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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霖斐他们赶紧过来搀他,梓峪也跑到慕轩身边,轻轻扶着他的胳膊,慕轩转头向她笑笑,又转过去看着邝东成,问:“你要报警吗?不报警的话,我可要带着我老婆走了!”
报警?老子就是警察啊!我丢不起那个人啊!邝东成刚刚顺过来的气一下子又乱了,“咳咳”声再起,慕轩摇摇头,转头对梓峪说:“老婆,咱们走吧!”
梓峪温顺的点点头,挽紧他的胳膊,两人就这样施施然离开,全然不顾身后那些杀得死人的阴冷眼光。到大楼前,侍者忙着把梓峪的车开过来,慕轩直接就坐上副驾位置,梓峪没好气的瞪他的背影一眼,上了车开车就走。
出了俱乐部大门,开了约有一里多地,梓峪忽然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把车里的灯开了,转看着副驾位置上的男人,冷冷的说:“金玉良缘、天作之合哈——”
慕轩靠在椅背上,左手居然还插在外套口袋里,听了这话,苦笑说:“我偶然听见的,嘿嘿——”那些人冲着梓峪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这个临时清洁工正在门口,确实听得很清楚。
“你是不是想等着看我的笑话?”梓峪脸上满是气苦之色,“你是不是想我答应别的男人?”
慕轩的脸色阴沉起来,轻轻的叹口气,说:“如果你答应了别的男人,那我会走得远远的,保证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如果那个男人是邝东成那个卑鄙小人,我会上去打倒了他再走!”
“你——”,梓峪的俏脸气得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混蛋男人,“你凭什么说我的同学是卑鄙小人?”
慕轩嘴角微微一撇,说:“你的同学?他一面拿钻石和玫瑰博取你的欢心,一面却派人半路截杀你的老公,这种人不是卑鄙小人,那还有谁是?”
“什么截杀——”,梓峪浑身一震,吃惊地看着他。“你被人截杀?”她上上下下打量他身上。想看他是否受伤。
慕轩再次苦笑。终于把一直插在外套口袋里的左手抽了出来,轻轻掀起衣角,梓峪的眼眸立刻瞪大了——里面的浅色毛衣上一片深色,显然是鲜血染出来的,她伸手轻轻将他的毛衣往上翻,再掀起里面的衬衫一角,里面的伤口让她触目惊心: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口子,肌肉往外翻卷。鲜血已经基本凝结了!
她之前看他一直把手插在口袋里,连跟邝东成动手的时候都没抽出来,还以为他是故意激怒邝东成,却没想到原来他受了伤,一直拿手按着伤口呢!
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她一只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巴,两三秒后才愤怒的嚷一声:“你怎么不去医院?”
慕轩强自一笑,说:“没事,扎得不深!我怕去晚了你被人骗走啊!”
“混蛋!”梓峪狠狠地骂一声,却不知是骂慕轩呢。还是骂伤害他的人,立刻启动车子。直奔最近的医院而去。
毕竟是警察,梓峪对周边地形倒很是熟悉,十分钟左右,车子就到了离着最近的濒海医院,她扶着慕轩直接去挂急诊,一个值班的男医生急急忙忙赶来,看了慕轩的伤势后却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在他这个专业人士眼里,一个大男人受这么点伤真没什么,只是流血多了些,他给慕轩缝了十几针,而后给他打了破伤风针,又让他挂两瓶盐水。
慕轩躺在病床上挂水,梓峪坐在床边,一只手紧紧握着他的右手,一颗心犹自“嘭嘭嘭”跳得飞快,好一会儿,她才问:“你怎么确定是邝东成要害你?”那个男人虽然非常招人烦,但不至于这么阴险狠毒吧?
