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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晓和夜曼文自然也瞧见了刚才两老爷看着的视频,那是昨天在水云轩所发生的一切,包括徐家宗和她在房间里的对话,只是这视频不是早该毁了吗?
闭路电视他们明明早就让人处理了,怎么还会有……
无言的相视一眼,夜曼文紧紧的握紧双手,指甲都快陷进肉里,深邃的眼底漾着阴狠的情绪,艳丽的唇瓣紧抿着,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夜成海一眼。
“白老爷子可还要道歉?”幽幽的询问,夏暻寒起身来到白玉晓的身边,看着此刻那脖子上都十分明显的瘀痕,好看的俊眉微扬,轻声的呢喃仿佛那蘸毒的藤鞭一下下鞭策在身上,“脖子是很脆弱的,下一次白小姐可记得要好好保护。”
刚才的视频将昨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如数的呈现在眼前,不需要任何的添油加醋真实的让三大家的两家老爷子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而且这巴掌还是自己最宠爱的孙女,这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自然也知道,昨天的错并不在夜未央的身上。
只是老爷子毕竟是老爷子,这么多年被人拱着,这心气高的无人能抵,要在这么多晚辈面前承认错误根本不可能,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就连夜家自己都不愿维护的野种。
轻哼了声,白天凯扭过头去不去看他们。
“那夜老爷子还需要央央道歉吗?”
愤怒的瞪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夜曼文,夜成海也气得不清,手握紧着龙头拐杖用力的跺了跺,这才略显僵硬的开口,“既然白家都不要了,那就算了!”
“好了,这件事情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该给央央讨个说法了。”眸色一转,紧锁着夜成海身边局促不安的夜曼文,嘲讽的扬唇。
现在知道担心了,早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她自己将自己逼上绝路。
煽动白家老爷子找夜成海来找茬她肯定也出了不少的力,怎么也得给点回报不是。
闻言,夜曼文浑身一颤,总觉得夏暻寒这番话是冲着自己来的。
白玉晓以为夏暻寒是还要自己给夜未央道歉,从小被家里宠着,如今又受了伤,不但没得到应有的道歉,还反过来要找自己算账,心底的傲气自然上来,刚要出口反驳,好在及时的被白天凯给拦住了。
白天凯毕竟是从这些争斗中过来的人,那眼力尖着,夏暻寒的话一出就知道他这不是找他家玉晓,而是……
“听说昨天这饭是夜小姐用公司的名义骗央央过去的?”刻意加重的骗字令夜成海眉头紧缩,却没有阻止。
见着夜成海这样,夜曼文自然猜得出爷爷这是要听前因后果,如果让爷爷知道一切都是自己设计好的,那……指甲用力的掐进肉里,疼痛使她眼眶氤氲着雾气,幽幽抬眸,幽怨无辜的眼神看着着实让人心疼,可男人不是夏暻寒。
“……嗯。我担心姐姐会不愿意跟我和家宗吃饭,这才用了这么个办法。”
“那就是说这地都是夜小姐打理的?”
夜曼文不懂望着提问的夏暻寒,还以为他握有什么把柄,为什么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心中虽疑惑可也顺着点头。
“对。”
“夜小姐确定一切都是你亲自处理的?”
“因为我很重视与姐姐这次的相聚,所以一切都亲力亲为,却没想到会……”说到这里有些哽咽的不知如何开口,那望着夜未央幽怨的眼神好似是她再跟她争夺些什么异样。
看着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的夜曼文,骆梓冥无声的摇头,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没脑子的。
“那我很好奇,这包厢里为什么会有针孔摄像头,将包厢内的一切都拍的清清楚楚,而夜小姐和白小姐又那么及时的带着一群人看到央央被徐家宗强迫的场面,就好像预先设计好的一样,而且据我所知这水云轩内的包厢内是没有摄像头的。”
淡淡的一句话,甚至根本都没用力气说,可震得夜曼文愣在那里半天都没了动静,可怜被惊恐取代。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夜小姐说一切都是你亲自打理的,那这摄像头怎么出现在包间里我想夜小姐肯定能够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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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来电。抱歉晚了!
正文 第四十章 狡辩
闻言,夜曼文浑身一僵,像是被千丝万缕的蚕丝包裹着,紧的都快要透不过气,丝丝的汗珠顺着掌心沁了出来,委屈的怒道:“寒少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说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吗?”
