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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凭借月之痕锋芒,足以破除这恼人的气墙,然而就算砍破这气墙又如何?
身为女人的矜持,让月舞天打消了脑中的念头,按下心中要拔出月之痕的冲动,不管心中如何的受伤,以她如此心高气傲的女子,怎拉得下面子,直接逼问奥丁为何要如此冷淡?
走在月舞天身旁的裴琳萝纱,不时的偷偷注意着月舞天脸上的表情变化,她怎么也没想到,过去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茍言笑的月舞天,竟也会有这样的表情,不但完完整整把心中的感情呈现在脸上,整个人更如行尸走肉般,完全没有半点生气。
跟在月舞天与裴琳萝纱身后的,是搞笑胆小的魔术师杨。
不时左右张望的他,总是担心着两旁的密林会突然跳出魔兽,比起奥丁异常冷漠的反常态度,魔术师杨全身精神紧绷得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直接趴在地上。
反观休葛拉阴沉的脸上,似乎享受着如今诡谲的气氛,无声飘移的跟着魔术师杨的脚步前进,对于魔术师杨胆小夸张的动作,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走在最后的是圣王阿波罗。
虽有着与奥丁一模一样的外表,虽然与奥丁一般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但是任谁也看得出,阿波罗的目光焦点不曾从奥丁身上移开,眼神之中,带着不解,以及锐利的敌意。
奥丁一行五人,在这样没有半点交谈、互动的诡谲状态下,走在黑雾迷林之内。
正当通过茂密的黑色枝叶,本该跟方才所见是一样浓密森林景象,谁知却出乎意外的,是一整片犹如给火焰魔法轰炸过的凄惨景象,有散落满地的魔兽死尸肢骸、也有给强大火焰焚尽的半截焦黑树干。
而在这被战火肆虐过的荒凉景象,最让人注意的是,前方那一个半弯着身体的驼背老人,以及一头白发、脸留长须、身穿黄袍的老者──在当初卡鲁斯帝国灭亡之后,就消失无踪的张角。
单看这老人背影,不只奥丁,几乎每个人都认出这名老人身分,一时之间,许多的疑问充斥每个人心中。
只有圣王阿波罗虽然讶异,却冷静的走上前去,语气平静的说:“你八贤不在圣毕斯特安享晚年,竟跟这个过气的张角,跑到黑雾迷林来凑热闹,这是你对自己实力的自信,或是你有意体验死亡的滋味?”
阿波罗话说的直接,也摆明了心中对八贤与张角不自量力出现在此,感到可笑。
而情绪善变的八贤,被阿波罗这么一激,却没因此有所愤怒,反而回头咧嘴一笑,摇摇手说:“高高在上的圣王,何必在意我这老人为何会出现在这?你们就只管走过去,不就好了。”
八贤对阿波罗毫不紧要的随性态度,惹得他脸上有些不悦。
这时休葛拉飘上前,打圆场说;“我想圣王只是好奇,八贤老弟你如何突破魔兽阵地,来到黑雾迷林如此深处的地方,而且还是跟这么意外的老家伙一起出现。”
“哈,谁叫你跟武痴把我丢在圣毕斯特,既然不让我加入魔界远征,我就自己找人一起来趟魔界之旅!”
八贤话说得轻松,话中的抱怨,俨然如一个任性的小孩。
这时一旁的张角,也开口说:“远征魔界如此大事,岂可少了修道院,这次老夫可是奉修道长老院的命令,前来援助魔界远征队。”
张角说话之间,脸上奸邪的目光不时看向月舞天,眼神之中,充满着浓厚的挑衅意味。
正为了奥丁的态度感到心烦的月舞天,接触到张角的眼神,很快露出厌恶的神色,冷然回道:“就凭你!”
“嘿,对修道院而言,十大道器之首月之痕,早已经成为过去,看看这四周的景象,你认为你的月之痕办得到吗?”
张角说话之间,伸出背在身后的手,在他干枯的手上,握着一把上头攀着八条金蛇的长杖。
曾身为修道院圣女的月舞天见状,脸色微变,不以为然说:“别以为放弃原来的破烂木剑转拿八歧蛇杖,就可以让自己的级数跳升好几级,像你这种只会靠道器威能欺负弱者的老头,只适合躲在修道院里修炼道器。”
“嘿嘿,想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儿,不也是常把月之痕挂在嘴边,今日若不是有任务在身,老夫真想在此刻,用手上的八歧终结你月之痕不败的神话!”
