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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妓,不是她说的那般清纯,后来她甩袖而去,想着那日初见新之,他一脸的恍然,哀求着她,说是第一次侍候人,原来竟是戏弄于她。
自此,她对新之竟有了恼意,后来她随裴毓进宫,自然而然的认识了裴澜,她二人可谓是一见如故,说起学术如何的枯燥无味,说起如何的调皮捣蛋,竟引以为自己,颜淡还不时为她做稀奇的糕点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这个时候颜淡相信自己十岁了,不然她怎么偏爱与八岁的公主玩在一起呢!
话说裴澜来远山书局找颜淡,把颜淡吓了一跳,她差点跳了起来:“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出宫了?”在看见了门口有个木头侍卫,这才稍微放了点心。
她连忙关好后院的门,回头一看,裴澜眉头紧皱,正发狠的瞪着她:“说好了要进宫陪我的!结果呢?几天不见人影!”
颜淡抚额,她无力趴在桌子上恹恹道:“我的公主殿下,颜淡这几天就差一点没死掉了……”
裴澜哼了一声:“怎么,有人欺负你么?说出来本公主为你报仇!”
颜淡冲她狗腿的笑笑:“还是澜澜你最好了,你可不知道,这几天把我累的啊,白天起早贪黑的抄书看书局,找铺子,晚上回去还要哄你那个小舅舅,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差点折腾死我了……”
裴澜了然的点点头:“小舅舅脾气是怪了一些,这些舅舅我最怕他,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不过他再怎么折腾你……颜淡,他怎么折腾你的?”
怎么折腾她的?还不是不许她睡觉?每天晚上都困得要死,他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就算支着眼皮,也要给他读书,为他做饭……好容易叫上床睡觉了他还总是踹她,问了什么事,他就又生气了……
颜淡言语含糊的一语带过,只说裴毓不叫她好好睡觉,公主殿下装作一副理解理解的样子,无比同情的抱了抱她:“颜淡,你受苦了!要不我叫母皇招你进宫陪我睡?我指定不踹你……”
“得了吧!”颜淡一手挥去豪气万分道:“现在你小舅舅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还是忍着点吧,等我的铺子开张了,慢慢挣钱了,再重振妻纲不迟!”
说起糕点铺子,裴澜顿时来了精神:“你总说开铺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颜淡将她稍看上眼的几个铺子大略说了一遍,不是地段不好,就是价钱太贵,她无比苦恼抓着头发:“万事开头难,可这开头就叫银子给难住了……”
“王府还缺银子?我小舅舅有都是银子,你拿点来用呗!”
“算了!”颜淡摇头:“你不懂,你小舅舅是巴不得我什么也做不成,一辈子就在王府混吃等死给他生孩子呢,我才不用他的银子,这叫骨气明白么!”
“那还差多少银子,说来听听,我有金元宝给你用啊!”
诶,对呀,颜淡突然开了窍,她将裴澜一把抱了起来转了两圈高兴道:“说吧,去哪里玩,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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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颜淡筋疲力尽的回到王府,已是很晚了,她今儿个谁也没带,陪着公主殿下去爬山了,回来之后又在京城夜景大街,吃了点东西,逛了逛,这几日她一直都没睡个好觉,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管他谁发脾气谁抽风呢!
小瓶子和新之都等在大门口,见她总算回来了,这才都松了口气,他家王爷问了几次了,总算盼了回来,颜淡不管不顾一直奔到卧房,裴毓不在房中,太好了,她脱下鞋袜将自己摔在床上,就地往里一滚,真丝软被,好舒服。。。。。。
不多时裴毓沐浴完毕,他身披斗篷到了卧房这才脱了下去,露出了里面半透明的中衣,这是原三特意推荐的,也不知有没有用,他心中嘀咕着,却发现颜淡面向床里一动不动,竟似已经睡着了!
伸腿踹了她一脚,颜淡无力的背对他挥了挥手:“别闹。。。。。。”
裴毓见她并未睡实,伸出两指又在她腰上拧了一把:“颜淡?”
颜淡迷迷糊糊答应了一声,他在她身后抱住了她,鼓起勇气含糊道:“我那个。。。。。。准备好了,要不,咱们再、试试?”
她一动不动,
“颜淡?”
裴毓起身趴在她身上,扳过她的脸,发现她流着少许口水,也不知道睡到哪个胡同去了!
