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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宁得了允许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吃了顿披萨,晚上回家,郎十二一见姑娘受伤,立马怒了。“哪家的混孩子,敢欺负老子的姑娘。”
郎心宁翻白眼,“谁敢欺负你姑娘,你是没见你姑娘把人家挠成什么样。”
郎十二听了抿抿嘴坐下,抱起小乖,让丁宝在一边说经过。她反复说胖妹非礼小乖,小乖红了一下脸,不甘心的低声道:“那边疆还非礼你,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小乖这一说,立马引起两个大人的注意力。男孩子被非礼就非礼了,姑娘可不一样。“边疆是谁?”
“他怎么非礼丁宝的?”俩人几乎同时发问。
小乖垂着眼道:“就是跟我一样罚站的那个,跟胖妹非礼我一样非礼丁宝。”
“什么?”郎十二立马撸胳膊挽袖子,“老子明天去找他们老师去,丫的,敢非礼我姑娘!”
郎心宁瞪他一眼,让他消停,然后看向丁宝,小乖被非礼她都勇敢冲上去,自己被非礼不可能不做声才对。“丁宝,你为什么不推开那个边疆啊?”
丁宝笑着一呲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本姑娘看他长得挺好看的,被非礼一下也无所谓。”
喷!
额?!
郎十二暴汗,郎心宁无语望天。
她女儿是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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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二:大家强烈要求的床戏
郎心宁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看着身边躺着的郎十二,一想昨晚那些猛狼的场面,脸不犹一热。
她起身去了卫生间,把自己浸在温水里,身体才觉得舒缓些。长年不动武,猛地被推上战场,真真的要了老命。
只是这难得的时光还没享受你分钟,浴缸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郎十二,把你的爪子从我胸口拿开。”郎心宁低声警告。
不过,那爪子从胸口直接移到腿间,顺着水就插了进去。低低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漫开,“小姑,大侄子伺候您洗澡。”不等心宁反应,刚刚手指的所在地已经被另一物代替。
接下来,反抗的声音全部被吞吃在浴缸里,知道她彻底的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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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爱你——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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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宁说只走三五日就归,秦怀安跟研究所请了一周的假。谁知,七天过去,她依旧了无音讯。
丁宝已经走的很稳了,小丫头是个霸道性子,每次小乖拿什么她变抢过去,玩几下随即丢了,再去抢小乖手里的玩意。如是小乖再乖,被丁宝这么闹也是要耍脾气的,孩子的脾气都在哭上。而且一个哭,第二个立马就哭。钟太早就下班回家了,这会儿俩孩子同时哭,秦怀安头大如斗。抱起这个哄好了,再哄另一个,结果那个一哭这个又跟着哭。最后折磨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两个磨人精呜呜的叫道:“你们再哭,再哭……你们再哭我也哭了。”
俩孩子根本不理他,秦怀安欲哭无泪。折腾到快十二点,两个祖宗才都睡安稳了,看着小家伙哭的眼都肿了,他恨得骂人。“你们那个没长心的妈,居然真就把你们给丢了。”说完,自觉委屈,看着小家伙,抑郁的自言自语,“喂,你妈不会真的就把你们丢给我一人跑了吧。”
越想心下越担忧,秦怀安起身在卧室转圈圈,正转着,听见门口有动静。眼睛一亮,里面往门口跑。只见郎心宁拎着行李从那个黑人的车上下来,那个黑人还下车抱着她低语好几句。
秦怀安胃里心里都泛酸水,这些日子被孩子折磨的小脾气也上来了。等郎心宁一进门,他就阴阳怪气的说:“你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不要孩子了。”
郎心宁没出声,放下行李从他身边走过,直接进屋看孩子。见孩子都睡着了,才从屋里退出来。
秦怀安心下更加不舒服,“郎心宁,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他看着她的脸,看见那双眼竟跟哭闹一天的俩孩子一样红肿的像核桃,怔怔住了嘴。“你……出了什么事?”
郎心宁摇头,声音黯哑,“这几日,辛苦你了。”说完就要进屋。
秦怀安一把扯住她,玩笑之色收起,满眼担忧,“郎心宁,你这日去哪了?”
