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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姐谢谢你。”原傲蕾当然知道这是落落姐冒着被辞职的危险在帮她,她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马上立刻,她必须见到君迁!
虽然好久没有来过,可是博远集团的一物一景还是那么熟悉,一路走过去,脑海中满满的都是两个人的记忆,唯一的这一次,是她一个人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越靠近总裁室,步伐越是沉重。
“这位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新来的秘书看着原傲蕾,礼貌地问道。
“我找你们总裁。”站在总裁室的门口,原傲蕾应着。
“总裁去用午餐了,要不您等一下吧,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总裁就会回来的。”看了一眼腕表,笃定的回答着,他们总裁一向很准时,这是她工作这两个星期总结出来的。
“谢谢你。”虽有些坐立不安,原傲蕾还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此刻安静下来的她,也需要好好理清思绪,在见到他的时候,该说些什么。
半个小时,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低着头的原傲蕾在听到耳边此起彼伏的问好声的时候,不禁一怔,泪眼朦胧间看向那正朝她走过来的俊挺身姿,还是记忆里丝毫未变的模样,虽只是短短数月未见,却让她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嘴唇动了动,小声唤着——
“君迁。”
、正面交锋
“原小姐;”向君迁看到不远处的原傲蕾;眉头微皱,“我想我们应该是在法庭上见的,于情于理在开庭之前我都不应该和你见面。”
冷漠的表情;淡漠到不耐的语气;原傲蕾顿时仿若坠入冰窖;泪意褪去;面前这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慢慢清晰起来;好想上前埋进那总是为她遮风挡雨的胸膛;可是如今;那曾经盛满柔情的黑眸此时却被厌恶鄙夷取代;硬生生顿住了她的脚步。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原傲蕾突然想到什么,这个认知像是她可以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问道,“君迁你是不是失忆了?”他肯定是失忆了,要不然,不会那么对她的,如果失忆了,她会帮他一起找回他们当初的记忆,她不会放弃的。
“失忆?”向君迁挑眉,似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冷笑道,“看来原小姐很希望我失忆,那么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失忆!”
一字一句的笃定让原傲蕾蓦然瞪大双眸,不可置信道,“没有失忆?”那是为何,他们的爱呢?难道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美梦,现在梦醒了,他们便是陌生人了吗?如果是这样,她情何以堪。
“对,没有失忆,我记得所有的事情,我的家人,我的未婚妻,甚至还有你,”似是不愿回首的往事,向君迁皱起眉头,“不知道原小姐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若是想要知道我是否失忆,那你现在知道答案了,你可以走了。”
左一个原小姐,右一个原小姐,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般扎在原傲蕾的心头,脸色惨白,“你都记着,那你的一见钟情,也是骗人的吗?”
“一见钟情?”向君迁扬眉,似乎不知道原傲蕾在说什么,无视心头莫名的情绪,只是肯定道,“也许是你误会了吧,如果真像你说的有一见钟情这回事,那么,为何我这次见你,没有心动的感觉呢?除非是爱的不够深或者不爱,原小姐,我想你应该很明白我的态度了,还有,我现在有未婚妻,请不要让她误解才好。”
“君迁?”突然现身的卫紫骍上前挽住向君迁的胳膊,看着原傲蕾,轻声问着,“怎么原小姐也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没事,你怎么来了?”不再是冷漠的态度,在面对卫紫骍的时候,向君迁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有些许僵硬。
“晚上不是要去我家的嘛,所以吃过午餐我就迫不及待来找你了。”卫紫骍娇憨地笑着,摇着向君迁的胳膊撒娇。
“君迁,你是丢了我们之间的记忆还是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戏,”她不相信,他的柔情蜜意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可为什么一转眼,他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你说无论如何都要我相信你的爱,所以我一直记着,直到这一刻我还是坚信不疑的,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给你催眠诱导你忘了些什么?”
