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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脏了,但 女婿 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啊……啊…… 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缸,得得撸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右小臂靠住住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 男人脸上挂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 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侯龙涛笑著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 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屋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发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 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 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 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 亲密 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 我想您也不是。 说著就掏出自己的 都彭 ; 叮 的一声打著,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男人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 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还挺多的嘛。 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 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唉呀,我有那么老吗?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 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 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 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 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 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 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 两支高脚杯 叮 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 侯龙涛夹了几片儿鱼肝儿,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子,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下儿何莉萍可有点儿犯难了,觉得他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 无聊 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儿上传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怎么样?还能入口吧。 嗯…… 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 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 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鱼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心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著些许的颤音儿, 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 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著干点儿活。 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 大尾巴狼 ; 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儿硷,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准备,又给她拿来了一瓶。女人在开始时还觉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别是 女婿 看自己眼神有点儿奇怪,可几杯酒一下肚,不仅身上热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紧张了。
何莉萍透过闪烁的烛光,看著侯龙涛正襟危坐的样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他肌肉张结的身体的幻觉,赶紧晃了晃头, 龙涛,这是在自己家家,你不用穿得这么整齐的,把领带松开吧。 侯龙涛察觉了她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听话的摘下了领带。 很久都没好好的做过饭了,今天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又是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开, 呼,吃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靠起来了。 呵呵,吃好了?那咱们就坐到沙发上去吧。 侯龙涛站了起来。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软,眼前的事物也出现了重影儿,一手靠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 啊! 的轻叫了一声。侯龙涛赶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条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身,关心的问: 怎么了,不舒服吗? 女人用力的眨了几下儿眼,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没……没事儿,大概是站得太猛了。 两人做到了长沙发上, 你要抽烟吗?我去给你找烟灰缸儿。 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刚才在厨房的窗台儿上看见了一个。 侯龙涛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叼上了烟,掏出打火机,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 您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说我是慢性自杀啊。 何莉萍一楞,想起这是自己最後一次见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说的话,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 龙涛……我……我……对不…… 对了,这是诺诺给您准备的礼物。 侯龙涛打断了何莉萍的话,他知道这个徐娘受酒精和药物的影响,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可时机还不成熟,自己居然在无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级失误,赶紧转移了话题,把沙发边的礼盒拿了起来,放在她的双腿上。 是什么啊?这么大个儿的盒子。 何莉萍说著就把礼物纸和上面的纸花儿撕了下来,刚要打开盒盖,男人就制止了她, 别别别,别开,诺诺说要您在自己房间间关起门儿来看,然後您再决定让不让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爱玩儿。 何莉萍说著就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她的好奇心一点儿也不比小女孩儿差。侯龙涛看著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把烟点上,计划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对自己精心挑选的这盒礼物的反应如何了……薛诺和她的三个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饭馆儿吃饭,月玲捅了捅女孩儿,凑近她的耳边, 你看,那些男服务员都在争著给咱们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细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你还不抬起头,让他们欣赏欣赏。 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 薛诺脸都红了,这个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 如云笑了笑, 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