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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屁颠颠地给在一边吧台喝酒的她家男人Benson下跪表白。
叶小晗平时凶狠无比,别说下跪,她不闹腾着让Benson跪键盘就不错了,所以此刻瞧见她一副怂样地去给Benson行大礼,我们这厢都闹得快掀翻屋顶了。
我被气氛感染,唇角刚勾起半截笑,就瞧见顾瑶的身影。偏过脸,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自嘲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容人之量,在感情跟前,变得如此容不下沙子。
不过顾瑶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匆匆离开了。而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见连胥出来寻人。此刻叶小晗也已经回来了,不服气地大声嚷嚷再来一局。大概是我走神得太明显,被人抓住了,往我这儿一指,我自然是没反应过来,当即中招。
“哈哈,舒昕总算抓着你了吧!”叶小晗叉腰大笑,“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就这群人的口味之重,我是断然不会找死去选大冒险的,“真心话咯。”
“啊,那要好好想想……”一群人七嘴八舌,话题越来越重口,我黑了张脸看着他们闹腾。
秦讼此刻开口了:“我说你们可别欺负我老婆啊,留点口德都。”
“哟,舒昕又不是第一天在我们这圈子里混,什么时候变这么娇弱了?”
“人家现在不一样了,有秦讼顶着,自然是扮娇羞了咯。”
我闻言,立刻扮出娇羞的模样,往秦讼怀里一钻:“是啊是啊,我可娇弱了,有什么问题问秦讼咯,反正他什么都知道。”
“我不介意的,有什么问题问咯。”秦讼耸了耸肩。
“哎哟,太炫耀了。”
“不如这样好了,有个问题我想大家都很想知道的。秦讼,你什么时候对舒昕有非分之想的啊?不是朋友都做了这么多年了么?”
我微微一愣,这个问题我都还未问过秦讼,要说我一点都不好奇恐怕也是假的。此刻我抬眼去瞅秦讼,他却也正低下眉目,双目相对,他笑。
“应该说,是一直都有感觉,只是自己没发现,或者不承认。直到,新年……”秦讼说到这儿便不在说下去,我垂眉,心想我们倒真算得上步调一致。
“新年,新年那天发生什么了?不带这么含含糊糊的啊!”不明真相的某群众嚷嚷。
“哎呀!笨,那天我们不也出去聚会的嘛,秦讼和舒昕还打赌了,你个臭小子赌秦讼赢的,不还赚了一笔?”
“啊!那天晚上你们俩都喝酒了吧!”
“哦~”这么一提点,众人皆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个个笑容暧昧,眼闪绿光。
我搡了搡秦讼,强烈责怪他引起了这群混蛋的不良脑补。秦讼却轻笑着吻了吻我的发鬓,道:“这算是回答过了啊,下一轮下一轮。”
游戏一直持续到很晚,大家一边玩一边以酒代茶地喝,最后连秦讼都未能幸免中了枪。
众人起哄着要看我们当众来个法式深吻。要说我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同意,我一向以为当众接吻这种行为有碍观瞻,属于臭显摆。但边玩儿边喝,我那时候脑袋虽没有彻底迷糊,但反应也很迟钝了。
没来得及阻止秦讼就托着我的颈将我拉去,低头便咬住我的唇,周围都是口哨声,而我和秦讼的旖旎有了太多的看客,让我不自觉的烧红了脸,我真的不习惯这样。故而整个过程我都处于被动,完全失了应有的技术或风范,秦讼全权掌控下,我被吻得很是狼狈,伏在他胸口借力。
至于后来到底几点收场,我是走出去的还是被抬出去的我都不太记得了,起码我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而秦讼半个人已经挂在国王床外,只留给我个好看的翘|臀的时候,我只有望天的份。
我和秦讼谈恋爱之后第一次闹别扭,就被酒精催化下的干柴烈火烧了个七七八八。总之,清醒后的我们,谁都没再提那件事。
事后我把这事儿和叶小晗说,她一拍桌,说要是顾瑶敢对Benson上下其手,她一定先去扒了姓顾的皮,然后回去再扒Benson的。不过这是叶小晗的性格,而适用对象也只是Benson。要说本事,叶小晗肯定比不上Benson,只是男人宠着她而已,宠到她肆意妄为。
对于秦讼,我求的不是奢宠,而是独宠。
每一段感情都会遇到阻碍,我那时候以为,我和秦讼的症结在于,我们的过去太多,拖累着我们的将来。
但其实我想,有问题的并不只是秦讼一个人。
二月初,母上给我打电话,问我找男友这件是怎么样了。她暗地里向老爸同事的亲戚的儿子打听过,据说我和宋医生的会面还不错,所以她原先是打算给我时间让我俩自由发展。可算算时间,半点消息也没有的母上大人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所以特来侦查情况。
她电话来的时候正巧秦讼加班,我一人坐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床头挂着我和秦讼的靓照。我却还是对我妈说:“我和宋医生,关系真一般般,没长期打算。我要真有啥情况,一定第一时间向你汇报。”
“囡囡,你倒真是不着急啊。你年纪轻一点嘛,说为了事业没结婚打算,现在工作也踏实了,年纪也上去了,还拖拖拉拉的,你打算做‘黄金剩斗士’?”
