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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
“宝宝,妈咪在。”温思懿笑着下最后通牒:“黎唯朝小朋友,你到底回不回来?”
“满满不走,满满要和二婶婶玩,陪小弟弟……”这孩子的脾气和黎颂冉很像,一经决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小小年纪,就已经很有主见。
“黎唯朝小朋友,咳,”温思懿咳了一声,她知道黎颂冉也在很认真地听,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她对着电话那边的儿子笑着,“你要是再不回来,不听小齐阿姨的话,妈咪就把你幼儿园就交小女朋友的事,告诉爸爸。”
满满很小心地问:“那……爸爸在吗?”
温思懿竭力忍着笑:“你说呢?”
黎颂冉笑的无比灿烂,伸出手,示意思懿把手机交给他。另一只手早已环了过来,绕过温思懿的脖子,她没躲,只是有些微怔,很配合地靠着他。
“满满?”
“爸爸,”小男孩嗫嚅的声音,“满满不回来,满满想要妈妈听。”
他笑了一下:“那个……幼儿园的事,爸爸晚点再找你算账。”黎颂冉把手机递还给温思懿,很温暖地笑着看她,眼睛里溢满宠溺:“宝宝要你。”
“怎么了,宝宝?听小齐阿姨的话,回来好吗?二婶婶有小宝宝了,需要休息,你别调皮。那么……妈咪过来接你好不好?六叔明天过生日,我们这边也很热闹的,好不好?”
“妈咪……”小男孩的声音很低:“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二婶婶……二婶婶哭了,小弟弟也不开心,满满要留在这里陪二婶婶和小弟弟说说话。”
温思懿皱了皱眉头:“好,那你先留下,妈咪很快就过来……有谁来找过二婶婶吗?”
“怎么了?”黎颂冉低头,轻轻问道。温思懿哪怕有一点不快写在脸上,他都心疼的要命。
“没事……”她揉了揉额头,很疲累地靠在沙发上:“黎大哥……”
那声黎大哥叫的很轻,很软,好似在梦呓。可是黎颂冉分明听的清清楚楚:“思思?”
她不说话,闭着眼睛,眉头皱的像当初那个撒娇闹腾的小女孩儿。
“思思,我很想你,每一天每一秒,像十年前一样,你,无孔不入。”他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一种诱人的魔力,也许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可惜,温思懿是永远不会多看一眼的。
最美的情话在口齿间迸发,他得寸进尺,怀抱暧昧的束紧,终于,轻吻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很难得的,她没有躲,依然闭着眼睛。今天的温思懿,好像心情不错,一点也没有厌烦地周旋在黎颂冉身边。
“是青草的味道,像十年前一样,黎大哥。”
这句暧昧的情话顿时让黎颂冉失了控,他愣了一下,旋即轻轻摁住温思懿的头,抬起了她的脖颈,吻,深热绵长,带着一点强势和霸道。一开始,温思懿没有抗拒,却受不住他突然而来的力道,整个人差点倒在沙发上,坐不稳。黎颂冉一手托着她的脊背,帮她控制平,待她反应过来时,抗拒的很厉害,对那人拳打脚踢。他练过二十年的拳术,温思懿的小拳头打在他身上就像雨点一样,毫不着力。
奈何她反抗愈烈,黎颂冉愈不放过她,温思懿回来将近半年,她不肯做的事,黎颂冉绝无二话,没有半点怨言。今天却一反常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势非常。
“这这……这……”辜鸿博吓得手都在发抖:“咱哥发力啦?以后我我我……我再也不敢嘲笑咱哥了,比我强,我要敢那样,我家……我家搓衣板又要倒霉了!”
向昊隅一把揽过他的脖子,笑道:“小六,咱哥到底是哥啊,你瞧瞧,连温思懿都拿下了!还用把赵陌发配边疆么?瞎折腾!十个老七也不是咱哥对手!”他打了个响指,甩开辜鸿博:“Sunny,少儿不宜啊!我们喝去!”
余阳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大哥谦虚了,这闷不吭声的,就把满满给造出来了,现在……”他一把勾过辜鸿博的脖子:“大哥还跟我哭诉革命道路比我还长,这不是坑人么?连温思懿都收了,高难度啊!”
晃着红酒杯,蛇鼠一窝。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辜小六笑的一脸灿烂时,差点被眼前惨烈的战况惹出眼泪……黎颂冉……太不容易了!
