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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女人,社区的保安说她已经在我家门口做了至少五个小时。”
“啊?”
“看到了吗?”张景致已经抓起车钥匙往楼下走。见那边不出声,他才说,“看来这个在家门口坐五个小时的女人就是你喽。”
“我出门后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张景致坐到车里,发动车子。
“我怕打扰你工作。”她踟蹰一下才说。
张景致夹着手机,握档的手一顿。“回去再说,等我。”
菜袅看见匆匆赶回来的张景致一脸的抱歉,进了门,立马推他走,“你快回来办公室吧,都怪太糊涂,我……”
“对不起。”张景致打断她。
菜袅一愣,“干嘛跟我道歉?”
张景致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钥匙,又拿了一张便条纸写了一个号码,“钥匙,是我忘记给你了,所以我道歉。还有,这个号码是玲姐的,她有家里的的钥匙,水电煤气等等的费用也是她在帮我缴,所以关于家里的事我在忙的话你都可以去找她。不过,这个月不要吵他,她弟弟结婚,我给她一个月的假期。”
“哦,谢谢。”
“傻瓜,谢什么。”张景致狠狠揉揉她得脑袋,换了鞋子进屋。
“你不去单位了?”
“今天没有会议了,在家一样办公。”
菜袅一喜,忙跑进厨房,“那你去工作,我来做饭。”不用她一个人吃晚饭了。
张景致看着她欢喜的样子忍不住也跟着欢喜,直到自己笑着坐到电脑前看着屏幕上映出自己的笑脸,他方诧异:只是做饭而已,用不用这么高兴。“傻丫头。”他自喃,莞尔一笑。
这么简单的女孩,他何其幸运。
25
菜袅跟张景致“同居”一周后才知道张景致有多忙,其实除了那天她没带钥匙让张景致送回来俩人吃了晚餐后,再就没有一起吃过晚饭。
刘璃第四次被她扯着去晚饭后发出感叹,“白旗镇不娶我绝对是瞎了他的狗眼,看看我连领导媳妇都帮他陪了,他还有什么说的。菜袅我跟你说,白旗镇要是娶了别人,你必须给她小鞋穿。”
菜袅哭笑不得,“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璃眯眯眼,一副威胁她得模样。
菜袅立马投降,超级狗腿的道:“白秘书要是不娶你绝对是瞎了他的眼。”
“这还差不多。”刘璃满意的点头,总算是放过她,送她回家。
菜袅看看屋里黑漆漆的明显张景致是没回来,进了屋,简单收拾一下,煮一点银耳红枣的甜水。从第一次小叔叔十二点回来喝了半锅的海带排骨汤后,她总是会煮点东西,哪怕他回来根本没动,依旧坚持。
殊不知,张景致已经被她养成不管几点回家都直奔厨房找吃食的习惯,甚至回去的路上会隐隐期待。
曾有一次他跟白旗镇一天都没吃饭,下班快十一点了,白旗镇真扛不住了,“领导,咱们找个地吃一口再回去吧。”俩人都是孤家寡人,回家也是空锅冷灶。
张景致立马拒绝,“小鸟每天都给我留饭。”
一句话,让白旗镇羡慕的快掉眼泪了,叹着气感叹,“我怎么就没这么个看着长大的小侄女呢。哎,哎,哎。”连叹三声,叹的张景致发笑。
“要不去我那里吃一口。”他的邀请明显是没什么诚意的。
谁知白旗镇故意假装听不出,一口就答应了。张景致也不能收回说出去的话,只能硬挺着让他跟。好在那天菜袅准备的食物很足,一锅香糯的八宝粥,冰箱里存着玲姐腌的小黄瓜,俩人呼噜噜吃的干净。
白旗镇仰在椅子上,“真幸福。”
张景致笑笑,“觉得幸福就赶紧娶了刘璃,人家小姑娘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你还矫情什么。”
“我不是矫情,而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合适?”张景致看着白旗镇笑的挪揄,“不合适你亲人家做什么?”
