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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有时间就来吧,好吗?”她点点头。
“一定的”我答应道。
她一直把我送到楼下大门处,花园里的花草娇艳的盛开着,而她却就要像花朵一样即将枯萎了。
“你慢走。”菲佣礼貌的说道。
“你进去吧。”我对灵说道,她站在门口,看着我渐渐远去,然后才大喊:“记得来看我啊,在霄。”
她最后这大声的呐喊是怕再也见不到我了,可是我能给她什么呢,仅仅只能是些安慰。
一直出了小区,看未接电话号码。果然是美玲打来的,我打过去给她说和客户见面了正往回走。她说想等我一起回来,出去逛逛。
第三部分 60、宾馆
打的很快就到了宾馆的门口,付钱后赶紧坐电梯上到住的那一层。
“咚咚……”我在门外敲了几声。
“谁啊?”美玲在里面警惕的问道。
我想吓唬吓唬她,换做了另一种声音低沉的说:“快开门。”
美玲果然可能是害怕了,迟疑了片刻才颤抖的问:“外面是谁?”
“快……开……门……”我换做凄厉而幽长的声调拍打着门喊道。
里面没了动静,她已经吓的连气息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电视里的语言。我突然心疼起了她,心想万一要是把她吓着,我也是不忍心的,要是她不理我了,谁还来心疼我呢。
“美玲,是我,开门。”我在门外大声喊道。
“在霄,是你吗?”她在里面问我。
“对,快开门吧”我应道。
门从里面被她打开,一打开门她就迎面扑到了我的怀里,抱紧我腰喘着气,气呼呼的问我:“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留下我一个担惊受怕?”
“没办法,和客户谈的多了”我抚摩着她的头发撒谎道,其实自己压根就还没见到公司的那个客户。
“那你坐下休息一会吧”她松开腰,拉起我的手带我走到客厅沙发旁按着我的肩膀笑盈盈的说:“你坐下,我给你按摩吧。”
“你还会按摩?”我侧过脸昂头问她,。
“恩”她自豪的点头,“来你喝水,我给你按摩”,她弓身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递给我说道。
“还没娶你呢,现在就这么贤惠,真是乖”我称赞她道,她呵呵的笑了两声将双手搁在了我的肩膀上开始给我揉肩。
她的双手仿佛一团软绵绵的棉花在我的双肩来回的游走,轻轻的带着点力道,揉的我似乎酥到了骨头里,肩膀立刻松松的舒展开了,喝着水,享受着按摩。
“好舒服啊”我不禁赞道。
“是吗?”她轻柔的问道。
“当然了”我转身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抚摩道:“你看,真像水做的一样。”
她任由我抓着,带着点挑逗的口气问我:“你喜欢吗?”,迷离的眼神似乎定在了我身上,脸旁红扑扑的仿佛印上了夕阳的霞光。
“喜欢”我说道。
她便立刻倾倒在我的双腿上,昂着脸看着我,头发散散的向下拖着,尖尖的下巴微微翘着,白皙光滑的脖颈下,锁骨窝清晰的出现,还有那迷人的乳沟……,丰满的臀部……
在交媾的快乐中暂时忘记心里深藏着的痛苦……
夜晚的时候我们去一楼餐厅吃了晚饭,乘车去维多利亚港看夜静,下车后不仅被这里的夜色所吸引,香港和青岛的白天都是不足被人看的,同样的钢筋混凝土构建成的,没有任何生机与朝气,世界各地的人喧嚣吵闹的聚集在这里,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带给人的只是陌生与梳离之感,没有什么观赏性可言。
而现在站在维多利亚港口,夜晚的喧嚣逐渐退去,一水之隔的对面就是灯火辉煌的九龙,建筑物的玻璃中透出晶莹的光线,仿佛一个童话般的天地。轮船在远处发出轰鸣的声响……
美玲被这迷人的夜色吸引的暂时忘记了和我说话,双眼看着对面灯火璀璨的九龙痴痴发呆,清风一屡,带着她的发丝从我脸旁划过,她的双手扶在水边的栏杆上,这样我想起了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男女主人公站在船头的情景,于是我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她回头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头领略起了夜色,这一刻她与我就像电影中的罗丝与杰克道森,只是我不知道我与她之间会不会还会像他们一样迟早要面临生离死别。我在问自己,我是与自己最爱的人站在一起吗?突然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伤感。
不远出有一对金发年轻人在接吻,于是我们也亲吻了,那一吻要算最完美最有情调的了。
一直到深夜,我们才从维多利亚港乘车回去,在车上,美玲靠在我的肩上问我:“你累不累?”
