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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的回答应该是——是吗?怎么说?小琼真子撇了撇嘴,皱着眉头,半饷不开口。
以舒下意识地侧过头,小琼真子这才郁闷地说道:“很不明白你诶!每天从早到晚都以安怎么样,以安怎么样,仿佛你的生活除了原以安什么都没有一般!”
小琼真子的话落下,以舒怔住,一阵惊雷在心中闪过,久久回不了神,只惯性地往前走,落下小琼真子好几步。
“怎么了?”小琼真子回过头,疑惑地问道。
“没!”以舒的表情还僵硬的有些不自然。
小琼真子气恼地瞪她,“不是吗?我说错了吗?你平常说得我耳朵都快起老茧了,原以安最*粉色,衣服大都是粉色系的,喜欢刚好到膝盖的裙子,喜欢草莓味的酸奶,还喜欢……”在以舒的瞪视中,她不再说了,没劲地撇了撇嘴,“我跟原以安一点都不熟,但却诡异地了解她那么多事情。”
以舒反驳不了,沉默地加快了步子。
小琼真子看着越到她前面的以舒,嘴角微微一勾,打破了她最后的平静,状似揶揄,“现在想想,你除了原以安,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问个问题,你知道你自己喜欢什么吗?”
以舒下意识地开口:“我当然知道,我喜欢……”但说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她脑子里却突然一阵空白。
“我知道了!”小琼真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眼,“你除了校服之外浅色系衣服居多,其中绝大多数是粉色的,裙子么……”她不可置信地得到结论,“不是吧,现在想想你跟原以安的*好也太相近了!”
以舒错愕,她没有留意过,但小琼真子这么一说难免去想,她日常所用的几乎跟原以安一样,近似地让她惊愕。
小时候起原以安有的东西她也要有一份,或者是原以安自己让出来,或者说拐弯抹角地让原凉泽为她置办,但什么时候起,她从原以安手上抢来的东西,变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她心里不自觉地发冷,漫布着失控的恐慌。
“以舒?”似是看出她表情不对,小琼真子问了声。
“…啊!”以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反应微微过激,勉强地笑了笑,“我记得还有点事要做,对不起,我先走了。”说着,赶不及匆匆往前,像是被恶狗追咬一般的惊慌。
看着她快步走远,小琼真子忍不住灿烂地笑开。人遇到巨大的压力时,往往做出的事情就特别欠缺考虑!
校门外几步,以安看着以舒从她身旁走过,表情冷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迹部景吾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怎么了?”
“没。”以安摇头,再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静静地往前走了小会,她缓下步子,嘴角忍不住地上扬,“你往这边走是想要送我?”
“啊恩?”迹部景吾挑眉,理所当然地镇定,“有何不可?”
以安却噎住了,无话可对,默默转回头,是没什么不可以的!
等了一会又问,“桦地学长呢?”
“练习网球。”迹部景吾言简意赅,好不容易的独处,原以安却一点儿也没相应的情商。
“这个时候你不也应该练网球?”以安又问。
迹部景吾按了按太阳穴,忍不住笑起来,看着她,带一点不自知的无可奈何和专注。
迹部景吾的眉目生得极为出色,他这么看着自己,以安竟觉得他妖娆得动人心魄,令人不自觉地沉沦。
缓缓地,迹部景吾收了笑,以安一怔,下意识地撇开了头,她的头发是习惯性地高高挽起,遮不住发红的耳根。
他看着,不觉又是一阵轻笑。
以安只觉得心跳快得没有分寸,好不容易平稳,耳旁传来他的轻笑,心里泛开些许的懊恼。第一次,不自觉地有了幼稚的念头,没道理就我一个人局促,你却在那边偷笑。
转过头,强自镇定,当然,这镇定得忽略以安脸上的绯红色泽,“迹部景吾,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说出来,不自觉地带了点小得意,迹部景吾微微眯起双眼,深深地长久地注视。
以安下意识的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明明只是一个玩笑,但似乎开过了头,她强自轻快着说道:“不然你干吗维护我,看来你的确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话说出来,但迹部景吾没有预想中的一点嘲弄,反倒是嘴角高高地上扬,让以安生出了似乎本该如此,或者说似乎她是自己一点点踏进了陷阱的荒谬感。
两人定定地相视,似一场耐心的角逐。
“本大爷……”迹部景吾缓缓开口,以安的心随着他的话不自觉地提了提。
“是……”他眼底笑意尽染,但将出口的话被他衣服兜里的手机铃声打破,天空之城的旋律依旧轻缓,但迹部景吾第一次对此不耐。
看着以安,手机铃声不断作响,他眯了眯双眼,最终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开口,这也不是他认为适当的时候。
“喂!”
