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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杉停下来,转了过来,表情尴尬,“我就是有点好奇。”
以安笑了,好奇?既然还是表面上的朋友,必要的关怀至少也得摆出来一些吧?她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对西元杉做出什么评价来。
“我明天告诉你我到底要不要考试。”以安笑着说完,转身毫不停滞地起步。
迈进会长办公室,以安一抬眸并看到悠闲的迹部景吾,脚下步子几不可见的乱了下,复有归于平稳。
“会长,桦地学长,好久不见!”
迹部景吾眉梢微扬,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整个人显得散漫。
以安收回了视线,没有得到回应也并不觉得奇怪,走至座位坐下。
果然迹部景吾的生活品质就是比一般人硬生生地高出一截,明明刚开学,但花瓶中已然插着最新鲜的玫瑰,整个办公室一尘不染。
迹部景吾的咖啡才喝了一小半,各部长并到齐了,才开学,该做的活动策划刚刚动手,所以汇报没多久,以安的职位就摆上了台面。
武见诗织皱着眉头,显然不太乐意,但无可奈何地成了被推出来的一位,低头看着文件,屏声敛气,“会长,部员的考试都已经做了相应安排,不过学生会会长助理这个职位上学期才刚添加,所以我们并不能很明确把它界定,部员考试不知道也不应该把原以安同学加进去。”
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安扯了扯嘴角,其实就算要考试又能怎么样?只要认认真真地准备过,以安有信心会过,只要这场考试不是用来刁难人的。
不过对于学生可以自由竞选这一环节,以安报以观望的态度。
武见诗织的问话落在迹部景吾耳里,他显得沉默平静,彼时闹得沸沸扬扬的话题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早在最初,他为这个职位做好了充分的解释。
不过,目光在以安身上划过时,迹部景吾口边的话拐了弯,那条条有理有据的辩驳没有出口,直截了当:“原以安不用参加部员考试。”
武见诗织从文件中抬首,跟其他人一起报以疑惑。
迹部景吾另外问道:“除了部员考试,本大爷想应该还有其他的吧?”
武见诗织抱着疑惑点头,见旁边的几个人都未出声,视线转到北川恬身上,给予浅浅的鼓励。
你不是想表现,这个时候恰好!
许是迹部景吾笑容少有的温和浅淡,所有北川恬犹豫了会,并站了出来。
“好多学生提交了申请,希望竞争会长助理这个职位,如果界定为部员的话,我们将按流程展开。”
她说着,全然没有顾忌到以安就站在旁边,“申请的学生中最出色的是森下知美,虽然刚进冰帝不久,但是以往的实践活动十分突出。”
她隐晦地朝以安投出得意的目光,把手里的简历递了过去,森下知美放在最前面,而下面还有几份同样不错的申请表,局限于规定,她有些遗憾不能为自己争取机会。
迹部景吾淡淡地瞥了一眼她所谓的申请,似笑非笑,看得武见诗织等人心惊肉跳,相互间快速地用目光交流了一番。
“本大爷之前大概说过原以安不用参加部员考试?”他状似疑惑,视线往上,睨视着北川恬,显得极具压迫性。
北川恬一滞,伸出的手收回也不是放着也不是,僵在那里。
其余部长没一人上前,也可见北川恬没讨得人心。
她强自镇定,“会长,那原以安的职位你准备界定为什么?”
迹部景吾收回视线,似乎看了以安一眼,“本大爷最开始就承诺这个位置以后同样有争取会长的资格,你们以为本大爷将它界定为什么?”
以安微微怔忡,目光不自觉地随着迹部景吾移动,考试她并不担心,只是迹部景吾显而易见的维护,她心中微微触动。
武见诗织笔下快速地记录,“那么明天我们会在公示栏将学生会上下所有职位做出界定,供所有学员参考。”
迹部景吾颔首。
相视一眼,武见诗织等人做好汇报,有序地离开。
与他们相比,北川恬一个人就显得突兀,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原以舒不想她过得舒坦,以安亦然,她往前跨了一步,正好横在北川恬之前。
“干吗?”北川恬愠怒。
“你这么帮原以舒,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仔细想想,而你得到什么?”挑拨要分火候,多说无益,以安说完就移开了步子。
北川恬显然有所触动,但不愿显得弱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面对迹部景吾的揶揄,以安不自知地心虚,支支吾吾地出声:“其实部员考试我可以参加,跟其他的学生竞争,我也可以接受。”
“啊恩?”迹部景吾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以安的心跳一时间纷乱,她刚有些作势,她下意识地这么觉得,下意识地想进一步,想了解迹部景吾是从什么心态说出来的维护。
“我去工作了。”以安错开视线,转过身往座位走。
身后是迹部景吾漫不经心的轻笑,“本大爷似乎极其护短。”
这话落在以安心里,泛开了浅淡波痕,些许的愉悦些许的涩……
作者有话要说:大爷护短是事实有木有!
