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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看不出她是小姐,而且是性欲旺盛的小姐。有时周末,我和她在东门逛街,在路上碰上那些十几、二十几岁裸肩露脐的小姐,多看了几眼,阿娇便笑道: 看什么,难道还没搞够吗? 还有精神? 我说: 哪里,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姐的屁股好圆好翘 ;或 哪里,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姐的一对奶子好大 。 阿娇听后把我的耳朵一纠道: 这么色,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实话,只有情人之间才会这样认真,因为她在乎你。这就是人性。 阿娇总是在周末去缤纷时代陪阿标,而在周一的早晨,当阿标返回香港时,再回到我和她自己的家。 有一天,我正在上班,接到阿娇的电话,说阿标从香港过来了,一看她不在缤纷时代,便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把菜买好,让我下了班还是去她三姐那里吃饭。今天并不是周末,出了这种突发事件,我也只好答应。
两天后,阿娇回到家里,一脸的困顿。一问才知,原来那天中午她和阿标做了后,不知不觉在床上睡着了。阿标下床小便,回到卧室时看到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皮包,也是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便随手拿过来打开,翻看里面的东西。不料从里面找出了两个避孕套,于是弄醒她,质问她是不是在外面还有男人。阿娇解释说没有,那是买来给他用的。阿标不相信,说家里的床头柜里不是放着有吗? 怎么会在小包里,一定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了。于是两人大吵了一架。 我知道岭南人都把老婆看作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准老公玩,不准老婆偷。 因为摄影师每月都给了阿娇很多钱,等于是养着她的。所以这次,阿标可能不会放过她了。 阿娇对我说,平时她与客人上床时总是要求对方戴套的,所以小皮包里总是随时准备着,还有润滑液。可那天阿标突然提前返回深圳,打电话给她,让她从家里走得匆忙了些,忘了将这些东西取出来。阿娇说她平时和阿标在一起时,是很小心的,总是关掉手机,以免嫖客打进来不好办。可这一次,她大意了。 我安慰她说,也不要太责备自己了,男女之事,一切随缘,听天由命好了。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摄影师与阿娇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他似乎从她的生活习性、言谈举止中看出了她的真实职业,不像刚开始认识她时那么在意她、迷恋她了。我想,这其中的原因一定很多,不仅是那一次他发现了阿娇小包包里的那些东西,而且很有可能,是两人在日常生活的交谈中,阿娇说漏了嘴,才让他起疑心的。 其实天下诸多事情,特别是男女关系,都是 因缘和合 ;一切皆有定数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标自己的好色习性也渐渐地暴露了出来。阿娇说他不仅在香港有老婆,在深圳养着她,而且在珠海,也养着一个小姐。平时,来深圳拍商业片,住在高级酒店里,也招些高级妓女陪他上床。这种泛爱的生活方式,是阿娇心痛和不能容忍的。 特别是有时,摄影师在外面玩到深夜,还把别的女孩带回家,要么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将她扔在另一边,不闻不问;要么就是强迫她与那些女孩子一起玩多P游戏。 阿娇说她自己并非圣贤,也不是没有玩过多P;以前在发廊,她与老板、湖南妹在一起时也玩过多P;也很快乐。但她不能容忍的,是事先不跟她商量,就强迫她干,把她当成一个性工具。她认为这是不尊重她的表现。 有一天,她偷偷看到了在阿标的相机里有好多其他女孩的照片。这让她对阿标感到更加失望。 我告诉阿娇,说她与阿标的分手,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机缘未到而已。 