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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功力增加了十年!如果再有一杯的话我就会有能量去收集七个【哔】然后找到神【哔】许下拯救世界的愿望……”坂田银时回味无穷地抹了把嘴巴,然后眨着星星眼对筱原八重说道。
“对不起,这是仅有的一杯……”眼角一抽,筱原八重说道。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惋惜地摇头,然后背着手,踱着方步眼看就要离开,“啊对了,以前没看出来原来小八你是个好人啊……如果小八要在剑道上请教我的话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
“叮——”←一口白牙。
没顾得上和哼着小调儿离去的坂田银时打招呼,原地的筱原八重只是低了头,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喃喃自语:“啊,没有浪费真好……只是心疼我那半勺牛奶了……”
“呜呜呜——”躺在地上的桂小太郎依旧抱着肚子在呻、吟,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肉球着想凭什么他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不要小看了甜食控对糖分的执着啊没有糖分他们会死的!!!!
然后其实所谓的牛奶不过是八重把牛奶糖块洗了洗然后泡到放了半勺奶粉的热水里,卷毛为你的胃袋默哀阿门【等你是在幸灾乐祸吧喂!
其实我真的是很爱卷毛的,但是古话说的好“爱他,就一定要虐他。”【死!
假发他表示他各种无辜,来大家给他上白菊花以示慰问【不对!
、第十三训
凡英雄豪杰之立事于天下,贻谋于万世,必先大其志,雄其略,察时势,审时机,先后缓急,先定之于内,操所张弛,徐应之于外。 …… 为今之计,不若谨疆域,严条约,以霸糜二虏( “ 二虏 ” 似指英美两国 —— 引者注)。乘间垦虾夷,收琉球,取朝鲜,拉满洲,临印度,以张进取之势,以固退守之基。遂神功之所未遂,果丰国之所未果也。收满洲逼俄国,并朝鲜窥清国,取南洲袭印度。宜择三者之中易为者而先为之。此乃天下万世、代代相承之大业矣。——《幽室文稿》
安政三年(1856年),刚因政、治缘故从牢中放出来的吉田松阳得到了长州藩藩主的许可,建立松下私塾,吸引了附近好大一批的少年人前来求学,其中包括高杉晋助等人,除了这些学生,他自己也在一定经济能力范围内的,收留了一些徘徊在附近的孤儿,比如说桂小太郎。
同年秋末冬初,他从长州,攘夷志士和天人的某块战场上捡回了浑身是血,一头银白色卷毛的坂田银时。
安政四年(1857年)八重樱开放的季节,寒冬的冷意差不多快要褪尽的时候,吉田松阳在依柳街的茶水屋门口遇上了几乎笑成面瘫的筱原八重,然后把她带回了私塾成为了他名下又一个的寄宿者。
同年夏季,骄阳炙烤着大地的时候,吉田松阳笑的清凉,在教室里慢慢踱着步子,教授他们“尊王攘夷”的思想的时候,缓缓念出了最开始那段话。
或许这段话的作者不是现在的吉田松阳,而是过去那个,已经被时光的烙印刷去了不少色彩的另一个,怀揣着梦想的“吉田松阳”,言语间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和骄傲,指点江山,描绘的宏伟蓝图让当时的日本统治着也不觉动心,却因为这个动荡的时代,天人的入侵而变为可笑的“妄想”。
——毫无实用价值,不过一介妄想家罢了……
当时的统治者,德川定定如此评价。
流离颠沛了太多年,吉田松阳从长州藩萩城那个小小的松本村出发开始,到了后来在外飘荡了一圈之后,终于又重新回到了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然后他看到自己原本以死的“理想”重新焕发出璀璨的光芒,他要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的信念,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
“那么,老师,为什么我们的国家会拿那些天人没办法呢?”夏日骄阳烤的屋外树上的知了呻、吟地有气无力,像是下一秒就会消逝的鸣叫,能够感受到那酷暑的残酷。
桂小太郎的脸颊热的红扑扑的,额头也能够看到细细密密的汗水,他仰头,用信赖的目光看他们奉若神明的老师。
“因为他们掌握了比我们现今太多的科学技术。”
“那么我们为什么会没有那么现今的技术呢?”
“因为我们封闭了国门,导致没有与外部世界的交流,不明白这个宇宙的文明进程。”
“那么我们能够做的是什么呢?努力学习宇宙的先进文明技术么?”
