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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特重!”
将抢来的食物塞进口中,池田英满意了,甩了个漂亮的眼刀给忍足侑士,才倒了杯水给以安。
“谢……”
还未脱口,池田英就挪开了位置,拉开两人的距离,努力咽下口中的食物,“你…你离我远点!一口什么味道!”
以安灌下一口水,黑着脸看她,这到底应该谁嫌弃谁?
“你又抢我肉!”看到忍足侑士偷偷溜走了她好几块烤熟的猪排,池田英大喊了声,努力扒拉回来。
战况激烈,池田英不小心把迹部景吾的牛肉划到的以安面前,瞧见自己泛了什么错,池田英神经一紧,在迹部景吾的压力下去夹牛肉。
以安眼疾手快,赶紧夹到了自己盘里,咬了口,享受地眯着眼睛,“考得很入味!”
池田英张口结舌,迹部景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忍足侑士则是凉凉地看好戏,只有桦地崇弘在间隙中淡定地吃着。
“继续啊,自助烧烤,浪费可耻!”以安摆了摆手,夹过一块牛肉,优哉游哉地烤着。
池田英静默了半响,瞧见迹部景吾的注意力都留给以安了,瞄见忍足侑士陆续又偷吃了好几块,哪还忍得住。
以安细心地反复烤着牛肉,不忘细细地刷到薄薄的油,总算手底下出了成功的第一个作品,下意识地勾起嘴角,正要夹到盘子里,却临到手被人顺了过去。
以安木着脸抬眸,正好迹部景吾吃了第一口,蹙了蹙眉头,给了诚恳的评价,“勉强入口!”
以安笑容僵硬,片刻,恨铁不成钢,“你…真幼稚!”
迹部景吾:“……”
一行人奋战到最后时刻,老板强颜欢笑着过来结账,以安想大概他此时心情格外的微妙。
以安朝其他人桌前看去,无意外都是杯盘狼藉,心里为老板鞠了把鳄鱼的眼泪。
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账单,以安抽出钱包,数着钱。
迹部景吾把银行卡递了过去。
老板顿时迟疑。
“本大爷不习惯让别人请客!”迹部景吾站了起来,理所当然的口气。
“我也不喜欢让别人请客!”以安犟上,把钱往老板那边递了递。
老板正想接手,迹部景吾冷眼一扫,顿时动作顿住,心里鞠了把热泪,他今天是招谁惹谁了。
“我说句公道话!”忍足侑士促狭地笑着,“说了以安请客,小景你就没捣乱了!”
迹部景吾缓缓转过头,“合宿,本大爷……”
忍足侑士背脊一凉,想到不太好的回忆,“以安,怎么让女生请客呢!”
池田英捂着肚子,都不想挪动一步,偏两人还在就这事纠结个不停,身后拿过迹部景吾的卡,递给老板,指着以安就吼了:“你傻不傻!有人请客就接受呗,他愿意请,你还不高兴,钱多没地方花哦!”
说完,挺着肚子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挪,以安顿了片刻,慢条斯理地收好钱包,“谢了,我想我还不傻!”
说着,也跟在池田英后头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挺喜欢池田英的个性,直白不做作,有时候说的话可能让人听着不舒坦,但其实是最真实的。大是大非面前又搅得清楚,多讨人喜欢的孩子啊!
抢食!我觉得吧,最理智、沉稳的人有那么些时候会忍不住的幼稚的,嘻嘻!你们觉得呢!
、并肩(倒v)
站在离烧烤店不远的十字路口;看着迷迷糊糊三两下就被忍足侑士忽悠走的池田英;以安下意识地觉得挫败。
“真的把录像给我哦?”池田英不确定地问道,能得到经典赛事的录像;而且里头有好多是不外售的;她有种做白日梦地感觉。
忍足侑士浅浅勾了勾唇角,“是借!”
“都一样啦!”池田英得到确定的答复;大咧咧地笑着,一把上前揽过他的手腕,“走;立刻去你家!”
“忍足,是不是见者有份?”向日岳人他们早被勾起了兴趣,立马凑了过来;哥俩好地勾肩搭背。
“那以安就麻烦小景你送回去了。”忍足侑士朝迹部景吾轻笑;眼中的意味一展无余。
迹部景吾额角青筋跳了跳,目光清冷,“本大爷……”
“小景不是想让我们家以安大晚上的一个人回去吧?我们可都不顺路。”忍足侑士打断了他还未出口的话,笑得不怀好意。
本大爷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突然就顺路了。
迹部景吾面无表情地睨着忍足侑士,后者轻笑了几声,转身随着大部队往前走,举高了手挥了挥,“明见,记得把我们以安送回家!”
