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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们都没见过你……哎呀,但又觉得你好眼熟啊!”孩子们争先恐后的说着。
“呵呵……”顾艾熙一边笑着,说:“以后大家多多支持啊,云傲大神会出很多作品很多周边的哦。”说完觉着有种自己是云傲的经纪人的感觉。
孩子们更是开心的呼喊:“最喜欢沈王爷了,请大神cos沈王爷吧,你最合适了,太美了太美了……”
“嗯……”云傲强撑着频频回应。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顾艾熙见云傲面色越发煞白,不忍了,打着哈哈散了那群孩子,扶着云傲往楼里走。“你还行吧?”云傲点头,江珏却嗤嗤一笑:“现在的孩子都喜欢的是什么,披个长衫,带个假发就能迷倒他们。”
云傲眸子一凛,凉凉说:“我这是真发。”
“你是郑泰之时,发是真假?”江珏斜眼他:“这能伸能缩的能力,还真是……不一般。”
云傲怔愣了片刻,不语。
上楼,到了家。云傲便瘫软在床上,面色越发白皙,顾艾熙不忍道:“我……我给你煮红枣汤,给你补补。”云傲摇头,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带上门。时间到了,我自会出去。”
顾艾熙和江珏面面一觑,小心的出门去。
时间静静的流淌,半夜十二点之时,顾艾熙和江珏皆是面带担忧的看着卧房的那扇门,云傲到底如何了,怎的毫无声响,安静真是最可怕的东西。她忍不住小声说:“他到底怎么样了?”
“我也想知道。”江珏别了眼她,这段时间,之间那扇门的门缝中发出亮光,一闪一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见鬼了。但他们已然经历过古宅中的一幕,也就淡定的接受了。
“真让人担心。”顾艾熙咬咬唇,话才落,开门声传来,一袭白衣从房门内走出……
云傲面色潮红,眼眸迷离望向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
“你出来了!”顾艾熙奔向云傲,看他的脸色,顿时纠结起眉毛:“你你……怎么?”
云傲恍惚,抬步走向沙发,撩起袍子坐在沙发上,因江珏的一句话,脸带上了微微愠怒。
“我们辛苦在外等你,你却在房内自•;淫,你让我们情何以堪呐。”
顾艾熙“噗”的一声喷笑了:“注意言辞注意言辞。”江珏看了眼顾艾熙,笑:“言辞准确,不然他怎么面色通红。”
“你……”云傲捏着拳,隐隐散发着怒意:“休要侮辱我。”
顾艾熙安抚道:“他和你开玩笑的,别跟他计较太多。”
“……”云傲瞥了眼顾艾熙,怒意淡了些。
“说吧,狐狸。把你想说的要说的都说出来,我们等你很久了。”江珏对云傲有些敌意,若非他的出现,他们平静的生活会继续平静下去,不会起任何波澜。而如今,水波漾起,以后不知是汹涌的波涛还是怒吼的暗涌,总之,日子不会那么安逸。
云傲隐去了怒意,让顾艾熙坐下后,开始慢慢说起了那些过往。
江珏和顾艾熙如孩子一般非要听大人讲完故事,才肯罢休。天亮了,故事却还没讲完。云傲看着炯炯有神听故事的江珏和顾艾熙,微微一笑:“你们快去休息吧,等你们休息好了,我会再说给你们听。”
顾艾熙精神好的很,故事不听完怎能睡得着,但想起昨天云傲和霍秋白打仗,还坐着说了一晚上,估计比他们都累,得让他休息,所以她和江珏都回房休息了。
顾艾熙躺在床上,也顾不得今天上不上班,倒头就睡,神智消失前,她心里还默念了句,“他是神啊,神怎么会累……”之后,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狐狸公子真好看
“相公,他怎么样了?”女子担忧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目光不敢瞟向床榻上“血肉模糊”的“人”。
回应女子的男声低沉凝重,“没事儿。以你的修为伤他是不可能的,但他一身伤血……”
听到没事儿,女子吊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正在放箭的时候竟然有个人飞过来。”
“咳咳……”床上躺着的男子发出了低微的咳嗽声,“我在哪儿?”
