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功力深厚的人都可以让自己的肌肉挪动一点位置,不是难事。
那妖精当然也应该知道,不过妖精不知道这一回躺在床上的热水袋会是个武林高手。
然后,几乎半裸的美人抢过他的被子盖在身上,然后弓起身子往他这边靠了靠,就象,一个孩子偎进父母怀里。
黑狼轻轻“呃”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因为他的心脏已经无法承受样的意外,狂跳到他不得不大口喘息。
妖精微微一愣,被点了穴还会出声?微微欠起身,黑狼近乎本能地,微微抬起手指,正好点在白逸儿后背重穴。白逸儿重重摔回床上。
这回轮到黑狼支起身子。
美女!
月光下,美得象一个梦境一样的美女。
黑狼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轻轻碰了碰妖精的面孔。
温凉如玉的面孔,柔软的,光滑的面孔。
精灵般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与恐惧,黑狼也同样惊骇地瞪大眼睛,与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视。太完美了,美丽的形状,宝石般的光泽,让黑狼觉得震惊,原来女孩子会长成这样?!
妖精在意外的袭击中看到年轻男子惊艳到呆住的面孔,在那双黑眼睛里看到入骨的爱怜,惊恐慢慢平复。她眨眨眼睛,露出一个顽皮的哀求表情。
黑狼觉得自已的灵魂简直如琴弦被妖精一个表情拨动,震颤不止。他震惊地移开目光,深呼吸,深呼吸。
然后问:“你要干什么?”
妖精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无法开口。对了,哑穴也封了。
黑狼抬手要解开妖精的哑穴,手指触到妖精的脖子,那皮肤软滑得让他的指尖一直有一种奇痒入骨的感觉。然后,那只手,就象有自主意志一样,轻轻地颤抖地在妖精脖子面孔上游走。
妖精听到变粗重的呼吸,在陌生男人怀里听到激烈的心跳,忽然间明白自己这次恐怕很难幸免,她瞪着黑狼,目光微微悲哀,然后她笑了,闭上眼睛不再理睬。
轻柔颤抖的触摸,引起一种奇异的厌恶与渴望交加的感觉。
妖精沮丧地苦笑着劝慰自己,别厌恶了,既然已经发生,不如享受下免费的异性按摩吧。可惜被侵犯的感觉还是让她恶心愤怒抓狂。
直到她被抚摸到全身火热,完全习惯了陌生人的侵犯,终于腻烦了,有完没完?这他妈的前戏也太长了吧?
她睁开眼睛看到那黑眼睛焦灼困惑窘迫的表情,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蠢货连门在哪儿都不知道。
可怜的妖精无语望青天,被蠢货一直摸下去,她会发疯的……
韦帅望怒吼:“白逸儿!”然后把白逸儿从床上上拎起来。
逸儿瞪大眼睛,韦帅望怒吼:“你是不是又跑到人家床上取暖去了?!”
逸儿瞪了韦帅望一会儿:“是,怎么?你要同我说‘活该’吗?”
帅望瞠目结舌,最糟糕的结果出现了,是白逸儿送错了外卖,人家将错就错,吃下肚,这这这,这断然不能算人家盗窃吧?
帅望结结巴巴地:“那那那,你总有表示反对吧?”
白逸儿愤懑地瞪了韦帅望一眼:“没有,我开心死了。”
嗯,表示过反对,也只能算不法侵占吧?不过,这东西同财物可不太一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般人收不回来。
收不回来是收不回来,小女孩儿挣扎哭叫,狗娘养的还能继续快乐之旅?——这这这,这可真不好算。
无语问青天,给我个简单的问题能死啊?
帅望坐倒,郁闷地想,好吧,人证物证:“荷包呢?你拿了人家的银子。”
逸儿翻白眼:“我应该还给他,同他声对不起?”
韦帅望怒道:“别废话,快给我。”
空荷包扔过来,韦帅望叹气,物证。
良久,帅望问:“你希望,你希望黑狼受到什么惩罚?”
白逸儿瞪他一眼:“你准备替我报仇?”
帅望恨道:“你管不着。但是,如果你能得公正,你认为他应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白逸儿笑:“啊,我想想,鸡奸,你替我惩罚他吧。”笑倒。
韦帅望鼻子气歪了,你你你,你还真笑得出……
妈的,老子就算好那口,也轮不到那黑小子,有的是漂亮英俊的。
帅望在案前写他的案情报告,苦恼得抓耳挠腮。
韩青进门,看到韦帅望正在用功,倒有点吃惊:“又心血来潮在练字?”
