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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地吹,一下一下地鼓捣着,简直绝了——
却叫律成铭愣着了,她的手,就在她腿根处,胡乱地鼓捣她自己,那处嫩嫩的,叫她自己弄的自个儿眉头那么皱着,那画面都叫他血气都往一个地儿冲,可他冲了没用呀,她打定了主意,见他一起身,就瞪他——
一副不干休的模样,似乎他要是动了,就没他的好果子吃——
不由叫他涌起一个想法来,后悔呀,给她吃什么药,这会儿——到成她的战场了?到是想主动呢,那眼睛一瞪过来,他却是真跟决堤了似的,全身都崩溃了,恨不得倒在她身下才好,由得她作弄,再作弄——
他到想吻她,好好的吻她,咬她的唇瓣儿,狠狠地咬,咬她的脖子,狠狠地较,咬她的肉坨坨儿,狠狠地咬,可他真没动,就让她在那里吹吹巴巴的,心里有一万个念头把人压倒在身下,至始至终都没动,让她跟玩儿似的在那里弄——
“弯弯——弯弯——”他忍不住低低地叫出声,那声音粗嘎的跟公鸭子差不多,可那眼神真看着她,那里头全是宠溺,能把人活活地溺死在里头,叫人再也出不来。“弯弯,疼疼我——”
敢情,他还叫她疼?
这话似乎把她的逆鳞都给动着了,她一生气儿,两腿儿就觉得蹲不住了,那里酥酥麻麻的,让她自个儿手指头一掏弄,总归是比不上他的——再也撑不住两腿儿,把手拿了开,就背过身,坐在他小腹间,把整个背都给他,自个就对着那雄发发的物事儿,就用手指头刮过去,“我疼你?我疼你妹呀——”
她嘴里还嚷嚷,见那玩意儿还跟着动了动,小屁股还跟着扭了扭,敏感的花瓣儿不安分地蠕动,湿意控制不住地从几乎看不见的缝隙里溢出来,湿了他小腹——
可她却哭了,嚎啕大哭,“律成铭,你是个混蛋——”
她又羞又恼的,免不了,叫药给弄的,不想跟他那么样,可她就晓得自己的身子给烧得不行了,再不跟他那么样,她自己不好过……
“是、我是混蛋,我是你的大混蛋——”这时候,说什么话都乐意的,律成铭就算弯腰也行的呀,那处肿胀的快要他的命,还那么吹吹,跟气球一样,让他鼓胀鼓胀的,真想立时扳开她的腿儿就把自个儿埋进去——
给人喂药,决心大得很,现在他到是怂了,不敢了——不敢真强硬了,生怕把人惹着了,那眼泪都是烫的,落在他大腿,真想替她抹眼泪,“你不哭,我哭才是,我替你哭——要不要?”
他替她哭?
都什么逻辑?
她哪里还有什么逻辑,脑袋里现在还能一道一道的分析?不可能的事,一听他要哭,到是那哭声立即就戛然而止了,回过头,小脸上挂着泪痕,黑色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眼神到是凶,就那么瞪着他——
“你哭呀——”她还真来——
扯蛋!律成铭哭过没有?不是没哭过,小时候有没有哭过,他记不清,打有记忆时,那肯定是没哭过的,男人哭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儿?娘娘腔!现在要他哭,还是他自个儿顶上来的——还真哭呀?
他脸色都有点黑——
真心哭不出来,就想哄哄她,把人哄住了,叫她坐上来,把他给吃了进去,那才叫好的,总不能把他的家伙儿——那么兴奋的家伙儿给晾着吧,又不是脱了裤子出来放风的,那是得真枪实弹操作一回的——
当然,不止一回,他想的千千万万回。
“你没哭——”她恨恨地咬牙。
小眼神里头全是被他哄上当的意味,让他还真是心肝儿都觉得被捅了刀,不由都怀疑这药是不是不行的,早应该如狼似虎地扑他的,怎么现在到成了他按捺不住了?绝逼不科学——
来必诚那小子哪里弄来的药,莫不是过期了吧!
他这么怀疑的,现在却逃不住,真两手捂着脸,一抽一抽着肩膀,还真是抽抽嗒嗒地哭起来——还哭出声来,伴着他那个调调:“好弯弯,我快疼死了——你快疼疼我——就疼我一回?——”
就那么哭——还真不是哭,是在干嚎呢,跟断了尾巴似的,难听得很,却让弯弯满足地笑眯了眼睛,两手还极有节奏地往他大腿上拍,“快、快,快哭,快、快、快哭——”
那架式,拍的还不停了,小屁股扭的更乐了,跟在骑马似的,整个人都一晃一晃的,像在马背上给颠的模样,头发在身后甩呀甩的,光洁的裸背,黑色的长发,那对比的,叫人真恨不得张开牙,咬了上去——
咬出个印儿,叫她生生世世地都留着他的印儿——
“这都在骑马呢?”
