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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们看见了,佩服的五体投地,“智者!圣人!你好伟大啊!”然后集体欢呼:“智者!智者!智者!智者!”……
回到大厅,我对君芝道:“小姐该学习这套枪法,以便防身,甚至保护家人。”
君芝有些胆怯,“还是找家里胆子大的人学吧!”
“你一定要学,没有什么可怕的。”我道:“你的家人,我不放心他们。”
君芝知道我要说的意思,“好!为了家园安危,我学。”
首先,我们以坛子为目标,让张小姐练习。这是一把弹簧手枪,没有什么可怕的声音。别看张小姐弱不禁风的一个美人,可是人挺坚强的,加上灵活聪明的头脑,一天就学会了,而且准头还不错。
这是值得骄傲的。
小婕也学会了手枪的使用,但是,是有声的,她坚决要比君芝优胜。‘怎么样?我就是不怕这家伙不甘寂寞的声音。’
‘匹夫之勇,不值得骄傲。’君芝也不服气,但是却不敢仿效。
家丁突然来报,“小姐,表少爷来啦!”
第六回·五故事·决斗许二柳·有情似无情·奸计败露
第六回·五故事·决斗许二柳·有情似无情·奸计败露
许二柳出现在大门口,依旧白衣如雪,翩翩风度,潇洒不群。
君芝连忙相迎。在牌坊下面,“表哥,你来啦!”
看见君芝对许二柳特别的亲热;我突然感觉心下特别的不自然;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表妹!你好!”许二柳见过他表妹,抬头便看见了我,“原来,先生在这里,倒教我好找。”
君芝道:“表哥原来与相公是熟识。”
许二柳道:“我与吕先生有过一面之缘,还未深交。上回匆匆,不及与先生畅谈,实属遗憾。不过,咱们缘分未尽,又教今日相逢。”
我道:“许先生不必多言,令师的一概条件,我吕某人决计不会答应的。”
许二柳诧异道:“为什么?”
我道:“因为他是上官金虹。”
许二柳道:“如果吕先生愿意跟着我师父,这样一来,的前途将是无可限量啊!难道这个就不能通融?”
我道:“不能。”
许二柳看看君芝表妹,“听说姨父姨母身体违和,没有什么大碍吧!”
君芝道:“连日来,多亏吕先生帮忙,父母才得安心修养。”
许二柳疑惑道:“姨父姨母难道就这样放心一个外人插手家劼?表妹难道就不怀疑吕先生的居心叵测。”
听闻许二柳此言带刺,大有挑拨离间之意,且还有一股酸味。
君芝闻言害羞,“小妹根本不知道,吕相公原来是这样的居心。”她以为许二柳说的是‘别有居心’的一种意思。
结果歪打正着,许二柳心下醋意暴长,还夹带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图谋他姨父的百万家产,就害怕落入外人衣兜里。
“吕先生,我要与你决斗。”许二柳突然向我挑战,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君芝心下一惊,“什么?表哥,不可以。”
许二柳推开君芝,“表妹,这是我们男人的事,请你不要掺和了。”
我看看君芝,回头看看对我挤眉弄眼的小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现在骑虎难下,想做个缩头乌龟都不能够了,我自己还不答应,尤其是在女人的面前就越要表现我的英雄气概。
这是张员外家后山,也就是青城山里的一个峡谷。
好一个幽雅的峡谷,这地方真是一处世外桃源,难怪青城派会赖在这里,长久不愿意离去。
许二柳玉立在一处岩石上,衣衫飘飘,潇洒不群,看着我一步步的攀登上来,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道:“吕先生,在下已经快给晾干了,你怎么这会才到。”
我气喘吁吁,一边揩汗水一边道:“腿脚不争气,自己也拿它没办法。不似许大先生腿脚灵便,好似飞毛腿,在下望尘莫及,惭愧啊!”
许二柳淡淡道:“吕先生客气了,吕凉山的功夫可不是给人小视的啊!”心下却道:吕先生这人闻名不如见面,绿豆也真把戏,小题大做。
我好不容易才爬上与许二柳平齐的一处岩石上,抬眼向他看过去,“这里不会惊动别人吧!”
许二柳比较把细道:“这里虽是青城派地头,但是离道观却是还有几里距离,不会打扰道爷们的清修。”
我淡淡笑道:“我道不认为会打扰他们,倒是怕给他们看见你许大先生败倒在我这废人之下,传扬江湖名声影响不好!那可不妙之极!”
