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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往往的人群间,只有她们三个像被定格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一个蹲在地上哭泣不止,不远处站着的两个,只是在一旁默默拭泪,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一幕,却看得人忍不住心酸,那巨大的绝望,还有那心如死灰的痛意,让人唏嘘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里的歌词是郭静的《离开》,唔,有点悲伤
、对薄公堂
桌子上是堆积如山的文件报告;向君迁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忙忙碌碌;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摊在面前的合同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他还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自从醒过来之后;他每晚都会做很奇怪的梦;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但那彻骨的悲凉却又让他印象深刻;那个总是萦绕在他梦境里看不清的人影;究竟是谁?
揉了揉太阳穴;向君迁叹了口气;站起身,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站定,博远集团因为之前AT的事情被波及,损失虽不至于惨重,但对博远的正常运作还是有了很大的影响,还有父亲那边,虽然他们都没说什么,但是他也知道他的一时糊涂给家族带来了怎样的波动。
不免想起原傲蕾,的确,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的美人儿,作为一个男人,自然很难抗拒那样的美色,只是向君迁不解,理智冷静如他,怎么会因为美色而差点赔上自己的家族呢?更荒唐的是,这个原家小姐和君望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和自己的弟弟共同拥有一个女人?向君迁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当时他是怎么想的。
“君迁,”卫紫骍推门而入,最近一段时间和君迁的相处让她很满意,虽然君迁对她依旧不温不火,但这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上庭的时间要到了,咱们赶快出发吧。”
“恩,走吧。”胸中总是闷闷堵堵的情绪无处排解,或许等这个案子完结了,还博远一个清白之后,他就可以安下心了吧?向君迁眼眸黯了黯,虽然那个女孩看起来固然可怜,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心软,在商言商,作为一个商人,最忌讳的便是妇人之仁。
卫紫骍扬起笑脸,她就知道,向君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是不会心软的,她就不信,经过今天,那个原傲蕾还不会心如死灰永远离开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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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姐,你还好吗?脸色这么难看,要不然你今天不要出庭了?”白紫苏担忧地看着面前的人儿,眉宇之间满是忧色,自从那天从博远回来之后,蕾蕾姐便是这副空洞到没有灵魂的模样,虽然真真切切在她们身边,可是就是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她不说,她们也无从得之,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君迁大哥变心了。
“傻瓜,我是被告,被告怎么能不出席呢,再说,逃避总不是解决的办法。”他们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她现在拿什么和那些权贵们斗呢,一切早已成定局,其实她只不过去走个过场罢了,早死早超生,她看开了。
又是那种云淡风轻的笑,陈然看的又是鼻子一酸,可是面前的形势的确很严峻,容不得他们半点大意。“蕾蕾,你一定不能认罪,诈骗罪一旦成立,再根据此次涉案的金额,你有可能要被判无期。”
不认罪么,不认罪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她认罪,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人生,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就被判了死刑,一切都顺着老天早已安排好的轨迹走着,她无从反抗,也不想反抗了。
“蕾蕾你不要露出这样的眼神,你还有孩子,这一点我会告诉律师,反正不管结果怎样,就算真进去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也不至于让你受太多苦。”陈然继续苦口婆心,因为向家卫家的权势,他们系里有名的律师教授都不敢接这个案子,她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找了一个师兄帮忙,虽然,几乎没有胜算,可是只要有一点希望,她们都不可以放弃。
