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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致对她真是无奈,只能抱的她更紧一些,压抑某一处的叫嚣。
睡到半夜,菜袅整个人都蜷曲起来,意识未清醒却似有痛苦的呻|吟,张景致打开床头灯,“小鸟,哪里不舒服?”
“疼。”她嘤嘤的道,被灯光耀醒,睁开眼,小手抱住小腹,脸都白了。
张景致被她吓到了,掀了被子就要带她去医院,不过菜袅一动身子,就感觉下面哗啦啦的一阵潮涌。推了他抱着自己的手,快速的跳下床直奔卫生间。
张景致起初还诧异,等看见床单上那一抹红,松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
等菜袅出来就看见张景致坐在床边,她走过去,摸摸他的脸,“危险解除,你都不替我高兴一下?”
他还真高兴不起来。拉着她进了被窝,大手放在她小腹上,“还疼吗?”
菜袅点点头,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就在张景致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听见她在自己胸口低低的说,“以后,我一定要生一个女儿。”
一句话,一下子就散了他眼里的失望。
“好。”
迷糊间听见他的回答,她睡梦中都是带着笑意的。
学校放假,招生就业却是忙碌的,科室轮休,菜袅跟刘志一人一天的上班,不上班的日子待命出差。为了回家给菜爸爸过生日,菜袅提前就请好了假,也跟刘志换了班。
张景致更是早就排好日程回家,俩人临行前白旗镇也送了一份礼,两瓶茅台酒。这次张景致是带着司机回去的,路况良好,中午出发,不到晚饭时间就进了市区。看见熟悉的小红楼,菜袅扣着手指。
张景致身后握住她的手,“别怕。”
菜袅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先一步下车。
34
菜袅按下门铃的一瞬心都是发抖的;要不是被张景致攥着手,估计她不知已经掉头跑到哪里去了。
菜蓝天亲自开的门;一看菜袅眉头就是一蹙;不过看见女儿身后的张景致,表情立马舒展开;“小幺怎么过来了?有事打电话给让我过去就是了。”
“蔡司机,生日快乐;我是特意来给您过生日的;自然要亲自过来。”张景致说着将手里的礼物递过去。“茶叶是您爱喝的铁观音,白酒是白旗镇送您的。”
“白秘书客气了,你们都是大忙人,特意过来给我过生日,我真是……”
“这都是应该的。”张景致接过话头;菜蓝天紧忙让他进屋坐,又吩咐菜袅快去沏茶。
菜袅应声去烧水,水没开,于越就回家了。菜袅听见于越跟张景致寒暄,不一会儿就进了厨房,“小鸟,你小叔叔怎么过来了?我昨天陪张夫人没听她说小幺回家啊!”
菜袅眼角抖了抖,一咬牙决定先跟老妈透个风,要是一会儿爸爸发飙至少妈妈会护着她点,“妈,其实小叔叔是跟我一起回来的。”
“哦,那就难怪了。是你告诉他你爸过生日的吧,你还不知你爸脾气,估计一会儿小幺一走,他就又火了,那茶叶跟酒都不便宜。”于越摇摇头,斥着女儿的不懂事,让张景致破费了。
菜袅却是更加忧心,“妈,我想跟你说个事……”
“小鸟,水开了吗?”厅里传来菜蓝天的询问声,正好打断菜袅的话。
水已经开了,于越推她一把,将电水壶拔了插座,“你先端出去,我洗菜,准备做饭。”
“妈……”
“有事吃完饭再说。”家里厨房不大,于越嫌她害事一样推她出去。
菜袅有话难言,只能抿着嘴把热水送出去。菜蓝天亲自泡茶,茶香四溢,俩人对饮,说些工作日程的小事。张景致就是那种不管跟什么人都能找到共同话题的人,政治、经济、天文、地理似乎就没有他不懂的,菜袅曾想,若是他去了菜市场只怕也能跟菜贩子谈谈蔬菜瓜果的价格浮动问题。
于越的手艺是出了名的好,到了晚饭时间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
“于老师的手艺依旧这么好,我在外面就想着于老师的菜,这道白菜蒸肉是我的最爱。”张景致笑道,夹起一块白菜蒸肉填进嘴里吃的那叫一个香。
于越见他吃的香格外的高兴,“那就多吃,什么时候想吃就说一声,于老师一定给你做。”
“哎,就是做了我也吃不到,总不能因为一道菜从景江再回来呀,要是于老师也能去景江就好了。”张景致说的无不遗憾。
于越笑笑,“我们都住惯这边了,再说我走了,夫人就寂寞了,我们俩作伴一块说说话,看看书,倒是更乐呵。等我好好教教小鸟怎么做,你想吃了,让小鸟去给你做。”
“这感情好呀!”张景致乐不得的。
倒是菜蓝天皱皱眉,“小幺的玩笑话你也当真,他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想你这么盘菜。再说,就小鸟那笨手笨脚的,做出来的菜怎么会合小幺的胃口。”
“蔡司机可别这么说,小鸟手艺虽不如于老师,可我还真就爱她这口,她做什么我都是全吃下去的,不信你问小鸟。”
“嗯?”菜蓝天疑惑的看向女儿,于越也是差异,迟疑下方问:“小鸟有去给你做饭?”
