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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见经过她爱的教育以后颇有成效也挺开心,便给她吃定心丸:“这哪里需要你多操心呐,小惟又不是不懂事的。就多顾着点家就成了。像上次你生日那天,你跑外面一直到那么晚才回来,而且还在外边喝了酒,小惟嘴上不说心里来气着呢,他早早就回来等着跟你一起过生日,还专门买了礼物,但是一直等到半夜,你又不知道,非得跟他怄气,我在外面就听见你摔桌子掼碗的,听着也着急呀!”
“咦?上次生日?是什么时候?”季晨曦记得她那天从这边醒来的前一个晚上是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第二天她浑浑噩噩也没太在意日子,后来发现这个时空跟她来之前是平行的,只是年份不一样而已。也就是说她她醒来的前一晚也是自己的三十岁生日,如果说阿姨说的这个日子是那晚上,那她就明白那晚发生了什么了。
“你连自己生日都给忘啦?就是三十岁整生日呀,小惟说要办酒席你非不要的那次。”
竟然还真的是那晚,好神奇。二十岁整生日时自己是光棍一条,跟舍友在外面过得风生水起醉生梦死,三十岁的整生日时自己已为□竟然是跟丈夫大吵大闹过得如此糟糕。
生活原来不过是一条时间轴,我们永远都想不到下一秒你会用什么表情面对。如果生活将时间快进,从某一时间点拉到后面某一点播放,我们虽然不知这中间会有多少苦痛,与其为来不及转换表情而惊慌失措,不如放宽心态淡定从容。
她朝李阿姨笑了笑,帮她提着东西往家里走。其实那些不好的记忆,当是一场大梦,醒来就全部忘掉吧!
年前靳惟的公司要开年会,季晨曦听了很是好奇:以前在学校,只看过毕业实习了的学长学姐们上传年会照片,当时总是很羡慕,但也想着将来自己必定也是要经历这种事情的。但现在还是在学校里工作,根本没有那种参加大公司开年会抽奖的机会。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非得央着靳惟带她去,靳惟自然是没意见,她愿意去,就让她跟着呗。
季晨曦为了不给靳惟丢脸,也为了满足一下自己参加年会的虚荣心,便买了一件特别性感的露背礼服。她晚上得意洋洋地穿给靳惟看,靳惟无奈:“只是参加个年会而已,不是要你去走红地毯领小金人。”
季晨曦扯了扯裙摆:“太夸张了么?你们公司那些姑娘都穿什么呀?是正装呢还是礼服呢?走的路线是庄重大方呢还是俏丽可爱呢还是妖艳性感呢?”
“没在意。”靳惟躺下来,头枕着双手,无所谓的样子。
季晨曦提着裙摆爬上床压在他身体上面:“是真没在意呢还是假没在意呀,怎么一看我问这个问题就回避我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啊?”
靳惟顺势搂住她的腰,却摸到了她光裸的后背。柔软嫩滑的触感让他喜欢得紧,便顺着衣服将手伸了进去。平时她很少这样与自己亲昵,虽然那次吵架之后她的变化很多,但是他喜欢她这种改变。也许她想通了,她也想好好经营这段婚姻。
季晨曦却红着脸打他乱摸的大手:“你正经一点,问你话呢!”
“嗯,什么话?你穿这身挺好看的,如果只穿给我看的话。”靳惟不松手,反倒把她压在床上不断揉捏。
“别压别压,衣服会被压皱的。”季晨曦连忙阻止他。
“没关系,这个衣服我也很喜欢,你去按这种款多买几件,晚上穿给我看。”靳惟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处,然后从她的下颚一直亲吻至胸前,气息都已经不稳了还抽空回答她。
“人家这是礼服,不是情趣内衣!”季晨曦无奈了。
“季晨曦。”忽然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将身体支起来在她上方俯视她,表情认真极了。
“什么?”季晨曦也停止了开玩笑,愣愣地看着他。
“我们就这样下去好不好?”靳惟依旧是那样凝视着她。
季晨曦思考了一下:“什么样?”
“你不跟我冷战,我也不强迫你做什么。我们就这样和平相处,甚至可以像这样更亲近点。我自问可以做个合格的丈夫,只要你愿意。”
“如果我曾经……”季晨曦沉默半晌,咬着牙想问出心里面的疑惑。
“嗯,你说。”靳惟表示洗耳恭听。
“我是说,我以前也想努力做个好妻子的,现在也没有放弃努力。所以,你也不能放低要求,不能只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得做一个优秀的丈夫呀!”季晨曦笑了笑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如果你知道我曾经对这段婚姻有所亏欠,你还会愿意跟我一起携手走下去吗?