谁也没想到已经被人淡忘、过去实力也算普普的张角,气焰仍如此嚣张。
奥丁看了一眼张角手上的八歧蛇杖,直接走到张角面前说:“听你把这道器八歧说得这么厉害,不若就在这先与我的太月比上一回。”
奥丁上前为月舞天出头,虽是无意的举动,却也让月舞天心中一暖。
张角一看奥丁出面,原本嚣张的气焰倒是收敛不少,低沉的笑了笑说:“嘿嘿,白发魔剑士的实力有目共睹,老夫纵再有自信,也万万不愿与能眨眼灭掉摩勒斯的怪物为敌,不过,今日与我们同行的伙伴中,倒是有人想与你分出个高低!”
“喔?”
奥丁听到发出一声轻喔,冷冽的目光飘移到八贤身上。
原以为张角所说的伙伴是八贤,没想到,这时从另一边密林内,竟传来熟悉的声音说:“当日圣毕斯特一别,你的实力又明显提升不少,看来要想靠这年轻身体使用魔刀击败你,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身背魔刀的凡席司,大步走出,年轻的脸上有着超龄的沉稳气息,打量的目光,不断在奥丁身上游走。
在凯洛琳死后,凡席司脸上隐隐透着魔气,面对一头白发的奥丁,竟毫不掩饰的说出要击败奥丁的话语。
“你眼中的敌意,似乎不全是想击败我这么简单,难不成凯洛琳的死,你认为我也有关系?”
“我说凯洛琳是因你而死,这你否认吗?白发魔剑士!”
给凡席司这么无理的指为凶手,奥丁的表情整个僵住,紧闭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有话想说出口,不过奥丁终究按下了辩白的冲动,神色一变冷漠,然后说:“这我不否认!”
比起凡席司无理的质问,奥丁意外的回答,更让在场众人脸色纷变,其中魔术师杨更扯开喉咙紧张叫:“主人!你说这话,不就跟你承认是凶手没两样!凯洛琳的死,根本和你没关系啊!”
“没错!不是你做的,你又何必说出这种言论!”
月舞天也忍不住跳出来说道,更对凡席司说:“如果你想挑战奥丁,就直接动手,何必把凯洛琳的死,推到奥丁身上?”
一如话中的指责,月舞天冷冽的杀气,瞬间升华到最顶点,身后月之痕冰冷的气息,更转眼间笼罩四周。
凡席司看了看月舞天,再回看奥丁,一脸不以为然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就某种程度而言,凯洛琳的死,你的确必须负部分的责任。”
其实就如月舞天所言,凡席司会进到黑雾迷林找上奥丁,本就纯粹是想击败奥丁,会与八贤、张角结伴,也只是刚好巧遇。
凡席司心知,自己与奥丁实力有着一定的差距,利用凯洛琳的死为借口,一来是要消弱奥丁对敌的战意,二来,则是要想发挥魔兵的力量,必须借助情绪上的推动。
而奥丁毫不否认的回答,着实出乎凡席司的意料之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更全然无法派上用场,好在月舞天跳出为奥丁辩白,才让凡席司可以继续接下话讲。
不过,在这时候,凡席司赫然发现,眼前的奥丁比起当日在圣毕斯特时,更加深不可测,不全是奥丁实力上的提升出乎意料,而是奥丁脸上流露出的自信,给人一种无法看透的神秘。
奥丁神色不改,冷然说:“我方才说过了,凯洛琳的确是因我而死,只是在这之前,在背后策动这一切的阴谋者,才更该死,不是吗?”
奥丁话说到最后,眼神有意无意的往阿波罗看去。
小小的一个动作,看在凡席司眼中,以凡席司的智慧,又怎会看不出。
只是凡席司仍不以为然的回答说:“只要有证据!我的刀,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有关系的人,但目前我只知道凯洛琳的死,你必须负起部分的责任!”
凡席司摆明着针对奥丁,态度之强硬,让月舞天再忍不住,随着月之痕来到手上,月舞天散发出让凡席司也不由得退一步的冰寒杀气。
“哼,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凯洛琳的死,不过是有心人刻意嫁祸,像你这种愚昧的蠢人,再多说什么都是废话,我就看看你的自信能接我几招!”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