冷不丁的,有个声儿打断了她——
、50049
简直有的一惊;惊得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一个人是情趣;两个人,她还能玩?
还能玩得下去?
玩不了,她别的也不想;就晓得自己受不了;肯定是受不了的,两手支着律成铭那大腿,就想起来——
可那也看人家能不能让她起来——小屁股还朝着人,结果叫人一按住肩,顿时全身的力气就没了踪影;趴在他一边腿上;气喘吁吁的,还晓得要夹紧儿腿——
脑袋里晕乎乎的,那呼吸跟没快要瘫死在岸边的鱼儿一样,浓重的一下一下的,好像是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去,上一秒还能瞪人,这会儿,跟被破的气球没两样,瘪瘪的,可怜巴巴的——
“必诚——”
她软软地叫了声,身体骚动的厉害了,那么一叫,跟开启了什么秘密钥匙一样,连带着身子比刚才还热,还烫,腿心里更是打颤了,像是控制不住的,人是真难受……
那真是来必诚,谁也没有看瞎眼,还真是他,人一进来,就脱衣,跟个禽兽似的,脱得还真是快,估计是那些秀场后边换衣服的模特都没有他快,脱得光溜溜的,一条内裤都不给他自己留,还不满地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律成铭:
“怎么呢,还想培养下情绪?”
口气,那是怎么贱就怎么来了,听得她一阵哆嗦,赶紧呀,手忙脚乱地想爬走——看看她,都不知道要站起来跑,就那么趴在地上爬,一爬一爬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她以为是跑了——其实那样子,谁能忍得住?
律成铭还想享受一会,至少让她当回主,没曾想,她就么娇气,非得想折腾他,结果——他那想法儿一点儿没成,被来必诚这么一说,到是像给落了面子一样,哪里还能说,他是想让她培养点情绪,好叫他顺顺当当地往她身上弄——
看着她在那里爬,他也跟着起来,两手一拉,就不让人爬了,大赤赤地就趴在她身上,两手就往她腋下抱,把人给支着起来,对那个来必诚一瞪眼,“就你晓得打嘴仗——”
她一给撑住,就跟秋后的蚂蚱一样,没得办法了,刚才还行,现在到是跟个软糊糊的泥娃娃一样,被他手一碰,像是大热的天碰到冰块儿一样,那叫一个爽的,巴不得把自己贴上去。
来必诚看她那个软糊糊的模样,晓得那药性真是起了,也不管律成铭,一弯腰就把人整个儿抱起,往大床里一丢,她顿时蜷在床里,恨不得把自己弄成一团,偏来必诚非得把拉拔着她双手双腿儿——
拉成大字型!
她到想哭,怎么就成就这样子了呢,跟个傻子一样叫人算计了!
她痛呀,她难受呀,眼睛就瞪着人——偏来必诚跟不理她这点,这女人嘛,上次叫他吃瘪了,不找回场子,还算是男人?
“弯弯?”他叫了声,拿手撩拨她,一下一下地,还把手指头往她微张的嘴里塞,一进一出的,真模仿起那种动作,“弯弯——还再跑?要不要断条腿儿?”
她顿时可怜巴巴了,变成什么残障人士,不是她的目标呀——赶紧地摇摇头,小嘴儿一闭,就把人的手指给含住了,含得紧的,还拿舌尖儿去弄弄——
惹得人性起,另一手就往她大开的腿间抠抠——不是她的手,明显比她自己抠弄起来要好的多,那身儿跟绽开的花朵儿一样,羞羞答答的开了,露出里头红艳艳的肌理来,溢出的晶莹水意,更叫人眼底发红!
恨不得把自个儿腿都夹紧了,偏就让他给钉在床里一般,到还是律成铭慈悲了点,把人从背后推起来,这下子到好,一个人在前,一个人在后,把她跟个夹心饼干似的,弄在中间——这敢情是要前后夹攻?
前背后胸的,一个顶着一个,叫她的身体更软了,软的没有了劲儿,却让他们的双手作弄的“哼哼”儿喘气,小胸脯挺得高高的,跟像要个抚慰似的。
她要,他们就给呀,干嘛不给呀,都不跟她打商量,就那么配合的,对,就是配合,配合的真叫到位的,两双——四只手,跟个八爪鱼似的,把她个全身都缠住了,缠得死紧死紧的,不让她动一分。
看看,她多娇羞,死命地夹着人,夹得人直喘喘,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