温思懿当然不是寻常的女人,用余阳的话来说就是,那可是当年扛着竹竿和他干过架的女人,能搞的定她的,非凡物啊!
温思懿突然一把推开黎颂冉,站了起来,狠狠给了他一巴掌:“黎颂冉!”叫出这三个字时,嘴唇都在发抖。
黎颂冉没想到她会来这招,微微有些错愕。他站在那里,不说话,怔怔地盯着温思懿看了好一会儿,却突然大笑起来!
这个女人下手真狠,一巴掌过去,他的嘴角都渗出了血丝。向昊隅等人见了也都愣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老大和老大的领导干起架来,实在不知道该帮哪边啊。
辜鸿博很小心地对向昊隅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在说:“你去。”向昊隅也很大方地回敬个小眼神,心里默念:“你去。”两人酒席上私下里从来没这么客气过,这回倒是充分发扬兄弟情深的精神。
叶端晴一看情势不对,连忙跑过去拉住温思懿的胳膊,有些责备的意思:“思思!”此时估计也就只有她敢这样介入,那帮大老爷们都没了声息。
黎颂冉轻轻舔了舔唇角,淡笑挂在脸上,分明知道得到的会是冰冷的拒绝,他却依然把手伸了过去:“是大哥不好,思思,你别生气。”他的声音里渗着几许无奈,更多的是抱歉和难过:“思思,我只是想你,很想你……”他也不管温思懿同不同意,伸手拽过她的手,贴近自己的半边脸颊,轻声道:“解气了没?”
她低头,藏起了凌厉的眉角,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却,还是挣开了他的手。
温思懿绕到余阳跟前:“走,二少,你的麻烦事又来了。”
余阳还不知情,见温思懿状况还算好,便有意取笑:“怎么?你和大哥的事……还要殃及池鱼啊?”
她踹了他一脚,径直走了过去。
余阳笑道:“大哥!你看看你老婆!压迫你就算了,何必扯上兄弟!”
辜鸿博那帮小的眼看情势有变,气氛缓和,也跟着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温思懿突然停下脚步,折回身,走到余阳跟前,很头疼地敲了敲脑袋:“二少,先别笑,你自己的烂摊子要怎么收拾?”她叹了一口气:“小妤出事了。”
余阳愣住:“怎么?”
“那个麻豆,我不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拖着不解决?”温思懿很厉害,简单一句话,就挑明了关系,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从前自己不说话,不代表不清楚,只是给了余阳三分薄面,自己的事当然要自己解决,可是如今,她却分明警告余阳,她要插手了。
、第十章 娱乐版头条(中)
众人都没有心情玩闹,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往余家赶。
她低头,轻轻摸着下巴,那个动作,是温思懿一贯思考时做的,眉目清冷的看不出一丝波澜。这一点,她像极了黎颂冉,总是把心事藏着,真正深思的时候,很少能够让人看破心里在想什么。
她回过身,好似做了艰难的心理斗争,终于抬起头,眼睛里充满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复杂,犹豫,略带心疼:“你去吗?”
有温思懿这句话,他自然狗腿地跟上:“满满也在老二家,我去看看他。”
她垂下眉眼,只问了一句:“疼吗?”
却足够让黎颂冉心花怒放,他伸手,又很快地收回来,没有来得及用眼神再征询温思懿的意见,很冲动地,也很快速地,一把将温思懿揽进怀里。
突然有多年前的感觉。
她的发香很好闻。
黎颂冉紧紧地抱着她,整个世界都在怀里。
那年温思懿青春年少,眼神青涩美好的让人无法抗拒。以为是初遇,她翻墙,从很高的墙头跳下,差点摔断了腿。
温思懿好奇地看着在院子里作画的他,那时他身负重伤,修养了很久,才抢回一条命,由父亲安排,来到大院的弃宅修养调理。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连凯家的院子里。后来才知道,背后的秘密有多么心酸。黎颂冉满身的伤来自家族的负累,而她,自幼被寄养在军区大院避祸,也是因为她有个黑道赫赫有名的爹。
她的父亲温洗非和黎颂冉的父亲黎钧是过命的交情,拜把的兄弟,两家是世交,他们自幼即有来往。那天,她蹲在地上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画画,看了很久,才认出了他,伸手在他眼前晃:“黎……大哥?”
他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濒死的悲伤中,不爱说话,不笑,她翻墙滚下来时,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