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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挺一组分别射向了第三辆和第四辆豆战车的后部油箱位置。又是几秒钟的时间,这两辆豆战车相继爆炸了,两团大火轰地吞噬了它的身影,一辆还无头苍蝇般乱窜了几下也不动了。
这空儿前面这两辆战车却冲到了眼前,重机枪火力大弱,一是战车近在咫尺来不及调整角度,二也是怕误伤了自己人,六挺重机枪几乎都停止了射击。一辆豆战车径直压向了彭雪飞的重机枪,彭雪飞和副射手、弹药手虽然及时闪开了,但重机枪却被压翻。
两辆战车都冲过了重机枪阵地,又马上返身冲了回来,专奔重机枪去碾压。占彪和彭雪飞忙令大家闪开,和战车玩起了老鹰抓小鸡游戏。身手敏捷的师兄弟们不时拉着这个,护着那个。这种情形是很危险的,多亏战车的炮塔不能转动,战车只从正前方笨拙地观察和开枪。
正在占彪向两侧调整重机枪时,成义背着火焰喷射器出现了。这款93式火焰喷射器是日本在1933年研制生产的,重25公斤,装油料14升,喷射射程28米,喷射时间12 秒。日军在淞沪会战曾使用过,令国军防不胜防。聪明又好奇的成义一直想让日军尝尝他们自己武器的苦头。
成义领着助手灵活地紧贴战车侧面跑动着,始终不离三、四米左右。显然不是太熟练操作,弄了半天还没有喷出火来。这时两辆战车似乎预感到自己的危险,两辆战车相对不动了,互相监视着对方的周围开枪为对方提供保护。但此时已晚矣,反而让成义闪在一辆战车的后面从容操作,喷枪终于喷出火来,足有5秒的喷射,战车后部顿时成了火球。战车里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接着调过头来快速冲向小河,狡猾的日兵是想用河水熄灭火焰,但刚冲到河里,油箱爆炸了,河水掀起了四散的水柱。
最后这一辆豆战车似乎绝望了,它知道向回跑一定会被追着打屁股,身形一转突然冲向不远的小桥,或许这是一条生路。但一条重机枪火焰马上追上了它,盯住了油箱位置。接着又一条,再接着两条……还有聂排长从正面射来的两条,最后这台豆战车在小桥头爆炸了。
重机枪阵地上20多条汉子欢呼起来,河对面步枪组的40多名战士也嗷嗷叫着跑过桥来,聂排长喝住了大郅的轻机枪组与自己的一个班原地不动监视着战场。这绝不是自己这个班腿脚不便而是军事常识,要时刻保持着战场上的警惕和冷静。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占彪和彭雪飞拎着手枪一步步走近陷井,三德和成义抢先冲了过去,大家也随着围向了陷井……是啊,奇怪,怎么一直没有鬼子爬出陷井呢?
三德一探头哈哈大笑着把手枪收了起来。大家跟着探头一看明白了,原来战车都是侧翻在陷井中,炮舱盖贴在洞壁上根本打不开。履带徒劳地转动着,炮塔上的炮筒也在徒劳地转动想把三吨重的车体别过来。成义挤过来,对准陷井里的战车喷出三秒的火焰,里面的日兵嚎叫哭喊着。在准备向第二个陷井的战车喷火时,被旁边的占彪拉住了:“这辆战车是122号,给他个全尸吧。”
这时一个骑着毛驴的便衣战士赶回来报告,正前方有大批日军疾行过来,还有六辆豆战
车开路。占彪抬头看看远处掀起的烟尘,向大家高声下令:“抓紧时间,把癞蛤蟆埋了!干!”一直没太明白怎么处置陷井里豆战车的战士们静了一下接着就是一片欢呼,大家早就听说日军在南京在武汉对我军民集体活埋的恶行,今天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战士们又一次挥锹如雨,边埋边骂着:“让它小日本癞蛤蟆杀我们老百姓,埋了它!报仇!”,“让鬼子的破坦克在地里下崽吧!”,三德听到战车里日兵绝望的哭喊声则回骂着:“晚了,鬼子们。你们在中国耀武扬威杀我们中国人时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彭雪飞在旁也没有拦阻,虽然新四军是不杀俘虏,但现在也不能判明车里的战车兵是否投降。而且彭雪飞这时还忙着把两名牺牲的战士安葬好。
一阵子人海战术后,两个陷井转眼又成了平地。同时把另外一个没有发挥作用的空陷井也填上了。成义又催着大伙继续加高修成了原来的水渠高度,成义解释说是为了下雨后下陷找平的,免得被人发现。
正当大家把7名伤员包扎好、把重机枪包括压坏的两挺都抬上马车准备过河撤退时,小桥上迎来骑马飞奔的警戒哨,说这个方向也有两个中队的鬼子和六辆豆战车包围过来。原来狡猾的松山两侧出兵想前后夹击。占彪和彭雪飞相视一笑,彭雪飞下令:“按第三套方案撤退!”
