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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彼的要求是,“我想静静,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去哪里?”
“不知道。”阿彼问阿光,“我现在跟七哥提出辞职,应该可以的吧?”
光是觉得,不能让阿彼走太远,他得把他放在可控范围内,商量,“不用辞职,我前天和七哥联络的时候,他说加拿大分公司需要空降个熟悉操作流程的人,让公司调人过去,要不你去吧,原来计划要派去的你也知道,家里出了点事情。不过温哥华那边的工作会很辛苦。”
阿彼只关心,“我几时可以走?”
光,“随你。你愿意的话,我找人替你订最近一班飞温哥华的班机。”
阿彼,“谢谢,就这么办。”她松口气似的,“我先回家。”
芸涓,“我和琛送你。”她看一眼光和琛,得到的是很肯定的那种眼神,只好随他们了。
和光回家的路上,永恩神情漠漠的,“为什么答应阿彼去那么远?”
光,“你也看她那个样儿了。在我们分公司,总比让她辞职到处乱走好。寄情于工作,也总比她无所事事胡思乱想好。”
永恩,“你觉得文是有难言之隐?”
光,“一定的。”
“这么肯定?”
光反问,“你觉得我会放弃你吗?”
永恩沉默
光说,“我不会放弃你,就象阿文不会放弃阿彼一样。”
永恩只想知道,不放弃等于我爱你吗?顿半晌,只道,“阿彼做不成我嫂子,看我怎么找你算账。”
这小傻瓜,是非得逼着他肉麻俗滥一次不可的。好啦,等设计个大场面的,让她如愿。当然现在不能揭晓答案。光关心,“你累了吧?”
永恩蹭过去一点,不妨碍阿光驾驶,小心翼翼,头靠在他肩上,“阿光。”
“嗯。”光等小媳妇儿说话,
永恩没话,只是又叫一声,“阿光。”
光挺耐心地,“嗯。”
、
永恩还是没话,再来一声,“阿光。”
光把车停路边,叹口气,“又招我。”扶住永恩头,亲亲密密吻下去。
七哥的办事效率从不让人失望,他订了早晨七点的飞机,再叫公司车送阿彼去机场。阿彼上机前,给除阿文外所有朋友的留言是,“不要告诉方逸文我在哪里,不然,朋友没的做。”阿彼飞出去三四个钟头后,阿文疲惫不堪出现,中饭时间,他前来应付死党会审。
“到底在干吗?”琛问,“阿彼走了。”
文,“走去哪里?”
永恩,“她不让我们告诉你她在哪儿。”
文看光和琛,“阿彼是安全的吗?”能在最短时间内把唐意彼弄走,只有他两位兄弟有这个能力,得到肯定的答案,他说,“那就好。”
芸涓,“那就好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现在知道她的下落吗?”
文之间掐眉心,闭目休息,“她是安全的就可以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也不适合留在这里。”对琛和光,“你俩保证确定她是安全的,我就没什么不放心。”
永恩情急,“哥,你是不是真不爱阿彼了,要和她分手?”
文反问大家,“你们觉得呢?”
光,“可是阿彼很伤心。”
永恩,“你舍得她伤心?”
阿文不说话,脸色就更灰败一点。
琛,“到底怎么了?”
文摇头,抓起外套,“让我先去弄点感冒药吃再躺会儿,我不太舒服。”
永恩摸摸兄长脑门,火热,皱眉,“你发热呢,我陪你去医院。”
阿文抓下他额头永恩的那只手,放到阿光掌心,“这段时间,我们必须少见面。原因先别问。”他把西装往肩上一搭,就这么走了,脚下踉跄,背影落拓。
永恩不甘心,在他身后喊,“别忘了给阿彼邮件。”
芸涓,“就这么放他走啊。”
琛,“那你还想逼死他啊,没看他什么样儿了吗?”
光,“他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叹口气,征求琛意见,“找阿泰看看,查查方伯母和祝秀婷。”
查查的动作是瞒不过阿文的,他把光和琛给约出来,三个人坐一起,文少捧着他珍藏的黑方,“都说让你俩别瞎操心先别问,平时也不见这么没耐性。”光和琛的目光逼视他,文咽口酒,老老实实招供,“我爸买通了祝秀婷,从她那里拿我妈私运毒的证据。”
光翻个白眼。
琛扶额,“阿文,跟你说了,这事儿你担不起的,为什么要一头撞上去?你以前不这样的。”
文,“我已经失去我姐了,不想再失去亲人。”
光几乎愤怒,“阿文,逸华姐的死你妈难辞其咎。”
文,“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不得不依靠安眠药入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没有一刻安宁。”摊摊手,阿文无奈而苍凉,“我想丢下她不管的,可是我才发现,当我妈从一个强势铁腕的人,在深夜里变得软弱神经质,求我帮助她的时候,我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埋怨她,恨她,以挑战她的权威为乐。她是我妈,在我小的时候,也陪我玩,爱护我,教我走路,给我洗澡,讲睡前故事的。”阿文反问琛和光,“如果是你俩,你俩真做得到撒手不管吗?”