冰帝无弱者也是大爷华丽的作风有木有!
然后,继续,我好像扑到大爷哦!~!~~~
、57章
帮着小琼真子完成了物理实验;以舒与她并肩从实验室里出来。
“也不知道今天会得到什么样的结论。”以舒心里一直在顾虑这件事;忍不住开了口,似乎是只要说出来;她就能不那么紧张。
“啊?”小琼真子的思绪还留在刚刚紧迫的实验中,听到以舒没头没尾的话,一时晃不过来。
以舒温和地笑了笑,探究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脸上划过,酝酿了一分担心和一分气恼;“之前大家一起在谈论的事情啊;关于会长助理这个职位到底该怎么界定,若作为部长;去年换届又没有作为其中一员,那只能当成部员,但部员考试安排又没有很明确地划分出来。”她顿了顿,垂下眼眸,声音轻了许多,“不知道以安会是什么反应。”
小琼真子撇了撇嘴,颇为无可奈何,“真不明白你,跟原以安闹得那么不愉快,还担心她呢!”
以舒回过头,小琼真子的愤懑不似作伪,她勉强提起了精神,“到底她是我妹妹,就算是不担心她我也得担心我爸的反应吧,免得他什么事情都……”
状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以舒住了口,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以安的身影,她动作一顿,缓缓抬头,眼底晦暗不明,“看起来以安的表情算不上失落,大概结论是好的。”
她的口气有些愉悦,微夹杂着落寞。
“以舒?”小琼真子不太放心地拉着她的手腕,“还好吧?”她的担心之余,眸光却显得格外清冽,嘴角勾起又暗暗掩下,似是同仇敌忾般的不满,“真不是原以安有什么地方出色的,真说起来的话,森下知美比她称得上优秀的过,漂亮的外表,过人的家世,优雅的气质,会长助理让她来担任比原以安来的让人信服。”
“真子,别乱说了。”以舒为难地看着她,牵强地扯了扯嘴角,“至少她也很努力啊!”
这话说的似乎是在为原以安辩解,但听上来大致却是说原以安除了努力毫无可取之处。
小琼真子转回头,远远地看着以安的身影,她走在迹部景吾边上,或是她稍稍加快了步伐,或是说迹部景吾下意识地放缓了步子,两人并肩走得不疾不徐,偶尔相互交谈了一句,相互间自有一种默契。
小琼真子收回视线,撇了撇嘴,只剩下为以舒打抱不平的娇蛮,“努力?口头上说说而已谁不会,要是真努力也不会跟森下知美有那么大的差距!”
冰帝的学生极其看重实际做出来的成绩,而恰恰以安才刚进了学生会不久,虽然做了不错的策划,但纷纷扰扰的谁又真正说得清楚那份策划到底出自谁手?而森下知美不一样啊,虽然她刚转学到冰帝,但就凭她以往的成绩,就比以安高出不止一筹,这样一对比,当然大家偏向哪位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大概还有一个原因,别人得到了而你没有,这个时候很容易产生一种为什么是你得到,比你好的人还多的很。于是先入为主,并盼望着突然有一个出色的人狠狠地将其拉下马。
想着,小琼真子眼底划过一丝嘲弄,耳旁又响起以舒造作的话,只不在意听,适时地给出她想要的反应而已。
“以安真的很努力。”以舒似乎是辩护,但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让自己信服的理由来。
“继续说啊!”小琼真心斜眼看她,“你看你连自己都说不出一个好理由来。”
以舒沉默了一会,耸下肩,“我总感觉以安她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以前的性格跟现在差了太多,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这回她的回答应该是——是吗?怎么说?小琼真子撇了撇嘴,皱着眉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