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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苦笑:“被我给惯坏了,品性倒还善良,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老南大手一挥:“嘿,你徒弟,咱们不用客气,没事。”
韦帅望心里这个气啊,你敢说我欠揍!你这个!哼,是老子手下留情,你还没谢呢。
13,间奏
韩青沉痛地告诉韦帅望:“大家一致同意,你可以直接进半决赛。”
帅望咧嘴:“我的实力啊!”
韩青气得:“因为没有人肯同你一个组!”
韦帅望见他生气,可怜巴巴地:“因为我功夫高嘛!”
韩青怒道:“功夫比你高的多了,人家是受不了你的气焰!”
韦帅望结结巴巴地:“我我我,我哪有气焰,我很文雅很低调的……是是,明明是,对手不配合……”
韩青硬是被他给气乐了:“应该见到你就趴下,是不是?”
韦帅望继续可怜兮兮地看着韩青,韩青无奈,摸摸韦帅望的头:“混小子,你长大了,有你自己的主意,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也警告过父亲,不准他再逼你,所以,你不用怕他,也不用担心我,你是个大人了,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韩青笑了:“我希望你知道,不管我有多唠叨,不管我让你觉得多烦,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我自己。”
韦帅望半张着嘴:“啊,呃,呜,你说什么?”
韩青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滚出去玩吧。”
帅望眨着眼睛:“真的?”
韩青挥手:“滚,让我清净一会儿。”
韦帅望大笑而去。
韩青看着那孩子的背影,对,傻孩子,我是怕你走错,可是内心深处,我喜欢嚣张放肆却真诚无伪的你。
韩青微微内疚,对,就是我惯坏了你。
他喜欢听韦帅望大声不,大声表达,激烈的哭泣与欢笑。
有种活着的感觉。
甚至,韦帅望会把剧烈的疼痛感觉带给他。
韩青微笑,活着的感觉多好。
还有,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在该出手时,忽然间卡壳,对我来说,当然还是你死掉比你滥杀更可怕。
韦帅望坐在桑成旁边:“我说嗨不对吗?”
桑成笑了:“没有,不过,踢人屁股不太好。别把你爹对你那套用在别人身上。”
韦帅望咧咧嘴:“我不踢他,他也一样会倒下起来倒下起来,直到我把他弄昏过去。”
桑成道:“你有时候也一样倔。”
帅望想了想:“我总是在值得的时候。”
桑成道:“他觉得他的荣誉值,就象,你觉得不相干的人的生命值。”
帅望气得扬眉瞪眼:“那到底谁对呢?”
桑成微笑:“你是我兄弟,我当然觉得你对。”
帅望气笑:“靠,我问的是真理,不是你的观感。”
桑成郑重地:“我想,我不是一个掌握真理的人。”
韦帅望捏着他的脖子,笑骂:“但是,你他妈的可以说谎的!”
桑成挣扎:“我是诚实的人。”惨叫。
笑声,痛叫声,打成一团。
冷兰远远地看着,冬晨能胜过韦帅望这小子吗?
当然了,冬晨还有别的对手,不过,看起来,韦帅望这小子居然最棘手,如果在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有人告诉冷兰这个,冷兰是死也不会信的。可是现在,居然亲眼见证韦帅望的成长。
韦帅望依旧在桃树上吃着桃子看比赛。
别人坐在下面,他在树上,看得清楚,躺得舒服。
除了被他父亲看到会不爽外,虽然韦行也知道他独生子坐在树上看得更清楚,但是,别人的儿子都坐在座位上,自己十四岁的儿子在树上挂着,这感觉真让他气愤。
韦帅望在场外远距离看了南朔与胡不归的比赛。
很遗憾,南朔输了。
本来胡不归就强一点,南朔又被韦帅望一巴掌打断了肋骨,虽然他已经休息了一阵,韦帅望也被他师父押着去送了疗伤圣药,但是很明显,他再不能使出对付韦帅望的那种死打烂缠的劲,当他被胡一刀的刀锋扫中时,他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他不仅流血,而且吐血,伤口与胸口都疼痛难忍。
韦帅望微微叹息,无论如何,你小子总算活着,看你那愤愤不甘的样,好象对自己还活着很不满。
然后,再一次听到耳后风声,韦帅望这次不能侧头,他侧头,暗器会飞到校场上伤人,韦帅望只得冒险伸手抓住暗器,看到手里是块石头,他觉得万分庆幸。然后才看到拿个弹弓子打他的,是上次那个南家的小子。
韦帅望笑了:“你这暗器水准,老子能当你师祖!”
