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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于岭飞竟然在吻她?他吻的急切而贪婪,仿佛是久久渴望,却始终不曾得到,因为珍视,因而舍不得放开。
她的身体很软,就像一根拂摇嫩草,在他的怀里,被动地承受着,羞辱之下,眼泪夺眶而出,如奔腾的江水,浩然而至。
他紧紧地抱着她,捕捉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心跳,这逼他渴望己久的身躯,让一向冷静的他渐渐失的控。
他知道不可以,可就是忍不住,看着她那喋喋不休的两片嘴唇,听着她说要去找别的男人,夜不归宿,他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
以前,他完全忽略了对她的渴望,可就是在今天,他心底里的蠢蠢欲动以天塌一般轰然爆发。
这辈子,他既然抱了她,吻了她,说不会再允许她再去别人的怀抱。
她,只能是他的!
澜芝被他箍在怀里,动不了,身体被紧紧地按进他的胸膛,就连畅然呼吸似乎都成了奢侈。她只能无声流泪。
她想到了杜宇晟,想到他那让她魂不守舍的笑容,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从小到大,一直被薛澜肖管着,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什么决定,也从来没有表达看法的权力。她不是不吭声,她也试过想要改变这种模式,可是她的任何意见都会被否决。
她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可是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
她羡慕别的女孩子可以真真切切、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她甚至羡慕薛澜肖,可以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娶了身世背景平凡无奇的简单。
明明只要努力了,这一切都可以改变,可为什么到了她的身上,就毫无机会可言?
她想的伤心,想的难过,想的全身都在哆嗦。
于岭飞感受到了她的惶措,忽然清醒过来,放开了手。简单摆脱束缚的一瞬间,猛地举起手来在于岭飞的脸颊上扇了一巴掌:“你不是想跟我交朋友?这就是你的诚意?于岭飞,你真是给了我太大的意外,我哥那么信任你,结果你却背着他,欺负他的妹妹?”
“澜芝,我……”纵然是无辜,但仍然是语塞,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她给自己的定论。
她冷笑:“无话可说了吧?”
于岭飞想了想,既然一切都木己成舟,索性就一吐为快:“澜芝,一直以来,我都默默地守在你的身边,我喜欢你,爱上你,看着你高兴,我就陪着你高兴,看着你难过,我也跟着你难过。你和薛总吵架,我怕你受委屈,薛总让我盯着你,我怕你知道了以后反感,从来都没有汇报过,只是尽量看着你,不要闹的太出格。可是你呢?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你从来都是忽略我的存在,把我当成空气一样。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为什么就不能真真正正地看我一眼?”
澜芝听了,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于是喝止他:“别说了,我不听!”
于岭飞像是没听见,继续说:“后来我才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敌人,而薛总又太聪明,总是一语揭穿你,所以即使我从来没有向薛总汇报过什么,你也认为我把什么都告诉了他。可是澜芝,我一次都没有过。你总是说你受委屈,可是我也很委屈。或者你觉得我的爱很廉价,但是,我从来都不觉得它卑微!或者在你的眼里,我还有点无所事事,其实薛总曾经问我,要不要跟着他从头学起,你决无不会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为了能天天看到你,我宁愿推却薛总的一片苦心,整天坐在车里守在楼底下,哪怕只能望望你窗口边小花瓶里的花也是满足的。”
“你别说了!我叫你别再说了!”澜芝听不下去,只觉得头嗡嗡作响,仿佛是聚急了上万只蜜蜂,于是捂紧了耳朵,排斥至极,“别说了,别说了!”
于岭飞见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但不再继续,却是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家里都乱成了一锅粥,都是因你而起,你怎么能置身事外?”
简单见他态度强硬,于是改变思路,开始打软牌:“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于岭飞,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你不是说你看着我难过,你也会难过?那你不要逼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回去面对我哥!”
“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去找他!”于岭飞咬了咬牙,说,“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要么回家去!”