“什么?你……你……”许二柳果然是心浮气燥之人,已经给我气语无伦欼?“看打。”一个跳跃,金环在手,一招‘大鹏展翅’扑向我来。
这厮的反应果然在我意料,这家伙最最沉不住气,给我这一激将,果然上当了。我自认武功不如人家,这样做也的确有欠君子,但是,行走江湖,对付敌人,讲究计策。孙子兵法有云:上兵发谋,不得不利用之。况且,我并不想与他多做无谓的纠缠,破坏了我的使命。
他越是这样,情形是对我越是便利。“看枪!”只听得‘碰’的一声响,子弹呼啸而出,直奔飞跃在半空的许二柳的膝盖。
‘啪嗒’一声响,许二柳一沓稀泥似的坠落在岩石上,然后向我大呼小叫什么,“你犯规,你犯规啦!哎哟!哎哟……”
我诧异道:“我怎么犯规啦?我们先时可并没有声明不许用暗器的呀!”
许二柳在岩石上懊恼道:“晦气,哎哟!晦气也!我怎么就……哎哟……忘了他这一手呢?”
我哈哈大笑道:“许大先生,你慢慢在这里晦气罢!我可不必与你相陪伴了,拜拜!”
许二柳急忙向我告饶道:“喂喂……你可不要……哎哟……扔下我不管啊!喂喂……哎……哟……天快黑了,我好害怕啊!”
“我低头,向山沟,随着流去的岁月……”我哼着现代歌曲,下山去了!
回到张员外家门,张家的人已经迎接在广场上的牌坊底下。
尤其是君芝着实关怀我,“怎么样?没有伤着罢!”抬头向后看去,“我表哥呢?怎么了?”
我道:“他……哦,他么?他打算在山上乘凉,休息够了才能够下来。不过……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去帮他一个忙,我怕他不好意思自己回来,赖在道爷的清修之地,一个想不通,出家做道士去了。”
君芝希奇道:“怎么会这样呢?”
“哈哈……”小婕在一边好笑。
我也笑着呵责,“小丫头,笑什么?”
小婕道:“夫君打败了那傲慢的家伙,回到家里,觉得愧对人家张小姐,却又不好意思对人家明说,这般大绕圈子,倒也有趣得紧。又使人觉得风趣,不觉得是累赘,又顾全别人的面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恼火道:“怎么办到的?哼哼!给你这么一瞎掺和,我的说辞全部溃不成军了,得意去罢!”回头对君芝嚅嚅道:“君芝……我……”
君芝斜过一边,不知是欢喜还是悲哀,心情复杂异常,嚅嚅道:“我……我去看我表哥。”然后匆匆走出了牌坊去。
小婕白了我一眼,“看看,人家张大小姐不领你的情呢!”
君芝闻言不动了,回头看着我我,“我……我表哥真的没什么大碍?”
我连忙道:“当然!”
君芝招呼家丁,“张骡子,你带领几个人手上山去接表少爷回来。”
“遵命!”张骡子回头道:“小子们,跟我走。”带领四个年轻人蜂拥而去了。
许二柳在山上痛苦的直叫唤,走又走不得,爬也爬不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他背后却出现一人——上官金虹。
许二柳惊骇的莫可名状,“师父!”
上官金虹还是昔年那个上官金虹,所改变的是他更见阴沉,更见狡诈,“怎么?吃苦头了不是!”
许二柳痛苦道:“徒儿知道错了,徒儿下不为例。”
上官金虹过来给许二柳推宫过穴,花了一盏茶时分工夫,噗!子弹冲出许二柳的膝盖,一股血箭激射,染红了岩石方寸。“好霸道的暗器!看来,这年轻人已经能与李寻欢并驾齐驱。以后遇见他,你小心些。”
“徒儿明白。”许二柳连忙点穴止血,上好金疮药!“多谢师父!”
“表少爷……表少爷……”张骡子带领的人来了。
“好自为之!”上官金虹走了。
许二柳向下伸头道:“我在这里。”
张骡子欢喜道:“可找到你老人家了。”
许二柳失望道:“你们小姐呢?她怎么不来接我?”
张骡子道:“表少爷,你听了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是划不着的。”
许二柳大号道:“可是与那小子在一起?”
张骡子道:“正是。”
许二柳蹬脚道:“表妹,你好……”心下却另有计较,不足为外人道。
张骡子不知道许二柳的狼子野心,还很同情这个表少爷,都义气愤愤的为他抱不平。
小婕看着我,也看紧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