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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振振,我给你戴上。”
我阿妈又打来电话。
“班长,我几个电话。”
我阿妈说:“小凤凰,你怎么还没到家,是不是不打算回了?不打算回来就早说,今天咱们一家人都在等着你,花花已经到小区门口几次了。”
“行了,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对杜琪峰说:“班长,你和江陵聊会儿,我先回家一趟。”
现在快下午四点了,天空乌云笼罩,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路上,白昼如夜,顷刻间,雨倾盆而下。四十来分钟后,从车上下来,水漫到了小腿,打着伞到家,身上也是湿透,雷声滚滚,打着炸雷。
开门进去,我又进浴室随便冲了冲,换了衣服出来,阿妈不知道在炖着什么,屋内挺香的。
屁股还没坐热呢,我阿妈三句两句都不离钱,说叫我拿点出来解个围,我继父这些天赌博输了,被人追债呢,搞了老半天这么急着让我回来是因为我手中的钱,我管你们去死。
一怒之下又出去了,想打车回公寓,这会儿别说打不到出租了,就连黑车都打不到。眼看着雨越下越大了,天还越来越黑。
走了一段路,我到了星光梅地亚门口,浑身湿透,雷电交加,我也不敢继续往前走了,被雷劈死就不值当了。想到酒店借宿一宿,摸了摸钱包,钱包不见了。
这时李格非打来电话,说他马上就到我公寓门口了,叫我开门。
我绷紧的神经一时松懈下来,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李格非急道:“振振,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我现在在星光梅地亚酒店门口……”天上打了个炸雷下来,我手一哆嗦,手机被我扔去了老远。然后,我看到我的手机被炸、碎、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李格非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一过来就将我拥入怀中,骨节紧攥,抓着我的背,浑身都在颤抖,声音沙哑的说:“振振,你吓死我了。”
我抱着他的腰,忍不住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悲剧的生日有木有!!!
想吃肉肉的骚年请举手。
38
38、干一票40 。。。
我印证了人在极端压力下容易走极端这一心理反应;我仔细端详着躺在我身侧裸着身体的男人。我做梦都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我居然会有主动的一天。真的是我的主动;刚才抱着他哭了以后;李格非说路面完全不好走了;回不去;我们就订了间房;一到客房;我就将衣服一脱;疯了似得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热烈的给他脱衣服,然后我们在沙发上就做了一次。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结束。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经我分析,我觉得我今天做出这番疯狂举动的原因可能有三:一,人在紧张快崩溃的时候精神抓到救命稻草可能精神比较亢奋,一冲动就做出比较疯狂的事;二,我可能是由绝望而产生的破罐子破摔心理,我对我的家人太失望了;三,我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反正有一再有二,继续破罐子破摔。
现在事情也完了,而我竟厚颜无耻的不为刚才所做的后悔。
李格非睁开眼睛,见我在看着他,枕着膀子,大眼睛朝我眨了眨,睫毛如扇子一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我瘫软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得了,没力了。”大腿很酸,小腿无力。
他一个翻身,又压在我身上:“又不用你使劲儿,你享受就好,你老公我技术好,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做ai的感觉的。”他跪坐在我面前,勾起我的腿环着他的腰,顺着湿滑的□,他又重新捣了进去。
“嗯……”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李格非像是得到了鼓舞,律动的更快。
快到GC时,我双手抓紧了床单,他一个哆嗦射在了里面,滚烫的浊液让我浑身战栗。
他头发汗湿,汗水顺着头发尖儿滴在我的胸部上,那落在那只火红凤凰翅膀上的一滴汗水晕染开去,我躺在床上拼命的喘气。
头在我胸部蹭了蹭,一只手捏着我的左胸,一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你这小德行,叫你锻炼你偏要宅。”
“李格非,你是妖怪吧。”
“什么妖怪?”
