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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其余几艘船见首领在的船上发出欢呼,继而是枪声迸发。都一下子领悟过来,霎时间,海上一片欢腾。与沉重的枪声比起来,异常诡异。
枪声响起,简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当下掏出手机拨打贝尔的电话。
把船驶得像碰碰车一般的贝尔正在兴头上,哪里有空接什么电话。铃声却不依不饶,仿似追魂索命鬼一般响个不停。
贝尔皱着眉,“我现在没空!你别打扰我兴致!不然我杀了你!”
简俊听见意料之中的话,唇角掀起一抹涟漪,越发淡然:“哦?我听见海上交战,正想问你要不要帮忙呢。”
贝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大叔!你很烦!我要做什么不用你管!”
简俊听见这“大叔”二字,恨得牙痒痒。偏生又要温言软语,“我要担保你的安全!小贝尔!不要任性。”
贝尔不耐烦一挥手,空中的手顺势握着转盘忙打了几个转,口气满是不耐烦,“行了行了!有什么事情不用你担保!”话刚落地便挂了电话。手机一扔,身后却没人帮她接着。都忙着玩杀人游戏去了,手机摔在甲板上发出沉脆厚实的响声来。
简俊放下手机,看着屏幕上已经掐断了通话的画面。良久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浮了上来。
“小贝尔,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随后他看着海面上枪声不断,伴着欢呼、惊呼,低声咒骂……他钻进了车里。长腿一伸,踏在陈子岭双膝上。
“给小爷放一下,腿长真是麻烦。”
陈子岭不看他一眼,手毫不爱惜地重重一拍然后一捏,最后抬膝把他双脚打下去,“脏了我的裤子。”
简俊抛给他一个卫生球,“闷骚。事情都七七八八了,走了,抓小人去咯。”
陈子岭严肃纠正,“打小人。”
简俊笑了,又像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靠了过去。把身子的重量都偎在陈子岭肩上,“嗯嗯,对对。我们打小人去吧。”
张謇从倒后镜里看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心下有些发软。
平日两人做起事来狠辣无情,但只要两人一凑在一起就像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
真好。
“老大,要去哪里?”
简俊挥了挥手,“去盛光。小人应该回去了。”
“知道。”
车子停在盛光门口,海湄刚巧从里头出来。
见到车子先是一怔,看见里头的人露出了微笑。
陈子岭抬头,唇角挂上一丝淡淡的笑意,“终于见到你了。”
简俊看着公司门口已经有人往这个方向张望,连忙摇下车窗催促着海湄上车。
她依言,一打开车门便被简俊一个熊抱,“海湄刚刚我好怕哦,好怕死了就见不到你了!”
海湄啐了他一下,摸了摸他的脑袋,“多大的孩子了还撒娇。”口气眼神却是宠溺的。
陈子岭冷眼看着简俊一副幼稚样,淡淡启声:“是啊,我真后悔就没踹他一脚下海里面。”
话落,简俊像是不可思议一般抬起头来,双眼布满雾气,仿似受了惊的小鹿,“海湄你看他!他要淹死我!”
陈子岭趁这空隙把海湄拉进车厢,“公司有什么事吗?”
海湄想了想,摇头,“公司的事不用太挂心,你们走开了还有我。”
陈子岭点点头,看着她染了风霜的脸有些恻然,“你辛苦了。”
海湄拍拍他肩膀,又亲昵地捏了简俊的俊脸一把,“嗤嗤,这皮肤真滑溜。”简俊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还是你有眼光!”