泪珠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夜曼文紧咬着唇瓣,看着好整以暇的夜未央,不甘充斥着全身,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可以借这次机会彻底的让爷爷对她大失所望,最好是将她赶出夜家,没想到他们竟然可以拿到这些视频。
不过,她早就让人处理掉了,又怎么会……双眸不由看向不远处淡然的夏暻寒,对上那慵懒而锐利的眸光,不由瑟缩了下,故作害怕的往夜成海身后靠了靠,嘴里还在不断的狡辩。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要忘记这里面一个是我的未婚夫,一个是我的姐姐,我都没有动机这么做不是吗?”委屈的抹掉眼角的泪珠,又有更多的溢了出来,就好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根本不受控制。
“不管他们在里面是谁推倒谁,最后受伤的都只是我一个,这样的视频拿出去难堪的也只会是我,谁会这么傻去做一件自我伤害的事?”啜泣的反问,夜曼文垂着眸子,肩头不断的耸动,捏紧着放在膝盖上的手都快要掐出紫痕来。
她之所以敢让人装摄像头,自然是做足了准备。
含泪的眸子猛的抬起,控诉的看着夜未央,“姐,我知道小时候我喜欢跟你抢家宗哥一直让你不愉快,但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可现在我们都大了,而我跟家宗也已经订婚,不久之后更是会举行婚礼。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来夺走好不好?”
声泪俱下的话语,仿佛已经将那罪名压在了夜未央的身上,最后更甚至是踉跄的起身,不稳的来到夜未央的身边,出其不意的紧抓着她的衣摆,苦苦的哀求,“姐,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只是想要跟你好好的吃一顿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胡乱的摇着头,夜曼文的情绪似乎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却又让人觉得她不会跨过那个界点。
夜成海望着哭成泪人的夜曼文,紧缩的眉头蹙的更紧,精锐的眸光犀利的扫向夏暻寒沉声道:“曼文一向乖巧听话,这件事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夜老爷子的意思就是说我在诬陷她?”断然的接过话茬,夏暻寒漫不经心的反问,搂着夜未央的手却微微的用了点力,足以支撑着她。
锐利的目光平静的移向夜未央,“既然白家已经不需要道歉,那这件事就此结束。”完全是命令式的语气,无需征询夜未央的同意,在夜家他就是法,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大家都必须服从,所以在他看来夜未央也是夜家的一份子,也该听他的。
“不行。”坚决果断的拒绝,无视夜成海那难看的脸色,夏暻寒谁也不在乎,他只在乎一个人的感受。
“寒少,这是我夜家和白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说不!”森冷的眸光睨向夜未央,对于夏暻寒当场驳自己的面子很是生气,就连看着的眼神都变得犀利了不少。
闻言,魅雅的光芒逐渐消退,深邃的凤眸渐渐勇气冰冷的气息,“如果我坚持要管了?”
“这可能不是你想管就可以管的,未央你说是吗?”冷漠的呼唤就像是一把刀,生生割在了她的心上,对上夜成海那警告的眼神,久久沉默不语的夜未央突然扬唇轻笑。
那笑仿佛被注入万丈光华,美的惊心动魄。
“爷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着夜未央那乖顺的话语,夜成海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看着她的视线也不再那么锐利。
望着她妥协,夏暻寒微微拧了拧眉,随即淡然一笑,“我这人比较执拗,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所以……”
“这件事已经很让爷爷为难了。姐,如果有什么错都是我一个人的,你要觉得委屈都冲着我来,不要再让寒少追究下去了好不好?”突然蹿上来的夜曼文一把紧抓着夜未央的衣摆,尖锐的指甲用力的都快刺进她的肉里。
刺痛让夜未央皱了皱眉,看着哭得像个泪人的夜曼文,无言的扬眉,拂开那让自己倍感恶心的手,俯身与她齐平,轻微的话语低的只有两人才可以勉强的听清,“夜曼文,对于徐家宗我本没什么兴趣,可你做出这么多事来,这引起了我的兴趣。”
“既然你那么想要将他送出去,我可以满足你。”悠然起身,桀骜的曼妙身姿犹如女王般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