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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怀抱我地侍卫并不知道。我地手已经伸向了他地腰间。我在试图将他地佩剑拔出来。
那剑鞘很紧。我不敢有太大地动作为防止他有所察觉。我便一直妩媚地笑着分散着他地注意力。
终于那剑鞘一松,我正准备拔出来自刎之时,突然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拽我。
我握着那刀把的手不禁也是一松。
窦建德猛的将我拽到怀里,他铁青着脸,头上条条青筋暴露,看的出他气愤到了极点,我只是冷笑着望着他。
他冷喝一声:“你们都给朕退下。”
那几个侍卫唯唯诺诺而下。
他猛的将我推到地毯上,冷呵斥道,“萧婷婉!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我望着他,仍然是鄙夷的冷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你的什么酒?”
他揪扯住我满头的青丝,“你还真是个让人恨入骨头,都舍不得杀掉的女人!”
我望着他,“承蒙夸奖!比起整天看到你,我更愿意马上死掉!”这句话杨广曾经也说过。
他冷笑,“我真想自己能下定决心杀掉你!但是我决定留着你的命,但是你荣华富贵的日子到头了,以后你就是朕的侍婢,记住你只是个奴!”
他猛的又将我推倒在地下。
找了宦官送我回去。
当然,这次回去的不是他本来给我准备的那间华丽的宫室了。
一间奴婢住的低矮的房间,房间拥挤这摆的开一张床和一张缺了腿的破圆桌,刚进去的时候还有一股刺鼻发霉的味道。
秋蕊将那床上的浮灰轻轻弹了弹,让我坐下,我幽幽的道,“秋蕊,我已经跟窦建德撕破了脸皮,恐怕我们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我是想死掉,但是不想死在这里,我想跳下那个悬崖去陪他。
可是如今既然他不肯杀我,又要让我做什么他的奴,我岂不是还可以瞅着机会要他的狗命。
秋蕊轻轻抚着我的肩膀道,“奴婢知道公主有多么的爱宇文大人,有多么的疼爱清清公主,自然也会明白公主又多么恨窦建德,可是公主,奴婢乞求您不要轻生,不要再糟践您自己了,还记得奴婢刚见到公主的时候,公主整日里那么开心,您这些年的苦奴婢都知道,您从那么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变成如今这么能容忍,奴婢都明白您心里的苦”她泪流满面。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她也已经不是当年同我一起陪嫁的小丫头了。
而我不是当年的戚单单,不是那个整日只想称霸王府过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的已经是萧婷婉了,一个可以喜怒不与色的女人。
我可以不动声色的除掉伤害我的人,可以不再被别人欺负和算计的我。
第二天,我便被一个管事的宫女带到了窦建德的寝宫,这里我来过很多次了,自然是熟悉非常,不过这次我穿着碧色的宫女衣服。
做他口中的奴,那宫女很冷面,吩咐我把殿里的金砖全部擦了。
我于是提了水桶,拿了抹布蹲在那里擦,那一块块金砖拼接的严丝合缝,光可映人,只是当我都擦完的时候,猛的一抬身才发觉四肢早已经酸了,传来嘶嘶的痛意,跟着杨广的日子,我是王妃,太子妃,皇后,自然是没做过这些。
宇文化及将我。当做手中的宝贝,即使那些日子逃亡在外,他也是尽量都将最好的给我,浑身的酸涩,想起他暖暖的怀抱,想起他捉鱼给我烤着吃,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我的眼前又是一片雾气的朦胧。
这时候窦建德突然进来。,我冷蔑的望着他,他似乎有一丝得意的神色,他依然不肯放弃让我屈服的想法。
如今已经撕。破脸了,我也没必要再装下去。
他。手上还缠着绷带,是昨天抢我的匕首留下的,他做到哪宽大的案子后面,看着那堆了一堆的奏折,军情报告。
他不。抬头,只吩咐道,“上茶。”
外面自然。有负责茶水的丫鬟,我只负责端过去便是。
放在案子上,。他低着头伸手拿过,喝了一口茶盏狠狠的往地下一摔,溅起一片水花。