“哇,母上大人您真是与时俱进!连这么时髦的名词您都知道?”
“你不要以为你母上好糊弄,在这里给我捣糨糊。”
“可是妈,结婚这种事情呢,不是我说了算的嘛。我保证,我会好好努力的。我今晚还有点工作,周六来陪您二老吃饭,行不行?”
“知道你不爱听我说,那我们就周六再说。”
挂了电话,我抬眼盯着墙上的照片,随即有些颓丧地仰躺了下来。
我谈恋爱从来就没瞒过我妈,从谈第一个男朋友开始,我妈就接到我的通知的。或许她一直认为我是一个懂得分寸的姑娘,对我也比较放心,就是会提醒我不要吃亏,诸如此类。
唯独秦讼这一次,我却瞒了她,原因?
我说过我妈其实挺看好秦讼的吧,她也曾经和我说过,秦讼只是没定性,所以看上去不靠谱,内里还是个很好的青年。我是真不知道一向对“女婿”人选要求甚高的母上大人,哪知眼睛看出了秦讼的内里。
总而言之,如果我说了和秦讼的事,那我母上一定会张罗打鼓昭告天下,然后我的父母以及秦讼家那二老绝对会把我和秦讼塞进洞房的。
我是想和秦讼好好处没错,但秦讼过去的种种,以及顾瑶,都让我心底产生着一种不安心。即便我们拉过了勾,允过了诺,但我想还是需要时间的。起码此刻,我心里明白,我不那么有信心。
整个二月我过得并不闲,但凡是过节,对于公关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日子。为了放个好假,假期前我都是在拼了命的工作。
幸而今年的情人节没有公关活动要在现场,我便得以准时下班,和秦讼一起窝在家里偷闲。对于我来说,这种洋节日没什么特别重大的感情意义,而是商业含义。
至于说秦讼,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也以为他这种浪子会特别看重情人节这种节日。但某一年我和他都正巧单身,两人发癫在情人节一起出去凑热闹的时候,他和我说,要不是小姑娘喜欢过这种节日,他是真不爱在情人节上街,真爱每天都能送玫瑰,不是在情人节上酒店就叫浪漫有意义。如果你要问那年我们为啥两个不爱过情人节的都出去了,那是因为,我们打算去拆散别人的。
今年情人节,秦讼就向我证明了他的实用主义。秦讼载我回他公寓,特自豪将我领到吧台式餐桌前,原来是已经煮好了饭菜,摆好碗筷,等着我检阅呢。
不得不说,跟了我没多久,秦讼的厨艺却确实有点改进了,起码,能烧熟了……
但是菜色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份心,我这人很公平的,也很识趣。吃了饭,碗筷往洗碗机里一扔,我就自觉自动地往秦讼那儿蹦跶。
坐在沙发上的他自然地张开怀抱,我也很乐意把腿往他腰上缠。劳心劳力,咱总得选一样。
本来,这样苟且的日子过得也挺不错的,起码甜甜蜜蜜又风平浪静。
但是啊,我实在低估了我家男人的魅力,我错了我面壁。
我忘记了现在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叫剩斗士,而三十岁出头长相又佳的男人却正是抢手货,是深受韩剧影响的小妹妹们心心念念的欧巴。
就在春节前两天,我还在公司奋斗上班,时间刚敲过十二点,我就接到了秦讼的电话。
“老婆大人,我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你能不能十分钟以后下来?”
“有事?”
“有,解救你老公大人于水火之中的正经事。”
电话这头的我眼皮一跳,莫非又是招惹了哪朵烂桃花?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