张景致笑了笑,看看小鸟,桌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道:“其实我跟小鸟……”他只说半句,握着她的手慢慢的举起来,其意不言而喻。
嘭……
菜蓝天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地上。
……
菜袅送张景致下楼,发现心下竟是松了几分,反不似没开口前的那种恐惧跟紧张。爸爸虽没说什么,可态度已经摆在了那里。张景致一说完,爸爸立马说这玩笑太好笑了,她要张口解释,菜爸爸说天晚了让张景致回去根本不让他们接着说下去。
“放心,我一定能说服他们的。”张景致抱抱她,“明天我来接你。”
菜袅点点头,垫脚亲他一下,目送他的车子绕到前楼才回身上楼。厅里只有妈妈在收拾,主卧室的门关着。
于越放下碗筷,“小鸟,什么时候的事?”
菜袅用抹布擦桌,擦干净了才回答:“上次回家的事。”
“那次你说你心里有人了就是你小叔叔?”看着菜袅点头,于越不敢置信,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女儿会跟张景致在一起。俩人年纪差了一旬,家庭背景、教育、经历各方面都差了一大截,丝毫没有相配的地方。“小鸟,分手吧!”
“妈!”菜袅总认为妈妈会支持她的,此时于越直接让她分手,她真的难以接受。“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难道您都不能理解吗?”
“小鸟,我知道张景致很优秀,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你崇拜他、欣赏他甚至喜欢他我都能理解,可是……”
“可是我配不上他对吗?妈,你以为我没纠结过、没难受过、没抗拒过吗?我有,可是当我以为自己很可能发生意外的时候,我真的好后悔,因为我连喜欢都没说过,所以我说了,小叔叔说他跟我有一样的感觉,是一样的感觉。两个人有一样的感觉,一样的喜欢对方,爱着对方,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地位、身份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菜袅在问妈妈也在扪心自问。
于越此时心也乱了,看着女儿红着眼眶,刚刚准备好的那些责备跟狠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菜袅默默的收拾餐桌,洗好涮好,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却始终难眠。握着电话几次想拨都克制住自己,张家一定也是一场风波。
张景致回到家,张首长跟夫人都在,俩人都是八十的老人,除了一些老干部聚会跟一些慈善工作之外俩人已经很少在公众露面。张首长曾说,退下来就不要贪恋曾今的权势,那只会让前人后人都不痛快,这句话张景致记忆犹新。
张景致进了家门,张首长就默不出声的上楼,张夫人眼皮都没抬,他立马跟着上楼进了书房。
张首长对着书架抬手取了一本书,然后坐在椅子上。
张景致坐到父亲对面,俩人都不言语,过了半小时,张首长才合上书,抬眼看他。“小幺,别的我不多说,只想提醒你别忘了青藤。”
张景致眼神一暗,不过也只是一瞬,抬眼间已经一片笑意,“我总不能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我对不起青藤,并不代表我就会对不起小鸟。”
“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管不了了,也管不动了,只要你自己想清楚,我没意见。”
“谢谢爸爸。”张景致悦声道。
张首长低头接着看书,张景致退出书房,楼下还有一位在等着他。
张夫人的态度倒是不似反对,不过也绝对不是赞同。她理性的分析,“她年纪太小,又太单纯,外面人看都以为是小鸟高攀了,可其实怎么看受伤害的都是小鸟。你们在一起,身体先不好的一定是你,先离开也一定是你;你们不在一起,男人有权有势,到了八十岁一样能找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可女孩子就不一样了,过了三十,就是再漂亮也很难找到好条件的男人。小幺,你真的可曾为她想过?你说你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