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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功长老愤愤道:“这忘恩负义的混球,欺师灭祖,不要叫我逮着了,否则这个就是他的下场。”顺手就把一双筷子挥掷入地,留得一截筷头在外边。
这一手功夫好生霸道,没得三十寒暑的勤学苦练,常人是无法做到的。
在堂的一干女眷惊叹不已,自惭不如。
杨玫道:“长老,帮主的徒弟为什么要欺师灭祖?可查究内情?”
执法长老疑惑道:“这位是?”
姚吉德道:“忘了介绍,这位是我夫人的表妹,杨玫。”指着我,“这位是我表妹夫吕先生;这几位都是吕先生的夫人。”
执法长老起身道:“久仰吕先生大名,不想在此相会,好得很!”
传功长老冷声道:“吕先生?恕老夫孤陋寡闻,不认识。一个男人,成天呆在脂粉堆里,十足的纨绔子弟,我呸!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显然,这老者吃过女人的亏;或是重男轻女的观念太重;更甚,他心中把我当作风流浪子看待了。
我笑笑与执法长老还礼,然后落座。
“我师弟就是这样直肠子,言语有所不敬,还望吕先生不要见怪。”执法长老谢罪过。就拉扯传功长老落座,轻语:“师弟少安毋躁,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吗?”
传功长老一时省悟,当真不要因为自己心直口快误了帮中大事。一时主意不定,闷闷不语的坐下。
杨玫见来中秋、李玲珑等人要为相公说话。就怕来中秋那急性子,语言上失了分寸,立时起身挥手道:“传功长老,我相公可曾与你结怨?”
传功长老摇头道:“不曾!”
杨玫道:“我相公可曾在府上吃过饭?”
传功长老摇头道:“不曾!我今日才见着吕先生,是新识。”
杨玫笑道:“这么说来,相公与传功长老是远日无怨近期无仇,也不与你沾亲带故,他是不是好人,娶几位夫人也就与你没有关系了。你老人家操那么多心,发那么大脾气干吗?”
传功长老闻言恼怒起,“你——”却也知道她说的在理,实是自己失言了。
来中秋见二姐以言语如此挤兑得那老头哑口无言,不由为相公高兴,“传功长老自持武功超人,就不把余子放在眼里。哼!”
李玲珑道:“我相公却常常说,天外有天,人上却有人。”
紫修竹道:“水满则溢,月圆则亏!学无止境,还是谦虚一点好!”
郝如雪道:“在我们心眼里,相公善待他的妻子,这是十足的好男人!怎么到了你们老一辈眼里,就不是好人呢?成何道理?难道女人就不该享受男人的疼爱吗?女人不是人么?男人不是女人生的吗?”
传功长老被我这些夫人,你一言我一语问得情绪激动,眼见就要恼羞了。
执法长老连忙阻止道:“师弟,你真的错了。不要再生妄言。”
卲高香起身道:“传功长老,你来是客。我这些姐妹来小妹家,也是客。”
姚吉德笑道:“大家都是客,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传功长老却道:“久闻吕先生大名,今日相逢亦是有缘,何不赐教一二!”
这人的主意好得很,轻松的就转移了矛头,足见江湖经验丰富。可是我的一干夫人却并不想让他心计得逞,个个很有主意。
古拜凤是峨嵋弟子,见惯了江湖挑战,今儿不免技痒,就要代我而战。
杨玫起身,拉住古拜凤轻语道:“妹妹,来的都是客人,看在姐夫表姐的份上,就点到为止吧,不可伤了和气!与他斗智,不可斗力!”把袖中紫电神剑塞在她的手里。
古拜凤对杨玫微笑道:“谢谢姐姐。”
杨玫道:“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古拜凤出场道:“老爷子,峨嵋弟子请赐教!你先打败了我,才能与我相公一战。”
传功长老气得吹胡须,“小丫头,好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且教训了你,再去羞辱这位要女人庇护的好人,看他是否浪得虚名?”
到得庭前空地,古拜凤按动剑柄上的红色开关,放出高压电来,霎时之间,但见剑芒如柱,游鱼不定。人也围着传功长老翩翩起舞,婀娜多姿,彩裙飘飘,犹如瑶池仙女,极是美妙。
传功长老在庭门口站定,还未近得古拜凤的身前丈许,便立时觉得浑身麻木极为不适,心下震骇不已,“看这小丫头才多大年纪,怎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太不可思议了!就算从娘胎里修炼起,也要三十年后才有这等修为啊!”