白旗镇俊脸一红,“我,我……”
张景致大笑出声,很难得看见老部下囧成这样。
“小叔叔,你回来了。”菜袅被他笑醒,迷糊糊的从客房走出来。
“我们吵醒你,不好意思。”
“白秘书也来了。”菜袅这时才看见白旗镇,不过白旗镇可不敢跟她哈拉,打了招呼立马告辞。弄得菜袅一头雾水,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吓到人家了。殊不知,是张景致早就把跟她聊天说的“雨天奇遇”全都给卖出去了。
菜袅煮好糖水,又在笼屉里放了几个超市买回来的豆沙包,弄好了,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进了房。因为张景致太忙,她也没机会问找房子的事,可总不能这么住下去,明天正好放假,菜袅决定自己去中介问问。
张景致忙了一天,调查已经有些白热化,被关注的人自然动作也多了起来,他本以为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取证,谁知道这场暴雨不仅吹倒了道边的树,随着暴雨新建一年的景江新桥居然塌了,虽说当时桥上通过的运石车超载,可人家车胎不爆桥就塌了,这质量不用说百姓也能想到。塌了一座桥,那些从桥上砍下油水的这次真要随着桥一起塌下去了。
可以说张景致这时候的身份是很敏感的,市长已经避而不见,他是调查组的牵头人,这时候可以说是四方打探,谁都想搭上这条线。白旗镇应付来套关系的人已经是疲于奔命了。
忙了一天回到家吃口热乎饭成了他一天最幸福的时刻,临睡前看看已经睡着的小丫头,这一天再不顺心也顺心了。张景致吃着糖水跟豆沙包,豁然发现,不过一周,菜袅已经渗进了他的生活。
这次在景江遇见菜袅,尤其是得知她失恋的消息,张景致就动了心思。不过菜袅就像青蛙,你一下子给她丢热水里,她能从锅子里猛地跳出来,可把她放进凉水里一点点的加热就不同了,温水煮青蛙,等她发现早就成了定局。不过,看来他温水煮人家的时候,自己也被煮了,这么快,她就成了他的习惯。
菜袅一翻身,被子就从另一侧掉到了地上,两件套的睡衣也因她翻身的动作,露出一大截腰身。张景致看着看着眼神就越发的深了,快步走进屋,捡起被子给她盖上露出来的腰,又快步的走出来。不做过多停留,直接进了卧室的浴室冲澡。
看来,他得加热的快一些。
第二天一早,菜袅醒来的时候张景致已经坐在厨房喝咖啡看报,见他起这么早,她甚是惊讶,“怎么起这么早?昨晚几点回来的?”
“不到十二点,睡不着就起来了。”某人总不能说躺下满脑袋都是白嫩嫩的肉,火烧火燎的睡不着吧。
“早晨想吃什么,我来做。”菜袅笑笑,知道他最近很忙,以为他因为公事睡不着。
“咖啡煮好了,面包在烤箱。”张景致看看表,“你今天休息是吧,车钥匙就在鞋柜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这边坐公车不方便,你开车出去。等我忙完这阵子,再陪你。”
“刘璃会来接我的,我们约好了。你忙你的,我没关系的。”菜袅拿了面包,觉得不够营养,又煎了两个荷包蛋。
张景致抿抿嘴角,看看站在身边她,一伸手就把人拽到自己腿上,“看来为了感谢刘璃陪我家小鸟我得赶紧给白秘书放天假了。”
菜袅脸通红,对于这种亲密还是不习惯的,挣扎着要起来。张景致却是紧紧的圈着她,说话的时候嘴唇有意无意的碰到她得耳垂,害的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小叔叔……哎呦。”耳垂被重重一咬。
“叫我什么?”张景致笑着问。
“张景致。”菜袅知道自己很怂。
张景致却是个欺负人的主,又在她脖子上狠狠一允,“不许连名带姓的叫。”
是他说叫张景致或者景致都行的,现在又反悔。菜袅鼓着嘴,敢怒不敢言,更怂的低着头小声叫:“景致。”
“大点声。”又是一口。
你属狗的吗!菜袅有些炸毛的趋势,声音提高一档,“景致。”
张景致的聪明就在于永远会在菜袅炸毛前将小姑娘哄好,听见她喊了,松手让她下地,却是板着她转过身,看她红透的脸,嘴角勾的高高,尤其是看见她脖子上被自己弄得可疑痕迹的时候,笑的更加狡猾,如果菜袅不是因为害羞的不敢抬头一定会看见他一副老狐狸的样。“真乖,再过四五天我就忙完了,到时候好好陪你,我去上班了。”
菜袅小鸡吃米的点头,样子可爱的不得了。
张景致忍不住又在脸上亲了一口,才出了门。等菜袅收拾完厨房,去换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那块暧昧的痕迹,又气又窘,可刘璃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她不得不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出门。
刘璃一看她的打扮,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天,又把手伸出车外试试温度,八月份正是景江热的时候,外面没有三十度也得二十□度,“小姐,你发烧?”
“没有呀。”菜袅不自然的揪揪领子。
不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