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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黛言咽了口吐沫,这种压迫感真是前所未见,她仰了仰身子,继续陪着笑脸:“那个……我刚才也被吓到了……被吓到了……”
“你把我推个底朝天你自己还吓到了?郑黛言,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小啊。”
郑黛言怕到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神经,嘴角不自觉的一抽——这是谁?眼前这货是谁?她那和蔼可亲的轻眠姐姐呢?!
在现在的郑黛言心里,那个曾经暴力强悍的何轻眠是那么的让人如沐春风。
想到这里,郑黛言觉得自己有义务把原先的何轻眠召唤回来,遂鼓起勇气拉住了何轻眠的裤脚。
“轻眠姐姐,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没事。”
……
“轻眠姐姐,天翔哥前两天给了我两张Young的演唱会门票,我们一起去吧。”
何轻眠停下脚步,转身道:“Young?那个挺火的乐团?慕天翔什么时候对那个感兴趣了?”
“你不知道啊?”郑黛言起身,结果何轻眠手中的西瓜皮一路小跑扔进垃圾箱,有一路小跑回来,拉着何轻眠坐下,“天翔哥哥加入Young乐团了,当鼓手。”
“啥?”何轻眠显然不能相信,“他去那资本主义国家学了这么多年就学了个敲鼓回来,他妈不得气疯了把他当鼓敲啊!”
郑黛言笑的前仰后合,附和道:“轻眠姐你说的太对了,听说天翔哥哥把这事告诉他妈的那天晚上,他就被他妈从11层打到1层又打回11层,那节奏感真不是吹的,别提多带劲了!”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慕天翔还真做得出来。”
“所以,轻眠姐,要不要一起去?”
何轻眠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她倒要看看慕天翔要作死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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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我这才不是作死,我这叫追求梦想!”
面对何轻眠的吐槽慕天翔根本不以为意,听了慕天翔的豪言壮语何轻眠忍不住再次吐槽:“是啊,梦想能当饭吃,和着你爸妈给你掏的那大把的钞票,还有你这些年看过的英文课本,一起被吃到狗肚子里了。”
“何轻眠,我这刚演出完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这么多人在呢!”
何轻眠看看周围忙的四脚朝天的工作人员,把未出口的话吞回了她的狗肚子里。
原本她只是应着郑黛言的邀请,准备在台下看完了事,不曾想看到最后竟被郑黛言一把拉走,然后就是在场地里转呀转的,把她转的有些晕,之后便见郑黛言拿出来个什么证件给工作人员看了看,再然后,她就到了这个地方,演唱会后台。
人群之中,郑黛言拽着何轻眠艰难穿梭,何轻眠觉得相较于周围这些工作人员的忙碌,她与郑黛言如此优哉游哉找人好像忒招恨了。
于是,她试着劝诫郑黛言道:“郑黛言,你这么随便跑到人家后台来就不怕被谁抓住,然后罚到只剩下内衣内裤?”
郑黛言不以为意,拉着她继续穿梭:“我有证件,他们凭什么罚我,再说了,就这么点小事谁还能把你罚的连内衣都不剩?”
“唔,有吧。”
“谁?”
“你不知道有个神秘的组织叫做有关部门么?”
……
郑黛言停了下来,松开她的手腕,若她没看错,她是在鄙视她?
何轻眠尴尬得不得了,她们两个杵在路中间当障碍物,着实惹人讨厌啊。
她扯扯郑黛言的的袖子,悄声道:“你不是要去看凌然么?再不走凌然就该回去了。”
正在此时,旁边的一道门被打了开来,就听慕天翔奇怪道:“你们两个在这儿杵着干嘛?怎么不进来?”
两人一抬头,那门上明晃晃贴着五个大字——艺人休息室
好么,骑着毛驴找毛驴,蓦然回首,那驴却在灯火阑珊处啊!
慕天翔那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亮瞎了何轻眠的眼,何轻眠不禁骂了句“作死”,遂才有了之前那番梦想与狗肚子的言论。
郑黛言则是一脸花痴的抱住了慕天翔的大腿,嘴里还不住道“凌然在哪里”“凌然在哪里”,唔,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果真如狼似虎。
何轻眠看到慕天翔的嘴角微微一抽,心中不由感叹,看来这货再次被郑黛言深深的伤害了。
她保证,慕天翔是抱着卧薪尝胆的心把郑黛言带到凌然的休息间的,郑黛言同志果然不负重望,一见到凌然便把最后的理智跑到了九霄云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去,那叫一个殷勤,何轻眠强忍住自己想把这个疯女人的脑袋拧下来的冲动,默默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郑亦言要是知道她妹妹还有这幅模样,会不会在情急之下大义灭亲?
