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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怀疑我,为什么不愿意放手?难道宁愿带绿帽子也要把我绑在身边?”维果在听见“绿帽子”三个字时,表情扭曲了一下,嘶声怒吼道:“我永远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曾经说过,除了我之外,你爱上谁,我就杀了谁,我说到做到。”
“你不如把我杀了算了。”安心疲惫地说道,这种被所爱之人不信任的感觉,让她疼入骨髓,如坠冰窟。还有什么必要再继续走下去?维果看出了安心眼神中的失望和痛苦,心里突然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他的身边溜走,
“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只要你向我保证,不会爱上其他男人,我可以原谅你。”
“爱情如果依靠强制和保证还有什么意思?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你以为还有幸福可言?”安心从他的两臂之间矮身绕过,坐到靠墙的床边,神情落寞地说道:
“这几年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为了我你放弃了和其他异性交往的机会,这对你很不公平,因为我做不到和你一样对等的付出。我可以一心一意的爱你,但我不可能为了你放弃和其他异性交往的机会,也不可能为了你活得毫无自我。你如果需要一个言听计从,除了你谁都不放进眼里的女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放手吧,也算给我们各自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我对你好是心甘情愿,不近女色是本性使然,我从没有想过要你和我同样的付出,更没有感到不公平。我唯一要求的是你对我感情上的唯一,这难道也错了吗?你为什么老是让我放手?你对我难道没有一丁点留恋?”维果痛苦地转头看着安心,眼里的悲伤似乎能毁天灭地。
“我说我对你一心一意你信吗?你刚刚亲口说过你不信。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充满猜忌的感情能走多远?即使我嫁给你,将来也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越走越远,进而分离。既然知道这样的结果,我们何必再纠缠不休?”
“我不放手,我说过我决不放手!是不是我把郭威仪杀了你就能一心一意对我?”维果赤红着两眼问道。安心一言不发站起身,打开门就要出去,维果死死拉住她,
“你要干吗?”
“告诉爷爷和爸爸,我们的订婚取消,我不想和一个杀人犯过一辈子。”
“不许去!”维果抱住她的腰把她拽了回来。一脚把门踹上,搂着她坐到床边,头抵在她的肩膀上。突然低声祈求道:“安心,不要抛弃我,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可是我不想看见别的男人围着你转,我……妒忌他们。妒忌地发疯,我想逼你远离他们,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教教我怎么做。”安心突然觉得肩头一阵温热,转头看见维果已经泪流满面。
“你、你怎么哭了?”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想要我。还不许我掉几滴眼睛吗?”将近一米九零的男人窝在你的肩头低泣着说,因为爱你不知道怎么对你,要说不感动那是瞎话。安心的气消了大半。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心里涌出丝丝心疼,
“既然知道我对你一心一意,为什么还要计较那么多?你知不知道你说不相信我,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一份没有信任的婚姻。任何理智的女人都不想要。”
“是我不对,不该对你说那些混账话。可是你能不能离那个郭威仪远一点?他对你心思不正。”
“好。”安心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他为她远离桃花。她避嫌也是应该的。“但是如果正常交往,你不要疑神疑鬼,我不是那种轻浮易变的女孩。”
“……嗯。”半天才听见维果闷声闷气的声音,“你怎么补偿我受的委屈?”
