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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坐下,池田英自觉自发地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他们这一桌来。
迹部景吾淡淡地一瞥,池田英腆着脸笑,他转过头,继续点餐。
“怎么就舍得坐到这里来了,忍足侑士呢?”以安勾着嘴角轻笑,把餐具放好,一边问道。
“他,什么人啊!”池田英报以鄙视,忿忿不平。
“什么人?”以安挑了挑眉,“不是你喜欢的人吗?”
“才不是!”池田英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否认之后脸颊慢慢通红。
“不是你脸红个什么呢?”以安用手支着下巴,慢条斯理地回道。
“谁脸红了!”池田英硬着嘴皮否认。
“喜欢但是不敢追啊!”以安不屑地瞥去一眼,“没见的你池田英还是这么胆小的人啊!”
迹部景吾好笑地看着以安激将池田英,目光带着几分的纵容。
“谁说我不敢了!”不知道该说池田英什么才好,但当她站起来时,以安就等着看好戏了,左想右想都不觉得忍足侑士不曾对池田英带点暧昧的情绪。
抬眸触到迹部景吾的目光,以安耸了下肩膀,“不高兴的话你可以提醒池田英啊!”
迹部景吾笑意更深,“本大爷可没那么说过。”
那边,池田英挤开向日岳人坐到忍足侑士的身旁,对后者的怒目毫不在意,左思右想,最后做了件极其委婉的事情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在众人筷子底下抢食,然后一一放到忍足侑士的碗里。
以安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见状,忍俊不禁。
“别看了,你不吃饭?”迹部景吾无奈地看着她,就顾着那边了,上来的东西却没吃多少。
“哦!”以安嘴里应着,但又忍不住整个注意力转移过去。
“我一般不吃纳豆。”忍足侑士,抬眸朝其余正选望去,“这个谁点的!”
池田英愣住了,就不信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所以就算不吃也得装作喜欢,所以拒绝代表的意思……池田英黑了脸,僵硬地拿起筷子把忍足侑士碗里的所有菜都夹回来。
众人一致发愣地看着她的动作,池田英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即黑脸之后,脸色由黑转白。
“三文鱼!”芥川慈郎看了下桌子上某个空空的盘子,筷子一伸从池田英碗里卷走所有的三文鱼,然后心满意足。
池田英站起来,把碗往芥川慈郎面前一搁转身走人。
“我说了,只是人家没接受!”她哼了声,不间断用目光鄙视某人。
以安一乐,如果没注意到忍足侑士呆愣住的片刻,她倒是相信他不喜欢池田英了,也许是没反应过来?
总而言之,在面对这个问题上,以安下意识地护短了,只好好好使劲地折腾一下。
“对啊,忍足侑士还真是没眼光,前阵子还听说她跟F班的一个女生,叫什么来着,是不是叫竹内…记不清楚了,总之是不清不楚!”
池田英不乐意了,她就应该嫌弃他,什么人嘛!不清不楚的!
得到效果,以安转过头,给自己舀了一碗汤,却被迹部景吾抢了过去。
“都冷了!”他口气有些不悦,叫来服务生重新点了一份。
“也没多久啊。”以安报以怀疑,最后在迹部景吾低沉的目光中噤声。
、78章
午饭后;没有多休息的时间;冰帝的所有正选围着一张大桌子;就下午比赛中该采取的策略进行了再一次细致的讨论;这是就比赛之前做的补充;毕竟,比赛就意味着变数。
“你好悠闲!”池田英把椅子拖到以安旁边,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低喃道;“好像睡觉!”
以安把刚翻到的网页存入书签;转过头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怎么看上去那么没精打采的;这不像是池田英啊。”
池田英横过去一眼;哼哼两声;又转回去趴在桌子上盯着忍足侑士各种参观。
“就那么喜欢?”以安轻描淡写;池田英却炸毛似地坐直。
“他,就一点点喜欢啦!”池田英切了声,故作鄙夷,“花心大萝卜!”
