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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红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生长,分出一个一个的新生细胞,老的细胞则慢慢地死掉,化皮,或者脱落,最后,在啊花的外表,出现了一层鲜嫩的皮肤,有如初生的婴儿,柔软而富有弹性。身体的改造还没有结束,啊花只觉得全身湿热,胸部一阵膨胀,不久,胸部就变得丰满起来。随后,啊花把头发一甩,露出了青春年少,满面春风的一张美人脸出来;啊花把腰枝一扭,秀出了一段优美的舞姿。这时,呈现在红红和风影面前的,已经是一个美丽的啊花了。
啊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睁开了一线小线,突然只觉得天晕地暗,一阵刺痛从后脑勺传来,啊花只觉得时间飞快地从眼前闪过,在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小的时候,她的妈妈抱着她,给她喂奶,在旁边,奶奶在小木车上铺好了垫子,不久,妈妈将小时候的啊花放到了小木车上,而奶奶则将啊花推到外面去玩;在外面,啊花看到了一群的小朋友,都是同村的,有的在玩泥巴,有的在玩小石头,有的在爬一块大石头,啊花看着看着,手舞足蹈,也想下去玩,但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还不会说话,只是伸出了手,一指一指那块大石头,从小木车上一站一站,奶奶看着啊花的样子,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啊花一站在地上,就去爬那块大石头,爬啊爬啊,大石头太大了,啊花的力气不够大,怎么爬也爬不上去;到了八岁那年,奶奶过世了,一家人排着长队,穿着白衣,送奶奶上山,那个队伍从家里排到村外,在阴雨中显得有点悲伤;到了十二岁那年,啊花和伙伴一起上山砍柴,砍着砍着,有一条青蛇从草丛中窜了出来,飞到了一棵小树上去了,速度奇快,啊花她们连看都没看得清,青蛇就飞走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倒是把啊花她们吓了一大跳;到了十六岁那年,啊花和伙伴们一起去上街,大街上人来人往,啊花她们来到了一个衣服摊的前面,啊花选了一件锈花衣,花花绿绿的,非常青春;到了二十岁的啊年,家里人把啊花嫁给了六郎村的啊宝,在出嫁的啊天,在走出家门的时候,啊花回头看了一眼生她养她的家,一行热泪流了出来,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涌上心上,她知道,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了,她坚定地走了出去,最后来到了六郎村,六郎村的人一个一个看到啊花来了,都非常的高兴,把啊花接进了啊宝家;嫁到啊宝家以后,啊花过得很开心,啊宝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到了后来,六郎村和大坑村闹起了一件又一件的冲突,双方各有死伤,在这风雨如阴的日子里,六郎村一起团结互助,虽然日子过得好艰苦,但也都一一地渡过了;然而,日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在一个平静的深夜里,啊花睡在村外的果园里,只听村里一片吵闹声,不知不觉之间,当啊花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地上躺着的几具尸体,她一下慌了神,她一次又一次地保佑,她们家不会出事,然而,上帝和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当啊花回到她家的时候,看到家里的草屋已经被烧毁了,家里的三个人一个又一个地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身上黑乎乎的,全是被烧焦的痕迹,啊花跪在啊宝的身边,流出了两行热泪,她对着啊宝的尸体叫道,啊宝,啊宝,叫了一次又一次,但啊宝始终没有再醒过来。。。
一想到啊宝,啊花自然而然地一震,睁开了眼睛,心慌气乱,啊花急了,她想要找到啊宝,她希望,啊宝还活在人间,活在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她想要找到他,于是,啊花放开了脚步,从山上往下走,一边走一边叫着啊宝的名字,她好急好急,她害怕,要是她找得迟了,啊宝会走掉,于是,她走得更快了,走过了一丛丛的草地,走过了一处处的石堆,走过了一条一条的小路,最后,她来到了上丁村。
啊花走在上丁村的村中小路上,看到一个个的村民正在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她,啊花一个一个地看过去,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年轻体壮的青年,有一跳一跳的三岁小孩,有穿着花衣花裤的姑娘,有满脸绉纹的啊婆,有身背箭筒的猎人,有手拿长杆的牧羊人,有全身发黑的中年人,有高高瘦瘦的高个子,有身圆体胖的小胖子,有瘦得像柴干的小弟弟,有花枝招展的花姑娘,有衣着显老的中年妇女,有脸上长着痘痘的青少年,也有长象英俊的小伙子,啊花在人群中走来走去,看了这个,又看那个,左看看,右看看,但是,却没有一个是她要找的啊宝。
