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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可以包养你,只要你愿意,名,钱,我都可以给你,这和我有没有绯闻没有关系。”周砚清右手一搭,抱住了陆溪楚。
“你到底是谁?”陆溪楚挪了挪,根本挪不动。这个男明星到底是谁,说这种大话居然好毫不心虚,还有,只是一个歌手而已,怎么就能成为整个娱乐圈的吸金王,唱片卖得再好,怎么比得上演,唱,主持的三栖的大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对你来说是有价值的。”周砚清闭着眼睛往陆溪楚的颈窝蹭了蹭。
“走开,不管你是谁,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陆溪楚使劲的挣扎了一会,完全无济于事。
“你叫吧,船还在公海内,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管你的。”周砚清倒是心情大好,死死的抱紧了陆溪楚。
“丫的,真倒霉,怎么就碰上你这个变态了,里面那么多女神级的人物,你眼睛有毛病啊,盯着我不放。”陆溪楚忿忿出声。
“是啊,但是,也只有你爬上过我的床,而且,我觉得尺寸还很合适。”周砚清忽然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出声,呼出的热气烧红了陆溪楚的脸,真是全世界最恶心的变态,什么叫尺寸很合适,你妹的,螺丝找螺帽呢,还谈尺寸。
陆溪楚咬了咬牙,使足了劲,在周砚清额怀里转了个身,对着他的脖子就死死的咬了一口。心想:咬死你这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尺寸问题,某日,他们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陆溪楚:周砚清,老实说,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你孩子的妈的?
周砚清略略深思了一会:“进去,刚刚好,然后退出来,再进去,你就是我孩子的妈了。”
陆溪楚头顶飘过一排乌鸦,呱呱叫……
陆溪楚:“什么叫刚刚好?”
周砚清:“这么解释比较方便……”,于是扑倒之……
陆溪楚“啊……”一声,头顶飘过一排乌鸦,呱呱叫……
、去死,流氓。
陆溪楚咬完也不见周砚清有什么反应,各种手段都使了一遍,抱着自己的男人就像根木头似的,除了抱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外,就跟个木头似的。陆溪楚觉得没劲,不知不觉居然睡熟了。
待到悠悠转醒,船早就靠了码头。陆溪楚转了转脖子,发现身体还被人禁锢着。
“喂。别装睡了。”陆溪楚拍了拍周砚清的脸,手上用了用力。
“没装睡,只是在享受这种感觉,醒来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怀里,感觉还不错。”周砚清笑了笑睁开了眼睛。
“去死,流氓。”陆溪楚下意识的一抬腿,周砚清下身吃痛,不得已手上就放开了。
“陆溪楚,周家要是断子绝孙,你这辈子也不会幸福了。”周砚清龇牙咧嘴的警告道。
“我好怕怕哦。”陆溪楚抬腿示意了一番,夸张的表情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撇了撇嘴,转身找到楼梯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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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楚回到自己的小窝才知道自己的地盘已经被人占了,就一个晚上的时间,黑神就已经反客为主了,穿着睡衣,行动自由。
“李苒。”陆溪楚看到穿着睡衣从自家厕所出来的黑神后,女高音的大喊一声。
“楚啊,你回来了。你看看,你拍的都是些什么,没几条有大价值的,你呆会自己进去跟老巫婆解释啊。”李苒拿着杯子从房间里走出来,绕过陆溪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说,黑神是怎么一回事?”陆溪楚指了指走进房间里的黑神,这个黑客也太厉害了吧,一个木马不仅黑人人家的人,还要黑人家的房子。我了个去。
“就是这么回事咯。你先回杂志社,记得把所有过错先揽上身,听到了没有。”李苒哆嗦着手警告陆溪楚。
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这房子是李苒的,这么看来,女主人是找到男主人了,那么,自己这个房客应该懂‘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的,对吧?
陆溪楚忽然觉得很失落,洗漱一番就默默的去了杂志社。怎么一个晚上,全世界都像是已经抛弃了她。站在主编门口半天,愣是没给进。
“楚姐,今天MISS梁没上班,你不用敲了。”同事李见陆溪楚一直站在主编门口,路过时就好心提醒道。
“嗯?不应该呀。老巫婆向来准时的。”陆溪楚心下疑惑,准时准点是老巫婆的良好品德,今天是自己做完间谍汇报的日子,不应该不来上班的呀。
“你和苒姐好几天没来了。前几天老巫婆的前夫带着律师闹到了杂志社,在老巫婆办公室吵得可凶了。老巫婆已经连续两天都没来上班了。”
“啊?知道他们吵什么吗?”