执法长老起身,来到庭门台阶下,着实担心师弟的鲁莽,连忙呼唤道:“师弟,快回来!”他既要留意场地,又要留意我的反应。却奇怪我并不关心,更是震动五内,更加深信我深不可测了。
传功长老败下了阵来,须发纷纷落落,焦黄如火烧,形象十分狼狈。“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真是长江前浪推后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执法长老见得如此结果,心下惊骇莫名!那是什么剑功?竟是如此犀利!
古拜凤关电收剑,上前施礼道:“前辈,承让了!”
传功长老还礼道:“多谢女侠手下留情!我收回对吕先生不敬的话。”
执法长老关心道:“师弟,感觉怎样?可好?”
传功长老摇头道:“师兄,我没事……唉!”
姚吉德与卲高香开始还着实为古拜凤担了心,没有想到,她居然也能给人一个意外的惊喜,交了一场满意的答卷。
传功长老懊恼不已,尴尬的想避开,口中却道:“你们安坐,我去看看帮主苏醒了没有。”
古拜凤赢了,姐妹们却未有欢喜之情。内中因由,只有我明白,那是凭借了紫电神剑器的威力,不能算真本事。
杨玫轻语安慰古拜凤道:“我们只是让老先生明白,要他尊重女人,尊重相公而已,又不是真要与他争狠斗胜。”
古拜凤点头笑了。
丐帮帮主醒来,指名要见姚吉德、卲高香夫妇。后来听说吕先生一家人正好在此,也是迫不及待的要见。
姚吉德、卲高香、我与杨玫率先进了房间。
解帮主见到我们,虚弱一笑,“老朽病患在身,抱歉,就不能行礼了。”
姚吉德扶住他道:“帮主不必客气,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
解帮主环视众人,突然见到杨玫,心神剧震,相必认出是故友之女,抬手颤抖的指着道:“帮主之位传与此人……执法、传功……全力辅助……一如我在,不得有违。”
老人实在是伤势极重,来不及叙旧,就连吐鲜血,溘然长逝。杨玫也来不及拒绝,就这么被人临终之时,奇异的受了帮主大位。
一件件故事离奇突来,叫人应接不暇,待得大伙明白过来,丐帮执法、传功二位长老已哭到在床,“帮主,你一路走好!”
姚吉德与卲高香上前道:“帮主!放心,你的遗志,我等定当全力以赴。”
我道:“想不到,我等与帮主的缘分是如此之短。帮主,请一路走好!”
执法长老向杨玫下拜道:“承帮主遗愿,我等不敢有违,请杨女侠接任丐帮帮主之位。”
杨玫惶恐道:“长老,我……我……怎么成?我是不成的。”
传功长老起身道:“我想,你也是不成的,丐帮乃是江湖第一大帮,弟子遍布中原神州,个个都是热血男子,怎么能由你一个女人来领导呢?”
执法长老喝止道:“师弟,休要胡说,难道解帮主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传功有些惧怕师兄的威严,结巴道:“可是……可是……她是女人……怎么可以……可以……领导丐帮……成何体统?帮主不是要请……姚大侠主持……丐帮……大局吗?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执法道:“解帮主的任何决断,我们都不得违抗。”
传功道:“是!”向杨玫下拜,拱手为礼,“传功拜见帮主!”
执法交打狗棒到杨玫手中,“中秋节,请帮主驾临本帮蓉城大会。”
杨玫要待推辞,不想执法威严的道:“这是前任帮主的遗愿,还请杨女侠尊重!慎重决断,千万不要辜负了前帮主的一番苦心!帮主的遗体还要带回本帮组织徒众吊唁,火化。失陪了!”回头与传功背了帮主尸身就去了。“记住了,中秋节,蓉城召开丐帮大会,一定要来。”
我向姐夫道:“姐夫,要不要,我们用流马车送他们一程?”
姚吉德叹息摇头道:“执法、传功二位长老很有气节,不会轻易接受旁人的恩惠,他们不会乘坐的。唉!江湖第一大帮衰败如此,皆因解帮主有德无才,领导无方,滋生内乱所致,怨不得他人。”
卲高香道:“表妹因缘乘会,虽说当上丐帮的帮主了,却是残局难收,今后的日子可有得苦了。”
我苦笑道:“二妹面对一帮绝傲不逊的英雄好汉,确实要莫大的毅力来主持大局!”
李玲珑倒是很开心,道:“相公不必担心,以二姐的本事,堂堂镖局之女,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