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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搂紧慧,堂皇路灯下,吻得不可开交,永恩愕然,站那儿,进退不得。身后噼里啪啦一连串脚步声,伴着“乔小姐在那边”的喧嚣,永恩还没给出反应,她就又被光拽着一路狂奔。
永恩不知道光是不是清楚方向,也不明白他们这样跑对泰哥和慧是不是真有好处,反正咬紧牙关玩命跑在这一刻似乎成了唯一的真理,只能遵从。坦白讲,穿高跟靴子练长跑是件痛苦的事情,脚好痛,永恩一路腹诽,为什么漫画里的美女和枪战片里的性感杀手,都可以穿了高跟鞋狂奔而她却不行?啊,对,所以她不是美女也不是打女。
不知道跑了多久,永恩真的要跑不动了,光停下,后面两个黑衣随扈死咬不放,也追上来,永恩站定没管任何人,包括阿光,她第一件事情是脱掉靴子。
两位随扈其实也跑不动了,见人不对,喘着粗气问永恩:“为,什,么,跑?”
永恩没好气儿,“因,为,老子,想,试,一,下,鞋,牢,不,牢。”永恩边说把两只靴子上的鞋带打结绑在一起,全无形象的挂在肩上。
那两个随扈表情实在是,又恨又无奈,其中一人接到电话,“什么?乔小姐和个男人在那里拥抱?方位?好我们马上过去。”撒丫子朝来路全速前进。
得去救师父和师母,永恩和光什么也没说,接着闷头又跟了随扈跑。靠,还债也不用还这么快。永恩脚上袜子的厚度实在不够抵挡夜晚滴水成冰的温度,而且踩在马路上的感觉真的是又渣又痛,继续腹诽,话说这年头应该没有象她这么孝敬师父的徒儿了吧,主要是慧和芸涓太过分,为什么搞出这身行头,就不能老老实实穿牛仔裤平底鞋吗?
永恩和光好容易又跑回原地,俩人和随扈一起呆掉,不是师父,不是慧,那吻的热火朝天的一对是芸涓和琛哥,芸涓整个人挂在琛身上,贴紧到几乎严丝合缝的程度,纤长的手指没在琛的黑发里,已是浑然忘我之状。永恩和阿光气喘如牛,望着那旖旎画面,叉腰,口鼻间的呼吸在寒夜里瞬间雾化成白茫茫一片,简直想喊,有没有人告诉他们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还是阿光,打个手势,意思我们走别管他们了,永恩跟上他朝街对面去。那边是大商厦前的小广场,接近营业结束时间,人也不是很多,永恩实在累的够可以,一屁股坐石阶上,不想动了。身后,水池里的喷泉映着灯火,如流动的彩虹般晶莹闪亮。
第55章 55
“我去自动贩卖机那儿买瓶水。”光说,走几步又回来,“有没有硬币?”
永恩翻口袋,空空如也,行头是新的,刚换上身,当然什么都没有,摇头,喘吁吁,“钱包没带,在车里。你钱包呢?”
光闷声:“在车里。”
双双无语,体力消耗很大的俩人都需要补充水分啊,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吗?现在的感觉怎么很象是天要亡我?
永恩不甘心透了,站起来,扛着她的高跟靴子在自动贩卖机前,乱按,乱踹,非常没公德心的那种,居然,哐当掉出一瓶矿泉水,“哇塞,”她对阿光献宝:“你信不信老天是爱我的?”
光抿着嘴角浅笑,明眸澄澈,五官如刻,眉宇间有淡淡忧悒,映着他身后灯火离离,夜色苍苍,清隽的象某阕宋词里的几句,偏永恩记不全,心眼里只泛出残缺几句,水寒江静,满目青山。不敢对眼前人久视,永恩拧开瓶盖,“对不起,我先了。”想想还是注意点好,瓶口离嘴巴很远的往嘴里倒,然后瓶子豪气地瓶子递给光。
光是觉得没啥必要,他好像喝过这姑娘经口过的茶水吧,不过还是学永恩样子往嘴里倒一口。
永恩问:“你说泰哥和慧哪里去了?我们那拨人呢?”
光拿手机拨给阿文,通了后听一下,放扬声,阿彼在那边声嘶力竭吵吵嚷嚷的,“泰哥很安全,已经带慧走了,我们在和随扈们火拼,他们要败了,哇,阿文,阿琛,加油……”光断线,“我们可以不用赶过去了,保镖和随扈不会随便乱来的,再说本来就是阿琛他们家请的人,琛会处理。”他拎起水瓶子又倒一口水进嘴里,谁知失了准头,水灌鼻子里去了,又呛又咳。
永恩大笑,“现在可以相信老天绝对是爱我的。”边笑边找纸巾,没有,新衣服嘛,没办法,拿袖口帮阿光擦脸上的水,“怎么会有人喝水都出错?”