这几天是把她折腾坏了,他躺回去叹气,这夫妻之间的房事,一般都以女子为主,可自那日之后颜淡再没有碰过他,几次暗示她都视而不见,这才惶惶不安,又找了教养公公,给了大笔的封口费,这不,他在脑中研习了无数次,才鼓足勇气开了口,她却累得睡着了。
靠近,再靠近,
可不可以,再靠近一点点?她是他的女人了,裴毓又一次伸手将颜淡搂住,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想着那日的缠绵,呼吸顿时粗了起来,裴毓闭着眼睛,一手自颜淡前面衣领之处探了进去,刚抚上那柔嫩双峰,却被她不耐烦的拽了出来甩在一边,他以为她醒了,结果突然听见颜淡背对着他微怒道:“阿雅别闹,困死了!”
有如一盆凉水,灌顶而下,她犹自睡着,他却再也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妖爱你们,出来聊聊天呗!
争吵 。。。
颜淡是被巴掌声打醒的,她揉着双眼慢慢坐了起来,只听外间有杂乱的脚步声走了出去,然后是院子中小瓶子可以压低的声音也不知说着什么,紧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哭泣哀求声。
怎么回事?她起身穿衣服,这才发现自己中衣像个大布片一样挂在身上,两根带子正垂在两边,露出她里面粉红的抹胸,干净衣服就在床边,她拿起来打量两眼,是件素色的宽袖束腰长裙,连忙穿上,仔细系好束腰,这才一脸惺忪的走到外面,什么时候了,糟糕,好像日上三竿了……
一个眼生的小厮正跪在地上,小瓶子犹自颜骂着:“用不着等王爷回来,我这就去找个人牙子给你卖了!不要脸地贱坯子!”
淡颜皱眉叫道:“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还叫不叫人睡觉了?…。。”嗯……好像不是早上了。
见是颜淡,地上跪着哭的那小厮突然冲她爬过来,连连磕头抽泣道:“驸马救命!驸马救命,奴绝对没有别的什么不干净的心思!”说着竟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吓得她登时飞起一脚,竟将人踢了出去!
颜淡几个人连忙跑了过去,那个小厮已经昏了过去,他面目清秀,脸上还犹自挂着泪花,显得楚楚可怜,小瓶子上前轻拍了几下,掐了人中,他仍是昏迷不醒:“驸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颜淡起身:“我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你看着办!”说完拍拍屁股走人了,其实她远没有面上那么镇定,天,他飞出去好远啊,原来她真的会武功的!
小瓶子叫了两个小厮去请了黄大夫,又叫人将他抬回下人房里,原来一连几日,几家大臣都送了裴毓几个模样俊秀的小子,他一看那些个十指不沾阳春水,面貌倒是一个赛一个,就明白了他们的心思,可他也想知道颜淡对于男女之事,到底是如何看待的,就放任了些。
—文—早上裴毓穿了朝服去早朝,他特意吩咐了,不要吵醒驸马,小瓶子不敢打扰,寻思等着驸马醒了再去收拾,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个小子竟敢趁他不注意,跑到了王爷驸马的屋里,他是见了那虚掩的门才起的疑心,推开一看,那个贱人正直勾勾的看着驸马,一步一步往床边上走呢!
—人—气得他快步上前,给了他一个巴掌,然后一直拖到了院子里,这才吵吵闹闹引来了颜淡,也不知驸马踢了那贱人一脚,会不会从此注意上了?不会上心吧!
—书—“新之!守礼!”颜淡哪有心思管闲事,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想着看铺子的事她冲着厢房大叫起来:“快过来!”
—屋—新之端着她的早饭自灶房那边走了过来,守礼拿了脸盆侍候她梳洗,颜淡迷迷糊糊的任他们摆弄,她会武功?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她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昨晚,她好像梦到了一个人,可是他的脸实在模糊……
颜淡带着两个小厮,这个不是她愿意讲究排场,是裴毓要求的,守礼武功高强得以保护她,新之点子多,她去哪都必带在身边,其实她也很苦恼,不管何时三人出去吃饭,付费的永远是她,她的银子也是自己挣的好不!
说远了,她先是去书局与王管事说了声,虽然她是驸马,虽然她就算在书局也没有什么事可忙,但是总不好太拿自己当回事的,王管事全权管理书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