以安默了,对着忍足侑士过分的自来熟,她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挫败。
三个人看着忍足侑士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气氛漫延着一股微妙的尴尬。
晚风清冷,许是人少了,拂面而过时以安感觉到的凉意更甚,下意识地把外套捂了捂,转头望向迹部景吾,心里有些踌躇,“那个……不顺路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也不是很远。”
迹部景吾晃过神来,心里似乎仍残留着适才感到的些许紧张,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淡淡地开口说道:“走吧!”
说着,不等以安反应过来,朝前迈动步子。
“等等!”以安躇在后头,表情有些微妙。
迹部景吾的脚步不紧不慢,往后淡淡地瞥了一眼。
“我不是很倾向于走路回家,候车亭在那边。”以安压抑着笑意,往后指了指。
迹部景吾的脚步似乎缓了下,待以安再次看去,又觉得她刚才是看错了,小跑到他身旁,以安仰头,“不坐公交车回去啊?”
以安浅浅笑着,口气中带着些许的戏谑。
在以安的目光下,迹部景吾轻声笑了起来,转过触上她的视线,略为苦恼,“这么晚,你确定能坐到公交?”
以安一滞,心里一时尴尬到无以复加,僵硬地转过头,嘟喃了声:“不坐公交也可以打的。”
“好主意。”迹部景吾煞有其事地颔首,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只不过本大爷还知道出租车很少会在这边停留,呐!”他伸手往后指了指,“那边才是市中心,要打的本大爷建议你直接走过去,怎么样?”
以安闭紧了嘴,佯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听过的茫然神情,心中郁卒到了极点。这些天来,要是计算上一笔,她在迹部景吾面前,到底都丢过几次面子了?
不知不觉间,以安的脚步急了一些,一点点拉开了距离。
迹部景吾笑望着她,皱了皱眉头,觉得还是别再火上浇油才好,不着痕迹地随之加快了速度,免得到时候了某人又过于尴尬。
走了一会儿,以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愣了下,从兜里摸了出来。
——中村慕
以安有片刻的走神,铃声不停歇地响着,好半响她才接了起来。
“原以安,没打扰你吧?”
那头传来的声音一如往常礼貌而不显得过分亲近。
以安嘴角下意识地弯起,心里已然烦躁。
迹部景吾看了看她,又淡淡地移开目光,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没。”以安轻声地吐出一个字。
安静了片刻,中村慕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但以安觉得他大概是有些歉疚的,“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哦。”以安淡淡地应声,“之前你已经说过了,还有事?”
中村慕沉默了会,原本算不上朋友但多少能谈上一会,现在却只剩下疏离,这感觉着实不太好受,“我想说的是……上次,我真的……”来来回回几句,大概连中村慕都不晓得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很抱歉!”
以安轻勾起嘴角,“其实你大概是想让我说一句没有关系吧?”顿了片刻,她低垂下眼眸,习惯性地掩下眼里的嘲讽,“但是我不想说,以为并不是没有关系,相反,我对你的做法厌恶到了极点。”
“……原以安。”中村慕许是诧异,半饷才出声。
“你说了对不起,你做过的还是做过,你没说对不起,也还是一样。所以我说知道了,并不意味着这廉价的三个字起了什么了不起的作用。”以安缓缓地说道,抬眸往前远远地看去,下意识地觉得厌恶,这一幕跟记忆里多么吻合,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最大程度地被容忍、被原谅!
“说完了吗?往哪走?”迹部景吾的视线落在她紧紧攥着的手上,眉间微蹙,似是不满地问。
以安转过头,情绪微稳,“算了,当我没说过,再见!”
挂上电话,她转了个弯,心情莫名地烦躁,“大爷,你绕远路了!”
迹部景吾愣住,又觉得有些好笑,无奈地看了看她,心里思量了片刻,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以安诧异,继而是忍不住的狐疑,她刚刚的话想起来应该是大大的冒犯的迹部大爷才对,但这衣服,感觉怎么这么的惊悚。
迹部景吾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转头也不去看她,“后面几天社团、学生会各部门的考核表要弄好,本大爷不想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