啊花流出了眼泪,走到了一个老奶奶的前面,问道,“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老奶奶摇了摇头,“我们村里从来没有一个叫啊宝的人。”
啊花又走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前面,问道,“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道,“我们村没有这样的人,你是想找老公吗?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说一说你想要的另一半的条件,也许会有你满意的人。”
啊花走到一个中年男子的前面,“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没有。你是想找老公吗?我们上丁村里的男子多的是,什么样的都有,我们上丁村人少地多,以打猎为主,你要是嫁过我们村啊,保证你衣食无忧。”
啊花走到一个青年的前面,“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青年男子笑了笑,“没有。你是不是想找男人啊,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身强体壮,家有三妻,还差一妾,你要不要到我们家来?”
啊花走到一个小伙子的前面,急急地道,“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小伙子面有苦色,“没有。姑娘你是不是病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眼睛怎么这么无神?好像是一个死人一样。看一看你的身体,皮肤发白;看一看你的头发,发红发绿,就像是妖怪一样;看一看你的眼睛,发呆发傻,一愣一愣的。你是不是病了,病了的话,还是早点回去找医生,你家在哪里?可以的话,我能送送你回去。”
啊花没有理会那个小伙子,在她心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啊宝。啊花来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前面,“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小孩摇了摇头,“没有。今天早上,我和小伙伴们在村头玩需,玩着玩着,有一条黑蛇从我们旁边爬过,我们一时兴奋,向黑蛇追了上去,从村里追到村外,后来追到了一块田里面,黑蛇呼的一声,一头冲进了草丛里,找不到了,我们很生气,用木棍在草丛里打了又打,把青草打烂了一大片,后来,我们发现田里的泥好软好粘,于是大家一起挖泥来,挖起了一点又一点,最后放进一点水,搅拌了几下,就做成了一块又软又粘的黄泥来。我们很高兴,用黄泥做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泥人,大家一起用小泥人来打架,你打我,我打你,最后我的小泥人被他们用手打烂了,我很生气,拿着被打烂的小泥人捏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泥子,用小泥子去扔他们,他们也跟着扔小泥子给我,就这样,我们打起了泥仗来。我身上,头发上,四肢都有小泥块的痕迹。我害怕回家的时候,被我妈妈知道以后打我,于是我带着他们一起去村外的一条小河里去游泳,结果被六婆给看见了,被她大骂了一顿!”
啊花听着听着,越听越不对径,于是走开了,她来到了一个小姑娘的旁边,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小姑娘摇了摇头,“没有。你有什么困难吗?有的话,可以去问我们村的麻叔,麻叔就在村头那一边,平时早出晚归,但他懂的东西非常的多,平时村里的人有什么不懂的问题都会去问他,大部分的人一听他的指导啊,都会恍然大悟,问题也随之解决。你要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的话,你就去问问他吧。”
啊花摇了摇头,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不禁心头一黑,一个怪奇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也许,她这一裴子再也找不到她的啊宝了。
在心急之下,啊花转到了一个大妈的前面,“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啊宝?”
大妈摇了摇头,“没有。你是在找你老公吗?看你这个样子啊,很有可能,你的老公已经死了。这人世间啊,人死情灭,记忆消失,没有永远不变的爱,你啊,也不要太过于执着了,该忘的,就忘了吧。如果你的老公已经死了的话,那你就回到你出生的家,好好平静一下,等心情好了,再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吧!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不要一时想不开,走错了路啊。”
一种苦感升上啊花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