第六集 武道 一、魔鬼特训
听完占东东对中日关系慷慨激昂的一番话,占彪默默地点点头。焦书记对占东东要继续挖的建议看上去很为难,毕竟是市委书记亲自下的停挖令啊,所以把目光投向了占彪。
究竟是否马上挖出日本豆战车,占彪看看樱子对焦书记说:“战车是不是在这里我也没有十分把握,我想应该先挖挖试试,如果挖到了铁板装甲,判明是豆战车就可以了,然后等他的家属来了再把它弄出来。”
焦书记点头道:“这样最好了,沙总,你们听到了吧。”
占彪这时走到土路的另侧,又选定了个位置,让民工们挖了起来。
焦书记让大家到车上等民工的挖掘消息。樱子小心地搀着占彪看看占东东说:“彪爷爷,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国内,您不会怪我多嘴吧?”
占彪大气地一挥手,无意中使出了合气道的招牌动作:“丫头,六十年的沧桑了,如果能找到他们的家属,对他们来说都是幸事。你也是做了善事。”
樱子吃惊地看着占彪似是非是的合气道招数,那是合气道的一个示和手法,往往在起势时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她侧身看似鞠躬,手轻轻划着圆向怀里一带,也使出了一招合气道手法,这是对师长的一种收势。樱子起身笑对占彪说:“谢彪爷爷不怪无知小女。不过,彪爷爷,我还告诉了国内另一个地方,或许我找到了那个人您会很高兴的。”
占彪停下了踏上车的脚,回头远远望着天际,轻吐一句:“除非你能找到武男大仓先生……”
在占东东惊愕的目光中,樱子不置可否地嘻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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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彪的解围行动打响后,松山放弃了天府来势汹汹从前后夹击而来。占彪和彭雪飞马上采取了早有备案的第三套撤退方案。这套撤退方案是昨晚占彪和彭雪飞接受以前教训制定的,两人在制定时就笑谈说可能会用上。没想到果真应验了,而且成了占彪日后认为的最佳撤退方案。那就是顺河撤退,从松山的前后夹击中避其锋芒而隐。
顺河走应该说是死路,也是松山判断为不可行的。因为顺河走不远就是一道山梁,马车只能通到这里,很不便重机枪部队的行动。但河对岸却由原来的无路变成了有路,只要成功渡河就可走出本地区。在一处河水稍浅的地带,彭雪飞早准备下了两只船,一百多人和装备很快运了过去。几十匹马和20台大车也连牵带拉的趟了过去。然后又转了几个弯,天黑后全队藏入了三家子村。
完成前后合围的松山,满以为堵住了占彪的人马,两侧合拢过来的三个日军中队对着河边战场一阵炮火轰击,把河边翻了个个儿。但冲上去后只看到河边四辆被重机枪拆了的战车,抗日游击班人迹全无。而且还莫明其妙地失踪了两辆豆战车。松山一直认为失踪的豆战车是起火后驶入河中灭火,但捞遍了河底也没找到,成了日军至今未解的悬案。
短短十天里,松山和占彪打了三仗,豆战车损失了10辆,被重机枪火力拆毁8辆,失踪2辆,光战车兵就损失了20名,其中在失踪的战车兵里还有一位是日本的知名画家。国内频频来电询问,让松山倍感压力。还有几天就要把借用的豆战车放回前线了,可是由当初的16辆变成了6辆。剩下的6辆也都成了麻子战车,实在是让松山脸上无光。他一定要用歼灭这股抗日游击班的战绩来弥补自己的损失,来挣回自己日本陆大毕业的军事专家的面子。
松山一刻也没闲着,从第二天开始动用了龟村联队两个大队的兵力,反复在附近山区寻找占彪的踪迹。同时开始加紧在靠山镇等几个沿路乡镇修建炮楼。
第三天早上,他收到夜里有四辆满载人员的卡车通过这个地区的报告,让他沉吟良久,因为自己的部队昨晚没有卡车出动过。是路过的友军?现在谁敢在支那的土地上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