琛和光沉默,其实,做不到。之前,光做不到不和美雪订婚,至于琛,甚至没能拂家人的意,不去和芸涓相亲。俱叹气,“你没去找伯父谈谈?”
阿文,“我爸只用一个问题就把我打发回来。”
光接口,“你爸一定说,他放下屠刀,你妈会立地成佛,放过李平吗?”
文撇嘴,轻轻点头,表示光正确。
琛,“你是为了阻止祝小姐把你妈贩毒的证据给你爸才和她在一起的?那你就不考虑阿彼的心情,怎么说你也不用牺牲自己色诱祝秀婷跟她上床吧。”
文更无奈,“阿彼的底线我明白,当然没跟秀婷上床,是误会。事情起因是我妈私下里因为心情不好,伤及秀婷的自尊,秀婷提出辞职。但因为她知道我妈太多事情,我妈不允许她辞职,并以秀婷父母的安全予以要挟,秀婷不得已才打算将我妈的罪证提供给我爸。我妈不是能受人要挟的人,打算对秀婷不利,我跟秀婷商量让她把我妈的证据给我,我来保证她家人的安全,我和她的很多短信都在商量这件事,因为不能摆明了讲,短信内容故意写的含含糊糊。而这些事情,多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可能出现在我妈的黑名单上,所以都瞒着阿彼。我和秀婷会面的时候,发现我妈好像有找人干掉她的嫌疑,或许因为忌讳我也在场,没能动手。虽然我想拿到我要的东西,但我并不想祝秀婷出事,于是装成情侣上去开房间,让我妈的人没下手的机会。谁知阿彼找来,我怕阿彼涉险,故意给她点难堪,是要她赶紧走。我也没想到,祝秀婷见到我和阿彼提分手,信以为真,说,如果我真的和阿彼分手,她有没有机会……”
阿文苦笑摇头,“总之,乱的我始料不及。我看祝秀婷那么问,索性顺水推舟,承认是和阿彼真分手,至于她有没有机会,要看她愿不愿意把我要的东西给我。祝秀婷就说,之前她本来也没觉得自己掌握的证据有多重要,现在,她认为,她想活的久一点,就得把那些东西收藏好。我试着给她分析讲道理,并把她送回家,为了她安全上的考量,陪她到比较晚。你们来电话的时候,她在场,我只好那么说。不过半夜回家后……”
半夜回家后,客厅里庄静秋等着儿子,问,“你和唐意彼分手了?”
阿文只能,“是。”看乃母意欲何为。
庄静秋看似悠闲,“其实秀婷和阿彼条件都差不多,不过呢,你腻了想换换口味也好。这样吧,秀婷那儿有妈点儿东西,你帮妈拿回来啊。”
顺水推舟这活儿,庄静秋做的比儿子漂亮高段一些,方逸文疲倦地闭闭眼睛,“妈,收手吧,失去爸和姐,你还有我。”
庄静秋答非所问,“你知道妈妈的脾气,想做到的事情,必须做到。对了,既然你和阿彼已经分手,阿彼对你也没什么用了是不是?”她笑笑,站起来,款款而行,回去卧室。
这是威胁,阿文清楚,他当然不会让母上伤害阿彼,正琢磨如何说服阿彼离开暂避这段如龙卷风般疯狂的日子,所幸,他的兄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关键的决定。阿文知道阿彼安全离开心里不知多高兴。可他不会把他现在面对的问题告诉阿彼,很简单,“阿彼知道了的话,肯定会冲回来陪我,我不能冒险让阿彼回来跟我同甘共苦。”
光,“阿文,你别傻了好不好?阿彼现在是误会你被祝秀婷吃了,她在伤心,绝望,你不怕她闹出什么意外来吗?”
“我妈都知道我和阿彼分手不靠谱,阿彼怎么可能会相信呢?冷静几天,就会好了。再说阿彼是个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