“首先要做的是坚定自己的信念,然后才是习得一身本事,贯彻己念,用自己本身去报效国家。”
“但是封闭国门不是统治者的错误么?!现在腐朽的统治者的是错的,我们为什么还要‘尊王攘夷’?”
“……”吉田松阳一怔,然后温和一笑,揉了揉桂小太郎的头发,“这是我们身为一个日本人最基本的,应该进到的责任,对国家的归属感……何况做出‘封闭国门’这个决定的,还有那些软弱的幕府领导,就如同这次的不平等条约,未经过将军大人的同意就被擅自签订……”
说到后来,吉田松阳的口气越来越弱,似是一种沉寂了太久之后压抑的死寂。
“……”低头,沉默了一阵,然后抬头看吉田松阳,桂小太郎依旧是一本正经,“虽然我还不是很明白但是我会努力明白的,老师!”
“好孩子……”长叹一口气,吉田松阳不知何时皱起的眼角边泛出一丝丝的疲惫和神伤。
依旧靠在私塾教室最后面的那个位置睡懒觉的坂田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深红色的眼眸懒懒半张,抱着那把从不离身的剑,然后打了个哈切,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了蹭剑鞘,眼角沁出些微的闪光映衬着他的脸蛋,但是明明是睡意十足的表情,眼中却清醒的很,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迷茫。
坐在最后一排的筱原八重托腮,将饶有兴味的视线从最后面那个人身上挪开,然后重新落回教师中间站着的那个浅色男人身上。
今天私塾下课似乎特别早,住在家中的孩子们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本该轮到坂田银时和筱原八重做饭,但是吉田松阳却突然提议说自己好久没有下厨,所以要试试手艺,理所当然的,高杉小少爷屁颠儿屁颠儿地跟过去做老师面前的“勤奋好学生”了,剩下桂小太郎、坂田银时和筱原八重三人在庭院里坐着无所事事。
她本来是思考着要去找份零工做做,毕竟她现在是毫无付出地寄住在松下私塾,衣食住行都是由吉田松阳在给她买单,但是一来吉田松阳不是很支持,二来因为不是长州藩本地人,难免带些外地口音,所以这里的附近街坊们都不太乐意雇佣她,碰了几次壁之后她居然也就心安理得地这么住了下来。
夏季的天气热的人们都无精打采的,仰躺在走廊木地板上的三个年纪不大的小鬼,以坂田银时为首,嘴里不住地哼哼着,炙热的天气似乎能把人晒出油来。
“喂,假发,快去给银桑我买冰棍,要甜丝丝的那种哦~如果有草莓味的就更棒了,啊……冰棍……”
“不是假发,是桂!”尽管热的什么都不想说,但是在原则问题上,桂小太郎从不退缩。
“小八小八……”
坂田银时的后半句话还没出来,就被筱原八重翻身时的一甩手抽到了肚子,然后那张俊俏的正太脸就整个儿的扭曲了。
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为了表现自己的大男子气概,坂田银时打算对躺在身侧的那个半死不活的女孩实行一顿好好的“思想教育”,但是还没等他动作,桂小太郎冷不丁的话让他把所有的念头都掐灭在脑海里。
“银时……松阳老师他秉持的‘尊王攘夷’的思想……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桂小太郎的声音不似平时的脱线脑残,平日里,即使他板着脸,了解他的人依旧能够看出一丝喜感的意味在里面,可是此时背对着他的筱原八重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脸,却能够听出问这话的人里面的郑重其事。
“呜啊——”懒懒地翻个身,从原来仰躺然后到现在的侧躺,坂田银时用自己那双毫无生气的猩红色死鱼眼看着距离他不到一尺的桂小太郎。
“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条件反射的开口,桂小太郎说道。
“……国家大事什么的我才不管,我关心的只是银桑我能不能吃好能不能睡好,饭后有没有甜点,三餐是否能吃饱,是不是能安安全全地过日子不要有什么刺激的事情,其实我心脏不好受不起惊吓,‘尊王攘夷’?那是什么?银桑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开开心心生活啊什么都不想管……”少年完全忽略了自家同学的抗议,自顾自地往下说。
慵懒的语调,坂田银时的声线说得上是少年人中少有的,带了点成年人特有的低沉喑哑,却很好的糅合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