“你受什么委屈了?”安心奇怪地问道。
“你说你和他是青梅竹马,你为了他要甩了我。虽然是玩笑话,也伤了我的心,我要你保证以后坚决不说这样的话,还要你用行动补偿我。”
“好,我保证以后不开这样的玩笑,至于补偿……”她想了想,突然仰起头凑到他嘴边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就想跑开,维果哪里容她轻易逃开,搂住她就加深了这个吻。这一次的吻更加霸道和急切,把刚刚的猜忌,妒忌和委屈都融了进去,带着席卷一切的疯狂,攻城略地,肆意缠绵,紧箍着她的双手探入她的上衣,在她的后背游移抚摸着,继而移到柔软的腰腹处不停揉捏着。安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这个色狼,再敢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结婚之前都不许再碰我。”安心涨红着一张脸,娇羞的样子让维果恨不得把她吞进腹中。他长臂一捞再次把她搂进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那可不行,我隐忍的够辛苦了,你如果连这点福利都收回了,我会憋成太监的。”
“你、你耍流氓,你无耻。”
“我哪里流氓,哪里无耻了,你说,你说……”前来叫他们吃饭的安惊宇站在卧室门外,听见里面独属于热恋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心里替维果松了口气,这倒霉小子,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考验才能把他这个古灵精怪的侄女娶到手,唉,谁让他偏偏看中安家最宝贝的那个人了呢。
正文 第二七七章:到处桃花开
维果坐在候机室里给皮特打着电话:“动用国内的人脉,给郭威仪的派出所塞进两个漂亮的女警,务必要拿下他,逼他成婚。”既然安心不喜欢他杀戮,那他就换一种方式掐灭她身边的桃花。
即使知道安心不会背叛他,他依然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围着她转。就像刘流被他撺掇安心劝说到美国就读食品制作研究生,林正红在他和安心一起拜访他家,他和林司令单独谈了一次话后被送到了边远的西藏。他相信以自己的智商绝对可以把安心身边的桃花清理干净。
想起昨晚温香软玉抱满怀的销魂,还有缠绵悱恻的噬骨热吻,小腹处猛地窜上一股火苗。“shit!”他低声骂了一句,向卫生间走去,希望冷水能消去他心头的邪火。从卫生间出来,看看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能登机,他慢慢踱出候机室大门,走到拐角处的一棵大树下,靠着树身,掏出香烟点着火,深深抽了一口,正在惬意地吞云吐雾,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
“……你为什么两年都不能等?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挡箭牌,一句抱怨都没有,现在需要你给我做挡箭牌的时候,你说你等不了了?”
“不是我不想等,是她父母一再催促要我和她定下来。”维果转身看向声源处,离这棵大树几米远的地方是一条供旅客歇息的石凳,一对年轻人正背对着他争执着什么。他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要不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听着熟悉,也不会转头看过去。正想抬步走开,女子的一句话却把他定在原地。
“嗤,不要拿这个当借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真正喜欢的是安心那个贱女人?”
“不许你侮辱她!”男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怒吼了一声。他全力维护的态度换来女子更为疯狂的嘲讽,“怎么,这就心疼了?这么多年把她藏在心里,女神一样地供着,你得到什么了?呵呵,人家和未婚夫出双入对,和其他男人周旋亲热,你在她眼里充其量只是个背叛她的小丑罢了,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我从来没对她痴心妄想过,我现在和你说的是与关凌订婚的事。你不要扯得太远了。”
“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关凌,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要不是那女人有一双和安心神似的眼睛。你会和她谈恋爱?你是听说安心要和别的男人订婚,心灰意冷了吧?”
“不要说得那么义正词严,你不是也顶着我未婚妻的名誉,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我们只不过半斤对八两。你有什么资格讽刺我?”男人突然恼羞成怒,毫不留情地揭露女人。
“我没有讽刺你,我是在告诉你真相,不想你自欺欺人。既然男未婚女未嫁,你为什么不最后拼一拼,与其和一个自己不爱的替身过一辈子。不如全力试一次,给自己一个交代。”
“她不会爱上我,我知道她的性情。除非不爱。一旦爱上就会全心全意,心里根本容不下别的男人。”
“呵呵,你还真会为她涂脂抹粉。那个女人哪里像你说得那么好?她身边哪一天不是美男环绕?那些贱男人见了她,就像苍蝇见了臭鸡蛋似的,围着她转个不停。偏偏她那么好命。让那个天神一般的男人对她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呵呵。原来你心里的男人是他,真是太可笑了,我原以为你讨厌她,是因为我心里有她让你难堪的原因,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个男人我见过,以你的条件,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