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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
我一动不动的趴在他的肩上,感受他身上传来的凉气,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有些凉,尽力让自己的话语里带着笑意“你不觉得自己的形象很不适合说这个故事吗?而且这明明是个带有玄幻色彩的故事。”
他抱着我腰的手更紧,托着我腿的手跟着松开了,然后用指头夹起嘴里的烟,吐了口烟雾,白雾飘散开来,迷离了双眼。
他没接我的话,用同刚刚一样的的语调继续说“然后有一天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但那东西显然跟他一开始想的不一样,她有血有肉,会哭会笑,是活生生的。他却突然感到害怕,因为听说她受伤他第一次感到紧张,看到她难过他第一次感到心疼。。。。。。该怎么办啊?他想。”
秦浅光突然扭过头,然后近在咫尺的盯着我“你说他该怎么办呢?”他轻佻嘴角,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一怔,他呼出的气打在我的脸上,只感到脸上一阵发烫“。。。。。。我刚刚问的问题跟你的故事好像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又不是那个人,怎么知道他要怎么办。”我别过头尽量不去看他,但奈何他离我太近,再怎么扭他还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你。。。。。。”他别过头来靠近我,鼻子帖在我的鼻子上,我心跳慢了一排,脸越加烫起来“。。。。。。脖子抽筋了?”他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容,放大的脸几乎已经贴在我脸上。
我白他一眼,然后推着他,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突然弹掉手里的烟蒂,然后用空出来的左手按住我的头,下一刻就感到嘴唇上有温软的触感压下来。
瞪大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细长的凤眼,还有浓密到不该属于男孩子的长睫毛,他一开始只是轻啄我的唇,看到我惊异的眼光后突然凤眼微眯,笑意加深,然后按着我后脑勺的手也加大力度,我咬着牙的唇在惊讶间被他轻易撬开,温热湿润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绞着我的舌翻搅缠绕。
紧绷的神经连呼吸都忘了,只听到胸口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好像马上就会冲出胸膛跳出来一样,时间流逝的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在我从冲击中反映过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咬他的舌头,被我用力咬到的舌头的主人低哼一声,但却没有从我嘴里退出来的意思,从嘴巴里感受到浓烈的血腥味,我一惊,不敢再咬。
用尽力气曲起腿,然后用膝盖狠狠撞向他的肚子,秦浅光吃疼,抱着我的手终于松了些,我趁着这个空隙用右手推开他,落到地上,连连后退几步,大口喘了半天气才指着他开口“你。。。。。。你。。。。。。。你混蛋!”身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与他身上特有的烟味。我连耳根都开始烫的不行。
在前世,我可没。。。。。。没被人这样吻过啊!就算是游韶也没这样吻过我啊!再说了,这一世的话,这还是我的初吻啊!是初吻啊混蛋。
我抖着手臂指着他,“你这个混蛋,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的混蛋!!”
他轻佻嘴角,向我走过来“被我这种帅哥吻,你就该感激不尽感恩戴德的感谢如来佛主玉皇大帝耶稣基督安拉和我。”
“。。。。。。”我吞了口唾沫,白了他眼,“我真是感觉不尽啊!神大人。”我用和感激相反的调调说,“感激到想掐死你。”
“那只能代表你爱我太深,你难道没听说过,太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杀掉他吗?”在我连连后退中他已经走到我面前,现在我才看清他的嘴角挂着血痕,马上低下头,不去看他的嘴唇。
“我听说过才奇怪吧!那难道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话说被你爱的人也太可怜了吧,太可怕了吧!会被杀的啊!
