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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寒大少的女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他冷龙的女儿,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冷龙当然有资本洋洋得意了。
方才跟冷龙寒暄的几个人听到冷龙这么说,顿时眼前大放光彩,看冷溪的眼神也有着敬畏之意了,个个如梦初醒般讨好道。
“原来是凌云集团总裁的老丈人啊,冷经理今日出席,可真是贵人啊……”
“来,祝贺冷经理,我李某先干为尽。”
“大家今天好好陪陪冷经理,哈哈……”
……
几个西装革履的人都带着唯唯之意,凑过来向冷龙示友好之意,看冷溪的眼神也有着一股附和讨好的神愫。
让冷溪浑身不舒服,看着爸爸点头,带着得意,笑得很开怀的样子,她心里堵得慌,闷闷的很不好受。
别说她现在还不是陵寒的妻子,冷龙现在还不是陵寒的老丈人了,若要真是的话,她也很不耐拿这个身份来炫耀,来得到别人的讨好,这些虚荣,从来都是她不屑的,“爸,别喝了,您喝多了,说话也迷糊了,您忘记了,陵大总裁现在还是单身,溪儿永远是冷家的人,是冷溪不是陵溪。”
冷溪过去扶住冷龙的手臂,嘴角含笑,象征性的压下了冷龙准备往嘴里灌的红酒,温暖说道。
她的话语柔和之中带着几分严肃,在场之人,当然能听出她话里的提醒和解释之意了。
她是在告诉大家,陵寒是陵寒,她冷溪是她冷溪,她不靠陵寒沾染任何尘世之物。
刚才附和的人微微一愣,随即爽朗的笑起来,这个世道还有不稀罕钱财的人?怕只是笑话吧,他们朗声将那心底激起的片刻波澜和难以置信掩盖在笑声里。
“呵呵,小女顽皮,就喜欢跟爸爸开玩笑。”冷龙失笑的摇摇头,带着笑意朝着那些商场上的人附和。
站在冷龙身后的冷妮看着冷溪,嘴角勾起一丝讥笑,眼里却载满妒忌和恨意:该死的冷溪,陵寒居然真的将她接到陵家别墅住了一晚上,现在还带她来这么重要的拍卖会场!陵寒是真的要将她带进他的生活吗?
想到这个,冷妮眼里的恨意更浓烈了,几乎要喷涌而出,狠狠的将冷溪撕裂!
以冷龙为中心的人群外,有一道深沉的目光,含着淡淡的讥讽,一瞬不瞬的瞟向了这边,听到冷溪方才的话,他似乎得到了机会,倾身走过来,以商业化的口吻说道,“是啊,商场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陵大总裁现在还是单身,往后谁会成为他的妻子,还未见定数呢,说不定是李家大小姐,唐家大小姐,也说不定是我童家闺女童颜呢,总有些不守规矩,不要脸的人到处散播谣言,大家可不能一时被蒙蔽啊。”童氏公司童总面色沉稳,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在冷龙身边站定,冷嘲热讽道。
“你……”冷龙面色沉下来,有些怒,又有些吃瘪,面色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又碍于对方的家世比他大,前怕虎后怕狼的,不知如何反驳。
童颜?
原来他就是童颜的父亲。
冷溪将目光在童总身上掠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难怪童颜如此高傲,善于算计呢,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只可惜了,他的算盘打错了,童颜喜欢的是白奕承。
冷溪自动将他那傲人的神情屏蔽了,挽着冷龙的手说道,“爸,我们去大厅那边吧,拍卖会恐怕要开始了,总有一些闲人喜欢乱吠,别让那些闲言吠语扰乱了耳朵。”
外人面前,她不许别人欺负她的亲人!
她不怕得罪谁,只要维护自己的亲人就好。
“乱吠?不是只有狗才用上这个词的吗?”亦有脑袋转得慢的人,脱口而出。
“你!”童总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狠瞪了刚才说这话的人,随即怒怒的瞪向挽着冷龙手臂的冷溪,眼底层层的阴戾一一掠过。
、第62章 拿开你的牙齿,别咬!
走至大厅,只见人声鼎沸,大家寒暄的寒暄,谈笑的谈笑,那些排排陈列的贵宾椅上,已经落座了一部分人。
冷溪从侧面扫眼望去,只见陵寒坐在了最前排,而杜绍熙坐在了他旁边,他们的后排坐着的便是白奕承和曹阿姨了。
这时,杜绍熙正好侧了个身,目光之处,刚好看见冷溪,他噙着一丝邪邪的笑意,朝着冷溪招手,“冷溪,这边!”