韦帅望把写好的报告揉成一团,笑:“是啊。”
韩青看看落在纸蒌里的纸,看看韦帅望闪烁的目光,微微一笑:“好好练吧。”
帅望唔了一声,点点头。沉默一会儿:“我答应过你的事,你不用担心。”
韩青点头:“我不担心。”
帅望再看看他,靠,你为什么不直接拎着我耳朵告诉我你已经明白了,然后再直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谁希罕你给的自由啊,快同我划下道来吧,我要在一团雾里转悠得抓狂了。
韦帅望一手支头,这件事里,黑狼好象是不太该判死刑。可是白逸儿被伤得那么重,当然不能就这么算。就算不死,给他点教训是应该的。
不过,那小子功力那么深,伤他不杀他,不是给自己找事吗?韦行韦大人早就教导过我们,杀人杀死救人救活。
落水狗一定要痛打,对待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韦帅望咬着手指,我不能杀他,不够死罪。简单,我废了他的功夫。至于他功夫被废之后,被他的师兄弟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与我何干?
不是说这黑小子骨头被打断都不退后吗?这下子会如其所愿被打断所有骨头了。
想象中那双沉默的狠忍的眼睛,将在痛苦与凌辱中闪烁、改变与熄灭。
活该。
虽然说活该,但是韦帅望一点也不觉得快意。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到坏人倒霉他常会觉得很快乐,可是那双固执的黑眼睛,不知为什么让他觉得不安。
10,有罪
韦帅望拎着酒搭着桑成肩到青少年之家吃饭去。
冷兰对别人到她家吃饭倒没啥意见,看到酒就意见大了:“韦帅望你不学好,自己找个角落犯坏去,喝了酒怎么练武!”
帅望笑:“不敢喝算了,我又没逼你喝,你做你的乖宝宝,我喝我的。”
冷兰问:“逸儿呢?”
帅望道:“受了寒,有点发热,被我灌了一碗药,睡着了。”
结果冷兰同韦帅望喝的最多,把韦帅望乐得:“喂,给你尝尝,你不能么牛饮啊,这可是从秋园偷的,不容易到手的。”
冷兰一口酒喷出来,气倒:“韦帅望,你还有什么坏事不干?”
帅望笑:“喂,你没喝啊,你这叫共犯,你知道不?”
冷兰道:“我不知道你偷的,怎么叫共犯。”
帅望笑嘻嘻地:“你明知道我不酿酒,又没时间下去买,除了偷,还能怎么弄到酒?装傻,不等于无罪。”
冷兰气道:“放屁,我有啥义务猜你的酒是哪儿来的?”
帅望想了想:“要是有人送一盒子菜给你,你明知道不是你的,还是吃光了,你说算不算偷?”
冷兰道:“当然不算!”
韦帅望道:“要是你刚要吃,人家跑来告诉你,这不是你的,然后,你硬是给吃了呢?”
冷兰气:“我干嘛非要吃啊!”
帅望笑:“我是说,如果。”
冷兰道:“吃了付钱呗,废话。”
帅望笑:“要是人家不要钱,就要那盘菜呢?”
冷兰道:“我吐出来给他。”
冬晨忍无可忍:“喂喂。”
冷兰笑:“对,我再喂他吃下去。”
一桌人都喷了,冬晨气:“吃饭时遇到你们两个,可真是……”
韦帅望再接再厉:“从前有对夫妻,妻子比较迷糊,晚上起夜,回房时拐错弯,走错门,上错床。结果人家床上那人一看,送上门来的美味,不吃白不吃,给吃了。你说这算什么?是通奸还是强奸?”
冷兰大怒:“当然是强奸,什么叫通奸?那妻子不过是走错门,怎么能叫通奸?”
冬晨道:“也不能算强奸吧?人家在床上睡着睡着,发现身边的女人,没准当自己老婆了呢。”
冷兰道:“什么话,这还能搞错?难道他一直闭着眼睛?”
帅望坏笑:“嗯,这个,进行到一半能停下来吗?”
冷兰登时红脸:“下流!”
韦帅望白眼:“人家是进行认真的学术探讨,再说我又没问你。”转头问冬晨:“你说呢?”
冬晨呃一声,忙表白:“不知道,别问我,我没经验。”
帅望乐:“没进行过,还是没半路停下来过?”
被一脚踹飞。
韦帅望坐在地上继续笑,然后问桑成:“大哥,你说呢?”
桑成很老实地:“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就算半路发现,也很难那个那个,停下来吧?再说,这个,也不分是整个的还是一半吧?”冷兰在一边脸红,起身:“我吃好了,我泡茶去。”
桑成也脸红了。
帅望笑道:“对啊,你们说,要是到一半,睁开眼睛,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