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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忙也可以,人民公仆也是需要休息的。”
萧鸣政顺手将陈清末拉进怀里,闻着她头发上的茉莉花香,想想这一个周的各种焦急不安,似乎终于找到了点儿安全感,“别动,我抱抱。”
“牛奶撒了。”陈清末安静下来,手里的牛奶撒了出来,幸亏不烫,只是一手的奶渍很不舒服,萧鸣政抱着她腰肢,扯了书桌上的纸巾细细的给她擦拭,指缝之间也擦得相当仔细。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就这么默默的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陈清末靠在他肩上,闭着眼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慢慢的睡了过去。
突然,耳朵上传来清晰的疼痛,让她立马捂着痛处醒了过来,转头怒视着罪魁祸首,“变态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啊?”
“我不介意你咬回来。”
“神经病,快放手,我肚子饿了。”
萧鸣政打横抱着人走出书房,开了客厅里的壁灯,看起来暖暖的,两人坐在沙发上,陈清末觉得这动作要出事儿,打死不准备妥协。
“冰箱里有吃的,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放了你。”
“什么问题?要不要送你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啊?”陈清末不爽,她现在最讨厌别人问她问题了,在伦敦的时候几乎都被吉尔米缠着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快要疯了。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送我一个限量版的塞车,模型?”
萧鸣政回来的时候激动了好久才将礼物拆开,之前设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没想到里面会是一个塞车模型,很精致漂亮,价格也不低,只是这个礼物的意思,萧鸣政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答案,只好向当事人求证。
结果陈清末听了之后比他还惊讶,“什么塞车模型,我买的明明是。。。。。。”
陈清末想到临走的时候吉尔米曾鬼鬼祟祟的跑进房间过,之后还缠着她撒娇耍赖害她都没有时间检查行李,难道是。。。。。。
“明明是什么?”
“明明是塞车模型啊,呵呵,你不喜欢啊,我记得应该是全球限量版版。”
吉尔米的玩具大多都是全球限量版,好多都是他宝贝的不得了的,这次竟然令人意外的舍得割爱,看来对于这个新爹地,他嘴上没说心里是相当在乎啊。
陈清末随口扯着谎,一脸认真的问萧鸣政。
萧鸣政默了默,将兜里的卡片给她,“其实我更喜欢你当着我的面说。”
“什么意思?”陈清末一头雾水的接过卡片,不甚在意的打开看了一眼,立马惊恐的合上,转头向萧鸣政解释,“呵呵,那不是我写的,可能,可能是,可能是店员好心写的吧,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写这些的。”
“前科累累,难说。”萧鸣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陈清末,宝贝儿似得把卡片放进了上衣口袋里,“不过我早就说过了,这次换我来,所以你不必这样做的。”亲了亲已经呆愣住的陈清末,深情的表白,“我爱你。”
“萧鸣政,那真的不是我写的,你想想,我怎么可能写我喜欢你这样的话,要写也写我爱你啊,又不是小孩子还喜欢不喜欢的,再说了,我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干嘛不写中文要用英文写啊,字还写得这么丑。”
俗话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小崽子这还没爹地呢就陷害他这娘,陈清末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萧鸣政却是心情大好,冲淡了前两天听到的那个传闻,“掩耳盗铃这做法很不明智,下次别这样了,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真的不是我写的啊混蛋,你怎么不相信我呢?”陈清末郁闷的对着已经走向厨房的萧鸣政叫嚣着,徒劳的试图解释些什么,只是先入为主的男主角完全选择性失聪。
萧鸣政觉得第二个问题没有必要再问,心情大好的走马上任,开始了他在S市的新天地。
陈清末不自在了一晚上,第二天病怏怏的到了公司,秘书送了早报进来,左舷吊儿郎当的躺在沙发上讲电话,那声音恶心巴拉的,让陈清末吃进去的早餐差点吐了出来。
“你要秀恩爱去自己办公室,小心我吐给你看。”
左舷挂了电话,一本正经的理了理西服坐起来,“今天在早报你还没看吧?”