“关着门也听不太清,好像是有关她儿子的抚养权的问题。不说了,手头上的事还得做好呢,也不知道老巫婆什么时候会回来。”同事小李同情的看了看办公室的门,轻轻摇了摇头,往茶水间走去。
“等下。她儿子不是去年法院判给她了吗?”陆溪楚向后退一步,挡在了同事的面前。
“不清楚。坊间有传言,我们杂志社欠了银行好几百万,老巫婆的老公以此为据,说是老巫婆没能力抚养儿子,要抢回儿子的抚养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完,陆溪楚愣了愣,久久回不过神来。
五年前,老巫婆刚和前夫离婚,分到的两百万几乎都端给了她。才救了老爸一命,虽然两年后,老爸还是没赢过癌症,撒手西去,可是他临终前最后反复交代的就是一定要好好报答梁盈。陆溪楚虽然平时开口闭口‘老巫婆’,可是她的恩情,是一点没忘。
陆溪楚晃了晃神,连忙打通了老巫婆的电话。
“梁姐。我回来了,你在哪?”陆溪楚第一次觉得自己讲电话会这么紧张。
“你和李苒交接一下工作,在家休息吧。这几天我都没空。”,过了好一会,那边才传来声音。
“梁姐,喂,梁姐。”陆溪楚还来不及问候,电话就被挂断了。
李苒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陆溪楚傻傻的站在老巫婆的办公室门口,不言不语。
“喂,老巫婆是不是把你骂傻了?”李苒忽然探过头来,陆溪楚看了看她,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喂。说你呢。”李苒被陆溪楚的反应弄得找不着北,这就一会没见,怎么就转了性子,莫不是真的被骂得很惨?
“苒苒,老巫婆好像遇到麻烦了。”陆溪楚望着李苒,呆呆的出口。
“嗯?她怎么了?”李苒看着她严肃的神情,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小。
“她前夫好像要抢回壬壬的抚养权,壬壬是老巫婆的命根子,要是被抢了回去,她要怎么活。”陆溪楚呆呆的开口,老巫婆一个人顶了整个杂志社,本来就心力交瘁,若是没有儿子,她怎么撑得下去。
“怎么会这样。壬壬呢?”李苒也坐下来,脸色沉了又沉。壬壬是老巫婆儿子的小名,几乎是整个杂志社女性的儿子,每天放学都是来杂志社做作业,和杂志社的每一个人都是很熟的,李苒天生就爱小孩,和壬壬的感情也格外的好。
“不知道。杂志社欠钱的事你知道吗?”陆溪楚问道。
“前段时间听说过,银行的人来过杂志社一次。怎么了?”李苒问道。前段时间,一行银行的人忽然进了老巫婆的房间,好一会才出来,当时也没见出什么事,只是没多久就有流言传出来,原来杂志社欠了银行很多钱,现在纸质媒体的销量都不好,那边银行的钱还不了,这边杂志社的资金也不够运转的。
“她前夫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找了律师,要抢回壬壬的抚养权。”陆溪楚说道。
“畜生,当初是他出轨才离的婚,现在凭什么来抢壬壬的抚养权,他有为人父的资格吗?”李苒在杂志社的时间比陆溪楚长,对于当年老巫婆离婚的事件再清楚不过了。
“苒苒,我不能让她出事。她救过我爸一命,我在这就是为了帮我爸报恩的,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怎么才帮得了她,她不可以没有壬壬的。”陆溪楚紧紧的住着李苒的手,心里的紧张全握在了手上。
“我知道,我知道。等梁姐回来再说吧。”李苒轻拍她的手背,陆溪楚帝国理工研究生回国,五年来都窝在这个杂志社,李苒怎么会不知道她内心的感受,梁盈在很大一个程度上,其实已经算是陆溪楚心里的一个亲人,可能,比李苒还亲。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陆溪楚心里焦急,梁盈虽然总把还债放在嘴边,可是陆溪楚知道,她每次安排各种小间谍的活动给她,只是想让她离开杂志社而已。陆溪楚学的是设计,对文字,对杂志社的操作根本不懂,留在这,无非就是大材小用,报恩而已。
“楚楚,一定会没事的。只是钱嘛,一定有办法把钱还掉的。没有欠债,那畜生也没能力抢回壬壬的抚养权。”李苒用力的握了握陆溪楚的手,这个女人,平时嘻嘻