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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有几分气馁了,而且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来。虽然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里极有可能会让时间观念变得混沌,但是理论上来说应当是还没有到她的极限的,可是她确实是累了。
撑着这黑巷墙壁歇息,感受着湿滑冰冷的壁面带着植被气息绵软又透着股淡淡的异味,腥臭中还带着点咸味,虽然不靠得极近都感觉不出来,但是。。。。。。
这苔藓的味道,好奇怪。
哒。。。。。。哒。。。。。。哒。。。。。。哒。。。。。。
有节奏的,缓慢的动静突兀得让本是正疑惑这奇怪苔藓的锦绣下意识的将匕首在指尖绕了个花,凌厉了眼神直向动静传来的方向,那正是她欲去的地方。
谁?戒色?锦绣没敢轻易下结论,只是屏息等待着那声音缓缓靠近,而随着那声音的靠近,锦绣依稀地看见了来物的大体外形,以及那来物的一对幽幽闪闪的连这漆黑都遮不住的红色双瞳,还有那头顶上方的轮廓——和戒色发型不同,毛毛糙糙的模样显然不是他无发的光滑头型,所以,锦绣当即将这玩意归类到了可以猎杀的范围,手上匕首描着那红瞳的位置小动作地比划了下。
脚步声音顿了下,然后那红瞳的大家伙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似是野兽发起防备的警告,锦绣决定先下手为强——
提步上前,锦绣提气运起了技能'逐步'打算加快速度依靠这爆发力来给个猛击,争取打出手里匕首的附带技能'撕裂',有这种持续掉血技能做保障,她的打斗会相对的轻松许多——一切都想得很好,除了锦绣运起技能后才发现,她根本用不出技能。
这突然的状况让锦绣当下一惊,但是反应极快地点地往侧面一扑一个打滚,避开了在她动手时候便反应过来也同时打过来的家伙,然后舍弃了猛冲突击战术,锦绣绕到了它的身后举起匕首就是一刀——至少也要让这家伙先见见红,不然她多亏不是?
大块头显然是视力不行的,比起能隐约看到点点轮廓的锦绣,这家伙显然是个纯粹的瞎子,方才对着锦绣的猛冲作反应也不过是下意识的而已,锦绣逃开了,扑了个空的它后也就愣了的没有动作了,所以锦绣这一匕首刺得很是轻松,鲜血的腥甜味道在这密闭的环境里很是突兀,不过,也仅仅是刺到了而已,因为锦绣发现,她的匕首下不去,也拔不出来了。
大块头反应过来了,在锦绣刺到它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视力问题让它反应慢了不少,但是应战意识确实厉害,避开了致命点地只是让自己受了轻伤,然后一把制住了锦绣的匕首,显然是以手捏刀刃的。
“嗤!!!”又是野兽般的愤怒嗤嗤声音,却好像不是从这大块头嘴巴方向发出来的,就好像是。。。。。。头顶?
是因为这一疑惑的功夫,也是因为这大块头确实是厉害,硬是将它手里单握制服的刀刃一翻,直接将锦绣甩了出去重重地拍在山壁上,直接内伤了的锦绣庆幸起了这略有异味的满壁苔藓,不然她还会伤得更厉害。
“呜。。。。。。”胸口闷痛,但是锦绣还是撑起来身子站了起来,直盯大块头那双红瞳,时刻提防了起来,只是方才怕是给摔出了个晕眩效果,她觉得她似乎看到了四只眼睛。。。。。。
“锦绣?”
被这么一声唤,让焦距难调的锦绣嘲讽自己已经弱得一摔连耳鸣都出现了。
“锦绣,是你吗?”
声音依然是熟悉的磁性,但是紧张着还带着颤完全不似印象中的感觉,锦绣迟迟没有答话的结果是那顶着红瞳的大块头自发的凑近了。
“啾啾!”红色瞳孔眨巴了下,看得锦绣一愣。
这声音。。。。。。
温润柔和的蓝色光芒洋洋洒洒地散开来笼罩了锦绣面前的所有,突然的适应不了,眩晕更甚,锦绣软了身子地向后倒了去——也随着自己倒了去,反正她晓得,她已经安全了。
“锦绣!你没事吧?”粗壮的臂膀稳稳的搂住了锦绣的腰身,速度之快,动作之稳,就像是这样的亲密已经理所当然了一般。
至少也是驾轻就熟了,戒色也不是没有和她如此亲近过的,只是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摇摇头,锦绣看着面前浑身裹着蓝色光芒的满是担忧的男人表示了她的无碍。
“对不起,伤了你,早晓得就提前唤你一声了。”戒色有些懊恼的意思,一只趴在他头顶‘伪装’头发的小兔崽子也咂巴了下红眼睛跳到了锦绣的怀里,小小声地啾啾叫着,轻轻舔了舔她的脸颊,痒痒得锦绣呵呵笑了,搔了搔那柔软的皮毛,锦绣被那上面的一抹红色惊了一下。
抚摸查看,崽崽身上并没有伤口,突然反应过来,戒色手上还有她造成的伤呢!