南家老四,愤愤地:“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能杀了你!”
帅望指指场上:“看见了,我第一招就能把你哥砍成这样,砍得比这儿还狠,我能一刀砍死他!知道吗?”
那孩子愣愣地在场上站了一会儿:“去你妈的。”
韦帅望看看手里那块石头,看看那孩子的头:“你他妈的应该庆幸是现在遇到我……”韦帅望气愤地瞪了那臭小孩儿一会儿,悻悻地:“不过,就算是以前,我也不跟小屁孩儿一般见识。”
石子扔身后。
嘴角抽啊抽地想骂人,也忍住了。
胡不归是半决赛的最后一个进入者,南朔名落孙山,不过,他是所有孙山中最强的一个。
韦帅望每次见到南家那小子就有捡石子扔他的冲动,不过,他只是用目光瞄准一下,希望对方能感受到他灵魂的力量。
冷颜给小儿子整整衣领:“没人会笑你,你尽力就好。也别太尽力,分出胜负,立刻认输,别招韦帅望那小子。他已经看到我同你在一起,应该不会难为你。”
冷颜看看韦帅望,心里没底:“但是,你别给他理由。”
韦帅望咧着嘴,向冷颜挥挥手。
冷颜无奈地叹口气,倒霉啊!抽到这么个死亡之组,倒省力气了,唯一的好处,不过是他知道韦帅望不会主动下杀手,因为实力有差距,他儿子也很难惹得韦帅望下杀手。无论如何平安是福。
韦帅望恭恭敬敬地拱手:“冷大侠,幸会幸会。”
冷落愣了一会儿,气得红了脸:“你什么意思?你讽刺我?”
帅望无语问青天,我靠,我咋能证明我是一个有诚意有礼貌的人呢?
14,小试
韦帅望同冷落的打仗不是很精彩。
至少冷兰是样认为的。
缺乏激情,缺乏想象力,毫无悬念,却又烦臃拖沓。
站在冷兰身边的韦行,同她差不多的表情,不满、厌烦、无聊。
冬晨轻声:“他好象,太过保守。”
冷兰道:“他在隐藏他的实力。”
冬晨沉默一会儿:“韦帅望不是那种人。”
冷兰切一声。
冬晨道:“他这种猪,才懒得去谎。谎是件很复杂的事,不是他么懒的人能承当得了的。”
冷兰无语。
韦行有另外一种看法:韦帅望不想伤到对手。
他气得脸色铁青。
可是按照他与韩青的协议,他不再向韦帅望施加压力,韩青也不再指责韦帅望的道德品格。
他们再也不想让四年前的事再发生。
对于韦帅望来说,这是一场稍有难度的练习。
韦帅望认认真真地打完了这一仗,就象平时练习一样,一招一式,认认真真地。
只不过对手稍逊,他一点也不用象对付韦行时那么紧张。
冷落认为韦帅望的功夫不过如此,他清清楚看到若干破绽,这一招不对,那一招也不够精妙,他本可以……
他总是反应慢一步。
当然,事实是,韦帅望的真实速度比他看到的感受到的要快,尤其是当韦帅望感觉到危机时,韦帅望的速度会比练习时快。当然,对于一个正在全力进攻的人来,很难感受到瞬间的微弱加速,也很难有时间去领悟到这一点。
他只是觉得自己一次机会也没抓住,而对方,狡猾地在他的一次小小失误中,触垒得分。
至于韦帅望的感觉,他是认认真真地认为,战胜冷落不太难也不太容易。
有几次韦帅望的手很痒,他知道自己用最直接的方式,比如瞄准了冷落的喉咙一剑刺过去,冷落一定挡不住。可是他不觉得有必要把冷落伤成那样子。所以,他试图战胜冷落手里的剑,而不是杀掉自己的对手。
结果居然发现,那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如果对手弯弯绕,而你又不得不陪着他弯弯绕,那么,你就得对路况相当的熟,而韦帅望因为一向懒得多练,所以,尽管他驾驶的是法拉利,在自己不熟悉的赛道上追赶主场选手,居然并不容易。
若干次,他想一脚油门踩到底,结束这次比试的同时结束冷落的性命,左边是他师父不赞同的目光,右边是冷颜的一脸哀恳。
算了。
韦帅望想,反正我也不着急,就当练习了。
放下心来,不着急。
反而更看到对手的弱,小小的一个漏洞,被慢慢的动作无限放大,韦帅望把自己的剑,从漏洞里伸进去,冷落一招使完,发现韦帅望的剑已经静静地指在他的胸前,他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后退,剑尖立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