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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受不了,毫不留情地回绝了老爸,说她不去。
现在想想,如果不是爸爸的坚持,她是要错过蓝锦城了,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是什么。
那个时候的夏清,在爸爸的一再逼迫下去相亲,她是闹翻了才去的,走在路上还是恨恨地说,哪天她嫁不好了,不幸福了,就全赖在他头上,结果呢,和蓝锦城见完面欢欢喜喜地回了家,爸爸问她什么情况的时候,她还害羞地跑进了卧室,而她和蓝锦城结婚后,任何不快乐,她都没有怪过爸爸,从来都没有。
她想,她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理所应当地爱一个人,已然是很多爱情中最幸福的了!
多少人,爱着,悄悄地爱着;多少人,爱着,却无权利爱;多少人,爱着,那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护士进来的时候夏清还恍惚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蓝锦城推了推她,她才抬起头,看到护士美女朝她笑了笑,夏清食指抵住唇瓣比了一个嘘的样子,护士点头小声地问道:“李医生让我过来问问看还有几天的药了。”
夏清木然地摇头,“我不知道……什么药啊?”
“李医生为夏司令配的药啊,你看看那个抽屉里有没有。”
夏清转身轻轻地拉开抽屉,“你看一下吧,我也不知道……”
此刻,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局外人,对爸爸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
那护士过来用手上的笔拨了拨,然后在本上记录下来,“好了,没事了,打扰了。”
说罢她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只有夏清盯着抽屉里那些药发呆。
什么药?
蓝锦城也是好奇地紧。
夏清拿起一个药瓶,准备看看是治什么病的,哪知道那些药瓶的名字和主治功能都是被撕掉的,残缺不全的样子只有医生能认得出来。
蓝锦城的反应和夏清一模一样,什么病,还不能让人知道?
听到门口顾婉舒和一个熟人打招呼,夏清赶紧把药瓶丢进去,关上了抽屉。
顾婉舒拎着饭盒进来,放在柜面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水程的后背。
夏清忽然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顾婉舒疾步跨出病房,她一脸恐慌,认真地问顾婉舒,“妈,爸爸到底得了什么病?”
顾婉舒眼神闪烁了一下,舔了舔唇说,“感冒了,过两天就好了。”
“妈,不是感冒,对不对?你骗我!”夏清紧紧扣住顾婉舒的手腕,她看得出来妈妈在说谎。
顾婉舒反手抓住夏清的手,“妈不骗你,你这孩子,感冒就感冒啊,妈骗你干什么,哪有你这样不把病往好处想,只往坏处想的?”
夏清迷茫了,她有点不懂孰真孰假,孰是孰非了,她气若语虚地又问道,“真的?”
“真的!”顾婉舒拍了拍夏清的胳膊,“走,进去吧。”
顾婉舒和夏清进去的时候夏水程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着她们,眼底说不清的颜色流转着,他掀起被子要下床。
“老夏,你做什么?”顾婉舒大步迈过去,扶住他的手臂。
“去卫生间。”他醒来到现在还没去方便呢。
“我搀着你去。”顾婉舒将夏水程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两个人缓缓走出了病房。
夏清看着他们离开,心里千转百回,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如此相亲相爱的爸妈了,是什么让他们忽然变得如此亲密无间,忽然冰释前嫌?
那药!
夏清紧忙拉开抽屉,拧开药瓶各拿了一粒,又慌手慌脚地拧上盖子,看来问他们,他们是一个字都不打算说了,她要把这药送去给苏薇,让她去问问那个老教授,他应该认识。
蓝锦城眸子漆黑,“你拿药干什么?”
“我觉得爸爸不是感冒……”她感觉妈妈和爸爸实在太奇怪了,不得不让她怀疑。
。
不说了,往后看吧。
、099。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万!字!更!)
原来她也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她这次的聪明是好事还是坏事?