“有什么大事儿吗?我不喜欢看报纸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想让我知道的你直接说呗。”
陈清末处理着这一周积压的文件,左舷起身将秘书送进来的早报拿过去,铺平了摆在陈清末面前,“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亲自看看比较好,啧啧,为爱走天涯啊。。。。。。”
左舷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施施然的出去了,陈清末停下了手里的活,一转眼,却被桌上那巨幅的版面吓到了。
头版头条:我市新任市长萧鸣政发表重要讲话。
作者有话要说:吉尔米小朋友看不惯他爹妈那啰嗦劲儿了,亲自出手拯救两人。
大家五一快乐哈,既然都点开了,就浮起来冒个泡呗,庆祝下这伟大的节日。
、骚动007
陈清末上网查了一下,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萧鸣政走马上任的事儿,从天子脚下调到千里之外的S市,虽然名为平级调动,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无异于贬职流放。
即使陈清末不懂政治,看了萧鸣政一路走过来的政治生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而且偏偏这么巧,班长新产品查出有问题的几天之后他就确认调任S市代理市长一职。
当时陈清末在国外还没来得及询问,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成了罪魁祸首了?
按了内线让秘书叫左舷进来,陈清末决定一定要好好问清楚这件事儿,左舷跟在唐擎宇身边这么多年,这些事儿他一定比她这个职场菜鸟懂得多。
左舷还是出去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和以往没什么不同,这次却让陈清末莫名的觉得碍眼极了,“陈总,你找我啊?”
“脚给我放下来。”陈清末把报纸摊在左舷面前,“这上面说的是怎么回事儿?”
“哎哟喂,陈总啊,我只是您小小的一个助理之一啊,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那你干嘛让我看这个?”
“你不是总说我秀恩爱嘛,难道你们这不是赤果果的秀,人家萧局长都为你自愿流放了。”
“去去去,说话阴阳怪气的,还不工作去?”陈清末开始赶人,左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干笑着回答她,“其实吧,流放或是跳板众人都不得而知,所以你也别太在意,政治那玩意儿不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能够参透的,而且还是带有china色彩的。”
市长办公室和书记办公室分处市政府大楼顶层的左右两端,陈清末还没见到萧鸣政,倒先遇见了从会议室出来的吴孟达。
吴孟达还记得陈清末,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先走,“弟妹来找萧老弟的吧,走走走,我带你过去,他估计刚回来,今天市里有一个活动需要他出席。。。。。。”
“吴书记您忙吧,我自己过去就行,还有上次去茂县的事儿还没来得及谢您呢,这里先给你道声感谢了,下次找机会再当面正式感谢您,到时候吴书记一定要赏脸啊。”
陈清末被教育得很懂礼节,刚刚这番话也并非完全是客套话,事后想一想当时的状况,如果没有吴书记,他们是真的没办法当晚就赶过去的。
吴孟达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懂其中的许多门道,早在第二天就把陈清末身份查了个一清二楚,S市陈家的女儿,以后还是萧家的儿媳妇,处好关系绝对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再者说,萧鸣政现在又是代理市长,从上次那件事儿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小女朋友是相当在乎的,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吴孟达都觉得不吃亏。
“弟妹这话说的,应该是我感谢你这么宅心仁厚,因为有你们这些好心人的慷慨帮助,才得以让茂县的同胞度过难关,如果肯赏脸,哪天由我吴某人做东,一来是感谢你们上次的善举,二来也相当于为萧老弟庆贺。”
“绵薄之力都是我们应该的,善举这话您言重了。”陈清末不明白吴孟达话里话外的意思,但是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所以还是问清楚的好,而且她也好奇上次他是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帮忙的?
“虽然我不是生意人,但是也和大大小小的企业家打过交道,这越富有的人吧他反而钱包捂得越紧,几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多亏你们捐赠的那批物资,才解了当时的燃眉之急,弟妹就别谦虚了,走吧,我带你过去找萧老弟。”
吴孟达在前面引路,陈清末只得跟上,心里却打了一个问号,看样子萧鸣政看来私下做的事儿还不止一两件啊。
“萧老弟还忙着啊,看看谁来找你了?”
吴孟达一推开门笑声就先爽朗的响了起来,正在汇报工作的秘书和他打了声招呼就出去泡茶去了,陈清末还特意注意了一下,萧鸣政的秘书长得还真好看。
萧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