“其实。。。。。。就是我说的。”他很诚恳的承认。
你承认个什么劲啊!跟这个人说话我真是想骂都不知道该骂什么了,刚才一阵紧张,又从他身上挣脱出来的时候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现在像一瞬间虚脱了一样,晃晃悠悠的身体就软了下来,然后就向下倒去。
在倒下的前一刻我却是放心的,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摔在地上,这份自信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我就是知道他会接住我,果然,下一刻我已近被他抱在怀里,他沙哑好听的音色从我头顶上方散落“最后还不是投怀送抱。”
如果不是我现在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我一定会狠狠扁他一顿,然后指着他说“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走多远。”
但现在办不到。
他再次抱起我,然后继续往前走,间隔的路灯在地上照出好几个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他昂起头望向夜空,但因为城市的灯光太过明亮的关系,天上的星星已经看不见了,他却突然说“天气真好啊!”认识他以来,他好像已经说过几次这样的话。
“你哪只眼睛看见天气好了啊!”我趴在他的肩上,眼睛不听使唤的闭了起来。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迷迷糊糊间他的声音恍恍惚惚的飘在耳畔。
半睡半醒间不知道他抱着我走了多久,然后有个稚嫩又无比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小雨。”声音一开始带着惊喜,然后是疑惑。
“她睡着了,我抱她上去。”我知道应该是到医院了,医院大厅的灯光很是刺眼,眼睛睁开的缝隙间看到站在医院门外路灯下的游韶,他的表情在路灯下一幅森然之气。
我明明看着他回去了,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显是在等我。
我闭着眼睛,一直到秦浅光进了电梯,走过医院的走廊,然后把我放到病床上,自己坐在床边,大手抚上我的额头,“等我一年,一年我什么都证明给你看。”他沙哑的声音压的很低,我从不知道他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带着恳求,又像是喃喃低语。
秦浅光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游韶趴在床边,应该是一晚上没回去。
晨露已经消失了四天,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哪都找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就是番外了,其实我现在超想写秦同学的番外的,但又觉得太早了~!!
其实偶素第一次写接吻啊!还是有点小羞羞滴~!!
、晨露之番外:白昼之夜
我一直生活在看不见光的黑夜里;那种印刻在骨髓里的黑暗;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无处可逃。
我对命运坚信不移,我相信一切都是早已注定;也由此我痛恨神明;既然已经被他抛弃,那我也就不在乎不择手段的去得到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有些人一出生便拥有一切;他们永远生活在阳光下,眼前是耀眼的光明,他们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身后有多么绵长的影。而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要生活在那阴影里;眼中所见的只能是最深沉的黑暗,就算回过头看到的也是被站在光里的人所遮住的破碎的光影。
我与她的不同只在于她是前者;我是后者。那个她是我的姐姐;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叔叔家,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就知道我们俩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如果她是光的话,那我一定就是影。
我所见的黑暗,是最深沉的黑暗,那种黑暗可怕到见一次就再也逃脱不了,就算进入光里也只能是被灼伤的命运。
很多很多年以后年迈的姥姥第一次拉着我提到那个女人,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满是褶皱的脸上蜿蜒的滑过泪痕,她说她曾经是个多么乖巧懂事的孩子,说她小时候是多么的可爱,说她以前简直就像天使一样。
说过这些话的隔天姥姥就过世了,我跪在她的遗照前低着头,跪在我前面一点的姐姐哭的稀里哗啦,我的嘴角不屑的笑容蔓延开来。那时姐姐已经将近三十岁,却总还像孩子一样的天真,看到那样的她,我总是忍不住想亲手把那该死的天真毁掉。
姥姥所说的那个乖巧懂事像天使一样的孩子便是我眼中的那个瘦骨嶙峋歇斯底里的女人,那个像魔鬼一样的女人——我的母亲。我无法想象是什么让一个天使变成魔鬼。
儿时的记忆是跟着母亲辗转流连,她画浓艳的妆每晚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吸毒,毒瘾一发作就会打人,而她身边能打的人就只有我,总是发着抖躲在门后面的我,不管我怎样的哀嚎、哭泣、求饶。她都不会停下手,她说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存在,她会过的那么痛苦都是因为我,我是不该存在的孩子。。。。。。。。
10岁时有个老爷爷收留了我和妈妈,老爷爷是个好人,妈妈打我的时候他会来劝阻,老爷爷不久以后死了。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接触死亡。老爷爷在把妈妈拉开的时候被妈妈推倒了,他的头在流血,他在地上不停抽搐,我说“妈妈,快救救爷爷,爷爷流血了。”我早该知道没用的,从来不理会我的求救声的她这一次也不会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