想到这里,何轻眠不由皱了皱眉。
自从任苒告诉她,她喜欢郑亦言的事情之后,何轻眠本能的排斥与郑亦言的单独相处,虽说被别人喜欢本与他无关,但她就是很不讲道理的把帐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上一次见面也是一个月之前了吧?
“喂,我听黛言说你这些日子都不大正常?”慕天翔凑了上来在她耳边如是说道,吓了何轻眠一大跳。
“慕天翔,能不能别吓人?”
慕天翔不理她,继续着自己的话题:“何轻眠,从小到大,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也就为郑亦言的事情犯过愁,这次不是又是那小子吧?”
“慕天翔,你皮痒了是吧?”
“我是为你们好!”慕天翔一脸委屈继续道,“是不是他同你表白了你才这么纠结,我知道你这个人就爱找别扭,本来挺水到渠成的事你非要在那水沟里建几道防御工事,要我说,作死的那个是你才对。”
“什么表白,这大晚上的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这个慕天翔,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他没有向你表白么?我明明告诉他了啊。”
何轻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一把抓住慕天翔的领口,用凶狠的眼神仰视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告,诉,他,什,么,了!”
却不想慕天翔难得的有了一丝气节,那个视死如归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她:打死你我也不说!
此时,郑黛言在疯狂的对自家偶像进行了一番扫荡之后终于恢复了正常,她心满意足的向两人走来,步履之间散发出一种异样的猥琐。
慕天翔捅捅她,看着向他们蹦跶而来的郑黛言,故作神秘道:“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情吧。”
“什么?”
“郑亦言那小子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陆之涵。”
何轻眠只当慕天翔又在胡说八道,忍不住送了他一个白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肯定是因为今天的演唱会兴奋过头了,所以说起话来才会胡言乱语。”
慕天翔没理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笑的何轻眠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之后,因为Young还有个庆功会,所以慕天翔无法送她们,两个女孩子也说不用担心,她们可以自己打车回家。
坐在车上,司机师傅开着电台,里面放的正是Young的新歌,原本累的快睡过去的郑黛言和磕了药似的瞬间兴奋了起来,何轻眠则在一旁感叹,自己果然是老了。
郑黛言合着节拍左颠颠右颠颠,颠的何轻眠直想吐。
“我说,郑黛言,你再这么和个跳蚤似的停不下来,信不信我直接吐在你身上?”
原本喜滋滋开着车的司机师傅握紧了方向盘,心中暗自祈祷,您可千万别吐在我的车上啊!
郑黛言撇撇嘴,停止了摇摆,纠结了一阵才开口道:“轻眠姐,你和我哥怎么了?”
何轻眠支着自己的脑袋,开着窗外,失了魂似的:“没怎么啊,我和你哥能怎么。”
“我偶尔和他提起你他的样子都很怪,在我的追问之下他就告诉我你把他打入了冷宫。”
何轻眠本以为自己的异样郑亦言不会发觉,可原来他比谁都清楚,他不说,不过是放纵着她任着她的性子来。
一种不安的情绪悄然升起,何轻眠转过身,犹豫再三后小声嘟囔了一句:“那他现在怎么样?”
“他呀,”郑黛言作思考状,“在律所实习,每天早出晚归,回了家就是洗漱吃饭睡觉,和按着计划表走进度似的,忒不像个年轻人。这么算起来我好想都没什么机会和他说话,我睡着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他回来的时候就直接去睡了!”
“他……在律所实习?”何轻眠试探着问她。
“是啊,对了轻眠姐,咱们明天去他律所吧,赶着中午一起吃个饭,不管你们有了什么心结,都当面打开嘛。”
心结……郑黛言说的不错,她不得不承认,她对郑亦言有了一个心结。她害怕,害怕自己的感情被他知晓,害怕郑亦言在喜欢上她之前先喜欢上了谁。
第二天,在郑黛言的软磨硬泡之下,何轻眠还是去了郑亦言的律所,正值饭点,他们便约了在律所附近的一个餐厅,一起吃中饭。
何轻眠与郑黛言出来的早,在附近的商场逛了逛,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决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