原以安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下意识地留神。
“知美?……本大爷立刻过去!”
寥寥说完,他的心情郁卒到了极点。
“看起来你还有事?”以安笑了笑,“那明天见!”说完急不可耐地转回头,匆匆往前走。
迹部景吾的目光随着她的脚步而动,最后略带遗憾地收回视线,转身沉着脸往学校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嘻。。。。。有预感迹部大爷会把闹出事来的少年们狠狠地整一遍。。。嘿嘿!
、58章
清晨;刚踏出房门的以安差点跟以舒撞到;幸好及时停下步子,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想当然;以安昨晚并没有睡好,但一大早就碰到这样的意外,她由不得不清醒,尤其对面的人打量着自己的目光十分莫名。
“干吗?”以安下意识地不耐,反手带上房门;朝餐厅走去。
以舒久久地躇在原地;眼神诡异而显疯狂,说话间远远地响起;她不自觉地攥紧手,走了过去,至餐桌旁,木着脸落座。
以安下意识地抬眸望去,眉间蹙起,心里不自觉地蒙上了一层阴影。
“以安?”原凉泽见她不动筷子,疑惑地开口。
以安扯了扯嘴角,低下头吃早餐。
早餐过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外走,下意识地在相互之间留了一段距离,以舒的表情过于平静,安安静静地向前走着,一点没有挑衅生事的意思。
疑虑间,学校已经到了,听到从校园内传出的嘈杂声,以安怔了怔,冰帝学风一贯严谨,这样的情况她只在迹部景吾招募会长助理时见过,不经留了神,余光下意识地朝以舒移去,后者皱着眉头,显然毫无所知。
以安皱了皱眉头,但并不完全对她放心,走在教学楼前的走道上,议论的焦点也慢慢听得清晰。
‘正选’、‘斗殴’、‘关东大赛’几次名次反复被提及,以安联想到昨天迹部景吾接的电话,心提了几分。
教室里也是议论纷纷的情景,学生们大多显得激愤而气恼,坐下来后,以安伸手拍了拍正与旁人激烈谈论的西元杉,问道:“你们在谈论的是关于什么事?很严重?”
西元杉意犹未尽,听到以安问,立刻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扒拉出来,顺便带上自身的感觉,“就昨晚在冰帝校园外,我们的正选遇到纳隆中学的正选,一定是他们出言不逊在先,本来还站在主场我们正选已经退让了他们几分,但他们明显来这边就不怀好意,反复地挑衅,最后就动了手。”
她说着,表情忿然。
“那些人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啊,惹别人动了手,嘿!倒是打不过了,就装熊样!关东大赛的报名就在这段时间,他们向主委会投诉说我们正选对他们动手,要求取消冰帝的参赛名额。”说到这里,西元杉忍不住嗤笑,“简直是脑子有病,主动来的冰帝,最后还想泼脏水!”
以安皱着眉头,拿出手机打开,下意识地按出迹部景吾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迟疑,缓缓抬首,一边将手机倒置于桌面,“主委会得到的是什么看法?”
西元杉的视线从以安的手机上移开,刚以安动作太快,等她注意手机就已经倒放在桌面上了,这时又听她问,不由转移了注意力,“就是因为还没有结论啊!主委会那边只说要经过调查,实际上却都是在询问纳隆那边的正选,从他们口中得出的有什么事实!还不是装得有多孬就有多孬!”
“不一定吧,总不能只凭借一方的话来断定事情。”以安想了想,问道。
“大概啊!谁知道呢!”西元杉耸了耸肩,又是叹气,“不过好像我们正选的确是先动了手,在这一点上处于弱势,至于纳隆到底说了什么,这点除了当事人谁晓得,还不是公说公有理。我看到时候主委会很可能就凭借先动手这一点把冰帝排除在外。”
迹部景吾乃至整个网球部,都为这次比赛准备了很久,如果在赛场外失利,以安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