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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太疏忽了,忘了万家声对小柔的那点心思。可恶,明知道小柔一个女孩子在,还搞出这样的事。他这麽做就是存心想恶心小柔。”袁斯里懊恼道。
“我自有打算。”桑沛道。
等到桑沛和袁斯里一行人离开後,万家声才收起脸上放荡的笑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走上三楼一间桌台室。
一个男人摸着一个白球倚在桌球台沿上,看着万家声道:“我刚才又看见桑柔了,你到底什麽时候把她弄到我床上来?”
这个男人正是白玉棠,他上次在沙滩上骚扰过桑柔,後又被桑沛教训,还学不得乖。
“快了。”万家声阴险道。
“还有那个什麽桑沛,他妈的,算个鸟,屌什麽屌,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下来给我舔鞋。”白玉棠道。
“会的。”万家声点头,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只会说,倒是快点行动啊,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破那个大家闺秀的处。”白玉棠急切地道。
万家声冷笑一声,“什麽大家闺秀,她早就被人破身了。”
“谁?”白玉棠大怒。
“除了桑沛还有谁?”
万家声握紧双拳,手背上青筋突起,他想起小时候只要一有人靠近桑柔三步以内,桑沛就揍谁。他情思萌动的那一年,性幻想的第一个对象就是桑柔,他那时候对桑柔百般献好,却每每被桑沛破坏掉。
今天聚会,他一看桑柔依在桑沛身边,动作神情与情人无异,心头一冷,就招了几个女人到别墅里。
“什麽……算了,不是处我也要玩她一次。”白玉棠气愤地道,“万家声,你是不是也想玩她,我先说好,我要第一个玩。”
“难道你就没想过一起上,玩三明治吗?”
“哈哈,万家声,你真牛,我该向你好好学学。”
而桑沛这边呢。
桑柔坚持不去医院,桑沛给家里打过电话说太晚不回去了,就带着桑柔回了两人的小爱巢。
“脏,真脏。”
一路上,桑柔都在这样喃喃自语。
桑沛以为她是见了龌龊的场面,心里头害怕,殊不知桑柔一直是在说她自己。
後来,他亲手帮她洗了澡,换了睡衣,看她一直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也忍下今天多次被撩起炙热的欲望。
半夜,桑沛听见小声的抽泣声,他抬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桑柔裸露在被外的手臂,想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桑柔的身子一下子弹跳起来,从床下翻滚下去,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惊恐地向门边爬去。
“不,不,不要,不要了。”
“小柔,小柔,你怎麽了,你清醒一点。”
“滚开,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不要啊……”桑柔捂住耳朵,尖声大叫。
“求求你,够了,真的够了,我真的不要,我把钱都退给你,你放过我……”
桑柔的声音越来越弱,桑沛连忙按住她的人中穴。
“好了好了,不管发生什麽,都没事了。”他把她的头搂着怀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说。
“哥哥。”桑柔好像才从梦里惊醒过来,叫道。
“我在呢。”
“爱我。”
、(12鲜币)41、淫语相求(上,辣)
梦里,桑柔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楼梯,幽长曲折得看不见尽头。
不知走了多久,她才看到前方的一丝光亮,刺眼得她用手遮住了眼。随之而来的就是女人的娇喘和惨叫声,那矛盾的两种声音竟然是同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明亮的地下大厅,足有一个篮球场大,简陋得只有一些简单的行刑工具,最多的就是一排排材质不同、颜色不同、大小不同的阳具模型,靠墙的地方还有几个铁笼子,有成年女子那麽高,铁锈散发着令人难受的味道,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麽的。
光线最亮的地方,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雪白的肌肤,圆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两腿间黑幽幽的草丛,就这样暴露在人前。
恐怖的是,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紫的鞭痕,她两眼紧闭,已然昏死过去,可下身的矽胶阳具还在强烈的震动,发出永不停歇的马达声。她的身体到达了极限,偶尔因G点被刺激而娇喘,但发出更多的是凄惨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
