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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年长尼姑收住脚步,制止弟子赶路,“前方有人在打斗。”
浓眉弟子道:“师父听见了。”
年长尼姑点头道:“人数看来不少。”
弱不禁风的弟子道:“我们绕道走吧。”
浓眉弟子道:“这是前往白帝城必经之路,我们如何绕道?再说,我们峨眉也不是怕事的人。万一有好人需要我佛慈悲,我们岂能见死不救?”
年长尼姑点头道:“定心说的是。杀伤一人,能救百十人,要是佛主在,也不会袖手旁观的。阿弥陀佛!”
三人缓步来到打斗现场,却见巴山七十二连环坞的老顾在与华山邪门道人剧烈打斗。
邪门道人吆喝道:“老顾,你发个什么风呀?”
泰山阳旭在场外道:“大家都是为了林美人办差来着,不好好的合作,你们这是喝的哪门子干醋?”
老顾剧烈的气喘道:“把你邪门解决了,我这头功便少了一个人争了,岂不美哉!再说,我们巴山与华山有着不共戴天的杀师大恨,今次冤家路窄,你就受死吧!”
邪门道人也哈哈道:“好得很,你们巴山杀伤了我华山的几名弟子,相请不如偶遇,这笔账也一并算了便是。”
叶居士跺脚道:“你们糊涂啊!江湖上的传闻十九靠不住,在没有真凭实据的当前,千万不要中了人家离间计呀。”
有几名衣衫不整的弟子慌张的跑到阳旭面前,“师父,大事不好了,进白帝城的师弟不见一个回来。”
阳旭脸色一变,“有这等事?”
叶居士也道:“大雪刚刚融化,道路湿滑,他们不会是掉进了河了?”
阳旭摇头道:“不会的,我泰山弟子就是再差劲,也不至于在河里回不来。这里有点邪门,吕先生定是早有了防备。”
叶居士带领十几名弟子,与阳旭和弟子一同到桥边查看,一切安好,不见有什么异样。
查看河道的武当派的道士回来说道:“叶居士,河道上根本毫无异状,你也太小心了。那吕先生再大本事,也不能料到我们今天会来。”
叶居士心事重重的,深锁眉头道:“探路的弟子这时还不见回来,我不能不忧心哪!想我们屡次与这人交手,都是铩羽而归,林仙儿那里早无法交差了,这次硬着头皮而来,还盼望上天眷顾,叫我们得胜而回。”
阳旭拍着桥墩道:“最可气的还是那打斗的两个人,也不问个青红皂白,真是糊涂之极!”
武当派的道士道:“他们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现在完全不记得自己来此的目的了。”
年长尼姑来到场地,“阿弥陀佛!”
叶居士闻声回头,惊喜道:“天镜神尼到了。神尼,有礼了!”
阳旭也连忙合十道:“晚辈见过神尼!”
武当道士也道:“无量寿佛,武当玉清子见过神尼!”
在场的众弟子都山呼:“见过天镜神尼!静思小师父、了凡小师父好!”
弱不禁风的尼姑怯怯道:“叶居……士,把我……们拜凤师姐怎样了?请你们交……出来。”
了凡见师妹如此问话,很不得力,不由替她插话道:“叶居士,我道衡中师兄回山说,峨眉古拜凤与你们在一起。可是一别经年不见丝毫音信回山。我们与师父下山一年,寻遍了大江南北,今次才有幸遇着你们,怎么着你们也得有个交代不是!”
叶居士拍头道:“神尼,实在是对不住你老人家,那古拜凤古女侠确实与我们在一起过,不过后来确是被那叶孤城掳掠了去……”
天镜神尼美目突然电闪,“叶孤城!”
阳旭点头道:“是的,是被叶孤城掳掠了去。我可以作证。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古女侠却与吕先生走到了一路,还做了吕夫人。”
天镜神尼突然回身,一掌击向巴山老顾和华山邪门,一股大力硬生生的分开了缠斗中的两个人,沉声道:“阿弥陀佛!你们有完没有?”
那二人正斗得酣畅淋漓,不想被人从中破坏,本欲问责,但见是名满江湖的天镜神尼,立时噤若寒蝉。
了凡也不理会这些人的反应,“师父,原来传言是真的。那吕先生就在这白帝城中,我们进去把他们捉来考问便是。”
叶居士闻言连忙阻拦道:“且慢!小师父有所不知,这吕先生非同常人,我们还是想个万全之计……”
天镜神尼抬头看看桥对面,点点头道:“果然有些门道。”
邪门瞅了瞅道:“师太可看出了什么?”