“呀,相公他醒了。”女子惊呼一声,不由退了一步,面色更白了。
他伸手握了握女子的手:“没事,有我在。”随后看向床上的人:“兄台,你怎么样,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男子蹙了蹙眉,终是睁开了眼眸:“你们……何人?”他感觉到妖气,但气息很弱,完全没有危险。
“我乃霍秋白,这是我娘子花溪。是我娘子救了你,将你从废墟中带回来。”霍秋白毫不脸红的说到。一边的花溪诧异,忙摇手,龇牙咧嘴,唇语说:相公,你说什么呢,怎么颠倒黑白?
而霍秋白完全无视她的张牙舞爪,继续和床上的人说:“你遇到什么事儿,以至于伤成这样?”
花溪方才的面容是白,现下却红的不成样子,她的凡人相公真是撒谎从来不脸红,作为听者红都蔓延到耳根子了!
床上的人微微一动,目光转移到房内站在离床一丈外的清丽女子,若黛的眉,灵巧的鼻,红唇蠕动,似是说什么,眼神更是慌乱,躲闪着不敢看他。
他微微启唇没有回答而是道了谢:“谢谢霍夫人。”
花溪忙摇手:“不谢不谢。”赶紧又走了几步躲在她相公身后。
“在下可否在贵府住几日,待伤势养好?”男子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目光从这对夫妻身上转了一圈儿,最后锁定于躲在相公身后的女子身上腰间的一个普通荷包上,荷包上绣着神香草。
“待伤好了再离开不迟,只望兄台不嫌霍宅简陋。”霍秋白施施然,又对花溪道:“去烧水,一会儿让这位兄台洗洗。”花溪忙点头一溜烟儿的往外跑去。
霍秋白上前给床上的人把了下脉:“怎么称呼你?”
“鄙人云傲。”床上的人淡淡的说:“你们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了吧。”
霍秋白收回手,摇头:“我娘子并未发现,她道行比较低。”
“你们……”云傲目光瞟了眼门外又看向近在咫尺的霍秋白。
“她虽是花妖,却从没害过人,还望上神放过她。”霍秋白甚是诚恳。
云傲失笑:“我并无收她的意思,霍兄过虑了。”
“谢过。”霍秋白点头微微一笑,继续道:“云兄是好奇,我一介凡人怎会和花妖结为连理吧。”
云傲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我的命是她救的,如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我。”霍秋白似是回忆起什么,目光变得温柔起来。
云傲些许了然,话脱口而出:“原是报恩。”
“并非。”霍秋白听到报恩二字蹙了蹙眉:“如今已然不是报恩。”
云傲微微挑眉,对于人以及妖所谓的爱情,不甚懂,但他会觉得美好以及不可思议:“如此,甚好。”
霍秋白颔首,“你没甚大碍,自行调息一下。”随后起身出门去。
听闻脚步声渐渐远去,云傲闭了闭目,口中轻轻呢喃:“神香草……”
“相公,火折子找不到啦。”
霍秋白宠溺的看着蹙眉着急的花溪说:“笨丫头,在你荷包里。”
“哎,我忘记了……果然在我荷包里呢。”经霍秋白提醒,她灵光一闪,想起来了,打开荷包取出火折子,“下次不会忘记啦。”
“不是说荷包是你娘亲给你的吗,以后不要乱放别的东西。”霍秋白将荷包被扯出的几缕发丝塞了回去,系好后别在她的腰间:“也不要随意取下来。”
花溪点头:“听相公的。”随后去灶后燃火。
霍秋白去院中深井打了几桶水,同花溪忙活起来。热好水后,安排云傲泡了个药浴。
霍秋白乃重华派嫡长弟子,业经多年修行。因年轻气盛与人决战,坠落山崖被花溪所救。在花溪的照顾之下感情发生变化。起初留下是因报恩,既时以为恩报后便可以潇洒离开。可他离开半月后发现已然放不下她,便途中折回。途中放出消息,让外人知晓重华派嫡长弟子在那次决战中已然命陨。
至此,他便与花溪二人在这幽静的山间逍遥自在的过活,一为得到修仙,二为长相厮守。
云傲一身血衣褪去,洗净后换上了霍秋白的衣服,看的花溪两眼直瞪口中还说:“相公,这位狐狸公子和你一样好看。”
霍秋白稍带挑衅及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朝云傲讪笑:“我娘子一向直白,云兄见谅。”
端坐在床上的云傲微微摇头:“无妨。”按理说,在青丘这十来万年早已听惯了这种话语,该是毫无感觉的,谁知他的心弦却微微一动,自己都觉得甚是诧然。
“我娘子厨艺粗糙,只是做了这些小菜,一会云兄少许吃些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