心理学专业出身的她,自然会往这方面想,君迁现在的反常,也让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催眠?”向君迁转过身看着原傲蕾,“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原小姐不是学心理学专业出身的吗?听说颇有天赋,那我可不可以假设我当时签下AT那30%的股份,其实是拜你的催眠所赐?”
拳头紧紧握住,指甲已经深陷手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他爱不爱她已经不重要了,爱情带来的伤口她可以找个无人的角落慢慢舔舐,只是,他怎么可以强加罪名到她的头上,喉头的腥气一阵又一阵的上涌,原傲蕾突然明白了,男人在不爱的时候,那曾经的绕指柔只会比钢铁还要坚硬,是她犯贱了,硬要撞得头破血流才知道自爱。
“无话可说了?原小姐请回吧,我想我们下次见面应该会是在法庭上,”揽着卫紫骍转身,不知道是不忍还是不愿,向君迁尽不愿再看那绝望的表情一眼。
“等一下君迁,”卫紫骍拉住向君迁的手臂,似是委屈道,“之前我有见过原小姐,她告诉我说怀了你的孩子,君迁,虽然我很爱你,但是孩子……你让我如何接受?”
“孩子?”向君迁转身,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原傲蕾,眼里满是探究,最后都化作浓浓的讽刺,“原小姐有关你私生活的调查我看了,很是精彩纷呈,所以这个孩子,你确定是我的吗?”
唯有靠着墙原傲蕾才不至于倒下,向君迁的每句话都像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孩子,他居然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原来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就算是你的,你也不会要吧。”垂下头,原傲蕾闭上眼,还有像现在这样比千刀万剐还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吗?她很好奇,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原傲蕾,你的骄傲呢?你的尊严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懦弱到如斯境地,连为自己辩驳的勇气都没有,让别人把你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成为所有人的笑话吗?
“我的孩子自然有紫骍帮我生,又或者,连原小姐你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才诬赖我是孩子的父亲?病急乱投医这件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的。”向君迁看着靠墙摇摇欲坠的身影,不露痕迹的收回已经抬起的手臂,心下自嘲,到底以前这个女人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好在他醒悟的早。
“我知道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和你们不会有半点关系,”说完,原傲蕾便向外冲去,无视路过前台时落落姐的呼唤,一股脑儿奔出博远集团的大楼,那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广场上是新鲜的空气,原傲蕾茫然地走在人群中,各种震耳欲聋的音乐吵闹着,是宣泄还是放纵她早已分不清,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清丽的女声传进耳朵里——
他没再回来过他选择了沉默他好像从来就不曾属于我我是不够洒脱我是不甘寂寞我是那么忘我爱到忘了我没有错 爱常常让人迷失了自我总是听说永恒曾发生过当乌云离开了海边当叶子离开了秋天当所有的纪念也离开以为存在的永远
……
顿住了脚步的她,只是侧耳静静聆听,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不相信爱情,不敢相信爱情的她,被那浓烈的爱意打动,沦陷,然后深深爱上那个手把手教会她爱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当她学会怎么去爱,在爱里幸福地失去自我的时候,你会那么决然地离开,如飓风过境般,带走了从前所有的幸福快乐。
君迁,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在我如此爱你的时候,狠狠把我抛弃!你说要我相信你,我信;你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质疑你的爱,所有我深信不疑。可是,为什么你亲手把我的信任撕破,你说不爱了就不爱了,你让我怎么办?
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奔溃,蹲□,原傲蕾将脸埋进双膝间,放声大哭,没有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向君迁冷漠鄙夷的眼神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偌大的天地之间,仿佛一瞬间只留下她一个人去面对一切……
当白紫苏和陈然赶到的时候,看到情绪全然奔溃的人儿,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守在她的身边,因为她们知道,眼前的人儿已经压抑太久,她们,需要给她释放的机会。
来来往往的人群间,只有她们三个像被定格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一个蹲在地上哭泣不止,不远处站着的两个,只是在一旁默默拭泪,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