光还是咳,抹掉下巴上的水渍,慢慢平定下来,垂头。
永恩渐渐笑不下去,他脸上,是水渍还是~~
“能不能借我抱一下?”光哑着脆弱的嗓音问,“一会儿就好。”
永恩错愕,什么意思?是他想抱她?没工夫想清楚,下一秒,她落到阿光怀里。他抱着她,很紧,她的脸,埋在他胸口,他的气息,排山倒海,把她整个儿淹没掉。我在做梦,永恩惶惑的不知该把手放在哪里好,直挺挺杵着,象截木头。他的胸膛好宽哦;胳膊,很有力,好似能撑得起天地;还有,温暖,象掉到一池子温水;安全,再猛的风刀霜剑,都无法侵入这里。永恩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这一刻变的软弱又渺小,整个世界都象是在他的怀抱里崩塌了。她听到阿光的心跳,均匀,稳健,嗯?他……他是在哭吗?他喉中闷住的,隐忍的呜咽,令永恩心惊,想挣开看阿光的脸。
似乎察觉到永恩的意图,阿光不许,他更用力的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别动。”他说。
“光,什么事情?”永恩焦急,“你怎么了?”
“我想我的人生是出了错吧,”光的声音和身体,因情绪而微微发颤,无助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对自己说,一定要娶她当我的妻,可最后她嫁给你师父。”
是为了慧?所以,我在这个拥抱中,承担的是一只抱枕的功能?永恩吐自己的槽,还能不能更幻灭?可是,她心疼阿光,他在哭哦,这比永恩自己哭更重要,是最最最重要的事情,永恩那两条不知该如何处理的胳膊环住阿光,放软自己的身体,她象个姐姐那样哄他,“你别难过好吗?不哭了不哭了。”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结果,把永恩的眼泪招出来,末了,她哽咽,“对不起,阿光,我代师父向你道歉好不好?”
“关你屁事,”光鼻音浓重,“又不是你娶慧。”他很是悻悻并很懂得自我安慰,“嫁你师父好歹还是选了个闷蛋,爱上你这种的彻底毁了,再堕落也不能嫁傻瓜吧。”
这厮简直就是~~外星劫余物种,这么能耐干吗借我抱?永恩恼羞成怒,对着阿光的肩膀,一口咬下去,很重。
光吃痛,哎哟一声,放开永恩,刚才那一刻的情绪失控,已然藏形敛迹,被他收拾干净,眉目纠结着,质问永恩,“干吗咬人?”
“我咬人不需要理由。”永恩脸上泪痕未干,恨恨瞪阿光,甩头回去台阶坐。
阿光跟上,“看起来我又把你惹动气了?”
永恩乱七八糟快快抹掉脸上的泪,咬牙切齿,违心之论,“对你这种人不动气难道动情吗?”
光坐永恩边上,兀自念,“一天惹你两三遍,你男朋友知道会来跟我决斗吧?”
呃,那住空中楼阁里的男朋友,讨厌死了。永恩懒得理他,“手机借我。”
“干吗?”
永恩惦着陈柏青,“打给陈柏青,不知他怎么样了。”
光手机给她,弯腰解鞋带。
永恩握着手机才记起来,都是陈柏青找她,她根本就不记得陈柏青的号码。却见光扶起她腿,接着她的脚被光安置到一双鞋里,是阿光的鞋,暖烘烘的,永恩惊愕,“你,你干吗?”
“不冷吗?”光把永恩的衣服理理好,让羽绒服充分盖住她的腿。
“那你呢?”
光,“我还不冷。”下巴冲永恩扬一下,“怎么不打给陈柏青?”
“记不住他的号码。”永恩把手机还给光。她被阿光的体贴细心给撩拨到心乱如麻,不怎么真心地埋怨,“都怪你,早就让柏青帮忙就没事情了。”
光,“你不是已经让他帮忙了吗?他身上穿的和我们一样的毛衣。完了你还和他一起演亡命天涯。”
永恩解释,“衣服是他看见我买了之后,自己再去买的,忙也是他自己主动帮的,跟慧相亲的那个姓潘的是他哥儿们嘛。早知道他认识姓潘的,直接叫他过去打个商量,我们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累,就可以让慧和泰哥见一面。”
光根本没在为他们三个的偏见,导致的一场大动干戈浪费人力物力而反省,他心思在另方面,问永恩,“是不是一直喜欢阿文那类型的男孩子?所以对陈柏青有好感?”
“什么意思?”
光深思着,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