澜芝没有办法,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跟他走。
于岭飞带她去的,是一个老式平房,空间不大,但是收拾的挺干净。
“你家住这儿?”澜芝四处打量着,因为刚刚哭过,眼睛一肿,就像是被黄蜂针刺过一样。于岭飞替她倒了一本水,应着:“我存了几年钱,刚好可以买下这个小房子。”
“还不错!”澜芝抬头,刚好看见一个好像阁楼一样的小空间,问,“那是什么?”
“那是我的拳室,里面挂着沙袋,没事的时候,我就打打拳。”
“打拳?”
“是啊,整天和薛总出去,万一有什么事,我好歹也会上几手。”
“原来,你除了充当密探以外,还要充当拳师啊!”
“薛总没让我练。”他解释。
“我知道他没让你练,但你们这前呼后拥的架势,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于岭飞说:“我是自愿的,薛总救过我,所以我练会这个本领就可以保护他的安全!”
简单皱着眉,心里纠结了很久,最终无可奈何地吸了吸鼻子,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想怎么安排?”
“你睡床,我睡外面!”
澜芝看了看房门,翻了翻眼皮:“这儿又没有锁,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半夜摸进来?”
“不会的,我不会那样!”
“不会?不是你说你喜欢我吗?刚才是谁在丰夏大桥下吻我的?”
于岭飞脸色一窘,忽然举手起誓说:“你放心,我如果再碰你一下,就心甘情愿被剁手!”
简单摇摇头:“剁手倒不至于,但是,我不希望我半夜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家里,然后我哥等在旁边准备兴师问罪。你明白我意思吧?”
“这个没问题,但是,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住到我想回去为止。”
“可是薛总他……”于岭飞有些犹豫。
简单冷冷一笑:“于岭飞,你别忘了你刚才对我做过什么。如果我告诉我哥,你猜猜会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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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367 22:52:48 本章字数:3701
于岭飞不说话,铁青着脸帮她收拾。她不领情,倒是把东西堆到外面:“我睡外面,别人的床,我睡不惯。”
于岭飞无奈,只好又把她的东西统统搬出来,然后告诉她哪里有饮水机,冰箱里的食物哪些可以吃,还特意找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给她打好铺盖。
澜芝缩在铺盖上,盖着被子,背对着于岭飞,一句话不说,大概是太过紧张,整个人蜷成一团,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
她就在他的眼前,虽然离的很远,可是只要能看着她,他就觉得很满足。他不用再苦恼地去想,她今天又和谁在一起,她有没有睡觉,是不是在跟别人打电话……
于岭飞侧过脸,看着她小小的一团,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忽然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他就那样看着,竟然睡着了。
半夜里,耳边传来一阵莫名的响动,他微微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
他的房子不大,里外间只隔了一道门,躺在床上,开着门,刚好把外面的一切看的清楚。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在门口乱拉乱拽,她拽了一会儿,实在拽不动,于是又开始想别的办法,一会儿踩着凳子看看窗子,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爬过来看看他有没有睡着。
他知道澜芝古灵精怪,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样子,于是憋着笑,假装闭上眼,看着她还能怎么样。
澜芝费尽了力气,怎么都拉不开那道门,料想是他把门锁了,不得不跑回来,悄无声息地在他旁边找钥匙。
于岭飞没有脱衣服,所以她只找了明处,由于天黑看不清,只好连蒙带摸,桌子上没有……柜子上也没有……最后,她把目标锁定在了于岭飞的衣服兜里。
但衣服紧紧地穿在他的身上,口袋又多,她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犹豫了半天,她才缓缓伸出手去,结果手指忽然被人攥住:“你想干什么?”
澜芝吓的不轻,差一点就跳起来,结果他一把将她搂住,紧紧捂住她的嘴:“别叫,小心把邻居都闹起来。”
澜芝点点头,他这才慢慢地把手收回去。
“你刚才在干什么?想逃跑?”
“你都知道?”澜芝意识到他早就醒了,故意不吭声,就那样看她表演,于是气呼呼地说,“跟你这种色狼共处一室,我睡不着,与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