直到最後,那名女子的下体涌出一汪汪鲜红的粘稠的鲜血,才被放下来。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生命迹象薄弱,後背的那一大片一大片黑玫瑰染上血的色彩,妖艳而令人不寒而栗,更显狰狞。
“向小姐,请脱衣吧。”带她来到这个地下室的男人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又对那个施行暴力的中年男人恭敬地说,“先生,这是柳小姐特意为你挑选的,据她说会比上一个玩得久。”
“那小妮子,是最懂我口味的。行了,你先下去。”中年男人容貌和蔼,身体微微发福,面上还带着长居上位者的威严。
後来,她浑身浴血被抬回自己的房子,却没死成。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终於下定决心,脱离柳淳。死就死,就算是死她也不要死在那些恶心的衣冠禽兽身下。
可她没想到,比死更可怕的是染上毒品,毒品让她连自杀的勇气也消失殆尽。
今天在万家郊外别墅里看到了三个女人,其中那个穿银灰色开V露背真丝礼服的女人背有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刺青,与她前世的记忆一模一样。
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诡异而黑暗的图案,让她联想到了前世的惨痛往事。她终於真实的意识到,柳淳还存在。
那个可怕又握有某种黑暗权利的女人,她还存在於这个世界,如一条阴险的美人蛇伺机而动,吐出毒汁,腐蚀着一切她想腐蚀的人。
以为只要不想,前世的那些往事就不存在了。
原来都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空虚席卷全身,桑柔疯狂得想抓住身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倾心依靠的人了。
“哥哥,爱我。”桑柔仰头,眼眸乌灵闪亮,带着摄人心魄的脆弱。
她的双手握在一起,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不疼似的,相互刮抓,手背上已经血迹斑斑。
桑沛心中一痛,轻柔地浅吻她的脸庞,握住她自残的双手,诱哄道:“小柔,别怕。哥哥在这里,以後再也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了。”
“都是哥哥不好。”桑沛自责,他不知道今天的那一幕对桑柔的刺激这麽强。该死的万家声,他绝不放过他。
“哥哥,爱我。”桑柔含情凝睇,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同一句话。
“小柔,小柔……”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眉,鼻,口,妄想以这样的柔情手段平息她的恐惧和不安,却让她更加不满。
桑柔升起一股幽怨,心里又气又急,她让他爱她,他听不懂吗?她要的是凶狠的占有,而不是这样沾不到实处的亲吻。
她从他的怀里爬出来,状似癫狂地拉扯着他的睡衣,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啃噬每一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从耳朵,到乳头,再到脚趾头,在他身上留下了说不清的深红齿痕,最後她的头来到了他腿间安静潜伏的巨根处。
“这个不能咬。”桑沛连忙钳住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贝齿。
那麽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会咬断他的巨根。她留在他身上的齿痕那麽疼痛,带着要把他身上的肌肉都咬下来的力道,却让他心疼不已。为她心疼。
黑暗中,一切的感觉都那麽的清晰,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缠。他不让她用口,她就用手。她随便揉了两下,硬物就勃起,胀大,肿胀了。
桑柔揉硬了巨根,就撩起自己的睡裙,扯下小内裤,用手扶着巨根就把它塞进自己体内,坐在他身上摇腰胯动。她骑在他身上,上半身直立着,导致子宫的位置下降,巨根轻易地就戳到了花心。
“啊……啊……哥哥,你在爱我。”桑柔含娇细语,背对着他艰难摆腰。
美穴一直没有分泌出蜜液,巨根进出非常困难,每一下都干涸地痛,刮得内壁疼痛地抽搐,可这并不影响她与他身体交合得到的心灵快感。
桑柔双腿张开跨坐着,美穴口张得极大开。可还是不行,她太干燥了,平时一揉就出水的极品美穴今天却毫无反应,而且她身子崩得太紧,咬得他生疼,自插入後他就寸步难行,每一次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桑沛腰部後退,想抽身先弄湿她的身子。
“不,不要出去。”桑柔花容失色,惊恐地道,下身死命地收缩内壁肌肉,把他紧紧地咬住。
他按住她的肩,抚慰道:“你在害怕,一直没出水,这样你会很疼。”
“我不怕痛,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他们能连在一起,她不怕这点痛。
“我痛,”他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