“不累”我摇摇头。
“那我们再去玩玩吧”她兴冲冲的说道,看来还是余兴未尽。
“好吧,准备去哪玩?”我应道,心想回到宾馆也就无事可做了,也觉得无聊。
“去酒吧,怎么样?”她想了一会建议道。
“酒吧,你想喝酒?”
“恩”她点点头。
“可是这哪有酒吧呢?”
“前面就有一家,要不要停下?”司机听见我的话,回头提示道。
“前面有?那就在那停下吧”美玲高兴的说道。
“好的”司机应道。
车缓缓驶入闹区,夜晚的车辆在街边排成了长长的一行,街边人依然很多,这真是一个习惯于夜间沸腾的城市。
车停在了一家叫“LADOLCEVITA97”的酒吧门前。
付钱的时候才从司机口中得知这里是中环皇后大道南侧,离我们住的那家宾馆不远。
我与美玲进去的时候里面正免费表演着萨克斯演奏、西部歌曲弹唱、劲舞等,问了身边一个年轻人,才得知每周四与周六都会有免费的演出,所以看见里面人几乎爆满。
这是一家英式酒吧,服务员看起来都是中国人,但过来与我们交流时却用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我的英文很烂,就用普通话点酒水,但她还是坚持用英文回答我。
点了两杯鸡尾酒,美玲付了钱又给服务员付了十港币的小费,她说,香港这里的酒吧与内地唯一的不同就是每次点酒水都要随即付钱。我笑笑说,我不懂。
夜深酒吧的人很多,到后来进来的客人已经没有座位了,有的要了酒就站在走道边,悠闲的观看免费表演,脸上是一派放松的表情。
吧池中央的一个男歌手一首又一首的演唱英文歌曲,虽然与美玲听不懂他到底在唱什么,但还是情不自禁的跟着合起了那缓慢的拍子,那背景乐曲婉约缠绵,仿佛旧时上海滩上的留声机里到处漂浮的乐曲。
应该是到了后半夜酒吧里进来了一批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妆饰前卫,一看就知道是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来势汹汹的朝我们身边走过,这让我想起了九十年代郑伊健演的很火的一系列片子《古惑仔》,这几个小青年就像那里面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打打杀杀的小混混。
我想看样子可能是要出什么事情了,就对美玲说:“这么晚了,我们应该回去了吧?”
她把手里的杯子摇晃着问我:“很晚了吗?”,看起来她还余兴未了。
我看看表说:“都两点了,还不晚啊”
她才不乐意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那就走吧”
服务员拿过帐单,她结了帐,我们就朝外走去,走的时候里面人依旧很多,虽然免费演出早已结束,但后半夜反而比前半夜更加吵闹了。还没彻底出酒吧,里面果然就打了起来,几个小青年正在砸着里面的桌子,围攻一个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我对美玲说:“看,幸亏我们走了”
她疑惑的问我:“你原来是怕这个啊,关我们什么事呢”
我解释说:“要是万一伤到你怎么办?担心的还不是我”,这句话以她为箭盘,让她无从反驳,只是啧啧的看着我。
出了酒吧,皇后大道的街边停靠着长长的一排出租车,司机们头把头探出窗外,胳膊搁在车窗上抽着烟,相互谈话,在等待夜归的乘客。
她说:“我们走走再回宾馆吧?”
我点头赞许,走过一个广场时,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场足球赛,评论员撕声彻底的喊着,下面聚集着一群日本男人,他们不像其他国家的球迷那么狂热的呼喊,只是睁着双眼昂脸静静的观看,沉默不语,偶尔与同伴低声交谈,与身边走过的人从不交谈,似乎对他们都保持着一种警惕的距离。
沿着皇后大道走到了转弯的路口,我说:“我们回吧”。
她点了点头。
在车上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