我恍惚看到他手中的那折子上有突厥,萧皇后几个字,只是我还并未细看下去,他将折子一扔,对我道,“你想烫死朕,这么烫。”
我知道他是故意找事,便依然一副冷冰冰的脸庞并不理会他。
他的怒气似乎消减了几分,对外面嚷道,“负责茶水的宫女,扣俸银半年。”外面那个宫女成为了替罪羊,准确的说是出气筒。
我自然不会感激他,便蹲下去捡那些碎片。
却是被一片锋利的碎片扎破了手指,殷红的血不断的向外流,我有一瞬间真的很想拿起那片大的碎片割向自己的手腕。
眼前恍然出现了,那一身月白色长袍的宇文化及,那胸前满是殷红的刺目。
我的泪又一次模糊了视线,他死了,是人生对我最大的残酷。
窦建德猛的抬起我受伤的手,猛的撕开衣服上的一块布为我包扎,包扎完了只是冷冷的道,“果然是金枝玉叶了!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他吩咐别人来打扫。
中午的时候我见那个负责茶水的小女孩在偷偷的哭,想必是为了她那半年的俸禄吧,我从袖中掏出一颗珍珠递给她,只道,“拿这个区换点钱吧!应该够抵你拿半年的俸禄了。”也许这些年我过的总是不安,所以身上总是会随身带些值钱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珍珠平日里都是最不起眼的东西,但是我知道拿到民间至少够好吃好喝吃上一年,而且体积不大又好携带,所以我身上总是会有这些东西。
以前是打算留着以后跟宇文化及生活好用,如今看来真是没什么大用处了。
那宫女很是感激,下午的时候窦建德突然招幸了他一个小老婆,陈妃,那女人长的花枝招展的,记得在宴会上我曾经见过,想必她应该是窦建德最宠爱的吧。
他虽然小老婆不少,但是听说没有和谁正式拜过堂,我冷蔑的一笑,难不成还真跟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为了我。
不一会那里面便出来了女人娇喘呻吟的声音,这种场景当年在杨广最昏庸花天酒地的时候见得多。
那女人的叫声很大,渐渐的很嘶哑起来好像燃尽了所有力气。
没多久窦建德唤我进去伺候,给那个陈妃穿衣。
我看她身上只裹了件亵衣,整个脸红扑扑的,我看着那复杂的宫装犯了难,往日我自己给自己穿还勉强能穿上,这给别人穿肯定不行。
我摇头望着仍然躺在蹋上的窦建德,“我不会!”
那陈妃柳眉微蹙急言道,“你只是个奴婢!居然敢说你不会!?你真是大胆放肆!”
她如今觉得我是奴婢,而她是最得宠的妃子。
我不语,懒得与她争辩什么。
那女人更似疯了一般,“主子问你话,你要自称奴婢!主子对你说话你要回,枉你还是做过皇后的人,这点规矩都不懂。”她说的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八岁媚后(143)把我交出去,你就太平了!
苾拿了一块追腿肉送过来给一旁静静坐着看他们载歌,“你常年锦衣玉食一定没吃过这种美味。”
我并不理会她的叫嚣,在隋朝皇宫这些年,我早便看惯了这种踩红顶白的嘴脸,大凡受宠了点的又不知道深浅的便都是这么一副嘴脸。
那女人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分贝,似是耀武扬威在窦建德面前逞能一般对我道,“你是不是聋了?你别以为自己还是杨广那个红颜祸水的皇后,你就是一个祸水,跟着你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下场!还有你那个女儿也是个贱货!”
她提到清清,我顿时胸口燃起一把火,脸上却是只含了冷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杨广八抬大轿娶回去的皇后,母仪天下,你再怎么嚣张跋扈不过是一个夏王的小老婆!”
祸水——这世界上真的有祸水这么一说吗?杨广死得活该,宇文化及则是被这窦建德所害。
那个妃子被气的大大的杏核眼圆睁,眼看就好像要掉出来一般似的,撒娇的对窦建德道,“皇上,您看连一个小小的侍婢都这么欺负臣妾了呜呜。”这种嘴脸,让我看的生厌。
窦建德本来只是默不作声的在一旁看着,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是冷声道,“你给朕退下吧!”
那妃子虽有不愿但还是自己穿好衣服,又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