她吃吃地笑起来。其实真算起来,三人年纪差不了多少。但也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三人比以前较之的身份又亲近多了。
陈子岭这世界上最在乎的人不外乎两个,一个是简俊,而另一个就是海湄。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海湄看了看时间告辞了,她还有要事要办。陈子岭和简俊亦不会无缘无故跑回来,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做。做人做久了,特别是在特殊的环境之下。不成人精都不行。
两人又在外头等了些时间,终于等到一辆黑色大众驶回来。
那辆车靠着门口停下,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提着公民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他跟司机打了个招呼便进公司去了,看上去似是客户。
简俊打了个电话给小王,“小王,回零度等我们。”
在盛光门口停着车的小王立刻恭敬回道,“知道。”
车子驶去零度的途中,简俊一直喋喋不休非要跟陈子岭商量等下要用什么手段处置小王。陈子岭闭着眼,任着简俊轰炸他的听觉也很是硬气没有应他一句话。反正简俊此人,你就是不回他一句他自己也能一说说个好几天,不停嘴的那种。
终于下车,耳根清净了。简俊一打开车门,立马变了一个样,瞧那眉目蕴含着万千风华,瞧那薄唇只稍轻轻一挑便秒杀万千少年老妇。陈子岭把一切都收入眼中,虽是过了十多年,可每次看见他这样一副样子真的是……很欠扁啊。
两人下了地下室。
小王已经被五花八绑,嘴里贴着胶布,伤痕累累。看见他们二人便流着眼泪不停呜咽。
陈子岭一挥手,有人上前去撕下胶布。小王口唇一经释放却不敢说话,只知道颤抖着看着他们二人。
简俊摆了摆手,坐到一旁去了。他向来不喜欢干这些事,麻烦,他可不想血弄脏了他的衣服。而且严刑拷打这回事多损形象啊。审人啊虐待啊毒打啊这些事情由陈子岭做好了,反正他都是个变态嘛。
陈子岭眸光冷冷,闪着寒霜一样清凉,“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唧唧歪歪说个不停。”这话明明是对着小王说,但简俊为什么就有种错觉,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说的呢?
小王点头如捣蒜,换得陈子岭金口一开,“说。”
小王开口,不敢废话也不敢大呼救命,“老大,要打要杀给我一个理由啊。”
“理由?”陈子岭长腿一晃,踩在他脸上,居高临下,仿若皇者:“你配问我要理由?背叛蓝堂多久?”
小王腿猛打哆嗦,说出话来都是抖的,“老大,我只是个开车的,我能怎么背,背叛蓝堂啊?我是冤枉的啊!”
陈子岭星目眼色加深几许,“我还以为你有骨气,你不认也没关系。”收回了脚,吩咐押着小王的二人,“这个人连骨气都没有,要骨头做什么?给我全都敲碎了!”
“是!”得了命令,那两人便从墙壁上取下两根铁棒。
陈子岭坐在椅子上,简俊倒了一杯茶正要犒劳自己却被他一把抢先送进喉咙了。简俊挑眉,哟,刚才莫不是真的在说他吧?他有那么啰嗦吗?这男人真是小气!连说个话都不行啊。
陈子岭放下杯来闲闲扫了他一眼,他只觉得阴风阵阵,立马狗腿地笑。这家伙又要阴人了!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陈子岭现在可没空理会简小爷的肠子是什么颜色的,那二人解了小王的绳索,把他押往墙里去,天花板垂下来几根绳索,他们便套住了他的手。
粗长的铁棒在昏暗的光色下显出几抹幽深的银色来,像獠牙。
小王的脸霎时就青了,眼看那铁棒就要抡过去,他双眼一瞪,居然晕了过去。
陈子岭冷哼,“给我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还不醒就用盐水泼他。”
“是。”
小王竟然醒了过来,顾不得什么气节,当下就大哭着讨饶:“陈当家饶命!放过我!简爷救我!救我啊简爷,我不想死!不想死!”
讨饶间裤裆渐渐濡湿,地上渐渐汇成一滩水迹。
简俊摇头,叹气,“你们这些人的废话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能新颖点吗?我看你就招了吧,省得碍着小爷的眼。什么时候开始站在红添堂的,蓝堂还有谁是你的同党,痛痛快快招出来,不就死个痛快吗?小王,你帮我们开了这么久的车,我也不想看见你死得难看。”
小王已经泣不成声,陈子岭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从旁人那里接过铁棒。在他身上比划着,“不招也没所谓,我们就慢慢地找。不过可惜,你未婚妻恐怕要下窑子了。唔……给你个恩典,你想从哪里开始?”他指了指他的手又指了指他的脚,最后停在他脑侧,“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小王,你是医科大学高材生。你应该知道现在我指着的是什么位置吧?还是你希望我用一根铁钉一把铁锤慢慢慢慢地凿?要你眼白白看着自己怎样死去?”
小王心下绝望。他指着自己的翼点,这里是整个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在这个地方用锤子敲,能把整个脑袋凿开。他光是想就已经觉得恐怖。他就知道!只要他背叛蓝堂的事情被发现,他会死得很惨。但连瑶瑶也要被拉着去接客吗?!
他苦苦哀求:“我什么都招!求求你们放过瑶瑶!放过她……”
陈子岭满意,“很好。”
地下室泛着霉气,一些血腥味混杂在其中,让人作呕。
待到小王把一切都招了,陈子岭微微回过身子:“剁成肉丸送给她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