅城主一行七人当中,其中六人都有内息,且个个都可以算得上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