只能叹着这狗血的碰头闹剧实在是害人不浅,锦绣让戒色坐下来,然后从她怀里储物空间中摸出了绷带。
“对不起。。。。。。”还好戒色应战意识好,不然拿脖子后面必定是个血窟窿,她可是瞄着脊椎骨戳下去的。。。。。。
“没事的没事的,我皮糙肉厚,没事的!这只是小伤而已,不信你看!”似是为了证明他真的没事,淌血的胳膊挥啊挥地还甩了几滴拍在了理毛的兔崽儿身上,气的小东西一下就把獠牙就龇了起来。
“哎!别动!”气得一把拽住了戒色的手,锦绣嗔怒地瞪了一眼。“你是真想伤得厉害是不是?”
“没啊。。。。。。”尴尬地笑了下,单纯的只是不想锦绣介意的戒色有些无奈,不过虽然只是皮肉伤,但是这血腥味道确实是很容易吸引来野兽什么的,所以最终,他还是只能乖乖地盘腿坐着,认真地看着锦绣给他上药包好伤口。
再粗糙的皮肉被划破后也会敏感不少,不过好在锦绣的肌肤滑腻温润,上药时候的若有似无地碰触并不会让戒色觉得不舒服,反倒是戒色觉得锦绣的碰触让他心里莫名的痒痒。痒痒得让他有点心慌。
“那个。。。。。。锦绣,你从那边过来的吗?有见着什么怪吗?”努力想着比起自己走神来说更应当关注的重要话题,戒色将注意力转移开了伤口上的敏感,但是感官骗不了人,尤其是锦绣在上好药时候的轻轻一吹,戒色一个激灵地打了个颤。
“怪?没有啊,我那边过来的一端是死路来着。”专注于戒色伤口的锦绣并没有注意其他的,认真的将绷带缠好,这才有空直视了戒色。
“我?没。。。。。。都是岔路,好像迷宫。”
“这样么。。。。。。”锦绣托腮,这么看来的话,他们俩也算有缘的咯。
这么想着,锦绣微微红了脸颊。
“而且我的异能也不能用了。”
“你也不能用了?!”锦绣惊讶,戒色可是算是顶级玩家之一了,是这游戏里的神诶!
“是啊,实力打了不小的折扣,我这不就没敢打开光线暴。露自己么。”无奈的笑了笑,戒色挠了挠头。“我们现在怎么办?”
想了想,锦绣四下打量了这充满了光线后露出了个清楚的地方,俨然是个洞穴的模样,不过三米来高三米来宽算是很小的了,但是看出去那光线没有照到的地方,依然是黑漆漆的看不见端头。
“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我想好好看看这地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些个猫妖不就是想要弄死我们么?要么是用这迷宫困死我们,要么就在这里某个地方安排个厉害的角儿等着我们——怎么样?去看看?”
锦绣提议,戒色也就符合了。
鉴于地方并不算宽敞还挤了个戒色这般的块头在,即便被发现了没法大动作的打斗,索性锦绣也就敞开了身上的光亮。
这‘上古传说’的游戏里,用于区分装备等级的法子除了和等级成正比的繁复款式外,再就是每个品阶的独特光芒颜色。‘天地玄黄’四个品阶,黄阶是黄色,玄阶是绿色,地阶是蓝色——也就是戒色现在身上照耀着的颜色。至于最高级装备的‘天阶’,锦绣没见过,游戏里也没听谁说过它的颜色是啥模样,毕竟就算是有天阶装备,也不是谁都无时无刻会把这装备光芒开着的,无非是用来做手电筒或是炫耀,不然只有缺心眼的才会这么做。怀璧其罪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据说,这游戏里唯一的俩天阶装备在风四娘和天神阵营的老大这俩最顶级玩家手里,这一点,倒是没有人怀疑。
收起了匕首,锦绣拿出了依稀送给她的流萤碧玉弓,打开了它的武器光芒,是流萤翠绿色的玄阶上品武器。
“这弓。。。。。。”戒色讶异,他和依稀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极有名气的流萤碧玉弓他还是晓得的。
“这样直通来去的通道,怎么也是弓箭好攻击的,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