天镜神尼点头道:“这吕先生果然很不简单,居然能在此要道上摆设了上古阵图,难怪你们进不了这小小的白帝城。”
老顾疑惑道:“上古阵图?”
天镜神尼缓缓道:“这是诸葛亮依据先贤所创的八卦阵图。据说变化多端,鬼神莫测,能挡得千军万马,问世至今,无人能破。凡是进入此阵图的人,要是迷失了方向,又没有指引,必然困死在里边不可。无论你武功如何高明,在这个阵图里全然无用,考验的却是人的智力与毅力。”
阳旭献媚道:“神尼一定知道破解之法了?”
天镜神尼摇头道:“不知道。”
一众人突然默不作声,神情古怪之极。
天镜神尼接着微笑道:“但是,我们可以安全的进出,你们却不能。”
邪门道人叫道:“这是什么道理?”
了凡道:“因为我们是拜凤师姐的同门,师父到来,她岂有不来迎接的道理?”
天镜神尼挥袖道:“走吧!”
了凡冷笑一声,与师妹一道,尾随师父过了桥。
后面一群人欲待争先恐后的过桥,不意一阵凌冽的劲风扑面而来,纷纷哇哇乱叫着,后退的后退,倒地的倒地,翻滚的翻滚……
天镜神尼道:“一群妖邪!再要过桥,休怪老尼无情了。”
三人立在两山夹道之间的阵门,静思道:“师父,我们要进阵了吗?”
天镜神尼点头,运气送话道:“峨眉派贫尼,天镜携弟子求见吕先生。”
山口回音袅袅,劲风吹着乱草,树林哗啦啦的应和着。
良久之后,风收树静,不见山石草木再有任何变化,天镜神尼点头道:“我们可以进去了。”
三人在山石与树林之中穿行,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阵图的坎位,但见几名泰山弟子困在陷阱里边,昏迷不醒。
天镜神尼一边行走,一边疑惑重重,“怎么又不全是诸葛亮的八阵图。吕先生这是做的哪门子道理?”
了凡道:“吕先生改动了阵法吗?”
天镜神尼点头道:“此阵法依山傍水,虽说就地取材,却是不安常规,错乱颠倒,完全违背了上古八卦阵的要义。唉!这可叫我看不懂了。走吧!趁阵法还没有变动,我们得赶紧出去了,问吕先生一个明白就是了。”
嘿嘿,其实我真不是完全按照诸葛亮的八阵图来布置的。我这迷宫嘛,仓促之际,是弃繁就简的,逃生路只有一条,就是乾坤之路。只要乾坤不变,一切便相安无事。再说这些绿林人物,多是见识粗鲁之辈,用不着大动阵仗。
天镜神尼就不同了,她的到来,却是我始料不及的。
再走几射之地,便是离卦,便见茅山派的毛诗和范光,正在一块山石后边烤着篝火,吃着烧野鸡。
弱不禁风的弟子连忙大呼罪过。
天镜神尼道:“你们怎么被困于此?”
范光起身道:“我们也不知道,几天前到此后,就这样进不了,出不去了,真他妈邪门了。师太,你们怎么也进来了?求求您想个法子,救救我们兄弟,感激不尽了!”
天镜神尼道:“阿弥陀佛!”
静思道:“吕先生捉住你们,定是你们干了什么坏事了?”
毛诗连忙道:“我们帮助白帝城的丁太爷儿子祸害……祸害乡亲,我们……知道错了,已经知道错了,求求师太大发慈悲,救救我们。”
天镜神尼动容道:“趁阵法还没有变化,赶紧走这条路出去,下次不要再让贫尼撞见为恶,否则贫尼也不会再轻饶你们。阿弥陀佛!”
二人连忙道谢,拿了烧野鸡慌忙就走了。
了凡回头道:“把泰山派的人也一并带了出去。”
二人为了逃命,当然很听话。
尼姑三人再走一段路程,就到了两仪枢纽之地,又见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在那里扳着指头计算着什么,地上画满八卦图形,还标注有生死法门。
天镜神尼笑道:“这不是白帝城的丁太爷吗?”
老头子闻言抬头,惊诧道:“天镜神尼也被困在阵图里了?”
了凡道:“不是,我们是被放进来的。”
丁太爷闻言,很是异外。
天镜神尼道:“怎么?你被困了几天了吗?”
丁太爷苦笑道:“有好几天了吧。这个吕先生,吕先生哪!难怪叶孤城、上官金红都会为之头疼,魔教也不敢轻举妄动,果然不简单哪。”
天镜神尼最是可恨叶孤城了,冷笑一声道:“原来丁太爷是叶孤城的人,难怪吕先生会囚困你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