某人真是将口是心非表演到了极致,不过给看起来实在太空的忍足侑士添点堵,她十分乐意。
所以,对此,以安表示了无上的赞同。
时间恍然而过,一转眼,冰帝对青学的比赛已进入倒计时,冰帝与青学的比分在上一场对抗赛中已经是1:2,胜利在望,只要手冢国光在与迹部景吾夺比赛中获得优胜,那么这一场比赛就此落下尾幕。
比赛开始,迹部景吾缓缓地掌握住了节奏,是迹部景吾最擅长的耐力比拼。
在冰帝所有学生欢呼鼓舞的时候,比赛却以手冢国光的一记零式削球发生了转折。
场上惊呼声此起彼伏,以安皱了皱眉头,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指的大概就是这个时候。
连续的几记零式削球后,池田英瞠目结舌,喃喃不可置信道:“手冢国光他不要命啦,这么拼!”
以安侧过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池田英注意力一点也没有移开两人的交锋,伸手指了指手冢国光的手,眉间紧蹙,“你注意看他的动作!”
手冢国光又回了一个零式削球,池田英带着不自知的惊叹,说道:“用手上的动作给球施加几倍的旋转,这对手的负担非常大,也不得不承认这动作非常有难度,在短时间内给球加上好几倍的旋转,反正我是做不到。”
她摊了摊手,手冢国光已率先拿下一局。
“打一两个还好,这么连续地打下去很容易对他的左手造成严重的伤害,我听说手冢国光之前好像是左手已经受过伤,为了这么一次比赛,”池田英有些不太认同,“值得吗?”
以安转过头,在手冢国光的零式削球之后,迹部景吾也逐渐稳定下来,找回了节奏感,比赛近乎以一种焦灼的形态慢慢展开。
最后一球,擦过网球网,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球滑落至手冢国光的场地,全场瞬间的静默之后,冰帝学生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
以安不自觉地望向迹部景吾,后者迈步上前,与手冢国光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无声地表达着彼此的敬意。
这是一场不错的比赛,但以安下意识地觉得迹部景吾是有遗憾的,如池田英说过手冢国光左手受过伤,那迹部景吾无论如何首先就占了这一份优势,而这,以安就是感觉是他不想得到的。
迹部景吾遗憾的,大概是没有在相同的状态上开始这一场比赛,虽然最后他选择的是释然。
迹部景吾从球场出来,站到正选中间,耳旁是冰帝学生对他心悦诚服的赞赏。
以安跟池田英说了一声,从人群中挤过,走到迹部景吾身旁,坐了下来。
“呐,水!”以安递了过去。
迹部景吾低着头,视线中出现了一瓶水,耳边是在熟悉不过的声音,紧绷的神经微微地放松。
“还是没有喝过的。”以安笑着强调,见他接住,才把目光转过球场,工作人员正在快速地整理场地。
“很不错的比赛。”以安淡淡地开口,“刚你跟手冢国光似乎都用上了浑身的力道!”
迹部景吾喝了一口水,目光越过人群落至青学正选簇拥着的手冢国光,“本大爷从开始就占了……”
“你说是不是运气也是一种实力?”以安打断了他,看着欢呼声中上场的日吉若以及他的对手,一个从开始就十分扎眼的小个子。
以安意有所指,迹部景吾立刻就回过味来,不过越前龙马会是日吉若的幸运?他还真是不敢确定。
“反正我觉得的是,比如有些人一出生就决定了他会受良好的教育,获得比常人更多的机会,而另外一些人,就注定一路摸爬滚打,却不一定如其所愿。”以安不自觉地低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黯淡,片刻笑了起来,几分调侃的语气:“这可是羡慕不来的,你总不能要求别人不抓住机会硬要跟你一起从头做起吧?”
迹部景吾莞尔,拿下头上的毛巾扔在旁边的座位上,低头靠在以安的肩膀上。
以安愣住,肌肉下意识地紧绷。
“让本大爷靠一下,很累!”他低喃了声,以安却因此缓缓放松下来,场上一面倒的形式紧抓着众人的注意力,但她却一点也抽不出注意力来。
这一天的比赛,冰帝以2比3的赛绩输给了青学,带着若有若无的遗憾,冰帝正选以及其他的学生们,对他们共同的对手致以谢意,无论如何,这场比赛是公平的,也让他们有了一场堪称精彩的比赛。
“去滕里吗?”从校门口与大家分别,迹部景吾问了一句。
以安转过头,从他脸上再也看不到遗憾或者之类的神情,只是浅浅地笑着。
以安心里悸动了一下,快得让她还没来得及品味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就过去了。
她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些安慰人的话,潜意识地也认为这种安慰对于这种情况根本不适合,只能尽她所能,安静地与他一路。
“去年冰帝取得了所有人都认为不错的成绩,但是,只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