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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等女子,“还能怎么办,我们得赶快出城去救人,要是晚了,我们就真得后悔了。”
杨玫安排道:“凤儿怀有身孕,不宜劳碌,就与修竹留守在家,好生看护着一干孩儿们。待我们随相公,去救得秋妹回来。”
在瞿塘南岸白岩山西侧榜江处,有一片面积达千余米的大青石,上下数十米,布满了自宋至乱七八糟朝的碑刻共十二幅。
这些石刻均为阴刻,字体有楷、隶、草、篆等。
瞿塘峼?摩崖石刻,就是这里了,我在山腰休息片刻,继续攀爬。
“贱人,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原来在这里逍遥快活。”在一个众石环绕,皑皑积雪的悬崖峭壁之巅,一个满脸暴戾之气,身穿黄布褂子,戴着风帽,年纪三十的男子,挥舞手中吴越钩吆喝道:“贱人,你还敢有脸来见我?怎么不自裁以谢罪?”
“师兄你听我给你解释。好不好?”面对误会,来中秋万分的委屈,几欲落泪的说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相公他不是坏人。”
在这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位须发灰白,满脸阴晦的黑衣老者。
老者身后还有一男一女,男灰女红,二十五六年纪。
“秋儿,你在这时候,还维护着那个采花大盗,真是不要脸。”老人怒气冲天道:“蓬莱派的名誉,老夫的脸面都被你败完丢光了,你气死我了!真是个贱人啊!阿浪,还与这个贱人多说什么?先拿她,老夫再去收拾那个江湖败类。”
阿浪看看楚楚可怜的师妹,自己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反而苟同师父,铁石心肠的责怪来中秋不为他守妇节。
来中秋哭泣的下跪道:“父亲,女儿的一条命还不如蓬莱派的名誉,还不如你的颜面重要吗?”
老人吹胡须瞪眼珠道:“贱人!我能生你养你,就有权结束你的性命。”回头对两大弟子吆喝起来,“你们还愣着,快给我拿下这个贱人,老夫要以家法清理门户。”
来中秋立时被吓得发抖,她知道所谓的家法,就是把失节的女子以猪笼装了,抛下河流去淹死。
这也太残忍了吧!
阿浪残忍的微笑道:“师妹,你好事多为,休怪师兄了。”
来中秋的性子本就倔强,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她一方面是舍不下如我这么疼爱她相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孩儿不能没有母爱,她不敢就死。眼见昔日青梅竹马的大师兄,如此的绝情寡义,不由失望透顶。在大师兄咄咄逼人之下,她只好拔出紫电神剑,在山巅危崖与之恶斗起来。
可能是由于慌张之故,来中秋居然忘记了使用紫电神剑的威力。
正当他们恶斗得天地覆之时,我已精疲力竭的爬上了山顶,喘着白气歇息得一会儿,便冷笑着拍手道:“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子,好不知道羞耻。”
阿浪闻言刺耳,连忙跳出战圈,恼怒道:“你说什么?”
来中秋连忙收了剑器,回到我身边,欢喜道:“相公,你来了!”
我拍拍她的紧张的手,“秋妹一边休息,一切有为夫在,没事的。”回头继续故意激怒他道:“我真是替你感到既可笑又很可怜!”
阿浪果然中计,指着我道:“我怎么可笑可怜了?你小子不把话说清楚,今次休想离开半步。”
我一边准备暗器,一边侃侃而谈:“也真是的,一个自诩大丈夫真男人的家伙,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心上人的周全,不自我愧疚也就罢了,反要女人为他保贞守节而死,你这等男人真是自私得可以了。”
阿浪虽知我说的在理,但是重男轻女的封建教条已经固化在心,使他无法理智的判别是非曲直了,恼羞成怒道:“这个与你何干?”
我冷笑道:“真是好笑,秋妹是我的妻子,自然与我有干了。你没本事,无法保护秋妹,难道就不许我好好保护她,疼爱她吗!”
吔!老者闻言,连忙打量着我,“你就是吕先生?”