慕轩脸色苦,说:“我只是觉得这两天遇到的巧事太多了,好像都是这个邝东成出现后才有的。”
白天,梓峪一气之下从他那里离开,他打电话给她,但她一直不接,他就打电话到练家去,结果居然是练老爷子接的电话,听他说了情况,老爷子告诉他说梓峪还没回家,让他去别的地方找找,慕轩就去两人曾经去过的一些地方找了一遍,足足找了近三个钟头,却一无所获,打她的电话她又始终不接,最后他只能再打电话到练家,从蒙淑宜口中得知今晚她好像有个同学会,他就决定去碰碰运气。
他在澜海路上打的过来,出租车却在澜海路和观海路交界的地方被一辆宝马车追尾了,宝马车上的两个年轻人居然还不依不饶的,幸好交警过来处理及时,他这个乘客被获准先行离开了;他从明江大厦旁边的小路穿过来,却撞见三个小混混模样的在殴打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一时义愤,大喝一声跑过去,那三个小混混居然飞也似的跑了,他过去扶那个蹲在地上的少年,谁知才刚抓住他的一只胳膊,那少年居然猛地撞向他怀里,而后他只觉得自己左腹一痛,幸好他反应够快,及时往旁边一撤身,对方手中的匕只是划伤了他而不是捅进去,他捂着腹部一脚将那少年蹬开,那少年呼哨一声,方才跑了的三个小混混突然又跑了过来——他们原来是一伙的,慕轩当然不会等着挨打,他拔脚就跑,在楼宇间七拐八绕的终于甩脱了对方,之后又打的到了彩虹俱乐部门口。
梓峪听得暗自揪心,却还是不明所以:“就算那四个小混混是针对你,也不见得就跟邝东成有关啊?”
慕轩笑笑,说:“邝东成跟我动手时,主要攻击哪里?”
这个难不倒梓峪,她想了不过两秒钟,就恍然大悟,说:“他一直冲着你的左腹攻击,我还以为他是气不过你插着口袋藐视他呢!”
慕轩点点头,说:“我混进俱乐部现他对你有不轨心思,就觉得那几个小混混跟他有关,连那起车祸都似乎是设计好的,等他不断地攻击我的伤处我就知道这事肯定是他干的,那几个小混混肯定通知他我受伤的部位了。”
梓峪点表示赞同他的说法,之前慕轩一直掩饰得很好,她就根本就没往受伤方面考虑,可是邝东成却一直攻击他的伤处,想必他确实早就知道慕轩受伤的部位了;就算慕轩受伤与他无关,他是凭着锐利眼光看出慕轩受伤了。那以他的身手居然对一个受伤的人大打出手。这样的男人也确实没什么品啊!
梓峪当即给自己爷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慕轩受伤的事,而且说:“邝东成调来撒玫瑰花的直升机是军用飞机,看来,邝家在这里也很有实力啊!”
邝家的势力主要在北方,练老爷子虽然退下来十几年了,但是南边这一带有他不少门生故吏,军队的事很少能绕过练家的,现在邝东成这个外人居然可以在这里调用军机。难道邝家准备把手伸到南方来了?
梓峪虽然不想在军界或者政界展,但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忍不住要给自己爷爷提个醒,尤其是现在慕轩伤在一个外人的阴谋中,她自然想爷爷能出面去查个水落石出。
放下手机,梓峪再次看着慕轩,眼眸中满是纠结,片刻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刚才说我要是答应了别的男人,你就会离开。再也不见我,你是不是想趁机抛弃我?”
幸好这个病房里目前只躺着慕轩一个病人。她才敢直接问出来,要不,这根刺就得扎在她心里,等出了医院才能拔了!
慕轩看着她的眼眸,眼神中毫无波动,说:“你非常清楚,咱俩能够在一起也是经历了不小的波折的,如果只是因为一个误会,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还负气答应别的男人的交往请求,那我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我只能选择离开!”
“你——混蛋!”梓峪把他的手狠狠地一甩,骂一声,愤然站起,“明明是你背着我跟那个狐狸精勾三搭四,居然还有脸说是误会!”
慕轩脸上闪现苦涩,说:“如果你不想坐下来听我的解释,那我真的无话可说!”
梓峪气愤的瞪着他,半晌,终于又坐了下来,慕轩暗自舒了口气,说:“你知道的,我爸车祸去世好些年了?”
梓峪点——这事我当然知道,可你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博同情吗?
慕轩微微闭上眼睛,轻声说:“可是你不知道,其实车祸现场那具尸体不是我爸的,我原来以为只有我现这事,前不久才知道,我妈其实也早就现了。”
梓峪的眼眸一下子瞪圆了——那具尸体不是你爸的,那你爸上哪去了?
慕轩睁开眼看着她,说:“我一直猜想,我爸可能是假死脱身,在做什么重要的事,这事我跟爷爷也说起过。”
梓峪的眼眸越圆了——原来爷爷早就知道这个,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慕轩说:“我一直希望我爸有一天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一家人能够团圆,可是,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也想跟他好好打上一场,因为——我恨他!”
为什么?梓峪的眼眸中写满了不解。
慕轩的眼睛再次闭上,说:“无论他去做什么事,他都不该对我妈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