其实有时候,女人还是笨一些比较好。
她摊开手心用食指拨了拨药片,又仔细地看着翻看了两遍,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乖乖地把药装了起来,这个药还是要内行人去研究的,她完全不懂。
等了很久顾婉舒才搀扶着夏水程回来了,夏水程的目光不肯在夏清的脸上多呆一秒钟,坐到床上,指了指饭盒,夏清紧忙帮他去拿,哪知道夏水程却转过身去看向窗外,一阵凉风拂过,夏清的心被吹地乱八七糟的,她手指抖了抖,把饭盒递给妈妈,退到一边去了。
刚退了两步却不小心踩到了蓝锦城的脚,身子一歪,蓝锦城及时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她如惊弓之鸟般,慌张地回头看他,在看到他的平静的脸时,一颗不安定的心才稳了节奏。
顾婉舒翻起小桌支好,把碗筷放在桌上,夏水程的面前。
“老夏,来吃饭。”顾婉舒看了夏清一眼,仿佛在说,别往心里去,他就这样,别和他一般见识。
夏清点头表示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别看爸爸在外面,在别人面前多么威风凛凛,在家里有时候还挺小孩子气的。
“爸爸,我帮你盛汤啊。”夏清拿起饭勺和小碗,揭开饭盒,顿时雾气腾腾,饭盒里是红枣大米粥。
夏水程一言不发,夏清把汤盛好放在桌上,“爸爸,你喝点汤润润胃啊。”
“烫……”他拖着长长的尾音甩了一个字给夏清。
夏清尴尬地笑了笑,“那凉会儿你再喝。”
她这般乖巧地讨好怎么都换不来夏水程的动容,一旁的蓝锦城看得心都柔软了,他抬手在夏清的肩头揉了揉,给她一点点鼓励i和安慰。
夏清无助地握住蓝锦城的手臂,此刻有他在身边,如此默默地支持她,给她小小的温暖,让她觉得还好。
“爸爸,您别生气了。”夏清便了称呼,“我知道错了,上次回家的时候,您已经病了,可是我却……”夏清早已经在心里骂过自己不知道多少遍了,“爸爸,您骂我吧,求您了,别不理我啊!”
夏水程面无表情的吃着饭,不论是手里动作的频率还是咀嚼的速度,丝毫没有变化。
“爸爸!”夏清早已心焦如焚,可是夏水程却神色不动,从容不迫地吃饭,这让夏清顿时按耐不住了。
夏水程筷子“啪”地一下扣在桌面上,龙鸣狮吼般地大喊一声,“吵死了!吃过饭都不能安安静静地吃,都给我出去!”
顾婉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拽着夏清的袖子说,“夏清,你和锦城回去吧。”
夏清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夏清一听要打发她走,急的脸都红了,“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爸爸!”
“这里有我呢,听话,快回去吧,去吃个饭。”父女两个人耗了一早上了,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
“我不要走,我不要去吃饭,我要照顾爸爸!”夏清固执地一屁股坐在床尾。
这时候沉默的夏水程开口发话了,声色俱厉地对蓝锦城说,“带她回去!”
蓝锦城嘴角扯了扯,这岳父大人生病真是脾气不小啊,前段时间,他和夏清去他那里做饭吃,他还抢着要做饭,今天却翻脸不认人,是怎么了?
夏清攥了攥手心,她刚刚不停地怡声下气说好听的,绞尽脑汁,把她能用来讨好的招全用上了,可为什么他像块冰铁一般,怎么都不融化?
现在,她就像是一半熊熊大火,烈焰腾空,而他是深不可测的大海。他越是波澜不惊,夏清想要爆发的欲望越强烈。
“我不走!”她咬牙忍了忍。
夏水程目不转睛地盯着蓝锦城,“没有和你说话!”
“爸爸,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嘛!”夏清内心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为什么他刚刚那几句明明像是冲着蓝锦城喊的?是她的错,她不要走,不管蓝锦城什么事,为什么要给他脸色看?
可夏水程是谁,他是这军区的,向来都是他对别人呼来喝去,哪个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敢质问他!
夏水程凛冽地朝她扫过一眼,一阵怒吼,“给你三十秒钟消失在我面前。”
他是下了逐客令。
夏清还就不相信了,他还能把她赶出去!“如果我不走呢?”
夏水程侧目而视,慎重其事,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走我走!”
“爸爸……”夏清的脸顿时刷的一下白了,他是非赶她走不行了,他就这般不想看到她?她是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才会让他如此深恶痛绝。
“还有二十秒针!”夏水程淡淡地说。
夏清咬着下唇,翻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唇,他饱满的双唇,虽然有点干涸,可为什么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
蓝锦城感觉自己一句话也插不了,这是他们家的事情,他总归是个外人,只能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