“咱们走吧,记住不要告诉奶奶。”原傲蕾套上一件薄外套,叹了口气,给了围在她身边的两个安心的眼神,淡笑着起身。
在白紫苏陈然一左一右的陪伴下,三个人坐着出租车来到高级法院门口,刚下车,便看到向君迁拥着卫紫骍也朝着门口走去。
脚步微微有些停滞,白紫苏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卫紫骍笑眯眯和她打招呼,拉着原傲蕾往里面走去,只想要离他们越远越好。
“白家的小女儿怎么在这里?阿敛他们知道么?”看到白紫苏卫紫骍倒是吃了一惊,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苏家还有白家怎么会允许白紫苏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伴在原傲蕾的身边?看来这个原傲蕾的本事真不小,连白紫苏这样的大小姐也可以拉拢,幸亏她准备的充分。
“怕是不知道的吧,”看着互相扶持的三个人的背影,向君迁突然有种错觉,好像什么最重要的东西离他越来越远了,想要抓抓不住还有不知道怎么抓的空洞感让他很是不舒服。
“我给阿敛发一个短信。”卫紫骍立刻掏出手机,她可不允许这个小姑奶奶在里面给她闹出什么事儿来。
“走吧。”向君迁大步往前走去,不再管身后的女人要做什么,突然涌上心头的茫然让他突然有些无措,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今天的官司会出问题?不可能的,明明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只会赢不会输。
所有人都入席之后,法官示意博远集团的律师发言。
受到示意的律师颔首,站起身,“原小姐你好,你涉嫌通过欺骗手段在我当事人意识不明的状态签下AT30%的股份,我们要以欺诈罪起诉你。”
“法官大人,我代表我方当事人原傲蕾小姐提出反对意见,请问原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方原小姐在你意识不明的状态下签署了股份授让书?”给了原傲蕾一个噤声的眼神,陈然找来的师兄站起身,看向对面的人,问道。
“证据我们自然有,”博远集团的代表律师示意早已候在一旁的人将东西拿上来,是原傲蕾和众多男人暧昧的照片,其实很多算不上暧昧,只不过是有心人借位拍下的照片,此时都作为了呈堂证供,“在原小姐与我当事人交往期间,仍然与这些来路不明的人纠缠不清,里面不乏这次AT涉案人员,再加上我当事人声称对签字的事情没有一点记忆,足以说明实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遭人诱骗……”
耳边只剩下嗡嗡声,原傲蕾不再去管对方的律师给她身上泼了怎样的脏水,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在原告席上的向君迁,只可惜后者全程都没有看她一眼,黑眸波澜不惊静静地听着陈述,事不关己的姿态刺伤了原傲蕾的眼睛,原来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连一丝丝眷恋都不会留下,男人的爱,果真是如此靠不住吗?
这是有多可笑,直到这一刻,她的心底还存有幻想,幻想着在最后一刻他可以回心转意,幻想着还可以在他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爱意,直到现实再次给她一个狠狠的耳光之后,她才真的醒悟过来,曾经的向君迁,没有了,不在了也永远失去了。原傲蕾闭了闭眼,那个人说得对,她的人生,是该翻新的一页了,既然曾经的深爱美好不复存在,她又何必留恋不已泥足深陷,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着开口,“够了,我……”
“慢着,”话还没说出口,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原老夫人央求着邻居把她带到法庭,她虽然病了,可是却不糊涂,若不是亲自过来看看,她还不知道这群人背着她和老头子这样欺负她家蕾蕾,轮椅走过向父向母身边,原老夫人眼底寒意一片,“想不到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也不过如此,好一个墙倒众人推,我算是看明白了。”
原老夫人的出现让在场的人脸色不一,向氏夫妇尴尬地对视了一眼,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他们也是不想的,若不是蕾蕾过分在先,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绝情如此的。
“向君迁,”原老夫人痛心疾首,“枉我和老头子待你如亲生孙子一般,甚至还想把孙女儿嫁给你,可是你回报给我们的是什么?蕾蕾你不喜欢我们没意见,大不了退婚,她有了孩子,你不想要也没关系,我们原家养得起,可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把她往绝路上逼,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
孩子?向家父母对视一眼,眼里写满了震惊,蕾蕾居然有了君迁的孩子,若是他们知道,无论怎样也不会让君迁去告蕾蕾的,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奶奶,”向君迁努力压下心脏处传来的痛意,忍着一阵又一阵的不适,冷静地开口道,“您也被她骗了,您的孙女,骗了我们所有人,只有您和爷爷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