冷龙但见杜绍熙,他旁边还坐着陵寒,心底一喜,连忙把冷溪往那边推去,“快去,快去,跟寒少一起坐在首席位置。”
“可是爸爸你……”
“你别管我了,我跟冷妮一起坐在后面,快去吧。”冷龙不容分说,连拖带拽的将冷溪往前排推。
冷溪努了努嘴,还是遵从了爸爸的意思,往前排走去。
经过第二排的时候,她抬眼向四处瞟了瞟,撞见白奕承投向她的目光,他的眼神微微严肃,不似之前那般轻松清明。
她颔首朝着他笑了笑,白奕承只是微眨了一下眼,算是打招呼了。
杜绍熙刚才一叫冷溪的名字,他便警觉了,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她。
但看见她真的朝着陵寒那边一步步走近,他虽然早有所料,却在亲眼看着她走近陵寒时,他的心还是狠狠的沉了下去。
转念想一想,也是自己那时一门心思沉沦,毫无条件的相信冷溪,对于这个精灵一般的女人,他没有存在太多疑虑之心,也没有留心对她调查一番,其实只要稍稍一思考,稍稍一调查,凭他做警察的警觉和敏锐,要知道她的状况,知道她和陵寒之间的事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那个时候,她像精灵的光环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发光,灼灼其华,辉辉相应,让他毫无悬念的相信她的清纯,相信她的心如白纸一样纯净。
她有着清媚不入俗的眼,能够净化世间一切的疑虑,包括净化了他这个堪称警觉性一绝的最高警察官!
他早应该想到她跟陵寒有关系的,冷康是陵寒的眼中钉,而冷康时时刻刻说冷溪是他的证人!无论如何,冷溪跟陵寒都是有一定瓜葛的。
第一次见到她时,不就是在陵寒家附近吗?
第二次见到她时,不就是在警察局附近么,那时恰好是他约陵寒来警察局的。
他想起那个时候她说的那个他!
应该是指的陵寒吧。
陵寒先他一步,早已情悦相抵。
他看得出来,冷溪是向着陵寒,在乎陵寒的,既然是两情相悦,他也该放下心思,他没有拆散别人满足自己的癖好。
白母见自己的儿子眼神有些黯然,她拍了拍白奕承的肩膀,安慰道,“儿子啊,不到最终,分晓难定啊,有时候幸福要靠自己争取……”白母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现在的状况,原来溪儿和陵寒也有一腿!
“别说了,妈,以后我的事,你少管!”白奕承口气有些没好气,现在他的心里隐隐有股烦闷感。
白母见儿子不高兴,她也没再多言,噤了声。
冷溪过去的时候,余光瞄了陵寒一眼,他正悠闲的坐着,闭目养神,冷峻的面容还是让她心下快跳了半拍,刚才他给她的震撼,一时半会无法完全消散。
看着杜绍熙给她留的位置,她不禁努了努嘴,这就是杜绍熙所说的,离陵寒远远的?
什么嘛,这跟挨着坐有什么分别,只不过在他们之间安插了一个杜绍熙。
冷溪落座没多久,前方便出现了拍卖师的身影,他宣告这次拍卖会正式开始。
陆续有人拿着古董,收藏珍品上去拍卖,气氛很活跃。
“呵呵,都是一些庸俗物品,这也还敢拿出台面?”杜绍熙双手环胸,看着台上的一颗树根一样的东西,满脸鄙视之色。
“等会看我们寒大少拿出来拍卖的东西吧,那可是千古流传的玉观音古董像,我们好不容易在美国那边给弄过来的,这货要是一出场,铁定镇压全场,让他们统统尖叫喊价!”杜绍熙眼睛虽然看着台上,却是在跟冷溪说着话,那话语里满是自信和自豪。
玉观音?
这个词轰的一下拉回了冷溪的思绪,她惊讶的回头看向杜绍熙,在看看依旧悠闲而坐的陵寒,满眼担忧。
是第一次撞见陵寒,他手里拿着的那只玉观音吗?
原来真的是天价之物啊。
可那只玉观音不是被她不小心打碎了吗?
他们准备的拍卖之物是它!碎物如何呈上台面?
冷溪眸光落在陵寒身上,咬着自己樱花般的粉唇,古泉般的眼里满是担忧和愧疚。
“别咬,拿开你的牙齿!” 突然,一个宛如沉淀了百年红酒的声音低沉的传过来,虽然是淡淡的低低的声音,仍旧吓了冷溪一跳,她条件反射般松开了唇,抿着嘴,一双黑眼珠子望着他,眨两下,很是清媚之态。
他是在叫她别咬吗?
他没看她,怎么知道她在咬自己的唇?
“保持好现在的状态,别咬得一身血腥味!”陵寒幽幽的开了口,睁开狭长深邃的眼,朝着杜绍熙使了一个眼色,“把你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