郎心宁以为自己已经都整理好,哭过了,伤心过了,绝望过了才回来。可听见秦怀安这一句质问,眼泪仍旧是不受控制的簌簌落下,她忍不住,仍觉得自己做梦。心就像是被沉浸在深海,窒息而死。
压抑不住的哭声像是一只绝望的小兽发出的嘶叫,撕扯着心脏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滴眼泪都像是最沉重的铅块,砸在那被撕开的伤口上。
那种疼,无法形容。
好像是某些一直在身体里的器官被生生剥落,而那空出来的位置,血肉模糊,无法填补。
秦怀安不敢再问,也无法再问。看着她哭倒在地,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默默陪着,知道天明。
黎明的时候,郎心宁醒过来,看着身边的秦怀安,深深的吸一口气。声音已经沙哑的让人不忍听。
“怀安,钟太是郎正的人,你明天就走吧,我也会离开这里。”
秦怀安瞪眼怒视,“你要去哪里?”原来,她还是不肯接受他。
她打开行李掏出一份签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合约。
秦怀安接过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脸上怒意增加。丢下合同,他恨不得掐死她。“他们才一周岁,你要他们跟你一起吃这份苦?”
郎心宁撇过脸,“吃些苦,他们才能坚强的活下去。”
“疯子,郎心宁你是个疯子。”
秦怀安骂完,起身摔门而去。门声震醒了屋里的孩子,郎心宁摸了眼泪,跌跌撞撞跑进屋,俩孩子闭着眼呜咽。“宝宝乖,不哭。”
小乖很快安静,翻个身接着睡。丁宝听见妈妈声音,揉着眼睛睁开眼,叫了声“妈妈。”郎心宁将她抱紧,“丁宝,妈妈是个疯子。”说完,泪如雨下。
丁宝似乎被吓到了,反而不哭不闹,抬手给妈妈擦眼泪,学着以往大人哄她时候那般说,“不哭,乖……不哭……”
。……
钟太八点钟进门,结果发现郎心宁睡在屋里,俩个宝贝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玩,丁宝看见钟太,呲着牙冲他伸手要抱抱。钟太小心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她到客厅的地毯上,在回到卧室把小乖也抱出去。
她见郎心宁睡得熟,给她关了门,转到客厅,掏出手机给两个孩子照相。照了几张,才收起手机。
等中午郎心宁醒过来,钟太端出午饭。“wing,秦先生去哪里了?”
郎心宁端着碗的手一僵,“他走了。”
钟太见她眼眶红红,在听这一句,“哦”一声,“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郎心宁抿一下嘴角没有接话,钟太当她默认,放手上活,坐过来,“Wing,秦先生那种男人已经要绝种了。你带着孩子,他都不嫌弃,对丁宝跟小乖好的又没话说。你不如听我一句,好好跟他过日子,别想孩子爸爸了。他能丢你们娘三在国外看都不看一眼,就是给你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女人啊,还是找个知冷知热的好。”
郎心宁忽的就掉了眼泪。
钟太见她一哭,怕她又似怀孕时候得什么情绪病,只是又浅浅劝几句,不敢多说。毕竟她拿的薪水,还是那个老男人给的。
这日晚上,秦怀安没回来。
郎心宁心里稍作安慰,这么走了也好,总不能拖累人家一辈子,秦怀安要的,就算没有郎十二了,她一样给不了。
小乖已经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玩手指准备睡觉了,丁宝却扶着小床围栏冲她伸手,“妈妈,妈妈……”
她走过去把丁宝抱起来,小丫头总算安静下了,半眯着眼明明困倦还不舍得睡。郎心宁深深吸一口气才压住心口泛起的苦涩跟酸楚,如果没有他们俩,她现在会怎么做?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宝贝,妈妈现在只有你们了。”
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郎心宁自认很坚强,可那一刻,她至今不敢过多回忆,因为太伤太疼太难以割舍。
如若爱是一件命中注定的事,那么她的命中注定今时今日到此结束。
活过的这二十多年她为了仇恨,为了爱情付出太多太多,也放弃太多太多。从今天开始,她不想再让自己为任何人活,她也该追求自己的世界了。
哄睡了孩子,郎心宁将合约收好,又将一些重要的东西跟贵重的物品收拾在小皮箱里。收拾好一切,她才回房睡觉。
钟太还是每日八点就过来帮她打理家务,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议。只是秦怀安离家的第三日深夜突然回了家,郎心宁听见声音出了门,见是他,愣怔一下。
秦怀安穿的还是走之前的那身衣服,不过显然是洗过的。看见郎心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