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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在丁宝的婚礼上,每人进入宴会厅的时候手里都有一张纪念卡片,卡片上是一个女孩亲吻男孩的瞬间,男孩抱着捧花,女孩大胆的搂住男孩的脖子。两个孩子美好的令人羡慕,而当新人站出来,大屏幕播放新人幼时照片的时候,好多客人才猛然发现,“这卡片上的孩子不就是新人小时候吗?”
缘分与爱情,就是这么神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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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晓予的手榴弹
感谢虫子的地雷
感谢問⊙。⊙問的地雷
某莹已经晕乎乎的飘着扑过去了~~~~~~最近累的要傻了~~~~~~~~
虫子同学,你要好好考大学哦~~~~~加油
柳,实质的奖励就是以身相许。
妃啊,人家的问题很棒的说。
还有关于剧情的异议,郎心媚的死肯定是有内因的,番外会说明。以郎心媚的心机,她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郎心媚死的冤枉啊!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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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老蚌生珠】VS【老当益壮】——1
丁宝跟小乖读完初中就被郎心宁打包丢到了国外当小留学生,结果丁宝前脚走,后脚老边家的小子就巴巴跟了去。退下来的边局,每次来他们家都是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瞪着郎心宁,那意思好似uw见不到孙子就怪你。
国外的教育比国内开放许多,郎心宁是想让孩子们读完大学再回来的,可郎三跟郎十二都不是能轻易出过的身份,见不到孩子,俩人就见天的打国际长途循循善诱的拐孩子回国。结果这几个小留学生,读完高中,就又被催了回来。还得匆忙的加入高考大队,紧锣密鼓的准备考大学。
好在孩子们的成绩不用她操心,考个一等院校都是没问题的。只是郎三一个劲劝孩子们考军校这点,她还真是头疼。“爸,孩子们稀罕什么就学什么,咱们就别给他们压力了。”
“兴趣是可以培养的。”郎三说的那叫一个坚定,拉着孩子开始讲军队里的趣事,还给孩子灌输,当了兵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丁宝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嘴上说着要考军艺,哄得她爷爷乐开了花,实际早就打定主意要上南大了。
小乖却是个实诚的孩子,郎心宁看着小乖的填报志愿上写着某政治学院的时候,郑重的找他谈了一次。“儿子,没必要迁就别人而委屈自己,不管是爷爷、爸爸还是妈妈,我们最大的希望还是你们可以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他们已经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着实不愿孩子再走这条老路。
十七岁的小乖已经是个少年,脸上带着青涩,可眸子里却比这个年纪的少年沉稳许多。青春期让他突然蹿高的个子显得有些单薄。他伸臂揽住妈妈,薄唇微启,“妈,我原本就想学法律,专业对口,在哪里读都一样。而且就像爷爷说的 ,军校有军校的好。”
郎心宁叹气,“你啊,明明为别人着想还一副自己愿意的样子,小乖,妈倒是希望你自私一些。”
“我也有自己的底线,你放心啦。”
她怎么放心的下。
出了小乖的房间,郎心宁就有些郁郁寡欢,郎十二回家见她沉着脸,立马凑过去,“媳妇,谁惹你了!”
“你老子!”
“爸?”郎十二笑出声,拉着她作势要去郎三的书房,“走,老子替你出头去。”
“滚开,烦人。”郎心宁抬脚踹他,神色倦怠的上了床。
因为是夏天,她只穿了素色的吊带裙,这一躺下,肩带滑落一边,郎十二喉头一紧,立马巴巴上了床,凑过去亲她。
“我没心情,你别乱摸。”郎心宁转过身,卷着被单隔开乱摸的大手。
郎十二恋人带被单全包住,“心宁心宁,你快说说怎么了,你这样老公我多担心。”不让吃肉多糟心。
郎心宁翻身坐起来,“小乖想学法律,以他的成绩,上哪个大学不是都随手让他挑,偏偏爸让他读军校,他就报了政治学院。”说完,狠狠叹口气。
郎十二立马给她抚着背顺气,“不气不气,回头我跟爸说去,不过心宁,孩子们都十七了,该有的主意都有了,他们自有打算,你别这么操心。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说着顺着肩膀滑到胸口,“好在这儿没缩水。”
“郎十二。”郎心宁瞬时河东狮吼。
十二堆着笑,立马把人压下去,“嘘,小声点,孩子们在家呢,别让他们看笑话。老公疼你。”说着扒开肩带,隔着薄款的胸衣就含住那一点敏感。
郎心宁倒抽口气,身子敏感的抖动一下,可却使劲推着他,“四十岁的人了,还见天的疯。你快起来,一会儿孩子们要吃饭的。”
“我不,你先喂饱我再说。”说完蛮横的就欺住她的唇,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等郎心宁喂饱郎十二,还哪有力气给孩子们准备晚饭。郎十二吃饱喝足,亲她一口,“你休息,我去看着孩子们吃饭。”说完,起了身。郎心宁挣扎一下,还是抵不住困意,翻个身睡过去。
郎十二下楼的时候,阿姨早就给孩子们准备好了餐点,丁宝见老爸下楼,暧昧眨眨眼,“老爸,我们还以为你今晚不会离开房间呢?”