、10情敌
年会如约而至。
到了酒店后,料想中那种觥筹交错衣香丽影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那种最中式的酒席。靳惟公司包下了这家酒店最大的千人宴客厅,宴客厅上方是千盏精巧华丽的莲花琉璃灯,璀璨晶莹。公司里面的男职员都西装革履,领口还打上各式各样的小领结,显得俏皮而绅士。
季晨曦看了看男职员们的领结,有瞧了瞧靳惟那空空如也的白衬衫领口,失望道:“你怎么没打领结呢?”
“那些都是年轻人爱搞的花样。”靳惟见她这模样笑了笑,不以为意。
“咱们也是年轻人!”季晨曦朝他的手臂上一挎,坚定地纠正了他一句,就拽着他进了大厅。
到了大厅大家纷纷对他俩侧目,兴许是大家没见过老总带家眷出场吧。季晨曦欣然接受大家目光的洗礼:这可是宣示靳惟领土主权的好时机啊!
今天公司的女职员们也是花枝招展,她们进了酒店后就脱掉了厚重的外套,就只穿一件小礼服,虽然没有多夸张,但都是得体大方,女人味十足。“幸好之前将那件露背礼服换成了小礼服,不然得多丢脸啊!”季晨曦心下暗暗赞叹自己的先见之明。
随即就不断的有人跟靳惟打招呼,靳惟面带微笑一一点头。令季晨曦郁结的是没有一个人问靳惟跟她是什么关系,这些人都不八卦的吗?!
其实不能怪别人不八卦,他们也在心中揣测了很多遍,但靳总的太太从不出现,如果冒昧地问了之后发现靳总身边的只是女伴而非正主,这样岂不尴尬?
一直到靠前的主桌上才有人问她的身份,靳惟从容答道:“她是我太太。”
季晨曦认真地点头:“嗯,他是我老公。”
她认真的表情逗得一桌人都笑了。靳惟这一桌都是高管,年龄也相对偏大,不知是不是靳惟在的缘故,他们行为也都十分谨慎。相比于他们这一桌的沉着淡定,后面那群年轻人倒是闹得很欢腾,拼酒猜拳开玩笑,笑声阵阵,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舞台上灯光大亮,七彩的光芒照着舞台十分之炫目。主持人请靳惟上去致辞,全场都安静下来,将焦点全部集聚在他身上。
季晨曦在台下远远望着他,他今天穿的是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服,在一众精心打扮的人群中他显得很是随意,衬衫的领口敞着,自有一番风流韵味。本来她还觉得那群头发梳得锃亮,走过去还香水飘香的男职员们的扮相很不错,现在看来却是些油头粉面的小鬼头,随时随地都能从容登上舞台不显狼狈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季晨曦从心里面涌出一大波的自豪感:因为一个天生用来被仰望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枕边人。
仰慕仰慕,便是敬仰思慕。一切,都可以从敬仰开始。
靳惟的致辞不一会儿就结束了,下来的时候季晨曦笑嘻嘻地凑上去:“这么快就讲完啦?我们校长每次开大会都要讲个大半天,然后喝口水继续。”
靳惟也眉眼弯弯:“我爸在的时候讲得会更久,从小我就深受其害。”
季晨曦一愣,她讲得是自己上学时候的校长,而靳惟却以为她是在讲工作时的校长。果然,时差差得太多都有代沟了。
舞台上开始表演节目,除了来了一两个季晨曦从没见过的所谓知名明星热场,其他的都是公司职员们自己排演的节目。有正正经经唱歌的,有某个部门集体上阵串烧跳舞的,更有甚者恶搞公司日程安排倾诉加班之苦。
季晨曦在下面看着笑得乐不可支,对正帮她布菜的靳惟说:“你们公司都是人才啊!这种节目都敢演给你看,你竟然还这么淡定!”她顺便瞥了一下这桌上的其他高管,大多数是习以为常的样子,依旧是笑眯眯的。只有一个中年女人脸色铁青,眼睛都要鸀了。
“习惯了,每年都会有这么一出。”靳惟颇为无奈。
“每年都有吗?那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不会开完晚会以后就公报私仇吧?”季晨曦奇怪道,不过这也说明侧面说明了企业的工作或是文化氛围是很活泼开放的。
“年后总结的时候会解决他们提出的问题,一般的话会追究到具体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