阿娇点点头,信了。 这个周末,阿娇又去陪摄影师。周日的早晨,她还在阿标那里,却打电话给我,问我想不想去看看她和阿标的淫窟艳窝。 我说: 当然想啦,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她说: 那你现在过来吧。 我问: 那你方便吗? 她答: 肯定方便啦,不然怎会叫你过来呢。 我问: 他走了? 她答: 是。我还在床上,你快来,我想让你在这里搞我。 哇!一听这话,小兄弟立刻就在裤子里竖了起来。 从我和她的住地,穿过东升街,到缤纷时代,只需十分钟的路程。按照她说的门牌号码,按了按门铃。不久,房锁便从里面打开了,但门扇并没有开启。 我自己推门进去,只看到阿娇光着身子往卧室里跑,听到我的开门声,只回头说了声: 关好门 ;俏影便闪进了卧室里。 我关好门,径直跟进卧室。哇,太刺激了——大床上,胡乱堆着情趣内衣、避孕套、润滑液、女用自蔚器、男用壮阳器,无不一足,而床单则凌乱不堪,真像个淫窝。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间屋子里几小时前曾发生过什么样的淫乱活动。 床上的阿娇,光裸着身子,睡姿也有诱人:长发蓬松,|乳波荡漾,一条大腿伸着,另一条大腿曲着,眼里闪烁着勾人的媚光。 我上前,捉住阿娇的两脚,打开她的双腿。哇,下面的荫部居然湿淋淋的,粘着许多淫浆。 他的。一早上临走前留下的。 阿娇红酡着脸蛋儿解释说: 还有珠海的那个小妖精,三个人在这张床上一起弄的。 我这才发现,地上到处都是粘着淫液卫生纸。房里充满了男女交配后留下的腥臊气味。
怎么不洗洗? 我一边脱衣,一边问。 我故意的,要的就是这个调调。他偷我也偷。 阿娇暧昧地笑道。 原来是 报复 啊,难怪一大早就打电话,诱我前来。而且是在阿标刚刚离开之时,故意不清洁自己,要的是这种 偷情 的刺激。 他呢? 我问。 一大早带着小妖精,去澳门了。 阿娇说。 玩报复呀? 对,就是报复。来,快脱了上来,搞我,报复他! 阿娇说: 他一晚上能玩两个女的;我也要一晚上玩两个男的。 不听此话便罢,听了此话,我的鸡芭一下子就翘了起来。脱掉裤子,翻身上床,直扑阿娇的胴体。 温温的,滑滑的,大鸡芭在她的荫道里畅通无阻。 阿娇抱着我的背脊,一个劲地叫床道: 快,用力……啊,我要你……啊……用力的Cao啊…… 屋子里,一阵 啪 、 啪 的男女交配时身体相撞的声和席梦斯 吱呀 、 吱呀 的受力声。阿娇在这种混合的声音中开始进入性兴奋的昏迷状态,头向两边摇晃着,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唤气。 做了一会儿,我说: 来,我们换个姿势。 我坐起来,让她与我面对面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握着鸡芭插进去。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悄悄地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沾着从她荫道里流出来的淫液,慢慢的在她的屁眼周边逗弄。 爽吗? 我问。 爽! 她答。 在她下蹲的那一刻,借势插进了她的小屁眼。 啊……我的……屁眼……啊…… 她失声地叫道。 今天前后两个洞,都让你爽到…… 我一边说一边吻向她的红唇。 阿娇了解似的,没有再反抗,配合着我插入她屁眼的手指,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快说,爽不爽? 爽! 她小声的嘤咛道。 哪里爽? 屁眼爽! 还有呢? 小Bi也爽! 事实上,当我一进门,看到床上的那些性器械时,我就感觉到她的屁眼一定是被阿标开发了。 这一次,确实是我此生经历的一场非常刺激的交配。我似乎忘记了是我与她在Zuo爱,而是两个动物:母的在不断索取,公的则变着花样不断给予……高潮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阿娇将摄影师的事情说给我听。 阿娇说的那个小妖精,是珠海一位时装模特。阿标和她是在一次时装发布会上认识的。阿标好像承诺要将她引进到香港的时装界去发展。 我笑道: 这你就不必吃醋了。老实说,人家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跟了他嘛。你以为她真会跟他一辈子吗。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