郎十二瞪她一眼,从鼻子哼出一声,接过阿姨递过来的筷子说:“要不是你妈担心你俩不好好吃饭,我才不下来。”
“我就知道。”丁宝挑眉。
小乖叹口气放下筷子,看着老爸,“爸,对于您跟妈妈如此恩爱我跟丁宝都是非常高兴的。”
丁宝点头。“不过,爸,我们都不希望家里再添新成员,所以请你组号防护措施。我跟哥都十七了,若是这时候出来个弟弟妹妹,知道的是您‘老当益壮’能给老妈‘性福’。不知道的定会揣度孩子是我或者哥的私生子,所以请你们不要制造任何破坏我们名声的机会,OK?”
郎十二黑下脸,“你们俩个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什么?吃晚饭赶紧回屋学习去,考不上,老子挨个削你们!”
小乖耸肩,丁宝摆着手说,“不是胡说,是身边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我同学的爸妈已经在四十岁的时候成功的给他添了一个比他小十六岁的妹妹,所以……”她缩缩脖子。
郎十二咳一下,低低道,“不用你们操心。”
“哦,那太好了。”丁宝笑出两个酒窝,“我去学习了。”说着上了楼,小乖也默不作声的跟着上去。
俩孩子一走,郎十二立马窜回卧室,刚才太性急,真的是什么防护措施都没做。不过等他跑回去,看见熟睡的郎心宁,怎么都没忍心叫她起来问问是不是安全期。他想着明儿早晨再问也不迟,谁知第二天市里都出了大案子,整个厅里的领导干部全部都被叫去开大会,这点床上的事,自然被抛诸脑后。
高考如期而至,虽说明知道孩子们肯定是没问题的,可郎心宁还是如平常父母一样,准备了巧克力,亲自送孩子们进考场,还蹲在考场外等候着。
司机见她被晒的脸通红,一想郎厅长吼人的样子,立马开口劝,“太太,上车里等吧,你要是中暑了,郎厅得吃了我们,包括里面俩小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郎心宁笑,司机的年纪不大,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平日跟着郎十二,怕是没少挨骂。“郎厅总骂人吗?”
“太太别告诉郎厅,厅里的人都说郎厅是骂着人说话的,不过郎厅这人骂的大家都舒服,他十个办实事的领导。”他憨态的挠挠头,“我被骂习惯了,有时候郎厅不骂,我还觉得缺点什么。”
郎心宁笑起来,看着他举着阳伞也挺累,就跟着回车上。车里空调一直开着,可能冷热交替,她一坐进去,就打了一个喷嚏,小腹还有点不舒服。
司机见她脸色不太好,认定定是被晒的,又是拿水,又是拿糖。郎心宁靠着椅子,身上汗消了,还觉得有些凉意。“小赵,你把空调温度调高点,有点凉。”
“好咧。”小赵摸摸头上的薄汗,心下诧异,这天热的人跟烤肉之间就差一撮孜然了,虽说车里空调开的足,可也不至于凉啊。不过他还是听从郎心宁的话将空调温度调高。不一会儿,郎心宁竟闭眼睡着了。
等孩子们散场,郎心宁被车外嘈杂声吵起来,打开车门,下了车,因为刚刚睡醒,头还有些晕晕的。看见小乖跟丁宝出来,她立马迎上去,“没紧张吧?”
“不紧张,题全部被小乖压中,早知道我就去倒卖高考答案了。”丁宝后悔的不得了。
小乖沉默的上了车,郎心宁听见他们说没问题总算是放了心。就在附近的餐厅吃了中餐,吃完把俩孩子再送回考场。小乖都进了考场,又折回来,看着郎心宁的脸。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