“专事采阴补阳的妖怪啊。”我咯咯笑道,见李格非想的了鼓舞一样又跃跃欲试,我吓的挥舞着无力的手臂向他推去,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死了,你别再来了啊。”已经疯够了,今天这样的举动,我这辈子只要一次就够了。
李格非眸光大亮,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概见我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扑哧一声笑了,跳下床,弯腰将我抱起来:“你想哪儿去了?我抱你去洗澡。这身上黏糊糊的,睡着也怪不舒服的。”
“李格非,你放我下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浴室兽性大发,他精力旺盛的很,上次不也是……想到上一次那不愉快的经历,心情也不好了,真急起来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洗。”
李格非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邪气的在我耳畔吹了口气:“你这双腿还走的动吗?”将我往地上一放,我一个不注意差点软倒在地,李格非顺手一捞,我又落入他怀抱,“我就说你走不动。”
我真不想光着身子和他谈这种话题,到了浴室,他将我放下,我一抬头,就看到他青紫色的狰狞,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我吓的一个激灵,赶紧将他赶了出去。
胡乱洗了把,起身,脚很酸很虚软,我扯了块毛巾将身体擦干,又穿了件浴袍,系上浴袍腰带,将自己上半身包的密不透风的。
李格非洗了澡又回了床上,拿了吹风给我吹头发,我是波波头,一下儿就吹干了。李格非就是个平头,参军后留下的习惯,两下儿就吹干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数了数日子,心有焦虑,急道:“李格非,你说我不会怀孕吧?”我真是蠢不可及,做这种事情图一时痛快,竟然连安全套都不让他戴上。
“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着就是了。”李格非双手枕着头,此时半闭着眼,唇角勾笑,心里美着呢。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哗啦哗啦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持久的雨。“外面这下雨的架势,只怕已经发了橙色预警了吧。”
“两点多就发了黄色预警,我快到这边的时候,气象部门就发了橙色预警,这次不知是多大的天灾呢。我来的时候,已经有车子泡在水里了,立交桥下面积水很深,”他叹了口气,右手抱着我的肩膀,颇为忧国忧民的说:“咱们中国这地下排水系统太差了。”
中国最好的地下排水管道在青岛,还是百年前德国人把胶州湾当做势力范围的时候建造的,中国这市政建设工作做的也太差了点,“你也看了这中国排水管道之现状,不想做点好事儿?”
“捐钱?”
你钱再多也支付不起一个城市四通八达的排水系统,“你父亲你哥不是国家高层吗?你提点意见呗。”
“傻妞,我爸和我哥都是混部队的,提了意见他们也管不着啊。你放心,现在都水淹帝都了,上头那些人也并非尸位素餐的人,会把这个问题提上议程的。”
我耸耸肩:“老实说,我不抱很大希望。”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走到窗户边,从透明的玻璃看出去,这世界已成了汪洋泽国,雨还未停,外面已经是灾难后的场景,交通已经彻底瘫痪了。打来电脑一看北京城的新闻,什么地铁成瀑布,什么地下水井盖被冲走,俨然趵突泉,什么走路不行靠泳衣,还传出了人车内溺水身亡的有人触电而死的消息,想想我昨晚那脑残的举动,我就吓的一身汗,光想想就害怕。现在这情况,比前些天武汉的还要糟糕。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幸好他昨晚开的是一辆悍马,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看看外面那水漫帝都的场景,今天是回不去了,我家里还有客人呢,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李格非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班长,“班长,不好意思,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回不来了。”
“你没事就好,昨晚打你电话一直没通,可吓死我了。”他声音很软,就像哄小孩似的,反而安慰我,“你现在也别急,现在航班取消,我这几天也回不去,等你回来我再走。”
“好,那你一定要等我。”
和杜琪峰说完,我又打了电话给袁伯伯,袁伯伯说大家都没事。听袁漾哥哥也在家,我就放心了。至于我阿妈?还是不打了,如果她还愿意为我着急,且让她为我操一次心吧,一定是我太让她放心了,她才那么一次次的不顾我死活,以为我超人呢。打完电话,我将手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