“好说!”我道:“你们一个老男人二个大男人,外加一个小女人,千里迢迢的跑来欺负我夫人,也不到江湖上打听打听便敢猖狂,真是不知死活。”
来中秋好委屈的靠在我的身后,寻求着相公的保护。
阿浪哈哈狂笑道:“好得很,你继续说。”
老人也怒急笑道:“看你这人口才真不错,说得真好听!对,继续说。”
我打量那阿浪,这人又是个什么良种了,他妈的,自己没办法保护女人的破落户儿,居然还这么嚣张。不就是嘴巴能够来事,可以哄得老人开心,好当掌门女婿罢了,他那烈女不可侍二夫的说辞当真狗屁。况且秋妹只不过与他订过娃娃亲而已,并未真与他成了亲,他就这么死要面子,要是成了亲还不欺负死了。
“嘿嘿,亏了我秋妹曾经那么的爱过你。如今看来,你真配不上我的秋妹。幸好,秋妹并没有嫁给你。”我道:“我呸!你这种把女人看做自己私人财物和玩物,又不能保护女人周全的贱男人,也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依我说,早该死千百回了。”
来中秋有些紧张,拉拉我的衣袖,“相公,别多说了。”
我安慰来中秋道:“秋妹别怕,有相公在,看谁敢欺负你分毫!如今你都看见了,他们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尊重女人,保护女儿,他们在乎的,只是他们蓬莱派的声誉,还有他们自己在江湖上的颜面。何时关心过你的性命了?如今拿着你名节来说事,真是可笑又可怜!”
老人后边的女子开口道:“吕先生,我们知道你很有本事,但是你也太猖狂了吧,可知道我师父是何许人!”
我笑道:“一个只看重名节,又不能保护自己女儿,如今又要为了颜面,狠心害死自己女儿的可怜老人而已。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打算认这个岳父了。”
老人缓缓道:“先生现在说完了吗?”
我道:“我暂时无话说了,你们可以发表意见了。”
阿浪道:“师父,让徒儿来教训他,您老给徒儿压阵。”
老人点头道:“这一对贱人,打杀了便是,江湖上自有师父去说。”
我笑道:“秋妹,你放心,这些冥顽不灵,高举礼教而谋私利的帮凶,不给点苦头尝尝,他们是不会幡然悔悟的。”
来中秋哀求道:“我爹爹他——”
我道:“他不要你这个女儿也就是了,现在却要狠心的杀了你,显见他已经丧失了最起码的人性了。你还在为他求情作甚?一个不顾及女儿死活的父亲,不认也罢。相公爱你,相公把你的生命看做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今次,有相公在,怎么也得保护你周全。”
来中秋闻言,感动不已,低声道:“小心大师兄的暗器,有剧毒……”
我拍拍她微颤的手,道:“相公知道了。”大不了,我先下手为强。
阿浪到得场地中央,摆开架势,吆喝道:“狂徒,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亮兵器吧。”
我道:“小子,你骂我夫人为贱人,很过瘾是吧,现在就要你付出代价。”
阿浪笑道:“我骂了她贱人又怎样?”
我不想再与他多做纠缠,手伸在怀中,突然扣动扳机,暗器随着啪一声,携着冷风呼啸而去。
那是怎么回事?阿浪眼见暗器凌冽,举起兵器意图格挡,结果徒劳无功,被一股大力冲击得后退不迭,颓废的摔倒在地。吴越钩断做两截,落在面前。
血慢慢溢出大腿,染红了他身下的白雪。
老人惊的鹰目睁圆,“好犀利的暗器!小子,果然有一手!”
我冷哼道:“只不过小惩大诫而已。”
男灰女红连忙过去检视大师兄的伤势,扶住痛苦得发抖的阿浪,女的杏眼含泪道:“师父,大师兄的左腿被他废了。”
阿浪痛楚的牙齿打颤,“师父……杀了……他……弟子求您……”
老人回头,须发飞扬道:“狂徒,老夫再来领教阁下高招。”
我心下知道,老人非同一般人,暗器是否能伤他,还很不好说。
来中秋心下明白,相公没有丝毫内力,如今单打独斗,恐怕不是父亲几十年修为的对手。姐妹们这时还未到来,真是求助无门,不由一时惶恐,后退了一步,怎知脚踏滑冰,突然摔倒在悬崖峭壁之外,眼见就要凌空坠落而去。
我眼见事故突变,来不及细想,飞身上去,一把抓主她的腰带,结果被那股惯性之力带动,一个把持不住,就双双坠落了悬崖。
我的四位夫人终于上得山来,恰巧看见了这一惨烈的情形,她们有心相救也来不及了。“相公!”“妹妹!”
小婕、杨玫、郝如雪、李玲珑悲伤之余,立刻拔出紫电神剑,团团围住了老人狂斗起来。但见剑光交错,杀气沸腾,置老人于死地而后快,为相公与妹妹报仇。
老人现在已经后悔了,他知道今次惹着了难对付的主儿,不由叫苦不迭。
花满楼听战不语,心中早对老人的所做所为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